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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会只要普通百姓不要随便加入这个危险的游戏,那自然是可以安稳的获得稳定收入的,不敢说大富大贵,可是收入却比较稳定,不会因为一些什么原因就被迫把土地给卖了。
“是啊!如果假如再来一次,他们依然会选择呢主动同意,因为他们也是想要如此。尤其是中小士族,他们更是想要这个机会来壮大家族。不然,他们也都无法提升了。甚至很多大家族里面的旁支,也都会拼了命的来这里捞钱,这样希望能够获得更多财富来提升旁支的地位和影响力,这样他们都是有着自己的想法的。所以明知道这个期货看起来是一个甜蜜的糖丸,是有毒的,可是却不得不主动往里跳。你利用了这个手段,却因此让百姓安稳,这个可以说是厉害了。这个是彻头彻尾的公开的,并非是阴谋。”李世民称赞说道。
时不凡回答:“没错,这个也就是阳谋,真正的阳谋。阳谋的重点在于哪怕时光倒流,能够重新选择,对方也就还是不得不往里跳。这个也就是阳谋,没有选择的。而阴谋一旦被现,那一切都不用谈。可是阳谋,他们却不得不往里跳,明知道这里面有毒,他们依然要吃下这个苦果。因为他们自己也都没有选择,他们想要振兴家族,可是目前的局面不给他们这个机会。他们只有去赌,去拼命,所以我给了他们这个机会,他们不得不往里跳。虽然这个成功的可能是极少数,可是他们却不得不往里跳。哪怕一将功成万骨枯,他们也都只是看到了那些成功者。而那些成功者却还会带动更多人往这个漩涡里面,最后他们的财富会被清空。”
“当他们的财富会被逐步的割肉给普通百姓,最后肯定会越来越少。我通过这种手段,对他们的财富进行重新分配,这样百姓还是获得收益的。当然,只要普通百姓不要自己作死,那是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李世民也都感叹说:“可是,过去没有人能想到这个办法。如果这的中小士族一旦全部被消亡,那些大士族也都支撑不下去了。一旦他们的根基毁了,那自然是要动荡不玩的。皮之不存毛将焉附,这一招够狠。”
“甚至,哪怕他们知道这里面是有问题的,可是他们还是会认为也许自己能够躲过去,这样才是真的可怕。你可是把人心都给算计准了,这才是让他们不得不往里跳。不过,你这种手段,真的是太厉害了。你是如何做到的?这种阳谋,真正的厉害,比起阴谋厉害了很多。你是如何能够做到,能否告诉朕?”
时不凡主动说:“皇上,要学会用这个阳谋,最大的用处也就是顺势而为。只要你能够看到天下的大势,那这样阳谋也就才能够顺势而为。如果大势已经不行,那最后必然是无可奈何的。我不过是借用了这个大势,我知道士族他们内部已经同样开始固化。他们同样已经开始在士族里面固化了,高层士族来去也就是这么几家,而中低层士族很难有向上的机会了。所以不另辟蹊径,自然无法能够走进去。而我还是利用了大家族内部的支脉想要掌握更多权力的想法,最后他们也都不得不往里跳。他们哪怕知道这里面有问题,他们为了自己背后的利益,自然不敢不来做。我不过是利用了这股势,而这股大势才是我能够成功的使用阳谋的原因。”
“当然,其实哪怕没有我的这个手段,他们其实也会这么做。我这个手段,其实不过是把这个势头推进更厉害,让他们更快的进行。所以想要使用阳谋,永远不要试图和大势对着干,不然必定会失败的。他们说我是阴谋,可是我却知道阴谋改变不了什么。阴谋也许只能够改变一时,却无法改变天下的大势。真正的天下大势,还是要靠着堂堂正正的实力。如果我背后没有皇帝您的支持,那我也无法成功的。”
“至于士族,他们现在已经开始了更惨烈的内部竞争。他们却不得不如此,我给他们开辟了一个竞争的地方,一个更惨烈的竞争的地方。他们其实非常清楚一旦在这里竞争了,他们肯定会有很多家族因此消亡。可是却不得不如此,因为他们背后的人不会容许。他们背后的家族,背后的一大家子人不会容许他们放弃。他们也许家主想要放弃,可是最后却不得不硬着头皮上来了。这个也就是大家族,谁也都无法获得真正的自由。”
李世民也都叹了口气,大家族的悲哀何尝不是如此呢?也许当了一个大家族的族长,表面看起来风光无比,甚至很多人都以出身大家族为荣。可是他们背后代价,也就是失去了自由。他们每次做一步,几乎其实都是要违心的。也许他们自己也都不想这么做,可是他们背后的庞大家族却不得不推动他们这么做。李世民是如此,房玄龄如此,甚至任何人都是如此。背后背负了太多东西,这样却无法获得真正的自由了。
房玄龄虽然和李世民的关系非常不错,甚至如果可能,房玄龄甚至可以和李世民“士为知己者死”。可是他个人的想法,永远抵不过背后的利益集团的共同的利益方向。历史也就是这么无情,任何人在历史当中不过是做着一个个违心的选择而已。
“大势,这个大势果然厉害。可是天下大势,谁能够看得清呢?这个天下的大势,有时候不过是螳臂当车。可是螳臂当车又如何,最后还是要被历史的长河给冲垮。凡是挡在历史长河的进步面前,那任何人都无法阻挡!”时不凡说。
李世民看了看时不凡,说:“连朕都不能吗?假如,朕雄才伟略,朕拥有天下人才,难道也不行吗?朕不信,朕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什么人能够打败朕。朕十八岁去曾经救援过隋炀帝,之后一路功成名就,直到今天。可是,朕不认为这个世界上有什么人能够打败朕。”
“皇上,也许吧,不过也许没有真正体会过历史长河的冲击,那是无法真正感受到这股庞大的压力的。这个不是人力能够阻挡,不是人力能够阻挡的。”时不凡含糊的回答了一句。
历史长河的进步,不是人力能够阻挡的。当生产力进步,造成了社会革命的时候,不是一个人的善恶美丑可以改变的。也许你是一个好人,也许你真的是一个品德不错的人,可是你身处的阶级和利益集团已经和主流的需求已经不匹配了,也许甚至在对方的新生利益集团的人都是有不少良莠不齐的坏人。可是这样又如何,因为历史的进步就是这么无情,不会因为哪一个人的品德优秀或者能力出众也就会倒流。
“时不凡,你对于历史有些心得?那你知道千年之后,我大唐将会如何吗?我大唐千年之后,将会如何?”李世民问道。
时不凡听了之后,却有些犹豫的说:“皇上,你真的让我说吗?你是让我说真话,还是假话?”
“呵呵,真话如何,假话如何?”李世民问。
时不凡回答:“至于假话,我是说我大唐千年之后,千秋鼎盛,百姓安康,天下太平。”
李世民嘴角抽了抽,然后说:“那真话呢?朕想听你说真话!”
“皇上,如果是真话,那我想说千年之后,我大唐是否还能存在,都是未知数啊!”时不凡说道。
李世民突然站起来,双目圆睁的看着时不凡,显然已经有了火的前兆了。(。)
第二百三十章 官天下,家天下()
李世民双目圆睁,恶狠狠地看着时不凡,显然对于时不凡的话非常的生气。≥≦作为一个皇帝,哪一个不希望自己的国家能够永远长存下去?而时不凡居然当着李世民的面,说一千年之后,大唐是否还会存在,也还是一个未知数。这样显然是在说大唐一千年之内多半会灭亡,这样可真的是在招惹了李世民了。不过,时不凡却非常冷静,显然没有因为李世民的生气而慌乱。
“皇上,你让我说真话,可是真话你也不爱听,那我又有什么办法呢?”时不凡却反问。
李世民认真呼吸了一口粗气,然后这才喝了一杯茶压压惊,最后还是苦笑说:”只有你胆子最大,说实话,朕都替你担心啊!这种话你都敢随便说,如果换了一个君王,说不定当场就要了你的脑袋!你幸好是遇到了朕,不然你真的九个脑袋也都不够杀的!”
“因为我知道,皇帝你不会因此杀了我!”时不凡肯定的说。
“你这么确定?”李世民反问。
“因为我说的是实话,因为皇帝是你一个明君,自然不会相信那种所谓千秋万载的糊弄人的话。所以我认为皇帝你一定会认可我的话,至少你不会为了一个必然可能会生都是回请,就把我给杀了。其实,如果皇帝你是一个昏君,那我反而不会这么说。因为你不是一个昏君,所以我才敢如此胆大。世人都说裴矩是奸臣,在隋朝时候坑害了大隋,让大隋几乎灭亡。可是到了我大唐,却反而成了辅佐的功臣,这样是何也?”
“其实用一句民间俗语来说,无非是看人下彩碟。隋炀帝是一个脾气暴躁,并且着急着想要做出业绩,而不顾任何客观规律的人。所以作为他的臣子,自然不敢说话。这个世界上敢于面对君王之怒的人,太少了。所以我自认为我不是那种人,裴矩也不是那种人。因为我们都知道皇帝你是一个听得进去意见,而不是那种听不进意见,不顾客观规律的人。所以我认为我敢说,因为我对于皇帝你还是比较了解的。”
李世民最后笑了笑,坐下来说:“既如此,那你说说,为何我大唐没有千年?你尽管说,你不用担心朕会追究你。”
“这个世界上没有千年的王朝,因为皇帝你不能够保证你的每一个后代都类似于你这样贤明。”时不凡回答。
“……”李世民无话可说,因为它确实无法保证自己每一个后代都像自己,所以这个李世民无法反驳。
李世民却反问:“那能够解决吗?”
“无解,只要是家天下,那就是无解!”时不凡回答。
“家天下,如果真所记得不错,‘家天下’一词来自于《韩氏易言》,里面曾说五帝官天下,三皇家天下。家以传子,官以传贤。”李世民回答。
时不凡点头,说:“这个也就是我们华夏从官天下到家天下的时候,正是从五帝三皇开始。从那时候开始,我华夏从官天下变成了家天下,这才会有了现在的大唐。”
古代人把这个三皇五帝时期,分为五帝官天下,其实是指禅让制的时候。所谓的官其实有公的意思,代表了大家一起公共的意思。所以在古代的官府也都称为“公府”,而官天下后来被称之为公天下。五帝时期是禅让制,而到了三皇时期就变成了家天下的世袭制了。当然这个世袭制,其实也是历史的必然,这个是不可能扭转的。
“儒家一直提倡采用官天下,认为五帝时期是天下最好的时代。而自从家天下以来,却远不如五帝时期。”
也许很多后人彻底曲解了儒家,认为儒家其实是为封建君王辩护的。可是儒家一直提倡都是一个大同社会,他们称赞的最多的是五帝时期,并非是所谓的周朝。儒家传统哲学思想其实还是以官天下为主,也就是所谓的公天下。这个官并非是官职的意思,而是公共的意思。
儒家一直在提倡限制君王权力,甚至有不少时代都是努力在遏制君王的权力,不管是与公于私,都是在努力限制君主的权力的,所以说他是一个奴才学,那确实是有失偏颇。虽然他被曲解了,可是曲解的东西还少吗?很多儒家都是希望在公天下和家天下之间尽可能的找一个平衡,所以他们家天下和公天下达到相对平衡的时候会选择公天下。可是当家天下和公天下产生了严重矛盾,他们同样也不介意改朝换代。
所以说家天下虽然是历史生产力的必然,是为了降低权力移交成本,可是儒家同样也都是在努力限制君王权力,努力在尽可能的让家天下向公天下靠拢。如果用后人的眼光来看,儒家这种行为太难了。以古代的生产力所产生的社会意识,想要真正的实现公天下是不可能的。而关于君主集权,这个其实也是历史的必然。如果不把集权到了极限,那同样不会产生分权的思想。只有君王把权力集中到了巅峰,那所谓的各种民主思想才会得到“逼出”。君王不断集权是历史的必然,中外其实都是如此。
至于说有些人专门挖那些儒家学子的“黑材料”,那这样时不凡真的是无话可说。他们专门挖那些缺点出来,可是却从来不说这里面的优点在哪,这样肯定是让人看到了黑暗的一面。专门挖那些儒家的缺点,也就是儒家为了巩固王权所拿出来的各种理论,和各种外区解释的说法。可是却故意的忽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