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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吴老二鬼叫啥?”酒糟鼻停下了动作,疑惑的抬起头侧耳听着动静。
陈越屏住呼吸静静的立在门外。
“草你娘的吴老二,干个女人也不让消停!”酒糟鼻正要继续时,发现下面竟然萎了,当下里不禁大怒,披了衣服起来就要找吴老二的晦气。
房门打开,刚伸出头来,等待他的却是一记闷棍。。。。。。
“啊!”床上的女人尖声惊叫了起来,陈越一个箭步冲了进去,对着她比划着手中的门闩,尖叫声嘎然而止。
“你是什么人?”陈越冷冷的问道。
“我是,我是被卖到这里的。”女人惊恐的看着陈越脸上的黑布。
见她不是陈平的姐姐,陈越不禁松了口气。在屋子里四下翻腾着,很快在一个抽屉里找出了一打卖身契。
“你走吧,从现在开始你自由了!”冷冷的对着这个女人说了一句话,陈越把卖身契在蜡烛上点燃,看着火苗渐渐升起,转身离开了房间。
第十七章 美妙()
吴婉儿没想到自己竟然能和弟弟再次相见,更没想到能摆脱被卖到妓院的命运重获自由身。当看到弟弟时,她忍不住把弟弟紧紧的抱在怀里,喜极而泣。
“快走吧,以后有的是时间说话。”陈越催促道,十多个女人逃出了酒糟鼻的宅院,若是酒糟鼻和他的打手醒来的话,必然不肯善罢甘休,还是早早回家为好。
怯怯的看着蒙着黑布的陈越一眼,吴婉儿松开了怀中的弟弟,然而一只手却紧紧的攥着弟弟吴平的手掌。
陈越没有再理会他俩,带头向着宣武门而去。
在众人的身影刚消失,一个黑色的身影闪现在酒糟鼻的门前,迈步进入了院子。
“真是没有经验啊,竟然留下了这么多活口!”陈江河叹了一声,掏出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下一刻匕首重重的插入了昏迷的酒糟鼻胸口,闪身进入了另一个房间,用同样的手法在三个打手身上炮制了一番,搜寻了一番屋内的东西,把桌椅床铺推的七倒八歪布置了假的现场,便消失在黑夜之中。
宣武门下,看着巍峨的城墙,吴婉儿在发愁。
“我,我爬不上去。”吴婉儿拉着绳索,却怎么也攀援不上,陈平力气小,背着她也无法再拉着绳子爬上城墙。
“来吧,我背你上去。”没奈何,陈越只能挺身而出,矮下身子示意吴婉儿上去。
吴婉儿脸蛋顿时飞红,她能接受弟弟背着自己,却怎么可以让一个陌生的男人碰触自己身体?
“快点吧,酒糟鼻追上来就不好了。”陈越催促道。
吴婉儿犹豫了一下,还是爬在了陈越的背上,双手攀着陈越的肩膀。
“搂紧一点儿!”陈越用绳索的下端把吴婉儿和自己捆在了一起,用双手交错拉着绳索,脚踩着城墙向上攀沿。
身后的女孩看似消瘦谁知却十分有料,隔着厚厚的衣服陈越依然能感受到后背上那两团绵软,心中便不由得一荡。若是用手去触摸的话,手感会非常不错吧!
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陈越都没有接触过女人,在这方面可以说是一个初哥。虽然上学期间AV看了不少,实战的经验却一点没有,和一个异性亲密接触对他的刺激实在太大,陈越只觉得一颗心都飘飘忽忽了起来。
吴婉儿的表现更加的不堪,她活了十六年,还从没有和除了父亲弟弟以外的异性有过肌肤接触。即使是好色如酒糟鼻的人贩子,为了把她卖个好价钱也不愿对她加以亵渎。可是现在,爬在了一个陌生男性的背上,身躯和他紧密贴在一起。感受着身下异性厚实的脊背,鼻子里闻着浓郁的男人气息,吴婉儿的心迷乱了起来,脸直红到耳根,脸蛋的热度简直能烫熟鸡蛋!
身体随着陈越在城墙上攀爬起伏,吴婉儿就觉得自己好像到了云端一般。当终于爬到了城墙,连着两人的绳子被解开时,吴婉儿就觉得双腿发软,根本站立不住。
“姐姐。”先头爬上了的陈平连忙扶住了吴婉儿,还以为姐姐是因为害怕而立不住脚。
身体脱离了接触,那种美妙的滋味消失了,陈越也禁不住怅然若失,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城门楼里值班的守军还睡的像死狗一样,于是便收了绳索,带着姐弟二人蹑手蹑脚的顺着马道下了城。
回到家中,陈越惊讶的发现屋子里亮着烛光,父亲陈江河面沉似水的看着自己。
“爹!”陈越有些心虚的叫了一声,有些发愁如何解释身后的女孩的事情。
“干得好事!”陈江河冷哼了一声,指挥着陈越和陈平把自己的那张床抬到外间,并用新买的屏风把内外分开。
“你先去里面睡吧,有事明天再说。”柔声吩咐了吴婉儿一声,又厉声呵斥自己的儿子,“小王八蛋,你往哪去呢,滚到外面和我睡一起!”
陈越莫名其妙的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心说我也没打算和她睡一起啊,我招谁惹谁了?
吴婉儿脸蛋羞红的向陈江河矜持一礼,躲到了里间再也没了声息。
“你也去睡吧!”陈江河又呵斥了一声站在一边不知所措的陈平,便老神在在的躺在了床上。
“爹,你怎么也穿起了衣服?是什么时候起来的?”和父亲抵足而眠,一股儿浓郁的脚臭扑鼻而来,陈越忍不住没话找话道。
“就在你带陈平出去的时候!闭嘴睡觉吧!”陈江河不耐烦的回了一句,一侧身震天的呼噜声又响了起来。
在脚臭和呼噜声的双重夹击下,陈越却怎么也睡不着,刚要翻身起来出去透口气,屁股却被父亲重重的跺了一脚,只能悲催的躺在那里。
一定要早日建几间厢房,好摆脱父亲的呼噜和脚臭!看着黑漆漆的屋顶,陈越暗自下了决心。
翻了个身,面对着屏风方向,陈越突然意识到屏风的后面就躺着一个千娇百媚的美人,若是把她搂在怀里一起睡,脚臭和呼噜声又算得了什么呢。
脑子里胡思乱想着,神绪飘忽不知几万里,恍惚间觉得来到了一处房间,和那美人吴婉儿开始同床共枕,搂着怀里的酥软玉体嘴在娇脸上乱蹭着,陈越只觉得飘飘然幸福的无以自加,刚要进行下一步动作时却被人一脚踹在了屁股上。
“起床,该练功了!”陈江河的声音如同催命的魔音。
“爹,再让我睡一会儿,你的呼噜和脚臭搅得我一夜没有睡着。”陈越赖在床上,死活不肯起来,忙活了半夜再加上失眠搞得他无比的疲惫。
“老子的脚臭吗?是哪个抱着老子的脚在乱啃?”陈江河冷冷的说道。
啊!陈越的脑袋凌乱了起来,一股突如其来的恶心涌上心头,快步出门来到依然漆黑的庭院里,蹲在地上干呕着。
“起床了,小崽子们!”陈江河就像催命的无常一样,把陈平、陈默、陈岩三人挨个踹起,一个个的赶到院里开始练功!
第十八章 做饭难吃的吴婉儿()
陈平、陈默、陈岩三人无精打采的站在院子里,在陈江河的指示下蹲着马步。入陈家的第一个晚上,躺在干草堆里的他们都没怎么睡着,激动、困惑、惶恐各种莫名的情绪困扰着他们。而陈平昨夜更是跟着陈越跑了半宿,又因为救出了姐姐激动的睡不着。现在刚刚五更天,天还没明就被撵了起来,一个个的都是哈欠连天。
慑于家主陈江河的淫威,没有人敢多说一句,只能按着陈江河的动作示范扎着马步。不过看到陈越提着两只石锁扎马步时,一个个的心里顿时平衡了下来。
见三个家丁还算听话,陈江河满意的点点头。这三个人就是陈家未来的班底,也是陈家崛起的希望,陈江河自然要从严训练他们。体力、耐力、武技、枪法都要从头练起。好在这三个孩子都是十四五岁的年龄,正是学武的好时候,只要好好操练两年,就能在战场上派上很大用场!
陈越轻松的平举着两只石锁,扎马步的动作极为标准。力气、耐力、人的下盘的稳定,可以同时训练这三者。据陈江河所说,若是训练好了,在战阵之中任由敌人千军攻来,我自嵬然不动。陈越不知道爹爹是否说的夸张,不过他知道只是经过了几天的这种训练,自己的耐力就有了长远的提高。
两刻钟的时间之后,陈越放下了石锁,提起了木枪,冲着挂在墙上的木耙发起了冲刺。
“咚咚咚”沉闷的声音再次响起,隔壁的军户杜渊又一次被从梦中惊醒,骂了一声之后,把手放在妻子肥腻的臀部。。。。。。
三个家丁排成一排,在陈江河的指导下笨拙的练着拳脚,院墙边,陈越手提木枪,咬牙切齿的对着墙上的木耙发起了一次次的冲击。当吴婉儿起床之后,看到的就是这副景象。
吴婉儿昨夜也未能睡好,时刻担心着会有一个人扑到自己床上。好在一夜过去了,担心的事情并未发生。被庭院里的训练声吵醒,顶着两个黑眼圈起了床,俊俏的脸蛋上满是憔悴。
新来乍到的她还不了解这个家庭的情况,只知道弟弟被这户人家买了做下人,而自己被救了过来,身份也应该是个丫鬟吧。丫鬟就丫鬟,总比卖到青楼当窑姐要好!
既然是丫鬟的身份,就该做丫鬟的事情,家里的男人们都在练武,那么早饭就该自己做了。
草草的洗了把脸,吴婉儿来到了厨房,开始淘米洗菜。可是火炉不知怎么地灭了,她生了半天也点不着火,直弄得屋子里满是黑烟,直弄得白皙的脸庞上一道道黑灰。
东方的天空出现了鱼肚白,庭院里光线渐渐变亮,有雾气升腾而起,弥漫着庭院的上空。哦,不对,不是雾,因为雾是白的,而这是黑烟。训练的众人纷纷回头,就看到厨房里黑烟弥漫,烟雾之中一个倩影正趴伏在地上,用力的吹着火炉的通风口。
陈平脸色发红,下意识的就想去帮姐姐点火,可是看着一脸严肃的陈江河,不由得止住了脚步。
“刺什么刺,还不滚过去帮人家姑娘生火!”陈江河冲着儿子怒吼道。对儿子私自去搭救一个陌生女子的事情,陈江河极为不满。虽然这姑娘长的很俊,看起来也很懂事,可是她进了门自己又该如何向张婶解释?毕竟两人一直在私下商议陈越和张秀儿的婚事。陈江河下意识的认为儿子是为了姑娘的美色才去搭救,可是他又怎么能让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做儿媳?
陈越无辜的放下了手中的木枪,来到了厨房帮着生火。
“我真的很笨,竟然怎么也生不着。”吴婉儿微红着脸,有些难堪的低下了头。
“这种烧煤的火炉本就难生火,你填的干柴太多了。”陈越仔细的看了一下,用手掏出一部分干柴,炉膛里顿时不再堵塞,伏地轻轻的吹了几口气,便有火苗升腾而起。
“谢谢你昨晚救了我!”吴婉儿矜持一礼,向着陈越郑重道谢。
“要谢就谢你弟弟阿平吧,是他央求我救你的。我家没有那么多银子,只有采用这种方法把你救出来。”陈越微笑道。
“可是会不会给你们家带来麻烦?”吴婉儿皱起了好看的眉毛,担忧的问道。
“放心,还没有人敢到军户家里拿人。只要你不一个人出去,我包你无事,再说了,你的卖身契已经被我烧掉,他们即使找到了又如何证明你是他们的人?”陈越哈哈一笑,拍着胸脯保证道。
卖身契没了?自己竟然已经是自由身了,吴婉儿不由得又惊又喜。可是那又如何呢,家已经破了,父亲死了,继母和同父异母的哥哥狠心把自己和弟弟卖掉了现在不知道跑去了哪里,唯一的弟弟还在这里做家丁,自己除了这里又能去哪呢?
吴婉儿人长得漂亮,做饭的手艺却很糟糕,米粥被她烧糊,菜肴炒得齁咸就像盐不需要花钱一样,一条鱼被煎的稀烂。
陈江河和陈越父子相对而坐,无言的看着桌上的饭菜。吴婉儿低垂着头站在一边,一副做错了事的模样。
“吃饭吧。”陈江河淡淡的说了一句,低头开始往嘴里刨饭。陈越呆呆的垂着筷子,不知该如何下嘴。
陈平等三个小崽子吃的倒是挺欢,看得出来他们前段时日没少受苦,有口吃的就不错了,不像陈家父子一样挑三拣四,让陈越不觉得有些羞愧,前几天还在为吃饱肚子而发愁,这才有钱几天,怎么就变成了这副样子?
心里在忏悔,大口往嘴里扒拉着饭食,顿时觉得不那么难吃了。
人长得挺漂亮的,做饭却这么难吃,比张秀儿可差远了!还是娶张秀儿这样的朴实女子做儿媳来的踏实,瞥了一眼一边静静吃饭的吴婉儿,陈江河再次坚定了自己的想法。至于这个吴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