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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些低级官员眼里面,陈叔达和萧瑀身为大唐两个宰相,被这么一个八品小官给告了,你不为自己辩解?而且陈叔达居然直接承认了这里面有干系,难道他不去直接否认?而且也没有对时不凡进行任何的报复行动,直接坦诚了承认了。甚至在李世民免去他们职位,让他们回家闭门思过的时候,他们也都一句话没有反驳,这样是不是太过于软弱了?
怎么两个宰相,背后可是江南豪族,居然如此的软弱可欺?这个简直是不顶用啊,所以大家都对于时不凡怎么这么轻易搬到两个宰相,感觉意外。
“这个时不凡,怎么那么了解朕在想什么?朕正等着借口把这个陈叔达和萧瑀给弄走,他这个时候送了一把刀过来,可真的是送刀给朕来杀人了。而且,他为什么要这个时候得罪陈叔达和萧瑀,他不怕陈叔达和萧瑀背后的江南豪族吗?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居然会让时不凡做出如此疯狂的事情?看来,朕要查查!”李世民也在想道。
李世民刚才显然也都是感觉时不凡送给他一个借口,可是对于这个事情背后的前因后果却不太明白。时不凡为什么要拼了命的得罪两个宰相,要知道时不凡可不是那种冲动的人。虽然李世民早就想要撤销陈叔达和萧瑀的职位,可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人,愿意主动告他们。那些高级亲信,李世民不希望让他们出面。如果让杜如晦或者房玄龄出来搞那个陈叔达和萧瑀,那难免房玄龄杜如晦吃相太难看的嫌疑。
可是让别人去搞,那也不太合适。时不凡在李世民没有授意的情况下主动找了陈叔达和萧瑀的黑材料,算是给了李世民一把刀,把陈叔达和萧瑀给撸了。
可是李世民对于时不凡到底为什么会主动去搞这个陈叔达和萧瑀,还是感觉有些不明白。难道时不凡就不知道陈叔达和萧瑀背后是整个江南豪族吗?江南豪族岁在关中影响力可是收拾一个普通寒门出身的官员那是简单得多,不用花费多少力气。可是时不凡居然还是冒险去搞了,这样不是在作死?
所以,这个背后一定有文章,这个是李世民在琢磨的想法,打算调查一下。
朝会很快就散了,这次时不凡状告陈叔达和萧瑀,居然一次成功,陈叔达和萧瑀并没有为自己辩解什么,所以陈叔达和萧瑀被免职了。这个两个宰相同时被免职,顿时引起长安各自衙门的轰动。整个长安官府衙门里面的人都在议论这里面的事情,大家都对于今天上午朝会的事情感觉震惊,这个到底是怎么了?一个八品小官,居然一次搞下来了两个宰相?
“张宏县令,你还要调整我的职位吗?”时不凡问万年县令张宏说道。
张宏看向了时不凡,感觉非常畏惧。本来他还以为陈叔达和萧瑀两个宰相能够轻易而举的收拾时不凡一个小小的县丞,可是现在被收拾的不是时不凡,反而是萧瑀和陈叔达这两个宰相。这也太可怕了,所以两个宰相都被收拾了,那张宏还敢说什么?自己的靠山都被收拾了,自己一个没有了靠山的家伙,自然不敢把时不凡怎么样。
而且,时不凡可以说是轰动长安,居然直接把两个宰相给搞下来了,这样的人可不少啊!不过时不凡还该怎么样也就怎么样,散朝之后还是按照日常一样,没有直接的陶醉在里面,还是直接去去到了下面乡村,去查看水利设施修建情况。这个水利设施关系到了来年的收成,有了好的水利设施可以旱涝保收,不会出现大的变动。
不过,萧瑀回到了家里面,听说萧瑀被免职了,这样立马引起了整个萧家的轰动。堂堂一个宰相,说免职也就免职了,这样能不引起轰动吗?萧家的人顿时接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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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 冤有头债有主()
萧瑀回到了家里面,他的家人早就知道他被免职了。这种事情瞒不住的,尤其是宫廷里面的事情,更是犹如筛子一样往外漏消息。世界上最不能够保密的恰恰是宫廷,因为各方势力都在里面安插人手,根本没有什么事情能够彻底保密。人家还没有散朝,陈叔达和萧瑀免去宰相位置的消息也都被传出来了。所以现在萧瑀的家人早就接到了消息,立马开始追问。
“父亲,怎么这次你被免除了尚书右仆射的职位?皇上怎么能够这样,居然如此翻脸不认人了?你可是当年跟着太上皇一起开国的功臣,怎么能如此翻脸不认人?”萧瑀的一个儿子说道。
而另一个儿子马上也说:“该死的,这个时不凡,一个小小的县丞,还是一个寒门出身,居然都敢对父亲下手?他居然状告父亲,真是该死?父亲,让我去带几个人,把他给做了,我看到时候谁敢说我们。他一个小小的寒门出身的县丞,居然都敢对我们萧家动手,真是该死!我想,哪怕打死了他,士族也都不会说什么。”
萧瑀马上怒道:“给我回来!”
“父亲,干什么?”
萧瑀忍不住说:“你们和时不凡的年纪都差不多,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如果你们要有他几成本事,我也就放心了。可是你们,遇到了事情,居然就如此冲动,如此的不冷静?你们真的以为这次是时不凡在告状吗?你们真的以为时不凡就能够把我和陈叔达两个宰相弄下来?不,陈叔达只是一个把刀递给了那个人,所以那个人才顺势免除了我的宰相位置。你们难道不知道一朝天子一朝臣的惯例吗?我跟着太上皇开国又如何,我是开国功臣又如何?你们难道忘了,太上皇是如何成为太上皇的吗?所以,一朝天子一朝臣那是不可避免的,我知道我迟早会有这么一天的。你去杀了时不凡,那有能够如何?哪怕没有时不凡,也会有别的机会的。何况,这个时候你去杀了时不凡,那不是在找死吗?到时候谁还敢和我们萧家交往?一言不合就杀人,在官场上随便杀人是大忌。”
而那几个儿子这才想起来了,一朝天子一朝臣的情况。而且在官场里面是不能够随便杀人的,因为政治上的暗杀,那是得不偿失的。能不要暗杀还是不要暗杀,因为每一个人都是背后一个势力集团的代言人,杀了一个还会有第二个出现。何况随便暗杀,以后谁还敢和你做朋友?一言不合就杀人,这样的人谁都会躲开。
“父亲,孩儿疏忽了,刚才一时着急,没有想到这一点。”萧瑀的几个儿子马上一起说道。
萧瑀的几个儿子不是不明白,只是刚才被自己父亲被免职的消息给气蒙了。再加上他们身为士族,对于寒门的偏见,更是让他们看不起时不凡。一个寒门居然都敢如此搞士族,这样在唐朝初期可是大逆不道的。这种大逆不道的思维已经是深入士族和整个社会的骨髓当中,他们认为士族永远是高贵的,甚至有一种说法士族乞丐不嫁寒门官员,这个也就是说明士族的血统是高贵的,哪怕当了乞丐也是高贵的。而寒门的人哪怕当了官,也是低贱的。
所以当一个寒门敢主动挑战士族,这样在他们眼里面可是大逆不道的事情,让萧瑀的几个儿子也都接受不了。在这种傲慢和偏见之下,他们已经无法正确判断整个局势了,自然把一切责任归咎于时不凡。
萧瑀看了自己几个儿子,也都不由得摇头。自己这几个儿子虽然平日里面很聪明,可是平日聪明往往不顶用,只有在危急关头能够聪明,那才是真正有用的。有些人平日里面看起来很聪明,可是真正到了危急关头,却无法发挥。有些人在平日里面看起来很笨,可是在危机关头比谁都聪明,这个也就是每一个人的潜力不同了。
一个人成功的机会大不大,往往不是看平日时候是否聪明,而是在关键时候是否能顶用。关键时候不顶用了,哪怕平日再聪明,也都会被葬送了。一个平日里面也许是笨蛋,可是在关键时候超水平发挥了,反而也许能够创造大业。
自己这几个儿子平日里面虽然接受了各种教导,而是这个时候却因为士族对于寒门的傲慢和偏见,居然无法判断整个局势了。居然拿着士族寒门的区别不放手,不仔细分析一下自己被免职的真正原因,反而归咎于时不凡这个寒门?
“冤有头债有主,你们连真正的主事者都不明白,反而把目光投放到时不凡这个小官身上,你们真是不成器!”萧瑀暗骂。
时家
“嘉瑞,这次其实是冤有头债有主,陈叔达和萧瑀是不会对我怎么样的。他们想要报复我是没有用的,因为他们哪怕报复我,那也是他们得不偿失。因为这次真正想要收拾陈叔达和萧瑀的,并非是我时不凡,而是皇帝。我不过是揣摩上意,然后顺势而为罢了。他们被免职,俺可是大势,不是我一个人能够决定的。所以他们被免职是迟早的,甚至他们自己也都非常明白这个一朝天子一朝臣的道理,所以他们早就已经做好了退休的准备了。可是没有想到这个事情来得这么突然,让他们颇有几分措手不及了。所以这次别看是我告状了,可是事实上真正要收拾陈叔达和萧瑀的人,并非是我,是皇帝!”时不凡说道。
秦嘉瑞一直担心,时不凡这么对陈叔达和萧瑀下手,这样是不是在得罪江南豪族呢?陈叔达和萧瑀哪怕被免职,那也是曾经的宰相,人家背后门生故吏很多,想要收拾时不凡很容易。甚至对秦嘉瑞的产业下手,那也是很正常的。所以秦嘉瑞一直在为时不凡担心,担心时不凡得罪了萧瑀和陈叔达,以后没有好下场。
不过时不凡却也都安抚秦嘉瑞,让秦嘉瑞不要紧张,因为陈叔达和萧瑀虽然表面上看是被时不凡给收拾了,可是事实上真正收拾他们的反而是皇帝李世民。这点不但时不凡清楚,甚至是陈叔达和萧瑀自己也都非常清楚。所谓冤有头债有主,他们这两个家伙哪怕想要报复,那也是去报复皇帝李世民好了,可是他们敢吗?
报复时不凡,他们还没有这么掉价呢?
至于独孤大雪也都说“嘉瑞,其实很简单,如果陈叔达和萧瑀来报复夫君,那其实是他们丢脸。两个宰相追着一个八品小官不放,那他们可真的是没有脸面了?他们再怎么说也曾经是堂堂一国之相,哪怕没有宰相的度量,也要有宰相的目光吧?跟着一个八品小官纠缠,那是有损身份的。这个事情说到底不是一个八品小官能弄出来的,夫君只是借用了皇帝的势而已。这个真正的指使者是皇帝,夫君只是适逢其会借势而已。”
“这种事情,凡是在高层的官员都明白这里面的问题,只有那些信息不多,并且脑子愚笨之人才会想当然的认为是夫君搬到了他们两个宰相。可是真正的聪明人,还有那些高层官吏都会明白,这次真正的主事者是皇帝,并非是夫君。报复夫君,不但没有任何用处,反而会掉了身价。”
“而且,嘉瑞妹妹,在官场里面是没有私仇的。官场无私仇,有的只是利益,和背后所代表的集团。个人的私仇是不存在的,所以陈叔达和萧瑀如果来报复夫君,那反而说明他们是愚不可及,追究这种私仇之人。可是他们不会是这种笨蛋,他们反而非常聪明,所以不会在夫君这里浪费时间精力的。”
时不凡也都马上点头,这个独孤大雪显然在政治上比起这个秦嘉瑞明白的多。就好像战场上的士兵是没有私仇的一样,官场的官员也没有真正的私仇的。每一个官员背后都是由着他背后代表的派系,而不同的派系也是有不同党派,不同党派更是代表了不同阶级或者是利益群体的利益。也许官场上的竞争,本质上是派系党派甚至是利益群体的竞争。
个人之间是几乎没有私仇的,一个人的决定不是由他自己的脑子决定的,而是由他所处的位置和代表的利益集团决定的。陈叔达和萧瑀不会不明白,时不凡只是代表了李世民,把李世民想说的话给说出来。时不凡只是李世民的“嘴”,替李世民把他要说的话说出来,最后李世民完成了把他们免职的想法。
可是陈叔达和萧瑀会为此报复时不凡吗?如果他们报复时不凡,那时不凡反而要怀疑陈叔达和萧瑀是如何混上宰相位置的了。一个纠结于这种小事情的人,是混不到宰相位置上的。对于他们皇帝和宰相之间的矛盾,时不凡只是一个“小事”,只是一个工具而已。如果过分的和时不凡计较,那其实也就是和一个法官在审理案件时候和杀人的刀计较,而不去和拿刀的人去追究责任一样荒唐。
“冤有头债有主,陈叔达和萧瑀要恨的也是皇帝,不是我!我只是一个工具,虽然我这个工具主动了一些,可是还是摆脱不了我只是皇帝的一个工具而已。我也只是猜测到了皇帝的想法,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