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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还有十里就到了皇城,您先回宫,末将带警卫军来接应他们。”二人骑马一直跑出了十里远,满泰喘着气说道。
“好,虽说他们不敢动王氏和卫家的人,可若是王处仲和卫茂漪他们有个好歹,朕心中也不安啊。”司马衷叹了口气道,这几个朋友对他还真够意思,他率先逃走总显得有些不仗义,可是他的身份让他顾不得这么多了,现在只希望刀门的人不要伤害他们,否则他会愧疚一辈子。
正当二人行至一段河边窄路时,一个农夫却挡住了去路,他戴着个有些破旧的草帽走得很慢,疾驰而过的马蹄声传来,也不见他向一边闪闪,自顾自的在路中间悠达。
“前面那汉,快闪开!”满泰见此提醒了一声,那人却像没听见似的依然在路中间走。
“可能是个聋子,咱们还是走过去吧,不要撞到人。”司马衷见他没反应,于是说道,他和满泰只好下马,打算牵着马从一边过去。
正当他们与那个汉子错身而过时,那人却缓缓开口了:
“一个黄阶后期的修炼者,一个黄阶后期的武者,一个黄阶中期的武者,外加十几个黄阶初期的武者,难怪连小五子都拿不下你,还折损了我几个刀门精锐。”
“小心!”满泰大惊,一把抓住司马衷,退出了五步之外,目光死死盯着这个看起来极为普通的庄稼汉,司马衷胳膊被拽得生疼,不过他也看出来这个人很强,所以也没有计较这些,面色严峻的看着他,也没说话。
“咳咳,用得着这么激动?孙某杀人向来都是一下子打死,断不会失手弄成残废,你二人放心好了。”孙铭有些无语地看着他们的反应,咧嘴笑着说道。
“你们还真是阴魂不散呐,想来你一早就候在这里,等我二人上套吧?”此时司马衷心急如焚,思索着怎样才能逃回皇宫,嘴上却不焦不躁地问道。
“没错,从你们一出酒楼,我就在后面跟着呢,要不是门主严令不得伤害那几个世家子弟,我们哪儿会这么麻烦,直接全都杀了便是。没办法,只好把你俩单独放出来,要不然你以为我刀门精锐的封锁是那么容易突破的?”孙铭摘下他的破草帽,背在身后在二人面前踱步,想起了王敦几人还在为司马衷拖延时间,不禁大笑起来说道:
“不过你那几个朋友费力救你出来,肯定还以为你逃过一劫呢,殊不知把你送上了死路,哈哈哈!”
“你就这么确定能杀了我?”司马衷看他张狂的样子,恨不得一耳刮子扇过去,可是他也知道此时不是任性的时候,现在最的就是逃出去,只有回到宫里,才有机会派兵剿灭这帮混蛋。
“不然呢?别说你一个黄阶后期的护卫,就算是黄阶巅峰,来多少我也杀多少!”
孙铭眉头一挑,冷声一笑,在二人面前站定,玄阶初期修炼者的气势不加掩饰的释放出来,别看玄阶初期与黄阶后期只有两层之隔,可玄阶就是个分水岭,玄阶修炼者除了能熟练运用真气外,最就是能放出气势,对于低阶或是普通人来说,玄阶的气势就能让他们心悸腿软。
满泰也是第一次接触玄阶修炼者,虽然他有黄阶后期的实力,可还是忍不住腿肚子发颤,不是因为害怕,只是不由自主的反应,不过他依然硬撑着站在司马衷身前,没有后退半步。
司马衷像看傻逼一样看着孙铭,不知道这货跑到自己跟前摆pose是想表达什么意思,他也很疑惑满泰的反应,殊不知这个警卫统领现在承受了多大的压力。
“咦?为什么会这样?你一个还没踏入修炼的普通人,为何不怕我的威压!”见司马衷嘴硬,孙铭本来想用气势把他吓得屁滚尿流,跪地求饶,然后装装逼再一掌拍死他,没想到这个没有一点修为的人竟然不受其气势的影响,真是怪哉。
“你……你是皇族中人?难怪了,有一个黄阶后期一群黄阶初期的护卫,肯定不是个土大户那么简单,如果孙某猜得没错的话,你就是义阳王的私生子吧。”
孙铭想起门主曾经说过,不受气势影响的只有两种人,一是修为比自己还要高的修炼者,二就是受龙气保护的皇族,很明显司马衷是个毫无修为的人,那么他就属于后者。义阳王的后人他基本上都知道,就是没见过这个生面孔,如此一来也就剩下这一种可能了。
司马衷一脸黑线,你才是私生子,你全家都是私生子!不过这也让他看到了一点逃走的机会,万一这个姓孙的不想得罪义阳王呢?于是嘴上说道:“这都被你发现了,果然厉害,那我们是不是可以走了?”
第六十七章 满泰重伤()
“走?去哪儿?”孙铭有些懵懵的问。
“当然是回家啊,难不成要留在这荒郊野外吃晚饭?”司马衷把手搭在满泰肩膀上,偏着头理所当然地说,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碰到满泰的一瞬间,满泰突然没有了那种压力感,仿佛虚弱状态被解除了一般。
“你想得倒美,我让你走了吗?”孙铭还是那副欠揍的表情,仰着头一脸轻蔑的样子。
“那你想怎么样?我听说你们刀门是不会接刺杀世家大族和皇族的任务吧,你们的规矩难道不算数?还是觉得我义阳王府难道好欺负了?”司马衷忍住了那句“我去年买了个表”,半捧半威胁地说道,他真想把这个傻逼踢到河里去。
“哼!世家子弟和皇族中根本就没你这人物,谁知道你从哪儿冒出来的,不过你杀了我刀门门徒和精锐,就得死,现在这就是规矩!别说你只是义阳王的私生子,就算你是义阳王世子又如何?今天孙某也得取了你的性命!”
孙铭冷哼一声,一双手飞快地做了几个奇怪的动作,就缓缓朝司马衷和满泰走来,司马衷看到那双手上满是老茧,和他的打扮一样,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是个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庄稼汉。
看似平淡无奇的一掌,甚至不像其他人打斗那样还有攻击后摇,那粗糙的手直直向司马衷拍来,陡然加速,两丈远的距离转瞬即至。
“小心!”满泰怎么能任由他伤到皇帝,横剑挡在了司马衷身前。
孙铭见此也不改换招式,戏谑地看着司马衷,那一掌就这么拍在了满泰的剑上,那一柄精铁八面剑,像是木片一样从中间断开,而孙铭的手去势不减,印在了满泰的胸口。
司马衷清晰的听见“咔嚓”一声,满泰便像被炮弹轰中了一般,从他身前倒飞了出去。
“满泰,你怎么样?”司马衷震惊了,这是什么力量?那个姓孙的看起来还没有满泰高大,竟能一掌拍断铁剑,还把人拍飞出去,难道传说中的那些神力都是真的?那吕布、关羽的战斗力也都不是虚构的?
现在确实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司马衷摇摇头,把自己的思绪稳定下来,扶起躺在地上的满泰,有些焦急的问道。
“咳咳。”满泰半睁着眼睛,想要说话却猛的咳嗽起来,嘴角也溢出了一丝鲜血,费力地抬起手指了指胸口,又垂了下去。
典韦殒命时曹操嚎啕大哭,比死了儿子还要伤心,那是因为曹操舍不得这个武力值爆表的武将,满泰没有那么高的武艺,也没有多出众的谋略,可这些日子的相处,司马衷已经习惯了身边这个尽职尽责又听话的警卫统领。
虽然护卫舍命救主在这个时代是理所当然,可他还是忍不住心中难过,看着他保护自己被打成重伤的样子,司马衷眼眶也红了,那一声咔嚓,可能是他的胸骨被拍断了吧。
“嗯?竟然没死,难道你这汉子练的是横练硬气功?”孙铭眉头皱起,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嘴角流血的满泰,虽然被重伤,可他却没有断气的意思。
“好了,这下没人保你了吧?到了下面也记着,刀门不是好惹的!”孙铭见司马衷站了起来,揉了揉手掌,很是随意地说。
“杀我?你刀门就等着灭门吧!”司马衷捡起满泰的断剑,看着孙铭沉声道,心里已是在骂娘,一个江湖势力就有如此高手,真是,太尼玛坑爹了。
“哈哈哈!虚张声势,受死吧!”孙铭一阵好笑,在绝对的武力面前,他不怕威胁,还是用手做了那几个奇怪的动作,面目狰狞地扑了上来,眼中满是嗜血的光芒:“摧心掌!”
“完了。”看着来势凶猛的孙铭,司马衷有些绝望,他甚至感觉这贼老天给他开了个大大的玩笑,尼玛费这么大劲,又是改革又是建设,到头来却整个武侠式的门派来杀他,调戏人呢?手握几十万大军又有什么用?
都是这个刀门的家伙,要毁了他的一切,司马衷恶狠狠的看着他,大骂一声:“我去你马勒戈壁!”就把手中的断剑扔了过去。
孙铭悄身一闪,轻易避开了砸过来的断剑,右掌毫无停顿地拍向了司马衷的面门,带起的劲风,吹得司马衷闭上了眼睛。
就要再死一回了吗?会不会比380V的工业用电更爽一点?在这一瞬间,他想了很多,还有后宫里的女人们,她们会不会很伤心?谢玖、蘭儿、李秀,几人的面孔,也一一浮现在脑海中。
他和蘭儿的孩子能不能顺利生下来,自己挂了会不会有人欺负她们,便宜儿子的商业能否下去,还有杨芷,她知不知道自己的心思……
算了,死了就死了吧,本就不属于这个世界,只是没来得及告别的感觉,真是让人惆怅。
“啊!”只听孙铭惨叫一声,便没有了声音。
“嗯?怎么回事?”司马衷睁开眼,只见孙铭已在三丈之外,那拍伤满泰的右手肿得像个熊掌,上面还汩汩流着黑血,整个人都萎靡了下来,一脸惊恐的看着自己。
“难道是朕的王霸之气具有反伤之力?哈哈哈,看来老天也不是那么坏嘛。”司马衷暗自想道,身板也不禁站得挺直,就这么看着孙铭。
“你是何人!插手我刀门之事,你可是要与我刀门作对?”孙铭对自己的右臂使劲点了几下,朝这边沉声说道。
司马衷有些疑惑,扭头一看才发现一个蒙面人站在自己身后,有些瘦弱,而且佝偻着身子,原来是这个人救了自己,他有些尴尬,不过现在的情况还没有明了,他还不知道这个人是谁,所以也没有贸然开口。
那人也不说话,双手做了几个手势就冲向了孙铭。
孙铭目光一凝,好快的速度!他也不敢怠慢,顾不得手上的疼痛,赶忙用真气运行摧心掌第二式,另一只手则偷偷从腰间掏出一物。
第六十八章 修炼隐秘()
“砰!”二人对了一招,竟从中间炸出一阵烟雾,一时间也看不清二人的动作,孙铭冷笑一声,借着反震之力迅速跳开,不一会儿就钻进了河对岸的树林里。
蒙面人见他渐渐远去,也不追赶,转身扯下面罩对司马衷拜道:“老奴救驾来迟,陛下恕罪。”
“是你!”司马衷见到这个人的真面目后惊道:“你是那个漏泽园的……”
“老奴正是漏泽园玄海,陛下,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还是先回宫里吧。”玄海朝树林里看了看,对司马衷说道。
“嗯,对了,你看看满泰的伤怎么样?”宫里有这样的高手,他作为皇帝竟然一无所知,司马衷有些激动,也有些小生气,不过却没忘记已经昏迷了的满泰。
“诺。”玄海一躬身,就上前查看起满泰的伤势,他也是修炼者,自然看出孙铭摧心掌的威力有多大,即使有铁剑阻挡,满泰也应该会在那一掌下毙命,难道他真的练了横练硬气功?不过当他查看满泰胸前的伤口时,却发现并不是如此,一块皇宫内部的令牌已经被打成了两瓣。
“幸亏统领令牌挡住了一击,否则必死无疑。”
“还有救么?”司马衷也看到了这块令牌,原来他指自己的胸口是这个意思,还以为他是想说胸骨断了呢。
“震伤了腑脏,若是请郑尚书施药,恐怕也得修养一段日子。”玄海说道。
“能救活就好。”司马衷松了口气,暗道这家伙命大,他又想起王敦他们还没有回来,既然有了这个高手,当然不能不管他们。
“陛下放心,老奴已经派人前去营救了。”玄海说道。
虽然还有很多的话想问,可司马衷也知道现在回城最,于是二人带着满泰从小路回到了宫里。
“陛下到漏泽园一叙。”进了宫门,玄海背着满泰恭敬地说道。
“嗯,前面带路吧。”司马衷也正想看看这个漏泽园到底有什么不同,便点头答应了。
“老奴参见陛下。”刚到漏泽园门口,玄江玄河玄湖三个老宦官就出来迎道。
“免礼。”司马衷淡淡地说了一声就进了大堂。
“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