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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吴两人见沈嘉答应,满脸愁云顿时散开。吴诗涵深情的看一眼沈嘉,带着一抹娇笑匆匆出门。
“哼,软骨头,美女朝你哭一哭,笑一笑,你立马缴械投降,你还有没有一点坚持了?”
看着故意找茬的温晴,沈嘉笑道:“师妹,你那天要是在我面前哭一哭,我保证什么都答应你。”
“真的?”
“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好,我准备哭一下,让你去当太监,你答不答应?”
沈嘉脸色憋的得通红,他没想到温晴竟然故意抬杠。沈嘉背过身去,决定不理睬温晴。
“小乙姐,你也回去收拾下,明日一早出发,倒时候可别忙手忙脚。”
曲小乙正被温晴的蛮横逗的笑声不断,听到沈嘉的嘱咐,连忙捂着嘴跑出屋子。
屋子中只剩下温晴,沈嘉道:“师姐,你也需要收拾收拾,有些东西,京城不一定有卖的,到时候可别抱怨就行。”
说完,沈嘉快速出屋,将温晴的骂声远远抛在身后。
出门发现如意竟然在一旁候着,沈嘉朝如意微微一笑,然后去了院中的躺椅。躺椅是沈嘉的最爱,温晴一度数落沈嘉这是老人心态,年青人哪有在躺椅上天天度日的。不过沈嘉不这么认为,前世活的如此辛苦,这个世界中能够悠闲度日,何尝不是一种快乐。
沈嘉刚躺在椅子上,如意就悄悄过来帮沈嘉捏肩捶腿。这是沈嘉的最爱,后院无人不知。自从沈嘉上次给如意送了一支簪子后,如意来的就更勤快了。
“如意,我上次跟你说的事情怎么样?”
“少爷,什么事情?”
“嘿你个如意,竟然跟我装傻。你看月芬姐和小甲哥眉来眼去的,就差拜堂了,你虽然比他们小三岁,但在寻常人家,媒婆恐怕都能把你家门槛踩断,你有没有看到合适的人?如果有就跟我说,我帮你去安排。”
如意羞的满脸通红,半天没有回应。
这小妮子脸皮太薄,沈嘉不好再说下去,只好道:“如意,你帮我去前院请小甲哥过来,我要跟他谈事情,你帮我堵在门口,不要让闲杂人来后院。”
“好的少爷。”如意起身匆匆离去。
不一会,曲小甲到了后院。
“小甲哥,这次去京城你留在抚顺,帮我们照看家中事情。”
被人托付照顾家业,这是一种莫大的信任,曲小甲道:“你放心,有我在,不会出什么妖蛾子。”
沈嘉坐起身子,缓缓地点点头,想了一会儿道:“后院西厢房中的物品,不要让闲杂人接触。上次你从沈阳带回来的箱子也在里面,万一发生意外,其它东西都可以不要,但那口箱子一定要抢出来秘密带走。”
曲小甲闻言,默默的点了点头。
“小甲哥,我跟贵叔都说好了,我不在时,万两以下银子任你支取,万两以上,我现在也没有。你和月芬姐处的怎么样了?要不年底就把事情办了吧?”
憨厚的曲小甲脸腾的一下脸就红了,一个做事干脆利索的汉子,碰到自己的事情,竟然半天挤不出一句话来。
无奈,沈嘉只好草草说道:“就这么定了,细节我来安排,你不用操心。我不在期间,家里的事情你和贵叔商量着办,我最晚在秋收前一定返回抚顺。”
和曲小甲商量好细节,又定下一些紧急的联络方式,等曲小甲离去后,沈嘉这才重新招呼丫鬟们进来整理随身携带物品。
带几面镜子,这是必需的。要去见见贺叔和尤叔的家人,没一点像样的礼物是不行的。肥皂也要带一些,玻璃器皿虽然有些粗糙,但胜在稀奇,勉强也可以当作礼物。玻璃瓶装的烈酒,尤世功在回城的路上就开始唠叨了,看来必须得带,还得多带才行。沈嘉在院子中一边想,一边让吴诗涵记下来。
看着吴诗涵端庄秀丽的面孔,沈嘉说了一会儿,就忍不住凑上去捉住吴诗涵的柔荑,抚摸个没完。吴诗涵脸色泛起一抹红晕,啐道:“看你这色胚子,你还让不让我写了?你再这样捉弄我,你自己来写好了。”
“别啊,我写的字,跟蚯蚓爬来爬去一样,别人都不认识,温师妹还不如我,小乙又是个文盲,你不写让谁写?”
“把你的咸猪手拿开,你这个样子让我怎么写?”
沈嘉脸不红心不跳又摸了一下,然后才松开手。吴诗涵红着脸白一眼沈嘉,这才静下心来继续记录。丫鬟晴雯年纪尚小,对于出行并无概念,她替曲小乙准备了一大包东西。当沈嘉进屋时,被鼓鼓囊囊的行李包吓了一跳。
“晴雯,你莫不是要把家搬到京城去?”
晴雯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神采灵动,她嫣然一笑道:“少爷,京城路远,听人说物价极高,不多带点东西,如何生活?”
听到晴雯提起京城,沈嘉唉声叹气。小丫鬟见少爷有些伤神,于是小心翼翼的问道:“少爷,你是为去京城担心吗?”
沈嘉摇了摇头,他对去京城倒是满心好奇,只是过去要住在尤府,到时免不了和尤小姐有交集,再加上一旁的尤叔,还有三女,这日子可真是没法活了。
“晴雯,除了些贴身衣物和随身用品,其它的先留在家里吧。我们到京城已近夏日,带这么多春装,也不能穿。至于吃住,到时候会有人安排,这个不用发愁。明天一早就要出发,东西越少越好。”
说完,沈嘉低头又去了温晴屋子。温晴在部队呆过,对于外出反倒是干净利索,能不带的一律不带。
“师姐,上次那个纽可门蒸汽机的示意图,你誊写的如何?下午要不把王二虎叫过来,跟他仔细解释解释?”
“哼,指望你?你要是靠得住,母猪都能上树,这个前日我就交给王二虎了,也跟他仔细谈过,他正在纠集木匠和铁匠一起商议。原理是弄明白了,至于什么时候有结果,这要看天意了。”
沈嘉略微松了口气,有了师姐这个好助力,很多麻烦事情都可以迎刃而解。
整个下午,沈府一片忙碌。各个工坊领头的都知道沈嘉要离开一段时间,于是纷纷拿着计划书和决议等沈嘉批准。原本打算略微放松的沈嘉,整个下午忙的昏天昏地,直至午饭时,才处理完所有事情。揉着发木的脑袋,沈嘉心道这样下去可不行,自己需要尽快培养一些负责人才行。
这些日子一直忙于训练,身体极为疲累,休息下来的沈嘉,入夜后很快进入梦乡,直至凌晨时分被人警醒。
曽石头自出娘胎,就从未出过远门,尤其这次是去大明的政治中心—北京,他兴奋的整晚未曾合眼。天朦朦亮,曽石头就在众人羡慕的眼光中,集合抽中的明军以及四连朝沈府而来。
揉着惺忪的双眼,沈嘉一边走一边骂:“他娘的,你来这么早,存心让我难堪是不是?”
看着衣衫凌乱,精神萎靡的沈嘉,四连的士兵不禁想起关于沈教官的谣言,银枪小霸王绝非浪得虚名,你看看这副样子,分明就是熬夜大战的结果。一帮兵痞们看着教官,心底偷偷笑着,搞的沈嘉有些莫名其妙。
“沈教官,哪能啊,同志们听说要去京城,这不都兴奋着嘛,所以一大清早跑过来,战士们就是想替你提前准备准备,装车,喂马之类的,交给我们好了。”
对于士兵的好意沈嘉无法拒绝,再者第一次去京城,不兴奋才怪。看着一脸期盼的战士,沈嘉道:“谢谢同志们,那边有五辆货车,东西已经在前院打包好了,大家帮我搬上去就行。早饭没吃吧,今天我请客,城中老张家包子铺听说是一绝,石头,你找个人去,早上的包子和粥全包了,大伙干完一起去吃饭。”
听到干完就有肉包子吃,士卒们立刻干劲十足,纷纷冲进大门,扛起箱子就往马车上搬运。
“这位小战士,慢点,一定要轻放,这里面有易碎物品,大家一定要小心。”
四连很快搬空了前院,喧闹声吵得后院都无法安宁。曲小乙拽着沈嘉就往后院走,沈嘉衣衫凌乱,还不嫌丢人的站在门口,实在有失沈府家风。
“如意!如意!赶紧给少爷收拾下,这丢人都丢到外面去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九十七章 赴京一()
五月二十六,沈嘉准备妥当,带着家眷及一百多明军,与尤世功的三百明军会合后,开始往沈阳方向急赶。
虽然几个女人号称自己都会骑马,但沈嘉依然安排四辆马车随行。骑马走个十几里路还好,可是要从抚顺赶去京城,这可就是受罪了。且不说骑马颠的屁股疼,就是两胯之间,久了也是火辣辣的。沈嘉实在无法想象三女夹着大腿根走路的样子。
尤世功被沈嘉这副德行气的七窍冒烟,这小子分明是故意的,想让自己女儿难堪。哼,我尤世功的女儿,岂是好想与的,到时候一定要让这小子长长记性才行。
沈嘉将抽中的明军临时归入四连。四连从连长到士兵,每人一匹战马。这些战马是抚顺战后缴获的,一些马尾甚至都烧掉了,身上的马毛被烧的也是斑驳陆离。加上四连明军衣甲各色各样,远远看去,整个四连就像一群乞丐骑着癞痢马赶路。
对于一团五颜六色的衣甲,沈嘉也是无奈。衣物这东西,都需要从江南运来,沈嘉暂时没有精力和财力去搞这些。不过这次远行,沈嘉算是明白了,衣甲协同对士气提升也很重要,同时也会让明军产生自豪感。
于是傍晚抵达沈阳后,沈嘉拜见陈辅克,寒暄完后,第一句话就问:“陈大人,你这边齐色的衣甲还有没有,给我弄一些,入城时你也看到了,我的士兵穿的怪里怪气去京城,恐怕难逃京官悠悠之口。”
陈辅克笑了,每次见到这个谜一样的坏小子沈嘉,陈辅克就不由得想起当日宴会的情景。陈辅克做事干练,为人也是厚道,他明白自己之所以能够留任沈阳,与眼前这小子也有莫大关系。
“小子,这才一月,你这小子就透出一股杀伐之气,,不简单!衣甲的事情,我这里倒是有些,一会儿我让人送至军营,今晚我做东,童总兵,秦氏兄弟也在,去我府上,大家一醉方休。”
“多谢陈知府成全!”
“臭小子,跟我客气啥,走吧,我们回府。”
夜里,陈府张灯结彩,一众官员划拳猜酒不亦乐乎。童仲揆心中难受,不停与秦氏兄弟喝着闷酒。沈嘉看到了,悄悄走过来问道:“童叔,还为此生气呢?”
童仲揆抬头,睁开迷离双眼,看到是沈嘉,愁闷的脸上这才挂起一抹笑意道:“沈小子,你过来,童叔这次不但仗没捞着,还被人诬陷说畏战不出,这他娘的还有没有天理,老子想请战,可谁给?”
看着老泪纵横的童仲揆,沈嘉也是一脸凄凄。任谁被政客们玩浓于手掌,都不是一件高兴事。再看到两边闷闷不乐的秦氏兄弟,沈嘉更是为他们不值。
“童叔,你信不信我?”
“臭小子,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别老是神神叨叨来这一套,记住到京城千万别装高深莫测,你的身份是个大问题,一旦引起别人注意,势必有人对你刨根问底,性命虽然无忧,但不免耽误你的前程。别人这样没关系,你不一样,切记切记。”
沈嘉凛然一惊,连忙举杯道:“多谢童叔忠告!”
“谢谢就算了,你刚才想说什么来着?继续!”
“童叔,我下面这些话你我两人知道就行,千万不要说给别人。如果我预料的准,九月间恐怕你就要回四川,四川可能会有大乱。”
童仲揆赫然一惊,怒目低声道:“屁,你糊弄谁呢?真以为自己是张大仙不成?这种话千万别乱说,小心掉脑袋!”
“童叔,你看你又来了,我这话只对你一人说,离开我就不认,信不信由你,你莫要把我好心当了坏意。”
“你有何根据?”
“我碰见几个四川商人,听他们说永宁奢崇明部似有谋反之举,真假我不知道,不过能够被商人探知,恐怕所言非虚啊。”
童仲揆陷入长久的沉默,四川的情况他最清楚。出兵辽东时,全川精锐兵力都开赴辽东,剩下的基本是老弱病残,一旦奢崇明乘机来攻,四川必然大乱。
想到此处,急性子的童仲揆猛然一拍桌子,屋子中觥筹交错,被童仲揆这么一吓唬,顿时安静无比。陈辅克不解,抬头看向童仲揆。沈嘉暗骂这混蛋真是瞎折腾,拍桌子干嘛。
“陈大人,童大人这是喜欢我带来的高粱酒,所以忍不住多喝了两口拍桌叫好,我这高粱酒烈,尤叔知道的,知府大人要不要品尝品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