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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京城享福吧。”
“孙秀!你个狗杂种想干什么,护卫何在!”司马伦一见来人是孙秀,便明白他这样做的意图,赶忙召护卫进来。
“大王不用白费力气了,你的护卫已经为你尽忠啦。”孙秀悠悠说道。
那个亲兵一听袍泽都被杀死,顿时满脸悲怆,发疯似得抽出佩刀朝孙秀扑来:“狗贼受死!”
孙秀也不避让,他身前的两个甲士却和亲兵拼杀了起来,亲兵是司马伦在军中挑选的武艺不错之人,但是双拳难敌四手,十合下来就被两个甲士砍杀当场。
“大王还是不要挣扎了,帐外都是臣下的人,只要我把你们两个反王和一干校尉送到朝廷手里,皇帝必会免了我的死罪,说不定还有功呢。”孙秀阴笑道。
“算我司马伦瞎了眼,重用了你这样卖主求荣之人!”司马伦瞪着孙秀,眼里都快冒出火来。
中央近卫军大帐内,李毅一下子站了起来,惊喜地说道:“秀儿你说的可是真的?反军真的要投降?”
“不会有错的,赵王府主簿孙秀派人前来请降,他已经拿下了赵王东海王和一众军官,只是齐王冏沿着平阳郡逃走了。”李秀依然是一身戎装,刚从前线跑回来将此时告知李毅,累得鼻尖上都是汗珠。
“孙秀此人贪财好利,这样的事他做得出来,绑了赵王估计也是想让朝廷放过他。”一边的文虎说道。
“好,那我们就接受他们的投降反军放下武器,赵王孙秀等人还是交给陛下处理吧。”既然敌军投降了,那就少了很多伤亡,李毅当然求之不得。
农历五月二十,历时二十二天的四王之乱终于以朝廷的胜利而告终,朝廷军队共损失了四万五千人马,三路歼敌七万,接收降军六万余人。
这天一大早,太极宫里就召开了盛大的朝会,各部尚书和上校以上级军官都赶来等候,大约九点的时候老王才正装出席,大朝会开始。
首先是内阁秘书丞卫恒上了一道赞文,大概也就是说皇帝圣明、百官竭力、将士用命才能取得胜利,天佑大晋等等,这个面子工程,在这种场合还是免不了的。
之后是各部尚书对此战的总结,文鸯首先汇报了军事情况,中央近卫军一共还剩四万八千人马,警卫旅还剩七千人,东南东北军最后赶来参战,只损失了千余人。接受降军六万人,其中刘琨部两万五千人,还有一个五千骑的鲜卑族骑兵。
然后是蒯钦总结了这期的财务,国库本来余钱三百六十万贯,战争粮草器械军费一百万贯,阵亡军人抚恤一百万贯,还有老王嘱咐的民夫工钱五万贯,老王又赏赐了参战军人杀敌一人五贯,还剩余八十万贯。
接着其他各部门汇报完之后,司马伦司马越等人被五花大绑压了上来,他们也知道眼前的形势,所以也都没有反抗,只是司马伦一夜就生了许多白发,整个人再也没有战场上的意气风发,反而像一个枯槁老人。
“司马伦,你就这么想做皇帝吗?起兵造反你可知是死罪!”老王也很想知道,这个历史上八王之乱中第一个称帝的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让你一个憨傻之人登帝位,司马家迟早会丢了江山,若是孤做了皇帝,大晋定会中兴。”司马伦也知道自己活不了,话中的鄙夷也不加掩饰。
“你说朕憨傻?那你怎么败在朕的手里?”老王嗤笑道,这货还以为他是原来的司马衷呢。
“呃……”司马伦顿时噎住,这才注意皇帝跟之前大不一样,贾南风杨骏倒台有可能就是他的谋划,说不定他就是靠藏拙迷惑敌人,不过司马伦还是硬着头皮说道:
“你只是运气好罢了,要不是孤的军中出了叛徒,你能赢得了?你年幼时孤就看出来你,只会说胡话且蠢笨异常,还说自己不是憨傻,哼!”
老王一脸黑线,懒得理这个固执的人,转头看向一边的司马越。
“司马越,你可知罪?”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我也没什么好说的,既然敢造反,我就做好了死的打算,只是请求陛下不要株连我的家人,越感激不尽。”司马越见老王目光扫来,也不躲闪,说完顿首在地。
“这个你放心吧,无关的人朕也不会对他们动手。”老王点了点头,他也有家人,将心比心之下,也不想让他们受伤害。
“陛下,司马伦司马越起兵造反应立即处死,而且他们的家人也得全部杀光以绝后患。”站在堂下的孙秀见老王对二人太过仁慈,于是走上来谄媚地说道:
“臣多次劝告司马伦‘当今陛下英明睿智,要忠于陛下忠于朝廷,好好守卫赵国就是做臣子的本分’,可是赵王野心太大,终究走上了朝廷的对立面,臣只好把他拿下交给陛下。臣不敢居功,陛下赏个尚书什么的就可以了……”
“孙秀你!”司马伦恶狠狠地瞪着孙秀,恨不得从他身上咬下块肉来。
老王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个如小丑般上蹿下跳的人,群臣见到这样的奇葩也是目瞪口呆,待他叽叽歪歪地说完,老王才道:“孙秀是吧,朕怎么听说赵王起兵是你撺掇的呢?”
“陛下说笑了,臣一直未失忠臣本分,怎么可能做此大逆不道之事呢?定是谣言,不足为信。”孙秀一脸尴尬,急忙辩解。
“砰!”老王实在不能忍这人的无耻,抓起案几上的镇纸就砸了过去,孙秀不料老王突然发怒,躲又不敢躲,只好硬挨了一砸,顿时哀嚎倒地。
“看看这是什么!”老王把一份关于孙秀的情报扔到了他的面前,上面赫然写着孙秀收商人贿赂苦劝赵王起兵,直到见大势已去才捉拿了赵王投降,甚至他之前和哪些商人接触都写得清清楚楚。孙秀哪想到皇帝会知道这么多,看后吓得瘫倒在地,捂着流血的额头瑟瑟发抖。
“你当朕是瞎子,聋子吗!把他拉下去枭首示众!”老王最讨厌这种自作聪明的跳梁小丑。
“陛下饶命啊,传单上不是说捉拿了反王就可以免罪的嘛,陛下君无戏言啊!”孙秀也顾不得头上的伤口,狼狈爬到台阶前哭喊道。
“传单上说的是忠义之士,你这等不忠不仁不义之徒,天都不容你!左右给我拉出去斩了!”老王大手一挥,立刻有两个殿前卫士进来把孙秀拖了出去,孙秀还在大呼饶命,被卫士一巴掌扇点了两颗牙,这才消失在殿外。群臣都没有做声,这样的卑劣小人实在是让人生不起营救的想法。
“报应,报应啊!能让这个叛徒死在前面,孤死而无怨啊,哈哈哈!”司马伦见老王直接处死了孙秀,狂笑不止,突然他喷出一口鲜血,缓缓倒在了地上。
众臣惊疑,离他最近的文虎上山查看,之后向老王禀告道:“陛下,司马伦咬舌自尽了。”
“陛下,罪臣也不劳陛下动手了。”一旁的司马越见此也站起身,撞向了庭柱,没有人阻拦,大臣们知道司马越的罪名必死,所以成全了这个诸侯王最后的尊严。
“唉,再怎么说他们也随先帝征战有功,就按诸侯之礼葬了吧。”老王叹了口气道。
待卫士抬下了司马伦司马越的尸体,清洗了血迹之后,老王问杨济道:
“杨尚书,烈士陵园修建的如何了?”
杨济出班道:“回陛下,经过建设部的赶工已经完成,阵亡将士的牌位五日后能够做好。”
“嗯,五日后举行公祭,和众将士的封赏。”这些为国牺牲的人不能这么默默无闻,老王决定用烈士陵园来诉讼他们的功绩。
第十九章 老王的幸福()
司马冏还是跑了,一千精骑一直追到了并州,还是没有发现他的踪影,再往前就到了羌胡之地,所以不得不放弃了这次追捕。
司马颖也跑了,带着他的三千溃兵,一路劫掠粮食终于逃回了蜀中,陌刀营是重甲步兵营,本就没有追击他们,可是司马颖依然烧毁了栈道。
老王觉得这个年轻的十六弟始终是个祸患,他对皇位的狂热已经到了不可抑制的地步,他对自己的恨意似乎是从小就萌芽出来的,难道是嫉妒我长得太帅?老王看了看自带美颜效果的铜镜,臭屁地想道。
放走两个仇人的感觉很不爽,一个去了异族之地,一个去了历来难治的蜀中。北方的司马冏很有可能与异族狼狈为奸,如毒蛇一般伺机咬过来一口,而诚都的司马颖则像个毒瘤一样,在大晋内地做着破坏,这两个人有机会一定要除掉。
趁这几日的闲暇,老王在承光殿好好陪陪杨芷等人,国事再繁忙也不能忽略了家人,这几个女人也是他在这个世界最亲近的人。
御膳房主管黄千经过老王的指点后,已经熟练掌握了炒菜的技巧,他的厨艺大大增长,宫里的人都赞不绝口。
三女也都住在承光殿,所以他们每天用餐也都在老王设计的八仙桌上,这天中午老王等人正在吃饭,聊一些宫内的琐事。突然蘭儿感觉一阵恶心,于是蹲在一旁的花池边干呕起来,老王赶紧扶住了她,关切地问道:“蘭儿你怎么了?有哪里不舒服吗?”
“臣妾没事,可能是着凉了吧,有些反胃。”蘭儿面色有些苍白地说道。
“妹妹是不是有了?本宫当年怀着遹儿的时候就是这样。”谢玖和杨芷也走过来,谢玖生过孩子所以更有经验。
“蘭儿最近月事有没有来?”杨芷也问道。
“已经一个多月没来了,臣妾也没有太在意。”蘭儿才十八岁,父母早亡的她也没有学习有关的知识。
老王叫来了郑隐,郑隐是西晋著名医药学家葛玄的弟子,颇得葛玄真传,此前官制改革时被任命为卫生部尚书,他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但是深谙养生术的他看起来只有五十出头的样子。
给老王和几位娘娘见礼之后,郑隐开始给蘭儿诊脉,老王和几女都紧张地在一旁。
“恭喜陛下,蘭夫人有喜了。”郑隐起身对老王拱手道,难怪小妮子这些天蔫不吱声呢,原来她已经有了一个月的身孕。
虽然司马遹懂事知礼,但那毕竟是司马衷的儿子,老王对他虽然喜爱,却始终有些隔阂,如今得知蘭儿怀孕了,老王兴奋地在她的额头狠亲了一口,蘭儿红着脸羞道:“还有人呢。”
高兴之下的老王一口气赏了宫女宦官每人一贯钱,一共发出去三百贯,赏给郑隐一百贯,他却坚辞不授,碍于老王的面子,只好收下留作卫生部的经费,开了几服安胎药之后郑隐就告退了。
这下全家人都把蘭儿当个宝似的供着,生怕她吃不好睡不好会对胎儿有影响。谢玖本就是个善良的人,把蘭儿这个生活在一起的小姑娘就当妹妹在看待,而且她身为皇后,皇家人丁兴旺也能让她获得贤名,所以对蘭儿更是无微不至的照顾,每天嘱咐御膳房给蘭儿做营养餐,她还经常来陪她聊聊天,讲一讲关于怀孕所要知道的事项她不要害怕,这让蘭儿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皇帝就司马遹一个儿子,杨芷也为皇家人丁不旺发愁,一直在劝老王充实后宫,可是老王却固执地认为纳妃也得有感情才行,所以就一直没有选秀。
杨芷曾经怀过一个孩子,就是那个早甍的渤海殇王,先帝驾崩后她就孤身一人,如今蘭儿有了身孕,她比老王还要欣喜,亲自用上好的蜀锦做了几套可爱的婴儿服,蘭儿感动得都快哭出来。
蘭夫人有了身孕,老王自然不能再和她共寝,只好到皇后殿里居住。
“陛下,臣妾想再生一个孩子。”谢玖枕在老王胳膊上,偏过头道。
“怎么,羡慕起蘭儿来了?”老王用另一只手逗弄着她,笑道。
“是啊,遹儿已经长大要独自住在东宫,臣妾身边没有儿女,总觉孤单得慌。”谢玖抓住老王的手,放在自己胸前说道。
“嘿嘿,那咱俩可得努力点才是。”老王猥琐一笑,搂住她亲吻起来,手也没闲着,在她全身上下游走,不一会儿谢玖便眼神迷离。
老王伸手向下摸去,感觉到溪水流淌,于是他便一层层扯下亵衣,自己也脱了个精光,二人坦诚相见,有种说不出的情趣。
老王躬身匍匐,谢玖顿时有了一种充实感,不禁嘤咛一声,双手也用力抓住了床沿,老王缓缓地加快运动速度,很快殿内就响起了阵阵呻吟……
此时同样躺在床上的杨芷却是一脸忧伤,“我可能这辈子都不会拥有自己孩子了吧。”她看着屋顶喃喃道,泪水不禁从眼角滑落下来。
战事结束后于唯文的报社就开始运作,最初只是发布一些朝廷政策的动向,和对战争的评论,还刊登了一些小新闻:例如城北李屠户被猪撞翻摔折了腿啦,中街酒楼的刘掌柜逛妓院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