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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祯被佑敬言这番话说得脸上的表情很是凝重,他当然不是说佑敬言这番话有什么不对,他听得也是荡气回肠,可是做一个佑敬言口中的那样的君主,他做得到吗?
做一个好人造福的只是身边的那几个人,可是如若做一个好皇帝的话,造福的可就是全天下千千万万的人了。
佑敬言说完这番话的时候,又道了一句:“陛下,要想做一个明君,最重要的一点儿还是敬言长说的那句,亲贤人远小人。。。”
佑敬言本来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后来想想还是算了,今天发生的事儿已经够多的了,需要赵祯自己理理头绪了。
因此,很快佑敬言便独自一人出了皇宫了。
佑敬言一回家便索性带着刘鸣和梅花去郊区游玩了。
佑敬言也发现了,大宋的这些事儿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解决的了得,去大明王朝那么乱,也只用了五年的时间,估计在大宋,再来一个五年也不够。
这么长的时间,每天都活在勾心斗角里岂不是很累,还不如好好的欣赏欣赏着好山好水呢。
想要在后世再找一个这样的环境可就不太容易了。
莺歌燕舞,鸟语花香,山清且又水秀,正是踏青游玩的好时节。
可惜没有红颜或知己的陪伴也是一大憾事了。
没成想,在这里佑敬言却碰到了一个他最不愿意碰到的人。
怎么每次他想好好的放松放松都会有一个自己最不愿意看到的人出来横加干涉呢。
在大明的时候,有杨宪,在大宋的时候又有。。。
他的命怎么这么苦呢?
“吕大人,怎么?也来游玩?”
心里即使在不高兴,也不能表露出来,这就是人生。
你心里有什么嘴上说什么脸上表现什么,那你最后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算是吧。”吕夷简呵呵一笑道:“今日老夫听闻佑客卿出来游玩,便打了与你一起来游玩的心思,希望佑客卿不要嫌弃老夫才好。”
佑敬言能说什么,他即使心里在不喜也不能说不愿意吧。
其实,他很不愿意与吕夷简多做交集的,在废后的问题上不得已的时候才与吕夷简站在了同你条阵线。
开始的时候,佑敬言不是也没还怀疑过,他在后世史书上的名声不好,是因为是范仲淹的政敌,为了美化范仲淹而给吕夷简的名声蒙上了很大的灰尘。
没成想,他虽然不及史书上描述的那么不堪,但也绝对不是一个治世能臣。
佑敬言以后势必会与范仲淹走得比较近,实在不适合与范仲淹的死对头走得过于近。
但是,佑敬言想不明白,吕夷简他一个当朝的宰相这么极尽拉拢他一个小小的客卿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既然想不明白,那就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当然不会,敬言正愁没有一个说话的知己呢?”
心里尽管及其的不愿意,但是该做的表面工作还是应该做的。
“呵呵,老夫能当得起敬言你的一句知己,是很高兴的。”
吕夷简在官场之中混了这么多年,那些官场套话用运起来早就已经是得心应手。
佑敬言大好的心情也被佑敬言的到来给破坏无疑了。
“敬言,能与你这样优秀的年轻后辈结交,是老夫的荣幸啊!”吕夷简说得是感慨万千,佑敬言听得是起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吕夷简说起这些言不对心的话来,那是出口成章。
无论吕夷简说什么,佑敬言都能得体应付,给人的感觉只有礼貌亲近,但不知道的是,佑敬言做到这些杀死了自己多少的脑细胞。
这个时候,实在是不适合得罪吕夷简。
起原因不用说也就是那回事。
第一百九十一章 曹国舅?()
吕夷简他是当朝宰相,权势涛天,佑敬言人单力博的,实在不易与吕咦简不睦!
“敬言,老夫这样称呼你可好?”
“当然可以!”佑敬言也犯不着在这个问题与他做过多的周旋。
“敬言,以后如若有什么困难都可以来找老夫解决!”
首先,吕夷简就给佑敬言抛出了这么巨大的一个好处。
“多谢,吕大人了!”
用不用得再说,先把感谢地话说了再说!
吕夷简与佑敬言聊了很多,直到夕阳西下,华灯初上,佑敬言才与吕夷简一道踏上了归途。
一人回了宰相府,一人则回了一坐不起眼的院落之中。
刘鸣和梅花许是看出了佑敬言的兴致有些欠缺,也没有打扰佑敬言都忙自己的去了!
佑敬言本来想缓解一下自己近年来不舒服的心情,没想到心情没缓解了反而压抑了。
他迫切的希望从吕夷简的言谈举止之中,看出一些蛛丝马迹,想要知道他一个堂堂的宰相会大老远的去巴结一个小小的客卿。
奈何这个吕夷简与李善长一摸一样,都极其的不好对付,就像他们这些人早就把权谋人心刻到骨子里去了!
一般人很难识破他们心中的想法!
唉,这诡异的官场,诡异的人心,想要在这里生存下去确实不容易!
佑敬言一贯的作风都是想不明白的事情绝对不会过多的去浪费脑细胞。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嘛!
现在这种情况,佑敬言能做的事情很少,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努力让赵祯支持佑敬言,相信他!
他是可以去前方卖命的,如若还时刻担心后方的刀子与暗器,这种得不偿失的买卖佑敬言是断然不会做的。
因此,使得赵祯坚定强宋的信心就显得至关重要了。
吕夷简与佑敬言主动搞好关系当然也是有目的的。
现如今,朝堂之中年轻势力正在隐隐的崛起,这些人的执政理念与吕夷简这些老臣的大大不同。
随着朝堂之上新鲜血液的新陈代谢,如若吕夷简这些老臣之中在没有年轻政客的支持,那么很快他就要被时事淘汰,在朝堂之中再也没有可话语权。
在废后这一问题上,佑敬言与吕夷简站在了同一阵营之上,吕夷简从他身上看到了希望所以才会极力想要把佑敬言拉过来。
当然,这么深层次的问题,佑敬言还没有相通。
再说赵祯拿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想通了,反正很久都没有出宫了,在宫中也没胡来,每天除了吃喝拉撒睡就是处理奏折什么的,这样的日子平静的过了半个月的时间。
不过也没有再提过立后的事儿更没提过西夏问题。
李元昊派来请求更改年号的使者一直都住在驿馆里就是等不到大宋皇帝的批复。
反正人家也不着急,人知道以大宋皇帝的尿性迟早会答应她的这个消息的。
其实,现在有些着急的是曹贵妃的娘家人,他们倒不是希望把曹贵妃立为皇后。
他们以武将起家几十年来诚惶诚恐,最怕的就是招到别人的嫉妒给自己带来灭顶之灾。
有人也许羡慕他们蒙阴祖德的荣耀,但是谁又能知道叹其实就像架在火上烤着的鱿鱼,那种难受谁又能明白。
突然有小道消息说,皇上有要立曹贵妃为后了,这么消息一传到他们耳中之时,他们更加的惶恐了,在他们认为这事儿如若一旦付诸实施,他们以后的行事恐怕就更得小心了。
这不,又知道佑敬言被皇上引为客卿很是受皇帝的信任,便打算向佑敬言打听打听消息了。
让谁与去佑敬言接触也是一个大问题,会说话的人可能很快便于佑敬言交上朋友并从他那里打听出来又用的消息,不会说话的人甚至还会起到相反的效果,这是一门重要的讲话艺术。
最后一致推荐曹佾与佑敬言去接触,以曹佾的为人恐怕最合适去办这件事儿。
曹佾领了家族的命令之后很快便敲响了佑敬言的房门。
而此时的佑敬言正在院中的摇椅上吹着微风看书呢。
突然房门被敲响了,刘鸣也没用佑敬言说什么,放下手中的活计便跑去开门了。
一打开门,眼前这个的打扮佑敬言便能猜出眼前此人非富即贵,八成是来找少爷的。
“你找谁?”刘鸣问了一句。
眼前的人并没有自己高高在上的身份就对这个小厮模样的人有所不敬,还是谦和的笑容回答道:“我找佑相公,他在吗?”
“在,请进吧!”刘鸣让开了一道缝便把曹佾给请了进来。
“少爷,这位公子找你!”
由于这处宅院本身就不大,所以很快的便吧曹佾给领到了佑敬言的面前,并如此喊了一句。
“谁又找我?”佑敬言放下手中的书,往起来一坐,道了一句,态度有些不耐烦。
短短半个月的时间,来找佑敬言的人很多,佑敬言无论谁来找都得招待招待,这个时候他也正希望多与这些人接触接触,对他们有了一个了解,如此,到最后他也能为自己的计划笼络道一些铁杆粉丝。
所以佑敬言,才会见这些人,刘鸣也会在不问明眼前这人的身份就往回引。
“佑相公,在下曹佾特来拜会。”
眼前这人与佑敬言的年纪不相上下,很是谦和有礼。
“曹佾?曹…景休?”
佑敬言其实本想喊曹国舅的,但是现在还未立后,他这样喊着实有些不合适。
所以立马就改口了。
其实,说起曹国舅曹景休,一点儿也不会陌生的,耳熟能详的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其中有一位身着大红官服,手拿玉笏,与其他几位仙者的装扮显得格格不入。
此人便就是曹国舅了。
据说他不喜富贵不慕名利,这样的人已经具备了成仙的先觉条件了。
“正是在下,想不到佑相公还会知道在下的字!敢问佑相公是如何得知在下的字的?”
对于佑敬言能一下叫出自己的字曹佾是有些吃惊的。
按理说,他也达不到名声在外,不就是一个吃着祖辈功德的翩翩公子吗?
“哦,在下也是从曹贵妃那里得知的。”
佑敬言只能找这么一个借口。
即使曹佾明知道佑敬言实在找借口也不会戳穿的。
所有的问题不是都能找到一个答案的。
第一百九十二章 与曹国舅交心()
佑敬言也存了与曹佾交好的心思了,这人既然能排在八仙之一,那人品不用他考察就首先已经是过关了。
“请坐吧!”佑敬言把手里的书放在了摇椅上领着曹佾做到了院中不远处的石椅前。
院子不大,坐在这里足可以把前院所有的景色都尽收眼底了。
“刘鸣,去泡茶!”佑敬言很快就吩咐了刘鸣一声。
近日以来来拜访佑敬言的很多,但是他还没有在这里会过客呢。
说佑敬言对眼前的这位公子不重视,可从佑敬言的言谈举止中怎么都觉得他对眼前这位公子是那么的友好亲切呢?要说重视,那怎么在这里会客呢。
“佑相公不必客气。”曹景休很谦和的道。
“佑相公,景休斗胆能否与你以兄弟相称?”没想到曹景休这么直接的要与佑敬言结交。
这也省得佑敬言钻空心思了。
只见他痞痞一笑道:“当然可以,这也是敬言的荣幸吗?不是。”
“佑兄,你这个兄弟景休交定了。”曹景休道。
“佑兄,小弟有件事儿想要找你打听打听,不过你也不必为难,能说景休听着,不能说就当景休没问。”曹景休很是为难的道。
今天他本来是不愿意来的,但是为了长姐的命运更为了家族的荣耀他势必得来佑敬言这里走一趟。
一路上他想遍了所有的办法想要从佑敬言这里得到有用的消息。
当见到佑敬言的时候,他突然改变了主意,能结交到眼前的这个比自己年长不了几岁的少年或许远远比完成今天家族交代给他的任务来说要重要的多。
所以他先与佑敬言获得了称兄道弟的资格才慢慢的问出了家里交代给他的那个任务。
“近日有传言说,陛下要立家姐为皇后了,家里长辈命我来向佑兄讨教一二,佑兄你是陛下的客卿,是陛下最为信任的人之一,这么重要的事情想必你也会知道一二的。”
曹景休说得诚惶诚恐,他身怕那句话说得不合适触犯了佑敬言的底线,最后弄得连兄弟都没法做了。
那样的话可就得不偿失了。
欣喜的是佑敬言至始至终都挂着痞痞的笑容没有一丁点儿的变化。
佑敬言听了曹景休的话,着实有些狐疑了,立曹贵人为皇后的这个秘密赵祯与他说了之后,他也只有与富弼说过,按理说以富弼的为人是不必通报给曹家的。
不是富弼不是自己那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