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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早晚有一天,这大明的花花世界都是咱满人的。妈的,出去放放水。”阿克敦说着就往外走。
“怎么了,阿克敦,是不是年纪大了,不中用了,才玩了两个女人就成了软脚虾。”呼塔布哈哈大笑道。
“呸,你才不中用呢,老子夜御八女不再话下!”阿克敦回头笑骂道。
“来,别理他,咱们喝,过不了几天这么悠闲的日子了。阿布勒大人已经传出话来,再过几天咱们就要押着城中俘虏开往霸州,和大队汇合。”呼塔布举起酒杯招呼众人道。
“对了,呼塔布,你这次弄了多少银子啊?”一个八旗兵低声问道。
“也没多少,二百来两,交给阿布勒大人七成,剩下的不到四十两呢。”呼塔布得意的说道“银子多少倒不要紧,最让我开心的是抢了两头耕牛,还有两户奴隶,八个成年的男丁啊,这下我那辽河边的一百亩田地可有人耕种了。”
“你们快来,城下有骑兵出现。”正在这时,去外面撒尿的阿克敦突然喊道。几个人连忙拿起武器出了城楼,趴在垛口上往下看去,就见到城下果然有两骑在不远处游荡,马上的骑士不时的抬头,打量着城上的情形。
“这是哪里来的明军,竟如此大胆,看我射死他们!”呼塔布就要从腰间弓插里抽出弓箭。
“省省吧,呼塔布,没见到他们在射程之外吗,你这样是射不中的。”阿克敦嘲笑道。
“谁说我射不中他们的,今天就让你看看我百步穿杨的本事。”呼塔布恼羞成怒,就要拉开强弓。
“算了吧,呼塔布,你这一箭下去,他们肯定会掉头就跑,倒不如咱们偷偷的下城打开城门,追过去,两颗首级不说,起码一人能缴获一匹上好的战马!”阿克敦一把按住呼塔布手中强弓,建议道。
“好,就听你的。”呼塔布想了一下,把弓放入了弓插之中,二人顺着城道往城下走去。其他八旗兵笑呵呵的看着他们,也不去和他们争抢。
可是城外的明军太过狡猾,二人刚打开城门还未等骑马冲出,就见那两个明军已经调转了马头往远处逃去。
“快追,他们跑不远的!”看着那两个明军调转马头时笨拙的样子,阿克敦不禁大喜。
二人连忙催动战马,追了下去。这两个明军的马匹一看就是辽东良马,虽然两个明军骑术不咋的跑得倒是不慢。
阿克敦和呼塔布却一点都不着急,老林子里猎人出身的他们,有的是耐心,以这两个明军拼命抽打战马的举动,跑不了几里速度就会降下来。
果然,也就跑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见前面两个骑士速度降了下来。
“跑,我让你们跑!”看双方的距离越来与近,呼塔布再次抽出了弯弓,搭箭就要往前射去。
“小心!”阿克敦察觉到道路突然变窄,而且路面好像有些异常,连忙提醒呼塔布道。
“什么?”呼塔布就是一愣,就在此时,突然前面两道绳索从地上崩起,呼塔布连忙用双腿夹了一下战马,战马一跃越过了第一条绳索,却被第二条绊了个正着,“稀溜溜”惨叫着往前栽去。
呼塔布扔掉手中的长弓,双腿从马镫里抽出,在战马摔倒在地之际往地上一跃,这才避免了被战马压倒的悲惨,然而仍然在地上摔了个七荤八素。刚要强撑着站起时,战马的踢踏声走进,就见到被追的那两个明军骑士调转马头回了过来。
“中计了!”阿克敦暗叫一声,在绊马索蹦起之时,强行拉住了缰绳,战马惨叫着终于止住了脚步。
从弓插里抽出弯弓和羽箭,阿克敦正打算营救被战马绊倒的呼塔布时,就见到三个明军从路旁跃出,手中提着长枪向自己扑来。
战马失去了速度,在长枪兵面前就是个活靶子,阿克敦连忙调转马头往后退,打算退出一段距离在用弓箭攻击。
就在这时,一声惨叫传来,阿克敦回头望去,就见呼塔布惨叫着摔倒在地,一个年轻的明军正面无表情的把长枪从呼塔布尸体上抽出。
“呼塔布!”阿克敦惨叫一声,就要调转马头用弓箭射击,就在此时,眼角的余光看到一个明军端着一支火铳,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自己。
“不好!”阿克敦暗叫一声,再不敢回头,抽着战马往房山县跑去。明军有备而来,人数有五人之多,火铳长枪骑兵一应俱全,自己今天绝对逃不了好去,倒不如回城搬兵,再来为呼塔布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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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开枪,放他回去报信。”见卫阳就要扣动扳机,陈越连忙阻止。
“咱们竟然杀死了一个满鞑,竟然杀死了一个满鞑!”看着地上死去的八旗兵,刘大能耐激动的不能自已。
“快收拾收拾吧,大队的满鞑骑兵很快就会追过来。”陈越吩咐道。指挥着众人砍掉满鞑的首级,扒掉他的盔甲,弓箭弓插水壶一应装备全部卸下来,装到战马后背上。至于这个满鞑的战马,一只马腿被绳索绊断,已经废了。
陈越不愿浪费,吩咐卸掉战马的四个马腿,带回去好吃肉,然后一行人跨上战马,往回就走。
第一百章 满鞑被吓跑了()
在陈越看来,八旗兵被自己设伏死掉了一人,肯定不会罢休,那个逃回去的鞑子肯定会带大队的人马来追赶自己。只要他们被引到伏击圈内,虎蹲炮、飞天神龙,一窝蜂,这些火器在等着他们。狭窄的山道,即使不能全歼他们,也肯定会扒他们一层皮。
上次缴获了四颗满鞑的首级,已经使得父亲升为千总,自己也获得了个巡检的九品官职,若是这次能斩获十几颗,甚至几十颗,把功劳上报朝廷,那么说不定当个游击副将也有可能啊。
不是陈越官迷,而是距离北京陷落的时间越来越少了,他必须要尽管扩大自己的实力,才能从容对付这个即将到来的乱世。有了相应的官职,才能名正言顺的扩充实力,要不你一个巡检司巡检,却养了几万军队,让朝廷知道的话还以为你要谋反呢。
一行数骑掉头往回奔驰,速度跑得飞快,这里距离房山县只有数里,城中的满鞑骑兵须睨就会追到,若是没有把他们引到包围圈却被追上杀死,那才是天大的笑话。
幸运的是又跑了二十多里,背后的满鞑还没有追来,眼看着就要到伏击圈了,几个人终于松了一口气。可是又一个疑问涌上心头,是满鞑没有追上来,还是根本就没有追啊?
回到阵地上,把战马隐藏了起来,陈越爬上了左边的山坡,就发现情况有些不对,一股躁乱的气氛弥漫在这些埋伏的新兵之间。
“怎么回事?”陈越叫过了陈平,问道。
“不知怎么回事,和满鞑作战的事情传了出去,这些新兵都他娘的胆小的很,一个个的都很害怕。”陈平脸上露出了一丝丝的羞愧,为没能控制好军队而羞愧。
“嗯,这些人都是新兵,第一次踏上战场,又是和穷凶极恶的满鞑作战,害怕实属正常。”大战当前,陈越也没有追究消息是怎么泄漏的,也许这样挺好,与其让他们现在恐惧,总比等交战时再恐惧的好。
“你把这颗首级拿去,给所有的士兵去看,告诉他们这就是满鞑的人头,是被老子亲手杀死的,满鞑也是人,挨上一枪也会死,咱们占据了天时地利人和,有什么好怕的!
告诉他们,斩获满鞑一颗首级,赏银二十两,或官升一级。”
陈越想了一下,吩咐刘能提过那颗缴获的满鞑首级,让陈平拿着去安抚军队。
陈平拿着人头过去没有一会儿,阵地上传来一阵阵的惊呼,惊呼中压抑着兴奋。随着陈平的走过,看着那颗狰狞的满鞑人头,这些新兵们心中的恐惧不知不觉的消失了,是啊,满鞑也是人,也会被杀死,巡检大人不就刚杀死一个满鞑吗?
恐惧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丝丝的兴奋和期待,也许一会儿自己也能杀死一个满鞑,获得那二十两银子的赏银呢,有了这二十两银子,自家的日子会好过许多,父母的脸上肯定会露出微笑!
见士兵们的情绪稳定了下来,陈越的心才算放下来,接下来只有一件事了,那就是满鞑是否会真的如愿前来?
等待从来都是最让人焦急的,可好在并没有等多久,约一盏茶的功夫,隐隐约约听到了阵阵的马蹄上。
终于来了,陈越精神一振,连忙吩咐下去,所有人保持安静,千万不能露出马脚。
马蹄声越来越大,渐如雷鸣一般,没过一会儿的功夫,数十骑满鞑骑兵出现在山口之前。
高大的战马,全副披挂的骑士,骑士头盔上高高竖起的细长铁针,虽然只有数十骑,却有一股强大的气势散发开来。
听着那雷鸣般的马蹄声,很多伏在石头后面的新兵骇的脸色发白,凶残的八旗满鞑真的来了啊,绝大多数士兵都经历过数年前满鞑洗掠镇子时的恐惧,很多人经历过失去亲人的痛苦,满鞑留给他们的是深深的恐惧。
隐藏在山上往外看去,陈越看到追来的满鞑骑兵不多,顶多也就三十余骑,这么多的人数其实正好,再多的话恐怕想吃下他们就有些苦难了。
快进山道吧,只要进了山道,自己就传下命令,把几十块石头滚下山坡,阻住他们的退路,然后虎蹲炮,一窝蜂,飞天神龙,一股脑的射出去,给他娘的这些满鞑一些颜色看看。
然而就在满鞑骑兵即将进入山道之时,却突然停住了,陈越不由得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就见那些满鞑在山道前停了片刻,也没有派人进来查看,竟然就那么调转马头,转身回去了,没一会儿的功夫,满鞑骑兵的背影消失,马蹄声也渐不可闻。
竟然就这样走了?包括陈越在内,所有的士兵都站起身来,看着远处的山口默默无言。
忙活了大半天,辛辛苦苦布置下来的陷阱,竟然就这么白费了啊!不过叹息之余,更多的士兵心里是一阵的轻松,凶恶的满鞑退了,就不用再和他们打了。。。。。。
“哈哈哈。。。。。。”陈越突然仰天大笑,笑声如此响亮如此欢快,在山峦间隐隐回荡,引得所有士兵都诧异的看了过来。
“没想到满鞑也会害怕啊,被老子杀了一人都不敢追击!”笑声止歇,陈越大声的说道。
“哈哈哈”士兵们也都笑了起来,向来凶残无比的满鞑竟然被吓跑了,想想就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情,埋伏不成的沮丧顿时消失无踪。
“鞑子也许是出于谨慎,也许是发现了咱们的埋伏,不过我想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咱们以后得小心提防才是。”杨正平悄悄的来到陈越身边,小声提醒道。
“我知道了。”陈越点点头,埋伏不成反而暴露了自己,真是一件得不偿失的事情。
在撤回西山镇的路上,队伍竟然遇到了大批的西山镇父老,人数足有四五百人,都是被单明磊忽悠前来助战的。
当听说满鞑被吓退之后,这些人发出一阵阵欢呼之声,纷纷为巡检大人叫好。
第一百零一章 恨难消()
“不是让你通知他们疏散吗,怎么把他们都拉了过来?”陈越悄悄的把单明磊拉到一边,小声质问道。
若是房山县里的满鞑全军杀将过来,哪怕是设下了陷阱,陈越心里并没有十分把握可以击败他们,毕竟手下就两百余新炼不久的军队。
万一出战不利被满鞑杀败,自己等人倒可以爬山逃跑,可是要是满鞑杀入西山镇,必定该全镇父老带来灾难。所以在出兵的时候,陈越吩咐单明磊去和全镇父老说明情况,好让他们有所准备。没想到这单明磊竟然把全镇男丁都拉了过来!
“子侄兄弟们在和满鞑作战,镇中父老不愿抛弃他们自己逃走,纷纷向我请愿,一定要我带他们赶往战场,帮助子弟兵杀退鞑子。”单明磊手捋着胡须微笑道。
西山镇的乡民有这样的自觉、这样的勇气?看着喜气洋洋手拿锄头镰刀的乡民,陈越将信将疑,这单明磊还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忽悠了他们,不过念在他对自己一片好意的份上,陈越决定不再追问。
回到了司城,陈越吩咐搬出几袋子粮食犒劳勇气可嘉的乡民,虽然他们没有帮上忙,但这份情谊不能不领。
乡民们为巡检大人的大方而欢呼着,纷纷回家去拿盛粮食的容器去了。
趁着这个机会,陈越请镇中木匠帮忙,造一些橹盾,造的数量越多越好,最好每家都有一两只,统统由巡检司出钱补贴。
在陈越看来,满鞑吃了这么个亏,肯定会来报复的,而有了这些橹盾,就会保护很多乡民在满鞑箭下逃生。
陈越请单明磊负责把镇中百姓编组,让他们时刻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