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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降在明朝-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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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嘉的心里甚至还有些期许,但很快,心中就凉了个透彻。

    “等小女办完家父衣冠葬礼,便要返回扬州老家,今生不知是否还能与公子相逢,这面镜子还是还给公子吧。“

    吴诗涵凝视着沈嘉,一脸恬静。

    ”小姐!“小桃极不情愿的喊了一声,她知道小姐刚才把手中的绝大部分银两,都给了大少爷,此去扬州千里之地,无所凭借,恐怕凶多吉少。

    沈嘉没想到事情竟然出乎自己意料之外,尤其明代这种旅途,非常凶险,一个姑娘家,千里奔波,更是让人担心。

    想到此处,沈嘉急道:”诗涵,这路途遥远,你一个姑娘家,实在让人不放心。不若你留下吧,和我师妹温晴住在一起,平时也有个照顾,待得春暖花开之时,再做它想也不迟。“

    沈嘉刚才用现代人的对话思维,直接称呼对方名字,又是不放心,又是关怀,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对话中夹杂的暧昧。

    吴诗涵此时那能不知道自己已经完全破产,即使去了扬州,也是远房亲戚,寄人篱下。想到此处,吴诗涵一时竟难以取舍。

    沈嘉趁机又道:“你父亲遗体尚未收敛,这事情岂能委托他人来做,否则做儿女失了大孝,等我闲下来,一起出城帮你去收敛吴伯伯遗体。再者,你平日和温晴住一起,帮他训练新买的丫鬟,权当我请你帮忙。”

    吴诗涵似乎有些意动,如果此时自己离开沈阳,让下人收敛父亲遗体,似乎有不孝之嫌,于是一时无语。

    “何老伯和你家交好,你要是住不惯温晴哪里,暂住医馆也行。再说,何夫人又是喜欢你,我们住的近,平日互相都有个照应”

    吴诗涵心想似乎不错,想到此处,吴诗涵低声嗯了一声,脸色通红的说道:”我还是和温姑娘住一起吧。“

    沈嘉没有看到吴诗涵的窘态,只是瞄见小桃偷偷的在笑,沈嘉一脸茫然。

    *********

    知府衙门,贺世功握着辽阳发来的军令。

    “陈老大人,这是乱命,万万不可用蒙古人,作为沈阳城的防御力量,这是自毁长城。”说话的正是贺世功。

    朱万良淡淡的说:“袁大人曾说,如果我们不招收蒙古人,就会把他们推到建奴那边,如果我们用蒙古人,则相当断其一臂,我觉得这个可行。”

    贺世功为之气结,他可以私下说袁经略的不是,但不能当着这么多人反对,否则就要结下梁子。贺世功只是一名总兵,经略辽东的袁大人掌握着关外粮草,兵器,功劳的分配和划分,如果袁应泰给贺世功找麻烦,那简直是不敢想象。

    见贺世功心有不甘,陈策甚是灵活,赶紧问了一句:“蒙古人的事情暂时不论,那么进攻抚顺之事呢?”

    贺世功立即回过神,气鼓鼓的问道:“攻打抚顺,袁大人为什么不同意?你们也都见过沈小哥铁甲火力,只要那个大家伙开过去,抚顺城可一鼓而下。”

    “你们见过,我是没见过,至于是否有贺将军说的那么厉害,我觉得需要慎重,毕竟这位沈公子来历不明。”朱万良依然不紧不慢的说着。

    朱万良知道对付贺世功不能急躁,只要不停的挑刺,贺世功就会因为过于关注而阵脚大乱。

    果然贺世功听了,青筋暴起,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来回在屋子中踱步。

    陈策看了一眼朱万良,他打心眼瞧不起这个逃跑将军。只是之前的逃跑将军朱万良,摇身一变,现在站在了东林党旗下,已不是自己能数落的。

    陈策顿了顿,开口才道:“不若就由朱万良和戚金暂驻沈阳,一则休整部队,二则守卫沈阳安全,一旦抚顺城破,沈阳府就有了抚顺的拱卫,戚金则立即赶往抚顺驻守。”

    朱万良还想说话,但看到陈策冰冷的面孔,他退缩了。他可以不给贺世功面子,但不能不给陈策面子。陈策是万历三大征仅剩的几员老资格将领,不是他能够讥讽的。

    朱万良心道,此时留在沈阳,又有戚家军相伴,一个护卫稳定后方的大功也是逃不了,只要袁大人松松口,自己这个副将就可以扶正了,当下便满口同意。

    陈策见朱万良再没异议,于是道:“童总兵,贺总兵,尤副总兵,以及秦邦屏兄弟,我们两日后攻打抚顺,至于袁大人那边,到时候知会一声就行了,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这是非常之时,君不密失其臣,臣不密失其身,不可因小失大。”

    众人见陈策已经决定,纷纷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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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象() 
午后,吴诗涵带着丫鬟小桃前来拜访。

    吴诗涵是个极为聪明的人,她知道沈嘉在家中并不是完全说了算。因此她安顿好自己家中琐碎事情后,便借口来坐坐,顺便探探温晴的口风。

    中午吃饭时,温晴已经从沈嘉哪里知道了事情的经过,也知道了吴诗涵即将搬过来跟她一起住。

    对于吴诗涵,温晴并不拒绝,她醒来时,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吴诗涵,印象很是深刻。起初她觉得吴诗涵只是相貌端庄美丽,温婉有礼,后来发现这个姑娘竟然冷静沉着,这让温晴甚至有些好奇,原来古代的女子跟自己想象的并不完全一样。

    温晴需要观察这个时代女子的风俗,习惯,以及谈吐和礼貌,既然来到这个世界上,尤其这个男权为主的世界,她就更需注意生活得细节,避免成为封建礼教的牺牲品。

    鲁迅先生曾说,封建礼教会吃人的,至于如何吃,怎么个吃法,温晴并不清楚,她只是觉得这不是个开玩笑的事情,为了保险起见,温晴不会放过任何学习的机会。

    几天以来,温晴有些苦恼,这个时代女子需要注意的事情太多,连出门都成了一种奢侈。因此今天温晴突然听到吴诗涵要过来陪她,心里不由得乐开了花。

    沈嘉听到吴诗涵来拜访,早已快步出去迎接。温晴起身较慢,等她出来时,却看到一起走进来的吴诗涵和沈嘉,温晴鄙夷的瞅了沈嘉一眼。

    沈嘉心里一惊,心想师姐千万可别这时候当面调笑自己,吴诗涵脸皮极薄,若话说的不好听,恐怕扭头就走。

    沈嘉在温晴的面前藏不住心思,担忧立刻就写在了脸上,温晴瞅了他一眼马上就明白了。

    温晴没有再理沈嘉,而是走到吴诗涵跟前,说道:“吴姑娘,这是你的房间,我吩咐丫鬟们刚收拾了一下,紫鹃,快过来,这位姑娘以后也是这家里的新主人,你们不可欺负她哦。”

    说罢,温晴狠狠地瞪了沈嘉一眼。

    吴诗涵听到温晴的话,脸上一片绯红,她明白温晴显然是接纳她了,于是甜甜的冲着温晴一笑,道:“谢谢温姐姐。”

    ”吴妹妹,你这是太客气了,以后我们住在一起,以亲姐妹相称,那个不开眼的要是欺负你,你告诉我,我保证不打死他。“说罢,温晴又瞥了一眼沈嘉。

    沈嘉心中大怒,心道你说归说,老瞅我干啥,当然嘴上不敢说出来,只好默默地站在一旁,看着亲密无间的吴诗涵和温晴,沈嘉这才稍感宽慰。

    带着吴诗涵在家中各处转了一圈,又帮着安顿好丫鬟小桃的住处,大家都是高兴,自是不提。

    *********

    北京西市,松鹤酒楼内包间,一众散朝的文官正在争吵。

    “杨文儒,你什么意思,为何今日朝堂之上要替方从哲说话?”气势汹汹质问的正是给事中甄淑,旁边的兵部给事中郝土膏,吏部都给事中魏大中纷纷附和。

    屋内一阵鼓噪和喧哗声。杨涟的酒杯本已举起,此时听到别人的质问,便悬在了半空中。

    甄淑环视一周,此时见炮党群友们纷纷提供火力支援,于是得势不饶人,又逼上来大声说:“刘首辅尊你从龙有功,不当面驳斥你,可是我甄淑不怕,这里在座的诸位都不怕。”

    听道甄淑这么一说,杨涟反而脸色淡然,竟然不顾他人的嘶吼,不急不缓的将悬在半空中的酒杯重新送入嘴中一饮而尽。

    杨涟正襟危坐,直视甄淑道:“明成兄何必咄咄逼人,此中缘由,不妨听我慢慢道来。”

    甄淑重重的哼了一声,极不情愿的坐下来,盯着杨涟,等着他继续下文。

    “各位以为我东林今日如何?”

    “自然是前途一片大好,如日中天,我当文儒兄有什么高见呢。”甄淑傲然道。

    甄淑的话说到了众人的心里,于是众人纷纷举杯让甄淑喝一杯,甄淑也不拒绝,一口饮尽。

    刘一燝和韩爌则是思绪万千,没有说话,而旁边的其他人则纷纷鼓噪和嘲笑。

    “明成兄,这只是表象。从去年年末,到今年年初,你们不分好坏,将地方上要员都要换成自己人,按说我不应该乱说话。可是各位有没有想过,万历年间大部分时候,东林一脉主要官员都是从各科给事中,少部分在吏部,礼部正在成长,还有一些是处于地方底层,绝大部分人根本没有系统的地方军政经验。年前过于激烈的人事变动,我认为非常不妥,极易生变。”

    刘一燝和韩爌眯着眼睛微微看了杨涟一眼,这些他们也清楚,只是因为移宫案之后,东林党实力大增,如日中天。而东林党的内部组织并不严密,也没有制定党内纪律,完全是一帮志同道合的人组成的一个松散政治团体。

    天启皇帝登基之后,东林党在朝中威望和权势大盛,此时加入东林的绝大部分人,绝大部分都具有很强的投机性,并没有早先的东林党徒那般纯洁。到了后来,很多人为了搏出位,甚至鼓动东林党魁进行清洗。东林大佬此时看到党内沸腾如水,群情激昂,为了“顺应党内大流”也就出了这一轮罢官调任这个决定。

    但这么做的后果,未来肯定会成为刘一燝和韩爌的政治笑话。

    “杨文儒,当时这波官员调动,是党魁的决定,你怎么能推到我身上。再说,你和熊廷弼理不清的私交是什么意思,熊蛮子可是楚党。”郝土膏阴阳怪气的在旁边说道。

    杨涟愤怒了,指着郝土膏说道:“熊廷弼素有大才,你们将其调离辽东,换上袁大来,这是招祸之举。大来兄清廉刚正,我素来佩服,可他从未有过军事方略凑请朝廷,国家之事,岂可因为个人党派私利而定,唐末牛党李党之争,各位可曾记得?”

    “放屁,就你杨文儒方正,心怀国家?大来兄素来稳重可靠,是我东林一面旗帜,假以时日,大来兄自可娴熟军事,难道没了熊蛮子,我还要吃带毛猪不成?”

    郝土膏知道甄淑作为当事人,不好发作,他此时则置身事外,火力十足,屋内气氛顿时像点燃了爆竹一样。众人纷纷附和郝土膏的话,觉得杨涟似乎太自以为是。

    杨涟听郝土膏这样不依理而论,索性闭口不言,不理对方。

    “放肆,郝土膏,你有没有点读书人的样子,言语粗俗。”呵斥郝土膏的正是韩爌,刚才郝土膏将年初大清洗的责任转眼全推到他们身上,这让韩爌心中极为不满。

    刘一燝看着屋内几个东林官员,心中一股莫名其妙的烦躁。自顾宪成去世后,东林内部只剩下李三才,能够一言定乾坤。其它,甚至像高攀龙这种大佬,都会遭人背后反对。但李三才当年做事太不地道,逼迫王锡爵,复出阻力太大,需要徐徐图之。叶向高似乎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他与浙党,楚党,齐党也能多多少少搭上话。

    杨涟等众人安静了会,又向首辅刘一燝拱手道:“刘大人,此去辽东,我想请熊飞白同去。”

    听到杨涟提到熊廷弼,屋内众人又是一阵哗然。

    杨涟朗声说道:“飞白兄主持辽东多年,熟知当地官员和将领,飞白兄脾气不好,但论及军事才能,他可是胜出我等许多。”

    刘一燝看了一眼杨涟,心道熊廷弼自是不错,只是这张嘴,不知是祸是福。刘一燝自是不会拒绝杨涟,点点头表示答应了,表示自己会去推动这件事情。

    杨涟站起来,施礼后离去,屋内顿时又是一阵吵闹声。

    *********

    夜晚,抚顺,行宫内,努尔哈赤中间断断续续醒来两次,而后又昏迷过去。侯在一旁的太医哆哆嗦嗦的告诉代善,大汗大行之日,恐在今晚。

    太医说话声并不大,但屋内极为安静,以至于他的话,很快就传入了其他人的耳中。

    努尔哈赤的儿子和侄子们,知道最后的时刻来了,纷纷聚拢到努尔哈赤屋内屋外,聆听最终的安排。

    太医施针之后,努尔哈赤慢慢的苏醒,苍白而布满皱纹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他的脸被弹片划破了,说话时,伤口非常疼。

    他吃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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