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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国士-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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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漆黑的地上铺满新旧白纸,有的整齐,有的皱巴巴,有的勾抹涂改,盖住了地砖上的花纹

    在纸堆间,埋了一个胖子。

    他乌黑的发间新添了几丝白发,盘膝而坐,眼窝深陷,眼睛紧闭如同昏厥。

    身旁夜壶中屎尿浊臭,和脏兮兮的盘子堆了一堆。

    吃喝拉撒俱在这一间屋子,恶臭弥漫氤氲,任何一个普通人进来,都会呕吐而逃。

    已经不是人能忍受的了……

    但无论是那个胖子还是“明”中卫士都如泥偶雕塑,不嗅不动……寂静安然。

    胖子一贯整洁的衣服上,墨汁,菜汤混成斑驳痕迹,整个人落拓如乞丐,即便闭着眼,也能看得出他无比憔悴。

    无人打扰,只是静静等待他……

    等过不知多久,那个不知死活的家伙,终于缓缓睁开眼睛。

    没什么睿智的光彩,只有劳累发红的无神双眸,

    “啊……”

    轻轻发出一声痛苦的声音,庞统微微活动都能感觉到浑身筋肉无比酸痛,强烈到抽搐。

    下肢血脉肯定是痹阻了。

    十几个时辰,如同坐禅入定,只有无数的计算,推演,数值,假设。

    他依旧是个绝对的胖子,可无论是浮肿的脸,深陷的眼,脏乱的胡茬……

    青紫的唇,僵硬的手指……

    都让他如同一只从炼狱爬出来的可怜鬼。

    庞统试图撑着站起来,却脚下一软跌倒,四肢无力的他,爬起来都很费力。

    他苦笑着揉着大腿,想着幸好自己当初和师父学医,即便损耗心神强算确实伤身子,可总算也能自己调理。

    有些人知:“庞家士元,天心之算……”的赫赫盛名。

    却从未有人知道,为了这算,他熬了多少心血,吃了多少辛苦。

    但纵然颠沛流离,落魄如斯,

    他始终认为,让天下百姓少死一些,活的好点。

    是一个谋士的仁道,更是一个人的人道。

    胖子把手搭在凑过来扶他的中年汉子臂上,支撑着他全部体重的中年男人毫不费力。

    庞统虚弱的道

    “明七,幽十三返回幽州你就不要拦截了,你和那位素来敬重的老前辈没必要闹僵……

    而师父的留下幽明,更是永远没有相互拔刀的道理……”

    “孔明也明白这一点,所以各退一步就是”

    那面目平庸到让人记不住的汉子,愣了一会才点头承命,低声道:“大先生,您和小先生………很不一样……老主人把幽谍交给小先生……明七不敢妄加议论。

    但只能说明七死效的是您不是小先生,真正无比幸甚!”

    庞统虚弱颤声轻声道:

    “其实啊,她哪里是你们能明白的,当然她也不是需要任何人明白的。

    不过我始终记得她五岁时候就和我跟师父说过一句话,至今想来都觉得颇有味道,至理名言。

    “哪怕手眼通天,也不能把良心埋到地下……”

    “孔明这丫头,很好很好的……咳咳咳咳咳”

    侍奉庞统多时的明七对此不置一言,毫无表情,作为工具的幽明,实在是不适合有自己的判断和情感。

7。霸王卸甲,于村野饮茶听兵声(一)() 
幽州城下如弓弦绷紧,却绝波及不到李祀所在的这种乡野小村。

    不受乱世波及,没有富贵前途,没有抱负雄心,比如猎户张牛的儿子,出去闯生活就已经被视为很了不得的事情,这村子祖祖辈辈都没出过哪怕一个上的了台面的人物。

    村里孟修老太爷只因多读了几本书,就被全村敬重。

    但这样一个村子,却又是幸运的,在外面常有易子而食的惨剧发生时,靠山吃山的村民还能把偶尔沾沾荤腥。

    这未尝不是离乱之人求而不得的安稳日子。

    白村最近依然宁和,只是老村长死了,小凉走了。

    唯有这两件事情不寻常而已。

    老人在先帝驾崩几天后病故,这小小一个当过村长的老人,比万岁天子陛下寿禄绵长。

    活了六十多岁,在这个年月算是喜丧,这村子里绝大多数人不懂得皇帝驾崩是多大的事情。

    所以仅有的怀念和伤感也都给了老村长。

    至于被新村长捡回来的漂亮小女孩走了,对于村里不少人而言,还是挺遗憾的,

    因为累了一天能看看这么个灵秀透骨的小娃儿在村里走走,对于大家都是很赏心悦目的事情。

    对于夏草而言那就不仅仅是遗憾了,从小到大除了李祀之外唯一倾注友情的小伙伴,居然就走了,小丫头鼻涕眼泪的找李祀撒泼好几次。李祀不得已只得哄她说小凉过些日子还回来,这才稍稍安抚下。

    开荒进行的不错,在李祀怀柔政策下,那些活的艰难的流民总算建立起一定的归属感,开荒出的耕田面积十分可喜。

    零零散散也有一些流民加入到白村,而其中体力强悍者自然被李祀考察合格后收编到黄巾力士之中。

    如今算来竟然也有五十人,外加夏德在乡里招募的无赖青皮游勇,也是一股拿得出手的力量了。

    以至于徐庶和李祀开玩笑说,日后他李祀若真的成了气候,史官在他的传记开头,少不得要记上一笔

    “李祀,少有大志,幼年既喜典文颇有勇略。

    年十二,退悍匪有功,乡里感激,即推祀任村长,

    祀募乡勇二百余,威服乡里……”

    对于徐庶的调侃,李祀倒是不置可否,他并不关心以后的史书上是怎么评价他,无论是放到忠烈传,贤才传,奸佞传都无所谓。

    作为一个彻头彻尾的务实主义者,对于李祀而言,这种几百年后的没头事情,比不得踏踏实实一碗白饭,或者一块肉。

    当然,更比不过他眼前吕姐姐亲自泡的这杯茶。

    自李祀不当屠户之后,他那座小院子终于不再是血腥气冲天,堆畜骨如山。

    仔细清洗收拾后,清爽整洁,实木泛黄白的整齐篱笆,围住一个不圆不方的小院子。

    冬寒初峭时,正适合扫雪煮茶。

    水是今年松树枝头尖儿的初雪,清亮亮的水,在火上土瓮中烹沸。

    泡上吕姐姐自己的茶叶,清气心旷神怡。

    见识过现代茶艺的李祀十分期待吕姐姐能将整个程序来一遍。

    但吕姑娘肯贡献出一份茶叶就算是给了徐庶和李祀二人天大的脸面,两人只好老老实实倒了杯,小心翼翼捧在手里小口抿着。

    茶香充斥舌尖,苦香后回甘,一种幽秘的神异香气扩散开来,似醉非醉。

    李祀和徐庶都是第一次尝,很不争气的一脸陶醉。

    吕姐姐一身白衣素面青丝,神情真的温柔,茶香氤氲间仿佛带出尘佛气。

    只要不战时,她怎么看都是世上最美最温婉的女子。

    说句挺大不敬的话,纵然观世音菩萨论风姿也许都稍有不及。

    懒得看厚着脸皮蹭茶叶的两个男的,倒是微有兴致的看着那间小茅屋。

    想了想对李祀开口道:“他快醒了……先说好,我不会出手,看在住在你村子的份上,提醒你一句,早做打算吧……”

    李祀闻言动了动眼皮,继续抓着那枚瓷盅,感受着温热的余温应道

    “哦,知道…谢吕姐姐…”

    听着李祀这略显轻佻的称呼,吕布挑眉,但看李祀只不过是个孩子,

    她到底还是不曾发作。凝视李祀片刻继续低头喝茶,当做什么都没听到。

    三人呈三角坐着,左边的徐庶看李祀安然无恙,居然厚着脸皮也张嘴道:“谢吕姐姐的茶……”

    语气极其贱兮兮。

    然后

    “砰!”一声闷响,怎么也有一百多斤的徐庶倒飞至院子边,撞在一根篱笆桩子上,脸朝下倒地。

    其实伟大的吕姐姐不过是随手扔了一枚灰白瓷盅罢了,

    最神奇的是力道如此之大,那枚瓷盅滴溜溜在地上像陀螺一样打了半天转后逐渐停下。却又完好无损的立在院子边角。

    简直是见证奇迹的时刻。

    “嘶……”

    李祀扯嘴吸了一口冷气,徐庶的手还没好利索,居然真的一点不长记性,看样子一时半刻是爬不起来了。

    李祀很有自知之明的准备低头老实喝茶,把存在感降到最低。

    却刚好和那姑娘目光接触,顺着她眼神望去,李祀秒懂。

    动作特麻利的颠颠跑到边上把那枚瓷盅捡回来,双手托着,仔仔细细放在桌上。

    冲着吕姑娘灿烂笑笑,很明白的表达一件事:

    “惹您的是那个贱人,打死他不用给我面子,咱俩和和睦睦的……”

    其实李祀一点都没有记性,他可是明明白白说过人家吕姑娘是“败家娘们儿”的,要是计较,他总得死一万次。

    也不知道吕布是不是懂了李祀笑容中的意味,反正没追究,而是颇有几分幸灾乐祸的冲着李祀道

    “听说了没,孔明被圈禁了,幽州大城风声鹤唳,千钧一发,黄巾西凉幽州各方势力纠缠,刘虞连招募各方勇士的榜文都贴出来了,你不打算去看看,平日我看你对孔明可宝贝着,她临走的时候还鼓捣那些奇技淫巧的小把戏。

    现在倒不心疼了?”

    听出吕布话尾巴里的揶揄味道,李祀不禁暗暗吐槽,女人果然都是小气的,不过是在小凉走的前几天拜托吕布亲自骑着赤兔去买了些制作孔明灯的材料,当时都答应的事情,现在居然算后账……

    一口闷了一杯滚热的茶,暖的半个身子都微烫,舒坦的很。唇齿间留着神秘香气。

    李祀仍不免暗暗吐槽着,纵然武力天下第一,女人到底是女人,如果不让男的头痛,她们都算是白瞎了女人二字……

    然而就在李祀要开口应付吕布的时候,两个声音同时响起

    “给我打成这样了,李祀快点做炖肉去给我补补……”

    有气无力,哭丧着声音,这是刚恢复从蒙了中回神的徐庶

    “啊!痛煞我也!给小爷上酒!要最烈的!

    迷茫中也依旧如滚雷于野,这是刚刚睁眼的燕人张翼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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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霸王卸甲,于村野饮茶听兵声(二)() 
李祀所在的小院落,以望气之术观看,可见丝丝缕缕的细密气运丝线不断汇聚后,一部分汇笼到李祀命池之中的那一枚纯白小印之内,一部分存留在这院落之内,云蒸霞蔚。如绕云团

    若是李祀能掌万人之运,那么他府邸中汇聚的气数将呈红色,便是通常所说的朱门。

    得朱门者,已是风流。

    至于董卓那种封疆之巨吏,则有明黄气运大梁撑府,他若能割据,则会有青色运邸生成。

    哪怕主人身亡运败,其立身宅院,也有部分气数残余,荫及后主。

    所以世代老宅往往万金也不易得,因为其中有历代先人的阴德气数残存。

    这也是一夜暴富者往往购置老宅的缘故,从理财角度讲是以不动产巩固浮财,殊不知与此同时也在气运层面加厚凝实了气数,若谁万一购得了一户有残存明黄大梁,甚至青色运邸的私宅,那往往意味着这个走了****运的家伙要一飞冲天。

    许多氏族门阀大姓或有跌宕起伏,可如果不被逼到死地,那祖宅是绝不可能易手的。

    从现实来说,祖宅变卖失去意味着这家族的根基都毁了七七八八,已经到了最后的绝境

    因此后人再无东山再起的心气,仿佛丢了祖宗遗产,也将祖辈的辉煌历史一起丢了。

    从气运角度来说,这祖宅如同深冬埋在雪泥的树根,绝没有挖根充饥的道理

    而只要不挖出来,少则一二代,多则四五代,只要这份根基底蕴在,就能重发枝叶复兴门楣。

    甚至于哪怕寻常殷实百姓家中,也是继承了父辈房产的子女被视为家里顶梁柱,这是一家气运的继承和接受。也是户主之位的交替,户主会有些许气数的加持。

    按照常理来说,若是有人成为李祀这小屋院的新主人,以这屋子微薄积淀或许不能让新主人有明显的运数改变,可把一介平民的命池气运无形中增涨一小截还是可以的。

    但在张飞醒来后那一声怒吼下,李祀明显感觉这院子中汇来的云团颤动了下。

    一吼之威竟至于如此,也难怪日后他集数万兵运于一身,便可斥退十万曹军。

    实在是那一只黑虎命格得天独厚的缘故。

    李祀赶过去的时候,张飞正被用二十几根乌黑色手臂粗细的铁链以复杂扣结绑在一根大梁上。

    赤着的上半身,并非那种极其变态的发达肌肉,而只是壮实些,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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