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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份欣赏佑敬言都得去看看他,按理说吕夷简也病了这么长时间了,他早就应该去看看他了的。
佑敬言不想欠任何人的恩情,等他离开是时候,他想是了然一身的。
可每次离开,他好像都背负着很多…
很快佑敬言便在吕夷简府中见到了病入膏肓的他。
记得上次在府中见到吕夷简的时候,两人各怀心思的喝着酒呢。
这次在见到竟然会变成这幅场景。
看着这样的吕夷简,佑敬言心中竟然升起了一种悲悯的情绪。
也对,铁石心肠之人又怎能做得了这份时空锻造师的身份呢。
说起来,时空锻造师完全是凭借自己的意志锻造时空呢,如若心性不好,那锻造出来的时空必然是冰冷无情。
到最后只有一个结局,那就是亡!
“敬言,来了,坐!”吕夷简抖着干瘪的双手请佑敬言落座!
满是病容的吕夷简瘦了很多,也苍老了很多。
平日里中气十足的声音此刻也变得沙哑无力了许多!
佑敬言不知怎么竟然升起了一种罪恶之感!
并不是佑敬言不分对错,只不过他站的位置太高,所以…
佑敬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成长起来!
吕夷简做得坏事虽然挺多,但是这个时候,佑敬言其实更多的是对生命的敬畏。
人不知什么时候就得离开!
佑敬言乖乖的坐在了吕夷简面前的凳子上,吕夷简指着自己的床,说什么也要把他给请到自己床边!
佑敬言固然不会在这个时候扶了吕夷简的意思的。
一挪屁股坐了上去。
“吕大人,保重身体好好养病!”
佑敬言握住了吕夷简的手安慰道。
“老夫的身体自己知道,恐怕是没有几天的活头了。”
“吕大人,别这么悲观!”
无论佑敬言与吕夷简各怀怎么样的心思,但是此时此刻,佑敬言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实的。
虽然佑敬言是希望以吕夷简的去世而结束他与范仲淹之间的争斗的。
“敬言,老夫请你来其实就是想与你说说话的。”
吕夷简说了这么短短的几句话,就已经露出疲态了,站在一旁的亲信有好几次想要制止吕夷简,但都没有说出口。
“哦,吕大人你想出什么就说!”
“敬言,老夫待你不必范希文待你差吧,你怎么就不能站到老夫这一方呢?”
吕夷简一口气把自己想要问的问题都问了出来。
这是吕夷简纠结在心中很久的一个问题了,他觉得还是趁他还有一口气的时候把这个问题问出来吧,他也不指望佑敬言能在自己死后接受自己的大梁。
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佑敬言没想到吕夷简叫自己来会是在这个问题上纠结。
想了想之后才痞痞一笑道:“吕大人又何必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呢?”
最后在吕夷简那期盼的目光之中,终于道出了这样一句:“敬言对吕大人本身没有什么意见,只不过敬言或许是年轻,不甘心平平庸庸的生活,要是敬言存了这样的心思,当初也不会答应陛下出山了。”
吕夷简叹了一口气,没想到等到的会是佑敬言的这个答案。
“吕大人好好养病。”佑敬言紧紧握着吕夷简的手道出了这样一句。
“呵呵。”吕夷简强扯起一个笑容道:“你是巴不得老夫早点死吧。”
被猜透心思的佑敬言只得痞痞一笑不置口否。
佑敬言在吕夷简的府上并没有多呆,离开的时候吕夷简府上的那些人至始至终对佑敬言都是一幅极其不友善的眼神。
看来,这些人对吕夷简还是挺忠心的。
佑敬言离开吕夷简那里没有几天,就传来了吕夷简过世的噩耗。
虽然这是佑敬言希望的,但是在听闻这个消息之后心里还是有一种怪怪的感觉。
无论佑敬言与吕夷简有什么矛盾,也无论两人曾经有过什么样的较量,但是在吕夷简出殡那天,佑敬言也去了。
不仅佑敬言去了,就连赵祯和吕夷简也去了。
无论怎样,吕夷简也曾经为大宋为朝廷付出了很多,虽然有自己的私心,但是对赵祯,对朝廷那也是忠心的。
吕夷简的几个儿子对赵祯能来那是非常的感动,可是对佑敬言和范仲淹等人那就没有好脸色。
也对,吕夷简去世多多少少也与范仲淹他们有点儿关系,他能有好脸色才怪呢。
不过也间接的说明此人是没有心机城府之人,要是碰到这样的人,佑敬言还担心以后还需要对付这人呢。
那还不是得把他给累死啊。
参见完吕夷简的葬礼之后,佑敬言屁颠屁颠的跟着范仲淹直接回了人家家,范仲淹一路上的态度的态度依旧是冷冰冰的,板着脸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与佑敬言多说。
要不是富弼告诉佑敬言范仲淹对他还是蛮欣赏的,他才懒得来受这个气呢。
第三百三十八章 见范仲淹()
佑敬言跟着范仲淹去了他家之后,范仲淹虽然没有说话,但他家的下人还是给佑敬言上了茶。
范仲淹也不与他客气,直接坐到了椅子上。
虽然这样显得很没有礼貌,但是这不正是说明了佑敬言没有把他当外人吗?
“找老夫有何事?”范仲淹终于开口了。
“敬言十分佩服范大人的文气,这不想与你亲近一番,好受受你的巡查套。”佑敬言这话说得还是够诚实的。
但是却是很快便受到了范仲淹的苛责。
“你连作诗的格调都不知,光是受老夫的熏陶就可以了?”
虽然苛责,但对佑敬言却是大有一番恨铁不成钢的架势。
佑敬言痞痞一笑道:“敬言生性愚笨,估计永远都学不会作诗了。”
“哼,不思进取。”范仲淹冷哼一声,对于佑敬言这中态度很是不满。
佑敬言能有什么表现只有继续痞痞一笑了。
气氛沉闷了几秒之后,佑敬言才继续开口了。
“范大人,吕大人现在一去世,朝廷上根深蒂固的顽固派也算是树倒猢狲散了,你也可以放开手脚大干一场了,不日之后,敬言就要去宋辽边界了,希望范大人能够在朝廷这边给予敬言鼎立支持。”
“你要去宋辽边界,就凭借你那一千个人?”范仲淹终于稀奇的说了这么一大堆的话。
在这个冷兵器时代打得是人口战,是消耗战,单单凭借那一千个人,就想与辽对战,貌似确实有些不切实际。
可是佑敬言就喜欢干的事就是不切实际的事儿,而且貌似是不切实际的事儿,但他却往往能取胜。
“对,就凭借那一千个人,他们都练成了以一当百的本事儿了,再说,也不定要真的针锋相对啊,就拿西夏来说,要是与他们一对一的对战的话,估计大宋三年也能拿不下西夏,可是如若给他们制造一个内乱,那可就不一样了,我们这不是轻轻松松的就获胜了吗?”
对辽的作战,佑敬言根本就还没有想到一个合适的办法呢。
既然范仲淹问出来了,佑敬言那也就大体回答一下吧。
要想与辽作战,那还得是去了那里好好合计之后再说。
“你有把握吗?”范仲淹虽然在形式上不喜欢墨守陈规,但是在做什么事情之前还是把该考虑的问题都考虑好了。
“没有,但是敬言却是敢决一死战的,包括那些兄弟早就已经抱着这样的心思了。”佑敬言虽然不懂诗词歌赋,但是在打破常规的这些问题之上确实有几分的能力。
大宋那么多的武将,难道就没有与辽决一死战的勇气吗?
他们肯定是有的,但是他们少得就是佑敬言的这种不惧失败的魄力而已。
范仲淹还相对佑敬言的这句话说几句质疑之话的时候,佑敬言很快就继续说道:“范大人,辽人不仅经常对我大宋边境进行着骚扰,而且他们还占据着我们大片的土地,这些土地生活着的可都是宋人啊,他们时刻盼望着大宋皇帝能去救他们的。再说了,要是我们现在不趁着这个时候去的话,那以后可就真的没有机会了,时间一场,生活在那片土地之上的百姓血就将不会是汉人了,或许连汉语都不会再说了。”
佑敬言这话说得绝对不是危言耸听。
范仲淹听了佑敬言这话思考了一会儿之后便道出一句:“明日,老夫将与几个大臣一块探讨解决大宋现在局面的办法,你也一块来听听吧。”
对范仲淹的这话佑敬言无疑是惊喜的,想不到他也会成为庆历新政的见证者了。
庆历新政或许还将成为历史上第一个把改革弊政完美进行下去的经典案例了。
“哈好,多谢范大人了,敬言一定会准时到的。”
佑敬言身怕范仲淹反悔似的很是急切地答应下来了。
还从来没有见过佑敬言是这么不沉稳呢。
佑敬言得到范仲淹的邀请之后,很是高兴的哼着歌曲便是往家中走去。
他不喜欢坐轿,平时出行的时候也是李冰在后面跟着。
今日范仲淹出门的时候,梅花有了孕吐现象了,并且很是严重,所以佑敬言就把他留下照顾梅花了。
在这个时候的男子都有一种大男子主义,像照顾妻子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李冰就不一样了,也许是跟佑敬言这个现代人在一起时间长了,对梅花那是无微不至的照顾。
什么都能干得了,而且什么都愿意干,而且还替梅花准备那么多人的一日三餐。
君子远离庖厨,在他那里根本就不是事儿。
佑敬言对此也并不反对,相反他还是很欣赏李冰的这种做法的。
一个男人,并且是一个想要成就大事儿的男人,最先做好的就是一个丈夫,一个父亲。
只有能够担当得家庭的责任,那在外面无论做什么都会变得有责任心起来。
干一份事业,责任心是多么的重要啊。
佑敬言回去的时候,李冰正在为他们准备着午饭呢。
虽然男人下厨房在这个时代之中是很别扭的,但是远远看去还是很有一番美感的,不是?
佑敬言本来打算过去逗弄一下李冰的,最后想想还是算了,李冰这种做法那就跟大熊猫一样稀少,万一被他逗弄的留下阴影了可怎么办。
秋娘自从佑敬言与他说了那番交心的话之后就一直躲着佑敬言,佑敬言也只有躲着走,他希望秋娘能尽快忘记他。
人生在世的很多事情不能说是你想怎么干就怎么干的,这种放弃是成长之中最重要的一步。
吃完饭,佑敬言正坐在外面的藤椅上闭目养神着呢,没成想,张先生一步一步的挪到了佑敬言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佑敬言怎么说也是经过战火的洗礼了,在自己闭目养神之时有人走到他身边他还是知道的。
“张先生,有事儿吗?”佑敬言依旧还是那副表情,不过却是这样问了一句。
本来给几位娘娘开上方子之后他就可以离开了,没先到这位开始怎么也不愿意来的张先生竟然会又在佑敬言这里多呆了半个月。
一直以来佑敬言也没有搞明白他的用意。
佑敬言这人是那种懒人,再不影响自己的时候搞不明白绝对不会打破砂锅问到底的。
那位张先生早就了解佑敬言的本事了,所以也就一点儿也不稀奇。
第三百三十九章 往事()
“有点儿。”张先生坐下来之后开口了。
“有事儿,张先生就请说,不必客气。”佑敬言马上放下蒲扇做了起来。
他也不是那种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的人。
张先生不仅技术精湛,还帮了他一个大忙,他是真的很感谢这位张先生的。
张先生在佑敬言准备好聆听的时候,突然闭着眼睛沉思起来。
看起来在思考他接下来要说的话该如何表达。
佑敬言也不催促安静等着。
这点儿耐力她还是有的。
良久之后,张先生终于开口了:“你知道老夫当年事被何人追杀逃亡到西夏的吗?”
佑敬言没有想到张先生开口会问这么问题,难道这个人是与他有关系的?
“不知。”佑敬言很快还是回答了那个张先生。
张先生回想着久远之前那场惊心动魄的噩耗一时之间悲伤的情绪涌现在心头。
多年以来他一直不愿意回忆就是因为不愿意让这种情绪再折磨自己。
当那天李成嵬大半夜把他叫起来让他去给一个宋人治伤的时候,他就知道了多年前的那场噩梦要重新萦绕在他心头了。
后来当他见到这几个宋人那血肉模糊的伤势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