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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可以。”老汉对佑敬言的同意欣喜的很,连声说着。大概是由于跪久了的缘故,好不容易站起来之后,还差点儿踉踉跄跄的摔倒,幸好佑敬言眼疾手快的扶住了他。
这下子,佑敬言的形象瞬间就在这个花甲老人的心里高大了不少。
就佑敬言那性格无时无刻不在刷新着别人对他的认知。
“多谢大人,人老了,不中用了。”老汉感叹着道,有种无力地沧桑之感。
“那老汉就先回去了,把这个好消息通知给他们,相必他们一定会很高兴的。”这个老汉临走之时,还不忘对佑敬言再次倒着感谢。
老汉刚走,县衙外面就响起了敲锣打鼓的声响,接下来便是闹闹混混的人群,隐约之中还夹杂着几个儿童的欢快的叫声。
佑敬言听到声响之后,摇头叹了一口气关起了房门。
他本来也是个喜欢热闹的人,可是如若他此刻出去,必然会让那些原本欢快的人群变得拘禁起来。
他身份就摆在那里嘛,即使他再亲切,那种已经深入骨子里的拘禁也很难改变,佑敬言也不想打扰这些个苦难百姓的兴致。
所以他就委屈点儿自己,不去凑热闹了。
没想到在拜堂的时候,武闻亲自来请佑敬言了。
“大人,马上就要拜堂了,您是不是应该露个面儿。”
佑敬言也不避讳着武闻,如是的与其说明了原因。
“大人,您的出现是会让他们拘禁,但拜堂是最关键的一步。他们两人都没有高堂,您不出现,不仅李冰他们夫妻两个难堪,柳林的百姓还会觉得您不同情理。”
武闻虽然说得言辞有些激烈,但也不无道理。
“武大人,这是在说教于我。”佑敬言痞痞一笑质问道,他这人一贯桀骜不驯,怎能容忍武闻如此说教。
“下官不敢。”武闻道,只是嘴里道着歉,哪有一点的诚意在里面。
武闻突然间对佑敬言不满,其实还不是因为佑敬言喝完酒就睡觉,全然不顾县令的政事儿,佑敬言其实从一开始就看出来了。
“好了,那就走吧。”佑敬言率先就走出了房门。
至于解释什么的,就完全没有必要了,每碰见一个你不理解的人就去解释,那还不得累死啊!
佑敬言越往外走,外面的喧嚣之声越重,到最后竟然达到了人山人海的地步,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了。
就在此时,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佑大人来了”。
一时之间原本还在忙碌着吃吃喝喝的人们竟然都准备下跪行礼。
本来酒桌之间就已经排得很近了,人与人之间连个转身的地方都很难,再突然都跪下,那困难程度可想而知。
“行了,礼节什么的就免了吧,今天大家吃好喝好,身份什么的就不要计较了,好吧?”佑敬言痞性十足地道,那样满身的张狂不羁,搁在现在就是一个不良青年嘛。
佑敬言说完这话之后,喧闹的人群之中寂静了好长时间之后,才突然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好!”
紧接便是此起彼伏的“好”。
尽管如此,原本喧闹的吃喝声,因为佑敬言的到来,也下降了不少的火候!
原本武闻对佑敬言还有些不满,可就是因为佑敬言这么简单的一句话,那不满的情绪竟然消失得无隐无踪,就连他自己都搞不明白这火气到底什么时候消失的。
李冰与梅花的拜堂仪式,也是由武闻给亲自主持的。
虽然是反锁了些,但是佑敬言还是第一次见这么传统且又正宗的婚礼,还是蛮稀奇的。
拜堂结束之后,便是无休止的喝酒。
李冰冷冰冰的,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很少有人敢去与他喝酒。
本来新郎官到每个酒桌之上敬酒是一道不能或缺的程序,一是为了感谢宾客,二是为了活跃气氛。
没想到,李冰却把这一程序搞的如此的尴尬。
每到一桌,往起一举酒杯道一声“请”之后,然后一仰脖子喝光了酒杯之中的酒,一句多余的话也不多说,直接奔向下一桌。
搞得被敬酒的人,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佑敬言非常了解李冰的性子,所以一直在盯着李冰的一举一动,等李冰这样敬到四五桌的时候,佑敬言突然快步走了过去。
本来关注佑敬言和李冰的人就多,佑敬言这一行动,马上就有人把目光投到了他的身上。
“李冰话不多,大家请见谅,来来来,喝酒喝酒。”佑敬言直接都到李冰身边,向着酒桌之上的宾客道:“大家吃好喝好,别客气。”
第一百零三章 打架()
这些宾客虽然有些敬畏佑敬言的身份,但是也总比李冰那样的敬酒方式好上那么几分。
李冰从那群富商的酒桌之上开始敬的酒就一直是这样的态度,要不然剩下酒桌之上的那群平头百姓还以为李冰看人下菜碟呢!
佑敬言看李冰这样也很难走好敬酒这个步骤,只好亲自陪同了。
从富商那桌开始,喜气洋洋的敬酒。
由于有上百桌酒席,佑敬言为了自己的身体考虑,所以特地换了不叫幺小一点儿的酒杯,要是再用那种大碗去喝酒,虽然不担心佑敬言会喝醉,但是那么多酒喝下肚,不把人喝废了才怪。
再富商为首的那个酒桌之上,都是些非富即贵的人,比如杨宪就在这桌之上。
“多谢几位的赏光,大家吃好喝好。”佑敬言端着酒杯,说着一尘不变的敬酒词,李冰跟在佑敬言的旁边端着酒杯只是示意他们喝酒,就再无话了。
怎么感觉李冰的话越来越少了。
“佑大人还能亲自陪着手下来敬酒,还真是让杨某佩服的很。”杨宪表面上说着恭维之词,实际上还是不忘奚落佑敬言自贱身份,自甘堕落,与下属走得太近了。
为了收买下属的人心,还亲自给那群贫民敬酒,这不是自甘堕落,是什么?
佑敬言作为现代好青年,怎会如杨宪那般肤浅,在他心中可是有众生平等的境界。
“承蒙杨大人的夸奖了,这让敬言情何以堪呢?”佑敬言痞痞一笑,还真就把杨宪这话当成了溢美之词。
与杨宪斗了一会儿嘴,佑敬言才带着李冰继续往下开始敬酒。
这群老百姓想都没有想过人家堂堂的县令大老爷会亲自给他们这些个平头老百姓敬酒,被感动的眼泪汪汪的,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
佑敬言在敬酒的时候,除了招呼着这些老百姓是好喝好之外,还问了这些人有没有需要他本帮忙解决的困难。
这些人只要有点儿脑子的,即使再困也不会在这个时候与佑敬言言明的。
所以佑敬言才敢光明正大的言明这个问题。
等佑敬言带着李冰敬完这上千桌的席面之后,被累的犹如一滩烂泥似的起都起不来了。
他只感觉自己的身子发虚,嘴发僵,动都不想动了。
“大哥,今天的事儿真是谢谢你了。”李冰向佑敬言道谢道。要不是佑敬言帮忙他还真不知该如何与这些人周旋。
“谢什么,不用,我是你大哥,帮你这么点儿小忙还用谢。”佑敬言痞痞地道。
佑敬言知道,他今天虽然累得像狗一样了,但他也在柳林县彻底收获了民心,在将来不久的某一天,他那个工厂的事儿即使东窗事发,也还有整个柳林县的百姓会成为他坚实的后盾。
这场千人宴知道月亮高挂之时才结束,再加上李冰那性格,所以晚上的那个闹洞房环节就被彻底的省去了。
这群老百姓别看没有什么文化,素质倒是挺高的,宴席结束之后,每家很自觉的留下一个成员帮着处理他们吃下的这残局。
佑敬言打发着县衙的衙役们帮着打个下手什么的,累了一天的他就回去睡觉了,原本以为就是洗洗锅碗什么的,没想到就是这么点儿小事儿,竟然还干出了命案。
佑敬言睡得正香的时候,他那扇破房门被人急切地敲响了。
武闻满头大汗且特别慌张的出现在了门外。
“大大大人,外面打起来了。”武闻连气都没喘匀就开口道。
佑敬言虽然迷迷糊糊的,但是好歹也听明白了武闻说的是什么。
仔细一听,外面一片嘈杂,还真就像是打架的样子。
佑敬言回房那里外套就往外跑,头发乱糟糟的像个鸡窝似的,这个时候,哪还顾得上形象,在他考虑形象的那一会儿功夫,出了难以挽回的事儿可就不好了。
“武大人,到底怎么回事,具体说说。”佑敬言脚下的动作不停,嘴里问道。
“一个汉子洗碗的时候,不小心把水溅到了一个衙役身上,衙役骂了该汉子一句,然后两人就打起来了,最后不知怎么就演变成衙役和老百姓之间的打架了。”武闻也脚步匆匆的,边走边道。
他能在这么快的时间里,就差出来事故的源头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这些衙役们俱都是土匪出身,非常的强悍,老百姓大都手无缚鸡之力,所以只有吃亏的份儿,这些衙役们桀骜不驯,下官很难制止。”
武闻说得这些,佑敬言也清楚,当初他接受这些人,也完全是看在他们忠心的份儿之上,至于武闻说得难以管理。佑敬言也考虑过,只不过没想到会出今天这么大的事儿。
这件事儿如若处理的不当,那么他经营这么长时间的民心就将前功尽弃了。
佑敬言快步赶了过去,一片混乱,已经见血了,还有人躺在地上呲牙咧嘴的爬不起来了。
“住手,都给我住手。”佑敬言看了两声没有什么效果,最后直接闯进了混战的人群之中,凭着自己的一己才好不容易拉开了混战的人群。
无论是那些衙役还是那些个百姓还比较给他面子,看见拉架的人是他,都纷纷停手了。
“这是干什么?”佑敬言身上满是冷硬的气息呵斥。
“你们谁还喘气着呢直接去找个郎中来,给受了伤的人好好瞧瞧。”佑敬言对衙役道。
这话就说得有点儿狠了!
这些衙役从一开始就对他们这个犹如笑面虎的二当家的怵得很。
现在面对如此生气的佑敬言更是无比的畏惧。
因此,佑敬言这话一出,立马就有个衙役站了出来道:“大人,我去!”
说着就像外面跑了出去,一拐一拐的,看起来是腿受了点儿伤。
“武闻,你把他们按照受伤的大小程度把他们分一下,郎中到了也可以快速治伤。”
佑敬言对武闻吩咐完之后又对那些个打完架挂着彩,满脸不好意思的众人投了一个痞痞地笑容道:“还能动的就分开站过来呗,站得那么近还想打?”
第一百零四章 出事儿()
这群人许是由于自己做了错事,这时面对佑敬言极为的不好意思,所有人都低着头不敢去看佑敬言。
只是佑敬言说什么都统统的照做。
须臾,武闻就把这些人伤情的大小程度给统计出来了。
不过,结果却出乎他们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武闻走到佑敬言身边,悄声悄语的在佑敬言的耳边道:“大人,有个孩子的情况不太好,你看怎么处理。”
武闻说得虽然非常的隐喻,佑敬言还是能猜出一二的。
本来这个问题就很难处理,现如今,不仅见了血还出了人命,这个问题可真就是无比的棘手了。
武闻平时的能力也不错,可真要处理这件事儿,还是得佑敬言这个一县之长做主。
“还能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越掩盖越麻烦。”佑敬言也不避讳现场这么多的人,直接对武闻命令道。
“可是大人,这样会不会引起民愤什么的?”武闻都那么大年纪的人了,处理起事情来自然要圆滑上很多。
“什么民愤?这件事双方都有责任,我们处理这件事儿是否公正、公平、公开才是平息民愤的关键。”佑敬言对武闻道,这时的他估计是他打娘胎里出来第一次这么认真的处理一件事儿。
“你也不需要避讳什么,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该是谁的责任就让谁去承担。”佑敬言道,还颇有一种大义凛然的气势的。
当官的能像佑敬言这样敢如此承担责任的人可真的不多了。
“是。”武闻答道。
他对佑敬言能有如此的魄力还是非常欣赏的。
良久之后,那个去请郎中的衙役才带着三个背着药箱的白胡子老头儿赶了回来。
四人全都气喘吁吁,满头大汉的。
“大人,这三个郎中是我买通了胡县城门的衙役才请来的,所以时间有点儿晚。”衙役诚惶诚恐的向佑敬言解释,生怕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