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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嘉站起来,快步走到曲小乙身旁,轻轻挽住曲小乙的右手,拉着她一起走到曲小甲跟前道:“小甲哥,我沈嘉对天发誓,我是真心实意的要娶小乙,小乙聪明美丽,我一见钟情,我会一辈子待她相好如初,如果小甲哥今日不许,我和小乙就当着你的面自刎。”
说完,沈嘉就要去找把武器横在脖子上。只是窜来窜去找了半天,也没有合适的武器,演过头了,沈嘉挠着头,讪讪的笑着,局面有些尴尬。
好在实诚的小甲哥并不计较,他实在是被厚脸皮的沈嘉给震住了。曲小甲搓着手,难掩心中喜悦,也丝毫不在意沈嘉的表白漏洞百出。
看着“心诚意切”的沈嘉,曲小甲激动的上前一步抱住沈嘉道:”沈少爷,好兄弟,我没意见,舍妹托付给你,那是她的福气。“
沈嘉的另一只手原本还拉着曲小乙,此时却被羞恼的曲小乙反手死死捏住。
沈嘉暗道,竟然这么容易就解决了?女方难道不应该要个房子,要辆车之类的吗?最起码也要个金银首饰之类的吧,小甲哥还真是实诚啊。
沈嘉却不知曲小甲心中此时也是在想,妹妹终于嫁出去了,眼看都要十八了,再不嫁人就要变成老姑娘了,所幸老天有眼,还是个有钱的年青狗官,这下终于可以彻底摆脱心中的愁闷了。
沈嘉不好意思的看看曲小甲,再瞥了一眼曲小乙,心道这个时代的人真是太好忽悠了。自己这样傻的不能再傻的表白,竟然一下子就破了这尴尬的局面,还好自己脸皮厚,沈嘉不由得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小甲哥,我们以后改一改称呼,你就叫我沈嘉,沈兄弟就行了,什么公子少爷的,听起来怪怪的。“
”那怎么行,少爷是官身,我是白身,外人面前我还是叫你少爷,私下我们再合计合计。“
见小甲非要弄的这么正式,沈嘉也不好再坚持,轻轻捏着小乙润滑的手背,嘿嘿笑着。
曲小乙见沈嘉笑的如此猥琐,嗔怒的看了沈嘉一眼,将手抽了回去了。
曲小甲在大厅中坐着有些拘谨,没多久就主动先出去了。
见厅中再无他人,沈嘉指了指椅子道:“小乙姐,你坐,我有事情想和你商量商量。”
曲小乙脸色羞红,低声嗯了一声。
“小乙姐,我答应你了,绝对不会违背誓言,说真心话我对你感觉很好,不信你来摸摸,我的心咕咚咕咚乱跳,不过我不想骗你,我在沈阳也有个感觉不错的女子。”
曲小乙听完,立刻低下了头,泪水潸潸而下。
沈嘉暗道自己真是不懂女人心,于是连忙走过来捉住曲小乙的双手,认真的说道:“小乙,你听我说完再哭啊,我这个人,真不是个合格的男人,但我真心喜欢你,这点我能确定,我也会待你一辈子好,至于沈阳的那位姑娘,我对她有感觉,但她却不一定会看上我。”
曲小乙听着沈嘉自顾自的叙说,觉得似乎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这才慢慢收住了眼泪,任凭沈嘉抚着双手。
“如果有一天,万一那位姑娘应允我,我待你如待她一样,你愿意吗?”
曲小乙脸色这才慢慢舒缓下来,这个世界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曲小乙伤心归伤心,她还是决定接受这个现实。自顾自伤心了一小会,曲小乙轻声问道:“沈阳的那位姐姐长的漂亮吗?”
沈嘉眼珠子一突,低头看着地板说道:“她可能还没有你漂亮,一见钟情罢了。”
“那我呢?你有没有对我一见钟情?”
沈嘉暗道这小妮子吃醋了,连忙道:“有啊,当时在山上,我忍不住多看了你两眼,差点要被你拿弓砸伤,要不是我当初哄着小甲哥住家里,恐怕我们这个姻缘都是没影的事情,这就是上天给的缘分,看看,多好啊。”
曲小乙走过来,轻轻半倚在沈嘉的肩膀上,柔声说道:“沈嘉,你答应我,一定要对我好。”
沈嘉看着偎依在怀中的少女,认认真真点了点头。
听到沈嘉的许诺,又被沈嘉逗了一会儿,曲小乙又重新高兴起来。
温馨的时刻很短暂,很快就被人打断,小甲哥红着脸进来说,上次的三位秀才又来拜访了。
简单收拾收拾,先让曲小乙去后院,然后沈嘉亲自出门将三位仁兄迎到前厅。
“沈兄,前两日城中四处是关于沈兄的谣言,传的神乎其乎,污言秽语不断,我三人见沈兄深陷囫囵,也不敢前来打扰,今日流言开始退去,沈兄可知是何人所为?”
沈嘉尴尬的笑笑,说道:“我也不清楚啊,稀里糊涂的就中了道。”
刘文采哈哈一笑说:“沈兄大气魄,身处谣言之中竟坐怀不乱,令人钦佩。”
说完,众人又是大笑。
沈嘉不知道今日三人所为何事而来,于是开口道:“三位兄台,不知今日来我府上可有要事?”
听到沈嘉直言询问,旁边的葛一山垂下头似乎要躲着谁。
刘文采见状道:“不瞒兄台,一山兄那日庙会见令师妹风姿绰约,美丽大方,颇为意动,因此有意拜见沈兄,不知兄台可否应允?”
葛一山抬起头,用灼热的眼神盯着沈嘉,生怕他不答应。
沈嘉听完,暗骂这帮酸秀才泡妹子竟然泡到师姐头上了。
沈嘉不咸不淡的说道:“我自然是没有意见,只是我师妹眼光极高,她那一关可不好过。”
刘文采笑道:“这没关系,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只要沈兄不反对,这事情就成了一半,再说一山兄也是仰慕令师妹,郎才女貌,甚是合拍。”
沈嘉看了一眼迫不及待的葛一山,见他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于是道:“我们与中原风俗不一样,我们主张自由,女子见面后中意对方,这才会讨论后事,因此这件事情上我以师妹的意见为主。”
沈嘉有些不耐烦,这帮混蛋实事不干,尽想着泡妞玩妹子。别人也就算了,可温晴是自己师姐,温晴的未婚夫刘哥那么英俊潇洒,师姐都拖了多年未曾结婚,她岂能看的上眼前这位瘦弱不堪,长相普通,一无是处的酸秀才?
葛一山原本还有些期望,此时见沈嘉口风极紧,丝毫没有半点礼让,脸色顿时变得阴郁起来。
王子恒本来就是个吃瓜群众,谈得拢谈不拢他并不在乎,只是他更看不惯沈嘉那张臭脸,于是也就没有了好脸色。
刘文采今日来当说客,自然清楚成与不成毕竟是两说。之前刘文采还曾劝说葛一山慢慢来,可葛一山不肯,说刘文采没有兄弟之义,无奈之下刘文采才自荐当了说客。
见到沈嘉态度不明,屋子中气氛一时冷场,刘文采赶紧道:“没关系沈兄,此事倒也不急,慢慢再来。倒是我们三人从沈阳来投军,想有些作为,沈兄闲暇之际,可有考虑?”
“刘兄,葛兄,王兄,我这几日正安排手下在招募兵员,想必快差不多了,一旦满员,我自会告知三位,还请三位兄台稍等些日子。”
听到沈嘉还记得三人的嘱托,葛一山和王子恒的脸色才稍微缓和了些。
送走三人之后,沈嘉回到了后宅,却发现曲小乙终于换上了一袭红色蚕丝绣百合的孺裙,而将之前的猎户小袄脱掉了。
曲小乙一双秀眸清澈明亮,看到沈嘉过来,嫣然一笑道:“沈嘉,客人送走了?”
见曲小乙风格大变,沈嘉不由得仔仔细细从头到尾打量了一番曲小乙。
曲小乙秀美的脸庞上竟然略施粉黛,头上的青丝斜斜绾成流云鬓,上面锣了一支金步摇,秀唇一片嫣红,轻轻一笑似乎就要滴下来。下摆穿着一件碧色荷叶莲裙,只是曲小乙的双手垂在两边,似乎很不自在。
见到沈嘉呆呆的看她,曲小乙小蛮腰一摆,胸前微微颤动,绯红着脸说道:“沈嘉。。。”
听到呼唤,沈嘉这才收起心思。
“坏小子,不错吧,这是我帮小乙打扮的,怎么样,很合你胃口吧,听说你们都谈婚论嫁了,到时候穿这个怎么样?”说话的是温晴,她早就看到沈嘉色迷迷的样子。
沈嘉心道,这小妮子马上快十八岁了,平时又是爬山又是打猎,没想到身材出落的如此惹火,自己这是怎么了,竟然如此失态,难道是十五岁的躁动?
沈嘉道:“师妹,这是你给小乙姐打扮的?你是不是故意捉弄她的,红配绿,多俗啊!”
“滚,没有一点品味。”
沈嘉委屈的看了一眼曲小乙,没想到她也是一副生气的样子,女人不能得罪。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四十八章 谈判()
皇太极与阿巴亥几日来陆续谈了两次,场面尴尬,自然是不欢而散。
之前有传闻阿巴亥颇为短视,皇太极未曾与之接触,并不清楚。但连日来的两次谈话,却让他感到这个女人除了短视之外,还有强烈的权力欲。
这个女人不肯不但不肯放弃儿子手中牛录的控制权,而且还希望将父汗的正黄旗牛录也紧紧握在手中。
如果不是亲眼见到这女人说起,皇太极会以为这女人犯了失心疯。
一个没有倚靠,没有背景的女人,却想从一帮男人中抢走权力,除非这帮男人都是她的裙下之臣或者奴隶,否则怎么可能会发生这种事情。
当皇太极将谈判的结果告诉给代善之后,从来都是心平气和的代善果然大怒道:“身为大妃,不思抚养幼子,却总惦记着国之重器,父汗曾经说过女人不得干政,难道她忘记了吗?八弟,你再去跟她谈谈,必要的时候需要亮一亮刀子,不能总说好话。”
因为阿巴亥愚蠢的坚持,皇太极的境遇比之前要好上很多。代善将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了阿巴亥身上,这是皇太极所希望的。
不久,皇太极又重新来到了宫中拜访。听闻皇太极过来,阿巴亥有些不耐烦,但又碍于他是贝勒爷,只好前去迎接。
皇太极在一间会客的屋中见到了阿巴亥,阿巴亥刚过三十,但她的皮肤却依然保养的白皙润滑,一点都不像生过三个孩子的人。她有着妩媚的眼神和迷人的微笑,胸前高高耸起一座小丘,身材略微丰腴却又不失风情。
坐在她面前聊天,如果定力不好很容易想入非非,那时候代善还是太子,常在宫中逗留,也难怪有她和代善的绯闻传出来。
“四贝勒,不知你这次来又有何事?”
皇太极看着这个妖娆的女人,正色道:“大妃,之前我们谈的事情你就不考虑考虑吗?”
“四贝勒,不必再言,我和阿济格三兄弟把你当是自己人,一直对你礼遇有加,可没想到你却与大贝勒一起逼迫我们孤儿寡母四人,你这么做对得起你父汗吗?代善他为什么不自己来?他为什么不亲口跟我说?”
皇太极瞟了一眼这个愤怒中失去理智的女人,心道代善巴不得此时跟你撇清关系呢,他怎么可能在这个敏感的时刻天天往你这里跑,这不是自找不痛快吗。
想归想,但脸上皇太极依然是一幅恭谨,他笑着劝慰道:“二阿哥也是事情繁忙,又是大丧,又是安顿军务,你要体谅体谅他。”
说罢,皇太极瞄了一眼阿巴亥,发现的她的脸色微微一红,很快又恢复正常。
“你们总有理由搪塞我,你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大汗的牛录可以让出去,但你们打算用什么回报我?至于多尔衮和阿济格的,那是他们自己的事情,除非你们把你弟弟杀掉喂狼,否则就别想了。”
皇太极一呆,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还香所要回报。这是父汗的财产,子继父业这是通行的世俗规则。哪里有过一个大妃用父汗的财产来勒索他的儿子们。
想到此处,皇太极假装提醒道:“大妃,这样做是不是不合规矩?”
阿巴亥此时正在气头上,仗着自己是后宫翘楚,加上三个儿子手中的力量,不由得信心爆棚,怒道:“有什么不合规矩的,我做了让步,而你们却总是咄咄逼人,这是晚辈对待长辈的方式么?”
阿巴亥气凤眼含怒,胸前一起一伏,还不时地提起代善,扬言要跟代善亲自理论理论。
皇太极也不言语,出言安抚了一阵,连忙告辞。
皇太极离开不久,屋子中的屏风后面,闪出一个孩童,却是多尔衮。
”额娘,你老提二哥干嘛,这时候不是招祸吗?我告诉你把父汗的牛录交出去就行了,你干嘛非要说额外的话。“
”乖儿子,额娘也是为你们兄弟三人考虑啊,你们年纪尚小,要是没了倚靠,以后靠什么活下去?去年一个冬天大灾,城内取暖的石炭都不够了,如果你没有了牛录,如何去抢些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