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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武者更高……”卢播想了想,他年少时跟老师学习兵法武艺,见过最强的也就是武者,他也没有接触过修炼那个层面。
“你也是寒门出身吧?难怪了,井底之蛙,说了你也不懂。”崔公子一脸鄙视,他堂堂清河崔氏的公子,竟被家族派来跟着这个连修炼都没接触过的寒门将领,实在是丢了脸面。
第八十五章 精铁重甲()
卢播很冤枉,他的武艺确实很一般,不过他主要的才能却是兵法,在以往正面作战时他领兵很少失败,可是由于此次军事机密被泄露,而且大多军士都不愿反叛朝廷,所以他一直很被动,最后被孟观的近卫军揍得鼻青脸肿,导致现在崔公子也觉得他是个废物。
“你!”卢播感觉自己都快气炸了,看你是梁王的人,才给你面子叫一声公子,尼玛还蹬鼻子上脸了!不给你点教训,你都不知道谁是一军主将!
不过他回忆起崔公子的话,似乎想到了什么,有些不确定地问:“你是世家子弟?”
“清河崔氏,崔哲。”崔公子背着手,傲然地说道。
“啊!你……你真的是清河崔氏……”卢播瞪大了眼睛,结结巴巴地说。
“哼!你可见有人敢冒充我清河崔氏的名头?”崔哲冷哼一声,不屑地说,作为传承了数百年的顶级世家的子弟,他连皇族都没放在眼里,更别说这小小的寒门将领。
“原来是崔公子,真是失敬,末将之前多有冒犯,还望崔公子见谅。”同样是叫“公子”,却是不同的意味,得知崔哲是清河崔氏的人后,卢播便没有了骨气,一脸谄媚地陪笑道。
也难怪他会有如此反应,四大世家中的清河崔氏对他来说就是个庞然大物,别说是他这样的寒门,就是那些靠着功勋和财力崛起的新兴贵族,也得放下自尊巴结他们。
崔氏的始祖就是助武王伐纣的姜尚,姜尚的嫡孙崔季子开创了崔氏,这个家族从周朝到东汉发展到了巅峰,培养出无数杰出的人才,期间各朝都有崔氏子弟在朝为官,其势力让各代帝王都极力拉拢。
崔氏和其他几个顶级世家一样,在商政军各方面的势力盘根错节,现在大晋不知有多少郡级,甚至是州级官员都是崔氏子弟。
就连朝廷中央也有不少崔氏名士,他们挂个虚衔,著著书修修史,渊博的学识引来大部分读书人的崇拜,其门徒弟子也都仗着有文化,在仕途上顺风顺水。
目前这些对卢播来说都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雍州刺史崔随就是崔氏的人,他也是梁王造反的最大者,届时梁王称帝,崔刺史肯定是身居高位,这个崔哲公子若是在他面前稍微嚼点舌根子,他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崔公子说的是,谁敢冒充崔氏,那就是找死!”卢播附和着,然后像是对待上级一样问道:“那依崔公子之见,我军该如何行动?”
“你是主将,却来问我?我又不懂兵法。”崔哲依然背着手,眼一斜说道。
卢播讨了个没趣,苦笑一声,然后对几个部将和军士们说道:“敌军只有这几百人,击破他们!今晚在城里设宴,城中之财物,大家自取!”
军士们一听,又充满了动力,在各个部将的组织下,拿起长矛卯足了劲向陌刀营冲去,就连卢播的亲兵,也都被派上去作战,当然,最主要的还是监督军士。
崔哲也点了点头,对面的敌军虽然衣甲整齐,可是达到黄阶的武者也就那么十来个,己方的黄阶中后期的部将要比他们多,何况这边的军士也是敌方的三倍。
两千多人冲击八百人的军阵,刚一交锋便有二三百人倒下,而这些倒下的人却都是西北军军士,陌刀营则无一损伤。
崔哲都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看到一个黄阶中期的部将竟被几个普通军汉砍死,不一会儿就又有数百人被砍杀,崔哲就瞪大了眼睛惊呼道:“这……这怎么可能?”
他也不管一旁失魂落魄的卢播,纵身一跃,十几步便跨到了两军交战处,瞅准了一个陌刀营军士,上前便一拳挥出,中途闪身躲过两把袭来的刀刃,拳头直直的轰在了那个军士胸口的护心镜上。
那军士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拳轰飞出去,而崔哲却皱起了眉头,因为他看见那个倒地的军士没过多久又站了起来,虽然有些艰难,却没有被一击毙命。
“全都是精铁重刀也就算了,连一个普通军汉都是身着精铁重甲,以我玄阶初期的一拳竟没能打穿他,他这一身甲胄少说也有六十斤吧,朝廷哪儿来这么多精铁呢?”
跳开了战圈,崔哲看着那似乎坚不可摧的陌刀营想道,他不知道的是,在他闭关修炼的这几个月里,朝堂上发生了太多的变化,司马衷新建的铁厂大大提高了铁产量,朝廷用起铁来也不是之前那样抠抠唧唧。
右手做了几个手诀,丹田内真气在右臂和手上的经脉运转,然后扑向了另一个陌刀营军士,默念一声“裂水拳第一式”,一拳轰出,正中那人胸口,护心镜应声而碎,那个军士也喷出一条血线,倒地后没了声息。
陌刀营的军阵就是保证每个军士都能协同作战,如果一处遭到了强攻,其后方的军士就会补充上来,身边的袍泽会立刻进行协助。
陌刀营的在这几个月操练过无数次,对阵型的补充和军士间的配合也是轻车熟路,所以在他出手后,便有两柄陌刀向他砍来,崔哲只好再次后退,踏地几步回到了卢播身旁。
第八十六章 翻墙逃走()
运用武技才能击破他们的精铁重甲,崔哲表情更加凝重了,他丹田里的真气只够再催发九次,可是这还有数百敌军,就算一拳杀一人,十次武技之后也免不了力竭,届时这些军汉再一窝蜂砍上来……
崔哲第一次意识到兵甲和军阵的性,作为崔氏的修炼天才,他一直以为突破了玄阶就能横着走,即使有比他高阶的老怪物,那也都隐世不出,碰到的概率太低了。
可是如今碰到了这个钢铁军团,却让他这个玄阶高手束手无策,难道家族派自己来战场,就是让自己认识到兵甲和军阵的厉害?
“崔公子果然神勇,这些黑甲军汉阵型严密,装备精良,您却能徒手一拳杀死一人,看来我军破敌有望啊,崔公子何不再出手几次?”
卢播见两千多军士都奈何不了陌刀营,已是心如死灰,但见崔哲出手就击杀一人,就好似看到了希望,一脸期待地对崔哲说道。
“你以为本公子的武技是随便催发的吗?若是真气枯竭,咱们连自保的机会都没了。”崔哲没好气地说。
“这可如何是好?难道今日就丧命于此?”看着那被排排收割的军士,卢播哭丧个脸,这一仗实在打得憋屈,他的军阵兵法完全没用上。
“哼!真不知道那司马肜请本公子来跟着你这么个废物有何用。”崔哲看他怂逼的样子,也是一肚子火。
骂了一句,见他还在焦急的望着交战的局势,崔哲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说道:“别看了,他们打不过那些黑甲军汉的,跟我来!”
二人趁着场中打成一团的乱势,悄悄溜到了南边的城墙,崔哲抽出卢播的佩剑,一甩手就查到了墙中央,然后提着卢播纵身一跃,脚尖一点剑柄便跳上了城墙。
“什么人!”正在这面墙上巡视的两个武侯听见了动静,刚一开口便被崔哲两拳击飞,二人瞬间毙命,之后他带着卢播又从城西跑出,在一个大户庄子里抢了两匹马,就头也不回的往雍州逃去。
“卢将军跑啦!”人群中不知谁喊了一句,其他人也都发现卢播和崔哲不见了,于是剩余的军士也都放弃了抵抗,扔了兵器向陌刀营投降。
“陛下,孟将军奏报,平阳大捷!”勤政殿内,卫恒送来兵部接收的奏报,兴奋地呈给司马衷说道。
“呵呵,孟观果然没让朕失望,对这些叛军以攻心为主,以减少内耗,此举正和朕意,而且对待俘虏降卒的态度,也是难得,看来他也不是表面上那么莽撞嘛。”司马衷仔细翻看了奏报,满意的点了点头。
“陛下,此战大获全胜,对将士们的封赏,您看……”卫恒问道。
“嗯,镇北将军孟观领兵有方,于平阳镇守马场有功,敕封其为平阳道都督,着其率所部将士于北屈驻防,赐武爵平亭侯,荫一子,颁发虎纹勋章一枚,其余将士皆晋一级,赏赐就由内阁来议吧。”司马衷吩咐道。
“这个韩明也是个人才,传递情报又发动军士投降,此战中功劳不小,敕封其为平阳马场守备总管,隶属于平阳道,晋上校军衔,领西北降卒于马场驻防,缴获的一万多匹马也都养在平阳马场吧。”
西北军区本来有雍州新平和秦州陇西两个马场,之前陇西马场被卖给了司马冏和氐人,现在新平马场一万多匹马,又被卢播白白送给了朝廷,赔了夫人又折兵,司马肜可是气得够呛。
“殿下,非是末将不尽力,大军此次出征,一到平阳马场便被近卫军包围,定是军中高层有奸细,把我军偷袭马场的计划泄露出去,殿下明鉴啊。”卢播头发散乱,衣甲也残破不堪,跪在司马肜面前哭嚎道。
司马肜阴沉着脸,坐在椅子上没有说话,夏侯骏见此便劝道:“殿下,卢将军领兵多年,其才能也是众所周知,此次大败绝对蹊跷,末将以为,卢将军没有说谎。”
卢播与夏侯骏交情不浅,夏侯骏当然为他说话,司马肜还是没有出声,转而看向了一旁事不关己的崔哲。
“他说的没错,敌军早有防备,我们到了马场,才发现其中空空如也,随后敌军就杀了出来。”崔哲淡淡地说道。
“嗯,奸细之事就由夏侯司马去查吧,此败暂且记下,若有下次,定斩不饶。”司马肜见崔哲开口了,这才对几人说道,崔家公子没必要骗他。
“末将谢殿下不杀之恩。”卢播忙不接对司马肜谢道,心里对崔哲为他说话很是感激,转身对他施了一礼,不过崔哲却像没看到似的,正想着什么入神。
“殿下,此战不仅暴露出军中有奸细,普通军士也有很大问题……”卢播见司马肜饶恕了他,这才小心翼翼地说。
“什么问题?直说便是。”司马肜以为他还在为自己推脱,没好气地说道。
“末将带领的两个师一万五千余人,只有六千余人战死,其余八九千人皆投降做了俘虏。”卢播一五一十的说道。
“哦?你是说,士卒大多都投降了?”司马肜一听也重视起来,皱眉问道。
第八十七章 还是打不过媳妇儿()
“没错,虽然我军中高层军官都是咱们的人,可下层士卒多为朝廷愚忠,与近卫军还没交上手,他们就弃兵逃跑,军中督战队都拦不住。”相比于被埋伏,这才是此次作战失败的最大原因,若是军中上下一心,即使被孟观埋伏,也不至于被打成这样子。
“如此说来,西北军士卒已经没有了战心,日后与朝廷作战岂不是没了胜算?”司马肜也意识到了严重性,他本就苛待士卒,如今也算是尝到了恶果。
来议事的军官也都皱起眉头,若是真如卢播所说的那样,那他们以后带兵也免不了被朝廷击败,只不过一时间想不出什么解决之法,一个个都默不作声。
夏侯骏见他们都不说话,于是走到司马肜旁边小声说道:“殿下,臣有一计,可解此困……”
洛阳皇宫后花园里,司马衷运足了真气,一掌拍向了李秀的胸口,速度之快,力道之大他自己都有些震惊,同时也有些后悔,这要是拍实了,媳妇儿的那对凶器岂不是……
还好,李秀并没有惊慌,身子灵巧的一溜,伸手抵住了司马衷的手腕,向旁边一拨便卸去了这一掌的力道,反手就是一拳轰过来。
司马衷也是侧身一躲,再次用军体拳的招式与李秀切磋起来,二人你来我往,在后花园里打得热火朝天。
司马衷仗着反应速度与真气加成的力道,倒是也像那么回事儿,小半个时辰之后,才在李秀连环的攻势中败下阵来,胸口印了个秀气的脚印,喘着气躺在了地上。
“同样是黄阶中期,为何朕还是打不过你?”司马衷也不起来,有些郁闷地问道。
“陛下,您确实是黄阶中期的境界,却没达到黄阶中期的实力,臣妾几个月前就已经突破,实力也稳定在了此阶。”李秀俯下身子,一边给他拍掉胸前的灰尘,一边解释道。
瞅着头顶上颤颤巍巍的饱满,司马衷不争气地流了两道鼻血,他还浑然不知,憨笑地不知生出了什么猥琐心思。
“陛下,您受伤了!臣妾……是不是臣妾那一脚太重了……”司马衷没回话,李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