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续前进。
在炮兵投掷手雷协助下,铁甲兵也堪堪守住阵线,护住了火枪兵的侧翼。而此时郑芝豹大队人马已经士气彻底崩溃,便是郑芝豹在身边家丁的挟裹下也转身逃跑,火枪兵终于可以腾出手来面对两面夹击的敌军。
数万人进攻三千人自然不可能把全部的兵力都派出,战场也容不下这么多的军队参战。
方国安和王之仁见面商量了一下,决定留下小部分兵力由王之仁指挥夹击这两三千叛军,剩下的大部由方国安带着绕过了正厮杀的阵地,向江边进攻。江边的军队正在集结,正可以杀一个措手不及把他们赶入江中。
然而此时靠着陈岩亲卫营的阻挡,已经有一半的士兵下船上岸并且列成了阵列。李奕当即带着这五千人迎了过去,和朝廷的军队杀在一起。
双方稍一交战方国安和王之仁联军队立刻感受到了强大的压力,明明己方的人数远胜叛军而且是主动进攻,可是结果却是被叛军压着打一样,冲在前方的都是最精锐的家丁,可即便最精锐的家丁也在和叛军交战中落在下风。
“将主!不行了,兄弟们撑不住了,叛军他娘的不是人,人人都穿着厚厚的铠甲,兄弟们根本砍不动啊!”一个家丁从前方跑了回来,向着方国安祈求道。
朱国弼曾骂方国安王之仁的军队是叫花子,事实上这二人的军队确实比叫花子好不了多少,普通士兵破衣烂衫,只有最精锐的家丁才能穿上一件皮甲,而进入了南京这段时间大家伙的日子才好过了一些,起码能填饱肚子,朝廷也为他们购置了一些军衣。
然而和陈越手下相比,方国安和王之仁的军队和叫花子差不了多少。九江大胜,数十万贼军被击溃,张献忠倾力收刮的财富几乎全部落到陈越手中,包括盔甲武器。普通贼军虽然装备不怎么样,最起码军官们却是有着好的盔甲装备的,战后清点下来,缴获的各种铁甲五千多具,皮甲达一万五千具之多。
这么多的缴获使得跟着陈越回师南京的士兵,几乎人手一件盔甲,哪怕是最普通的小兵。行军之时盔甲放在船上,现在两军交战自然早早的都穿戴好。。。
有甲和无甲的战力天差地别,更何况跟着陈越回师的军队都是最精锐的士兵,战斗经验战力配合等等都非方国安和王之仁的军队能比,所以顶不住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只不过方国安以前没有意识到双方的战力竟然差了这么多。
不过他还还在犹豫,现在己方兵力是叛军数倍之多,又是趁着其下船之时进攻,若是这都打不赢的话,那就真的没有了指望。
“将主不能再打了,郑芝豹已经逃了!”就在这时,有手下惊恐的叫道,方国安在马上霍然回头望去,便见到三里之外的远处,郑家军正落荒而逃,那被夹击的两三千叛军正在调转枪口,开始攻击王之仁指挥的军队。
郑芝豹一万五千大军竟然轻易被这三千叛军击溃!而且是在王之仁两面夹击之下,这已经颠覆了方国安的想象。既然郑芝豹败了,恐怕王之仁也顶不住多久,若是王之仁也逃跑了,自己就会被夹在两支叛军之间,等待自己只有覆灭一途。想到这里,方国安不敢再犹豫。
“传令下去,命李副将带着所部顶上去,亲兵队撤下暂时修整。”方国安道。
副将李涛正带着所部在后面,他所部自然是普通的士兵,听到方国安的命令便指挥着军队向前,把方国安的家丁队替换了下来。
最精锐的家丁队都不是叛军的对手,更不用说他这普通的士兵了,当李涛亲自挥舞着大刀带着部下奋勇抵挡叛军的攻击时,一个手下惊恐的大叫,“方国安带着家丁队逃了,大家快跑吧!”
霎时间,正在交战的士兵们纷纷丢下武器落荒而逃。
“艹,又被当作了挡箭牌!”李涛怒骂了一声,转过身来加入了逃跑的行列。
当此时,船上的步兵只下了三分之二,还有最少五千士兵未曾下船。李奕也顾不得再等,指挥着下船的八千士兵追杀了过去。
从背后追杀逃敌是最惬意的事情,只要飞快的赶上挥刀砍下,便是一件战功。而军队一旦溃逃便很难再形成抵抗,因为所有人都只知道逃跑,不求能彻底摆脱追兵,最起码要比同伙跑的更快一些。
一旦战败溃逃,便什么都顾不得,手中的武器全部丢下,甚至连盔甲都边跑边脱,以求减少些累赘能跑的更快一些。
陈岩下令全军龟缩,列成密集的阵列,铁甲兵在外牢牢守住阵线。这时候已经顾不得再厮杀,因为面前的敌人已经溃逃,让他下令龟缩而不是追杀的原因是上万人之多的溃兵正从后方涌来,这么多人一路狂逃的阵势比正面厮杀更加可怕,若是被这么多拼命逃跑的溃军挟裹其中,陈岩担心自己这些人会被冲垮。
铁甲兵刀枪在外严正以待,火枪兵轻松怯意的向着不远处逃跑的溃兵放着枪,这个时候谁都知道胜负的结果已经确定,他们又取得了一场大胜。
ps:这场战斗感觉写的很不理想,越来越不会写打仗了!:《
第769章 叫不开的城门(第二更)()
在百十个家丁的护卫下,郑芝豹打马如飞向着南京城逃去,额,也许不能用打马如飞这个词,因为在他前面也都是逃跑的溃兵战马速度根本跑不快。
一万多人的溃逃,场面还是极其壮观,而骑在马上的郑芝豹便如汪洋中的一个孤舟,只能顺着大浪随波漂流。
五六个家丁骑马围在郑芝豹左右后方,以身体为郑芝豹遮掩可能射来的弹丸冷箭。好在叛军追杀了一会儿便不追了,并没有太多冷箭弹丸射来。
可虽然叛军停止了追杀,溃败之势却无法逆转,上万的军队悉数溃败,任你是再厉害的将领也无法短时间内把他们重新集结起来。而此时的郑芝豹全没有了刚出战的心气,必胜的信心在叛军强大的炮火弹雨面前碰的稀烂,现在只剩下满心的惶恐,根本没有精力试图去归拢军队,而且现在也不是归拢集结的时候。
叛军现在正在攻打方国安王之仁的军队,既然自己都轻易被击败,郑芝豹相信方国安和王之仁也抵挡不了多少时间,现在最应该做的便是带着溃兵逃入城去,靠着坚固的城墙把叛军挡在外面,好获得喘息之机,到时再慢慢的收拢军队。
如夜鸟归林羊群归圈一样,也不需要郑芝豹指挥,溃兵们便纷纷向着南京城门逃去,所有人都知道现在最安全的地方便是城内。
而距离最近的却是江东门,可是前不久他们还通过的城门此刻却是紧紧的关闭着,任由溃兵拼命的拍打却无人回应。绝望的溃兵们怒骂着、祈求着、哭喊着,城内的守军却无动于衷。
“都让让,都让让,五将军来了!”有军官高喊着,乱成一团的士兵勉强让开了一条通路,神色复杂的看着郑芝豹骑马通过来到了城门前。
“怎么回事?”看着紧闭的城门,郑芝豹沉声问道。
“还能怎么回事,狗日的守军关死了,怎么叫都不开。”有人叫道。
“五将军,您快和城头的讨逆将军好好说说,让他下令把城门打开吧,让咱们快些进去。”也有士兵祈求着,虽然郑芝豹刚带着他们打了败仗,这个时候也只能把希望放在他的身上。
郑芝豹点点头,策马后退了两步,扬起脸冲着城头高声喊道,“福建军副将郑芝豹在此,讨逆将军常侯爷可在城上吗?”
然而他连喊数声,城头却全无回应。
江东门城楼,讨逆将军怀远侯常延龄冷冷的看着左懋第,“左侍郎,你是什么意思?”
出战不过一个时辰时间,出战的客军已经溃败,常延龄愤怒之余也只能下令打开城门放溃兵入城,毕竟守城还得指望他们,谁知他的命令却被一旁的兵部侍郎左懋第阻止。
“这些军队已经溃败的不成样子,几无任何军纪可言,放他们入城必然骚扰满城百姓,常侯爷您真觉得好吗?”左懋第笑道。
左懋第脸上的微笑更加激怒了常延龄,“本侯是讨逆将军,一切后果本侯一力承担,不需要左侍郎你操心!”说着挥挥手就要让家将前去传令打开城门。
左懋第笑容冷了下来,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份内阁的手诏,扬了扬对常延龄道,“下官这里有督师大人亲笔手令,命我可以全权处理外城一切事宜,常侯爷,对不起了,现在你的指挥权暂时由下官代掌!”
一个是讨逆将军全权指挥前线战事,一个是兵部侍郎却声称奉了督师的手令接管前线的指挥,二人起了争执,城头的官兵们顿时无所适从不知该不该听常延龄的命令了。
常延龄愣了,劈手从左懋第手里抢过手令,仔细看了几眼,脸上露出震惊的神色,看向了左懋第,“为什么?”
“现在没有时间解释,你只需要听从督师的命令即可,这些客军溃兵,一个也不许放入南京!”左懋第冷冷道。
“没有了这些客军,如何守得住南京城?就凭朱国弼那孱弱的京营兵吗?”常延龄怒道,说着冲着身边家将命令道,“你亲自带人去打开城门,谁敢阻挡格杀勿论!”
“是,侯爷!”家将答应一声,拔刀往城下而去,几十个怀远侯府的家丁紧跟在他的身后。
面对着气势汹汹的怀远侯家丁,左懋第只是冷笑着,任由他们经过身边。
“等到局面稳定下来,我自会向元辅他老人家解释。”常延龄对左懋第道,说着便要顺着马道下城,然而下一刻却愣住了,便见城下突然出现了一队锦衣校尉,人人手持弩弓对准了城头,而他的数十名家丁被堵在马道上动弹不得。
“锦衣卫!”常延龄霍然转身看向了左懋第,“你竟然敢和叛逆陈越勾结!”锦衣卫是陈越的人众所周知,却突然出现在这里意味着什么常延龄自然清楚。
“齐国公不是叛逆,真正叛逆的另有其人,”左懋第淡淡的道,“奉元辅大人的命令,把参与叛逆的郑家军歼灭,怀远侯,你到底听不听元辅的指令?”
“元辅,齐国公!”常延龄喃喃道,对史可法的为人常延龄心知肚明,史可法为人虽然迂腐了一些,但要说他会叛国,天下人没人相信。可既然史可法和陈越勾结到了一起,他知道这其中必然有很多的事情,可叹的是自己竟然一无所知。
“这其中有着太多的事情,复杂程度非片言能够解释清楚,怀远侯你若是肯信任元辅就听从他的安排。郑家是叛逆,王之仁和方国安也深陷其中,元辅正在对付朝中的叛臣,咱们现在要做的很简单,封住城门不放溃兵入城,然后自然有齐国公消灭他们!”
常延龄木着脸点点头,孤独的走进了城楼,再不出来。既然不被信任,又无法左右局面,常延龄现在已经无能为力。
“左大人,那郑芝豹还在叫城!”有守兵禀告道。
左懋第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放下一个吊篮,告诉他只允许他一个人入城!”
。
第770章 入城()
一个选择摆在郑芝豹面前,城上放下一只吊篮,只允许他一人上去。是上还是不上?
“五将军,快上去吧,上去了和讨逆将军好好说说,让他打开城门放弟兄们进去。”身边的家丁头目劝道。
“是啊五将军,别犹豫了,叛军马上要追杀来了,大家伙儿的希望都在你身上呢。”其他人也道。
可是,看着城上官兵那漠然的脸上,郑芝豹突然有一种莫名的惶恐,仿佛上面有极大的危险在等着他。
“能不能请讨逆将军出来说话!”郑芝豹朗声冲着城上吼道。
这次没有等太久,一个人脸从垛口露了出来,却不是讨逆将军常延龄,而是那个叫左懋第的兵部侍郎。
“郑将军,讨逆将军受元辅召唤离开了江东门,这里暂时由本官负责,你先上城来,咱俩好好商议后面的事宜吧。”左懋第冲着郑芝豹喊道。
“左大人,有什么可商量的?先把城门打开让弟兄们进去吧。”郑芝豹不耐烦的叫道。
话音刚落,便见那左懋第突然离开了垛口,正在郑芝豹诧异之时,十多具弩弓突然出现在上面的垛口,然后便是十数点寒光闪现,向着郑芝豹飞速射来。
“五将军!”几个家丁大惊,慌忙去遮掩郑芝豹或把他从马上拉下来时,却哪里来得及。为了和左懋第对话,郑芝豹下意识的策马靠近了城门,又是在目标明显的马上,根本无处可以躲闪。
“五将军!”在家丁们惊恐的目光中,十数支弩箭悉数射在郑芝豹人和战马身上,战马“稀溜溜”叫着,掉头撒腿就跑,直直的向着溃兵人群撞去,没跑几步,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