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恕N岜簿司辉市砭┏潜环丛艏ぃ铣荚盖鬃陨险笳渡痹羟酢!蔽难焖低瓿贤跻话荩砬橹V兀丫龊昧烁八劳涎覥D军的准备。
“臣等愿为陛下赴死。”一干兵部武将也跟着文鸯拜道。
老王赶紧扶起这个戎马一生的老将众人起身后说道:“老将军身为主帅怎能以身犯险,大晋还需要你为国效力呢!”
“可现在已是危急存亡之刻,吾等岂是贪生怕死之辈!”这些武人在关键之时还是爆发出万丈豪情,为国捐躯在他们看来是最好的归路。
“诸位不必焦急,朕自有破敌之策。”老王神秘一笑道。
五月十九,三万东北军和两万东南军先后抵达了战场。中央军和近卫军兵合一处共五万人,三路人马包围了五万齐赵军和两万东海军。双方军团展开了激烈的战斗,中央近卫军有了援军,反军则有八千鲜卑骑兵,双方主将都不再留手,伤亡人数急速上升。
北部平原上,沉寂几日的刘琨部也开始了行动,他们就近用周围村庄的木材赶制了简单的攻城器械,先用骑兵冲垮了城外防线,然后直接发动了总攻。
满泰的警卫旅早就做好了准备,砲石擂木砸下,不断有人死伤,但是刘琨部悍不畏死,再加上外围骑兵的弓箭掩护,反兵数次攻上来,但都被满泰带亲兵打了下去。
司马颖是先帝的第十六子,也就是老王同父异母的弟弟,虽然只有十七岁,却已是统兵一方的藩王。他本就不满先帝把皇位传给了痴傻的大哥,所以一经赵王伦撺掇就起兵响应。
而且从小就工于心计的他在进军的路上故意磨磨蹭蹭,等赵王与朝廷厮杀了几日才姗姗来迟,为的就是想捡个便宜,趁他们打起来时攻入京城,学当年的曹操劫持皇帝与百官。
“大王,东部北部都已开战,朝廷无兵可用,我军可以直取京城。”CD国大将石超对司马颖说道。
“嗯,加速进发。”司马颖骑在马上面无表情道。
芳林苑内,一干重臣目瞪口呆,蒯钦结结巴巴地说道:“陛,陛下,这就是您的破敌之策?”
“没错,这陌刀营本是朕打算在东部战场对付司马伦的,没想到李毅文虎挡住了他们的进攻,所以也就没有动用他们。”老王笑道。
“老夫观此陌刀造型奇异,说是长兵柄太短,说是短兵刃又太长,而且营中皆是高壮之辈,结成战阵恐有奇效。”文鸯还是很有见识的,分析道。
“老将军所言不错,陌刀就是靠着战阵才能爆发威力。此次迎战司马颖诸位随朕亲自观战,见识一下陌刀营的战斗力。”老王对陌刀营很有信心,而且他也想亲自见见古代战场。
“陛下,万万不可,两军交战凶险至极,您怎么能以身犯险呢?”卫瓘一听赶紧劝道,其他大臣也纷纷附和。
“诸王造反,说起来也是司马家的丑事,其他藩王也就算了,可这司马颖是朕的弟弟,朕要亲自去教训教训这个小兔崽子。朕意已决,不必多议!”
这时外面响起一阵吵闹声,万莅走过来道:“启禀陛下,彭科长张科长等人带着工匠们非要求见陛下。”
众工匠一见老王出来,都跪地山呼万岁他们免礼后,老王问道:“彭磊,你们为何聚集于此?”
“陛下,现在城东城北都在打仗,已经没有足够兵力来守卫京城,俺们工匠深受皇恩无力报效让俺们上阵杀敌,守卫陛下!”彭磊顿首道。
“请让俺们上阵杀敌,守卫陛下!”工匠们齐声道。
老王看着这一个个淳朴的汉子,心想这就是仁心的力量,自己只不过是让他们吃了饱饭发了些工钱,这在后世本事理所应当的事,却让他们感恩戴德。
老王扶起彭磊,对他们说道:“你们的忠心朕已经知晓,不过不用你们担心,朕还有破敌之军,你们就跟朕一起去为他们助威吧!”
CD军六千人马虽然比不过东部战场的规模,可数千顶盔戴甲的军士,还是给人视觉的冲击感,司马颖骑马立在最前面,意气风发,仿佛眼前的洛阳城就是一块肥肉,伸嘴就能咬下来。
“大王,城内只有千余老弱残军,必然会死守城墙,我军都是蜀中汉子,善于攀爬,不出两个时辰就能拿下。”石超探了一圈,回来说道。
“嗯!”司马颖应了一声,缓缓抽出了腰间的配剑:“全军听孤令,准备……”
话还没说完,一直紧闭的吊桥突然放下来,发出了吱扭吱扭的刺耳声,城门在二十几个军士推动下也缓缓打开。
“哐啷!哐啷!”一阵金铁碰撞声响起,一个纵队从城中大步走出。他们普遍身高一米八以上,虎背熊腰,身穿黑色锁子重甲,钢盔上飘着黑缨,还配着狰狞的面甲,只露出一双双泛着精光的眼睛。
他们手持一人高的长刀,斜扛在肩头,一米多长的刀刃在太阳下反射着白光,配合着肃杀的气势对面的CD军军士一阵心惊肉跳。整齐的跨步声仿佛魔神走来,一步一步震动着他们的心弦。
一共八百人,领将是一个一米九的壮汉,他同样黑甲长刀,不过他的刀更长,足有两米。他们全部出城后自动站成了四排,每人间隔三米,排成了一个矩形方阵。他们也不说话,拄着长刀静静地看着对面的六千CD军,好像他们是数千大军,而对面才是几百人。
司马颖也被这突然冒出来一部人马镇住了,后来仔细看看也就八百人,顿时气的火冒三丈,自己六千CD军被八百人唬成这样,传出去还不让人笑掉大牙?毕竟是年轻气盛,拔剑就准备让全军碾压过去。
“司马颖,你可还认得朕!”不知何时老王出现在了城楼上,对司马颖喝道。
他身穿一袭赭黄色的龙袍,衬托他颀长的身体更显高大,胸口腾云驾雾的巨龙在张牙舞爪地俯瞰世人,尊贵让人不敢接近。乌黑的长发束起,头戴着冠冕,系着明黄色的冠绳,冠冕顶的中端镶嵌着宝石,细细的珠链流苏垂落在两边。
第十六章 陌刀营的威力()
司马颖听到这一声大喝,猛地抬头还以为见到了先帝,吓得他慌忙下马,但很快又反应过来,气呼呼地又爬上马,涨红着脸对老王吼道:“司马衷!孤怎么会忘了你!”
“大胆逆贼!你敢对陛下不敬,俺弄死你!”彭磊见司马颖直呼皇帝名讳,抡着他打铁的大锤就要去跟司马颖拼命,却被老王伸手拦了下来。
“陛下?他一个痴呆算什么陛下,我司马颖勤学好练,哪里比不上他了,先帝不公啊!就是你司马衷,抢走了孤的皇位!”司马颖流着眼泪咆哮起来。
“你当然比不上朕!因为你自幼争强好胜,没有仁心。”老王傲然地说道。
“哈哈,就是那‘何不食肉糜’的仁心?”
“朕当年愚钝,苦思冥想之下也就想出这么个办法,可朕却是真心想为百姓解决困难。现在你以为朕还是当年那样纯真吗?”老王在后世听一些评论家说过,惠帝确实是一个很善良的人,乱军要杀死保护他的嵇绍时,他都冒着生命危险极力阻止。
“痴傻依然是痴傻,孤今天就要夺回属于孤的一切!”司马颖面色狂热道。
“既然你执迷不悟,那就别怪朕不念兄弟之情,今天你必死!”老王双目一瞪,心里也给这个年轻人判了死刑,司马玮同样是惠帝的异母弟,老王不仅没有杀他反而给了他高官厚禄,但司马颖这样的人留着绝对是个祸害。
“想杀孤?就凭这八百傻大个吗?全军听令,进攻!”司马颖不再啰嗦,挥军掩杀而来。
“陌刀营,杀!”陈汉一声令下,八百陌刀手都拔起了插在地上的陌刀,整齐的大步前进,他们都憋了一股火,刚才对面那兔崽子可是骂他们傻大个了。
六千诚都军乌泱泱一片冲过来,城楼上众臣和工匠们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陌刀营的矩形方阵跟他们比起来还是太过单薄,好像诚都军一个冲锋就能淹没这群汉子。
陌刀营依然是匀速前进,直到诚都军的前锋冲到了五米之外,长矛已经准备好突刺的动作。
“杀!”八百人一同吼道,手中的陌刀斜向上削,诚都军前锋戳过来的百十根长矛被整齐地削断。
“杀!”又是一声吼,挑上来的陌刀顺势劈下。最前面的百十名诚都军手中只剩一截木棍,见陌刀手挥刀便想躲开,却被后面的人推搡向前,二百陌刀劈下,一百多名诚都军成了刀下亡魂。
“杀!”第三声吼响起,陌刀手踏着脚下的敌军尸体,向前挥刀横扫,又是一百多人被腰斩,从空隙中被漏掉的几十人也被第二排齐刀砍杀。
排枪第一次出现在战场上时,打仗就是排队枪毙,而陌刀第一次出现在战场上时,打仗就是排队收割。
陌刀没有华丽的刀法,只是整齐的削、劈、扫,当然遇到重甲步兵时还可以刺,尖锐的刀锋和修长的刀刃可以轻易捅开甲胄,只是诚都军远征而来根本没带重甲。
将陌刀挺在身前,但是手臂弯曲,流出挥舞的余力。明晃晃的陌刀如墙而进,一方面可以有效鼓舞本方战士们的士气,一方面还可以非常严重的威慑敌人。宽大、锋利的陌刀给敌人带来的威慑远远不是窄小的枪头、矛头能比拟的。
也有诚都军士兵避开陌刀,把长矛戳到了陌刀手的身上,可是捅在老王让工匠精心打制的锁子重甲上,却如挠痒痒一般,对陌刀手造不成丝毫威胁。
一步二百人,陌刀营仅仅推进了十步,就有两千诚都军死在刀下,他们身后全是断肢残臂,甚至找不到一具完整的尸体,陌刀的威力可想而知。
花花绿绿的肠子,红红白白的脑浆城楼上的文臣与工匠们呕吐不止,武将们久经沙场却也脸色煞白。老王胃中翻江倒海,强忍住泛上嗓门的酸意,总算是没有丢人,暗自后悔不该来城楼上装毕。
陈汉站在第一排陌刀手中央,前后换行的时候他都没有挪动位置,此时他浑身鲜血,在黑色甲胄上显出暗红色。面甲狰狞的獠牙上还有一块碎肉他看起来更加恐怖,不停地挥舞着他那巨型陌刀,每一刀都带走一个诚都军的生命,甚至有时一刀削死数人。
他就像一个狱血魔神般,震慑着在场的人。
一直在后方指挥的司马颖此时满脸的不可置信,就这区区八百人不仅挡住了数千诚都军的进攻,反而一步步朝他杀来,要不是亲眼所见,他一定认为这是个笑话。不能再这么下去了,否则伤亡率达到了二分之一,军心必然崩溃!
“弓箭手准备,目标敌军,五轮直射,放箭!”司马颖下令道,一千弓箭手早已列好队形,拈弓搭箭就朝陌刀营射来。
“乒乒乓乓”一阵箭雨撞在了陌刀手身上,又被甲胄弹到了地上,除了几个倒霉蛋被射中了眼睛,倒地后生死不知,其他的陌刀手都没受到什么伤害。
“大王,这营敌军实在是凶狠至极,我军再不撤退,恐怕会被这八百人吃掉啊!”石超劝道。
他肩头一条深可见骨的刀口,正在被亲兵包扎,这是他被陈汉砍的一刀,要不是他反应迅速,恐怕也折损在了这里,他也是个硬汉子,愣是没皱一下眉头。
“可是孤不甘心啊,京城就在眼前,筹划了这么久难道就功亏一篑了吗!”司马颖盯着城楼上的老王,咬牙道。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们回了蜀中烧毁栈道,朝廷就奈何不了我们,大王还年轻,以后再来报仇也不迟啊。”石超看前方的诚都军又被砍杀了数百,心疼的劝道。
“司马衷,受死!”司马颖咬牙切齿,拈弓便射。老王在城楼上看得清楚,箭由下而上虽然减了冲势,可是他并没有穿戴甲胄,如果被射中不死也得重伤,所以去他娘的帝王威严,老王狼狈地闪身后退。
“陛下小心!”文鸯挥剑击中了箭尾,箭头在老王的左臂边蹭过,龙袍被刮开一道大口子,一众武官赶紧围上来护住老王。
“全军撤退!”司马颖见没射中老王,虽然不甘心,可是也没有犹豫,下了撤退令后第一个撒丫子。
剩余诚都军士兵的心理饱受折磨,他们也看得见,前进就是送死,可是后方有大王亲兵督战,后退直接就会被砍杀。好不容易等来了撤退令,一个个扔了兵器就跟在大王后面跑路了。
城楼上众臣和工匠们见敌军撤退,都一片欢呼。陌刀营穿的都是重甲,不善于追击,所以砍杀了一阵就回了城内,老王带着众人下楼迎接他们凯旋归来。
“陛下,陌刀营不辱使命,击退了来犯之敌,此战歼敌两千八百人,自损五人,伤二人,特来向陛下复旨。”陈汉摘了头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