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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官是形容那些靠近皇帝,事务不多,并且级别高,没有多少复杂事务的官职。
比如说御史,后来的各种皇帝身边的文学官员,史官之类的都是“清官”的一种。在这个时期,那些清官往往重视名声,重视那些清谈,鄙视那些真正做事的官员。
在这个时代,那些真正为百姓做事的县官父母官,真正每天忙活做实事的官员反而是在这个时代被鄙视。那些士族很少有人愿意去做这种做实事的官员,亲自做实事的官员被士族贬低成为“浊官”,被认为是地位低等的。
甚至这种“浊官”都是给那些寒门来当,甚至被人看不起。这个历史也就是这么搞笑,拿着俸禄不干事,不思考如何为百姓谋福的官员反而是成了尊贵的典范,那些每天辛勤做事,努力为百姓谋福的人,居然被看不起,这种简直是搞笑无比。魏晋南北朝以来,形容一个官员的好坏不再是为百姓谋福了,反而是以清贵作为标准。
“陈康,我只是知道循吏,不知道什么清官。我宁为循吏,不为清官。如果像是你这种拿着百姓的民脂民膏,可是不但自己不干人事,也不让别人去做事的人,我看不起你!如果有可能,我宁可当一个勤恳执政,为皇帝尽忠,为百姓谋福的循吏,也不为你这种闲着没事就坏人好事,不让人做事的清官。”时不凡再次讽刺说道。
陈康怒了,大喊:“时不凡,你居然敢侮辱清官,你……你……”
陈康气得说不出话来,时不凡更是一脸鄙视的看着这个陈康,显然非常看不起他这种“清官”。这样更是让陈康心里愤慨,要知道在过去别人知道他是御史,是一个“清官”也都非常的尊敬,看不起那些每天忙着做事的“浊官”。可是现在时不凡这个“浊官”居然敢反过来说看不起他这个“清官”,让他多年以来的人生观世界观也都受到了打击。
“皇上,臣以为我大唐要的是循吏,而非清官啊!”时不凡再次对李世民说道。
时不凡对于清官确实真的看不起,尤其是古代那种“清官”。古代的清官一般都是名声很好,清廉之人。可是对于时不凡来说,这种清官其实都不是好官。事实上只要做到不该拿的不拿,该拿的可以拿,并且努力做事,那也就是好官了。不需要你故意显摆自己什么清廉,故意显摆自己什么贫穷。
那些故意显摆自己贫穷的官员,并不一定是好官。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中国形容好官的标准居然是清廉,那也只是清廉而已。可是那些做实事的官员,如果不“贫穷”,那也不能够称之为好官。名声好的人才是清官,可是往往这帮古代的清官就是不能做事,不知道为百姓谋福,反而在那里为了名声叽叽歪歪,反而在阻止别的官员做实事。
清官一旦害人起来,甚至比贪官还可怕,因为清官的“三观”是扭曲的。著名的大清官海瑞,为了所谓的“家族名声”,让自己那个从男仆手里面接过的饼的女儿活生生饿死。为了自己的“名声”,不惜让逼迫自己女儿饿死。对于这种冷血的官员,是不是好官,时不凡才不信呢!对于自己女儿都如此冷血,一旦让他真正的掌握了实权,他能够让说不定比贪官更可怕。
清官害人起来是更可怕的,因为清官他们认为自己作恶其实是在做善事。哪怕海瑞自己也都认为自己饿死自己的女儿是做好事,可想而知清官一旦作恶起来更没有底线。因为他们眼里面善恶已经不分了,打着做好事的旗号在残害百姓,甚至比起贪官更可怕。清末时期的《老残游记》也就是在揭露这种清官,一旦清官作恶,按往往比贪官更可怕,清官更误国!
“皇上,像是陈康这种拿着百姓民脂民膏却不思考如何为朝廷尽忠,如何为百姓谋福之人,难道不应该清理出我大唐朝廷吗?曾几何时,当年秦汉之时,看重的官吏乃是能诚恳做事,能努力为百姓谋福的循吏,何曾是这种拿着朝廷俸禄却不做事的所谓‘清官’?所以,臣宁可为循吏,也不为清官。”时不凡说道。
陈康看着时不凡,简直是怒气冲冲,因为他看出来了,时不凡真的是在瞧不起他,是从骨子里面瞧不起他。因为时不凡的“三观”和这个时代的官员的“三观”完全是不一样。这个时代的官员还是有很多当年魏晋南北朝时候的遗风,重视清谈,不重视做实事。以位高清闲为荣,可是以努力埋头苦干为耻。
要知道在后世,甚至在秦汉时期,都是以努力埋头苦干的“循吏”为荣,可是到了魏晋南北朝之后,官员的价值观变了,居然变成了鄙视那些勤恳做事的官员,反而称呼他们为“浊官”,是地位低贱的官员。
“怪不得魏晋南北朝是面对胡人怂逼城这样,做实事的官员被看不起,那些吃人饭不干人事的家伙一个个却因此为荣。这种变态的官员价值观,国家能不衰落才怪了?果然是清谈误国的典范,这帮御史果然是疯狗,别人做事时候不但不帮忙,反而拖后腿搞叽叽歪歪,做点事情容易吗?”时不凡恼火的想道。
时不凡最恨的也就是这帮疯狗一般的御史,多少好政策就是毁在了这帮疯狗那里。这个御史看中的不是别的官员是否是贪官污吏,他们更看重那些“政治正确”的事情,抓到了一些事情上纲上线,不把你搞得人亡政息誓不罢休。
如果不符合他们那些古代陈腐的执政理念,他们也都使劲咬你。这帮御史清官,往往是阻止时代进步的最大阻力。他们有些人是车头车尾的蠢货,不去具体调查,也就拍脑袋的认为新政策一定是坏的,事实上他们看都没有看。没有调查就没有言权,这话在他们这里实行不用的,他们的调查只是听过那些古人的旧书就得出了证据。
哪怕有些人知道政策是好的,他们为了自己的前途,也都昧着良心,宁可牺牲百姓的利益,去为自己的升迁搭梯子。这种清官害人起来更可怕,一个个打着冠冕堂皇的借口,好像自己做事是正义的一样。
好像不把自己家里面弄得穷困无比,就不是一个好官一样。真正的好官是该拿都可以拿,不该拿不拿,然后勤恳做事就是好官了。难道家里面穷困的,也就是一定是好官吗?
“好了,你们吵闹可以休了!当着朕的面,吵吵闹闹,成何体统?时不凡,这次你也确实做的不太合适,你应该跟朝廷请示一下再弄吧。何况你是万年县,万年县是长安的附郭县,说起来你还是长安城百姓的父母官呢!距离朝廷这么近,你也不知道请示一下就乱来,这样合适吗?”李世民问道。
时不凡赶紧回答:“臣疏忽了!”
不过,李世民接着对陈康说:“陈康,时不凡说的不错,你身为御史,哪怕要弹劾别人,也要拿出一个证据啊!没有亲自去看过百姓,你怎么知道百姓苦呢?没有真正的去看过百姓是否辛苦,就在这里随口一说。所以,以后别如此莽撞,听风就是雨的。”
陈康脸色漆黑,这个李世民显然是在拉偏架了。李世民这话明摆着是偏袒了时不凡,显然在李世民的话里话外也就是偏袒时不凡的。
“皇上,他骂我们御史是……”陈康还想继续说,可是被李世民摆手了。
“你下去吧!”李世民说道。
陈康脸色漆黑的走了,不过还不忘记恶狠狠地盯着时不凡一眼,好像在说这个事情没有玩。
“哼,自己不做事,也不让别人做好事,果然是混蛋!”李世民也都忍不住骂了一句。
李世民接着说:“其实,关于你的事情,立德已经跟朕说了。朕非常满意,这次只是朕希望能够看看,你是不是能真的顶住压力。现在看来,你果然是栋梁之才啊!”
时不凡心里却在想:“嘿嘿,你这个实在敲打我啊!陈康说到底也就是你皇帝养着一条咬人的狗,叫他咬几口,他也就咬几口。这次陈康的弹劾也许不是你授意的,可是绝对是你纵容的。你是在警告我,让我小心悠着点。御史是你手里面牵着的一条疯狗,可以随时用来咬我。虽然你真的认可了我的方案,可是却还是不忘记敲打我啊!你这次让我过来,是希望在不闹大的情况下,给我一个警告,让我以后不要乱来啊!如果乱来,那御史这条疯狗,可不是被拴着的,而是被你放出来使劲咬人的狗了。这次只是一个七品的殿中侍御史,只是一条小狗而已。你只是为了警告我而已,如果到时候,说不定出来的也就是治书侍御史这种大‘藏獒’了。”
“臣知罪,万年县乃是长安的附郭县,臣没有给皇上请示也就擅自做主,臣知罪!”时不凡回答。
李世民点头说:“知道就好,以后有什么想法,先跟朕说,最少日常的,也要跟尚书省说说,多请示。不要自作主张,明白了吗?”
“嘿,原来是怪我自作主张了,根子在这呢!”时不凡心里吐槽。
(。)
第一百四十章 再见丽质()
时不凡从两仪殿出来,他并没有太多紧张。因为他知道李世民并不是十分信任自己,当然也只是对于时不凡是采取了“用人要疑,疑人要用”的做法。时不凡听说过后世一个人力资源专家曾经说过,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那是比较低档的用人做法。可是真正能够成大事业的,也就是用人要疑,疑人要用。哪怕怀疑这个人,可是也要使用他,不过在使用的时候要加强监督而已。
李世民作为一个乱世雄主,自然是秉承着和曹操一样的做法“用人要疑,疑人要用”的做法。李世民作为一个雄主,他不会彻底相信任何人的。不光是时不凡,哪怕是房玄龄杜如晦,也都不会彻底相信。还有后来的李靖,李靖为什么会在走到人生最高峰时候急流勇退?还有尉迟恭这个李世民的铁杆打手最后也是几次起落,被李世民称之为“板荡识忠臣”的萧瑀最后更是被李世民玩来玩去。这个足以说明其实李世民骨子里面是一个乱世雄主,虽然他明知道属下不会有什么叛乱的想法,可是却经常的打压,让他们知道自己才是最大的老板。
李世民用人绝对是秉承着“用人要疑,疑人要用”的思维,和一般人的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做法是完全相反的。不过,成大事业的人,往往就是李世民这种“用人要疑,疑人要用”的思维,那些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老大,往往在乱世里面是第一个死的。
“对于这种老大的敲打,你还真的没有什么好办法。人家不但掌握了游戏规则的设立权,还掌握了执行权,这样我们怎么玩都玩不过他这个既当运动员,又当裁判员的家伙!”时不凡心里面吐槽。
时不凡准备从两仪殿走出后宫,可是却突然听到了一个声音。
“时校书郎!”
时不凡转头,看看谁叫自己。
“丽质公主?是你?”时不凡问道。
李丽质目前并没有被册封“长乐”的封号,所以时不凡只是简称为“丽质公主”了。公主是皇帝女儿的代名词,几乎所有皇帝女儿都是能够被册封为公主的,只不过是早晚的而已。越早册封公主封号,往往说明这个女儿越是收到宠爱,母亲的身份越是高贵。
“时校书郎,这次终于遇到你了!我在宫里面等了不少时候,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才能来,正好被我遇到。这次终于遇到了。可惜我不能够随便出去,不让我一定会去找你!”六七岁的李丽质说道。
“丽质公主,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时不凡问道。
李丽质回答:“时校书郎,你婉柔姐姐和婉顺姐姐订婚了吗?”
“订婚?嗯,她们只是我的侍妾而已!”时不凡回答。
时不凡没有想到,李丽质居然会提出这个问题。李婉柔和李婉顺已经和时不凡定了名分,算是时不凡的侍妾。虽然目前才七岁,可是名分却已经定下了,最少也要等到七八年之后才能够真正的圆房。这个也都得到了李世民的默认,从今以后李婉柔和李婉顺也都不是李唐皇族了,只是“庶民”而已。所以做时不凡的侍妾,也都勉强算得过去。至于背后李建成那些老部下会不会适当照顾,这个也都说不准了。不过他们哪怕念及李建成当年的恩情,也都不会过分了,至少不会和李世民顶着干。
可是时不凡没有承认和李婉柔和李婉顺订婚,因为订婚在古代是一个严肃的词,只有正妻才能够是“婚”,而“婚”是平等的。婚姻在古代是通两姓之好,说明是两个家族平等的结合。可是侍妾只是“纳”,纳这个字在古代是有“收纳”取得的意思,而这个“纳妾”是把一个女人当做一种“物品”一样的收了,所以在古人眼里侍妾是一种“东西”,所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