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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英子,帮我送送客人。”
少尉带着人走出医馆,英子突然塞了一张纸条到他手里,轻声叮嘱道:“请用部队的电台向总领事馆特高课发报。”
少尉一怔,问道:“你是。。。。。。”
一脸娇柔的英子突然冷眼相向:“不该问的别问!”
“哈衣!”
等少尉出门后,英子立即把门关上。
守在门口的两个鬼子的骑兵,看到他们几个把铃木的尸体抬出来,用电筒一照,其中的一个鬼子说道:“不对呀,下午与我们交手的,是个年轻人!”
另一个鬼子把铃木的尸体一反身,看到背部一大块血迹,但血迹中却露出一块雪白的皮肤,伸手撕开那个口子后,沉声说道:“你看,队长阁下,这人是被掉过包的,军装被破了个大洞,周围全是血迹,但里面却完好无损!”
少尉眉头一皱,立即展开英子给他的字条,上面写道:蚯蚓暴毙,蟑螂失联,蟋蟀请求复活。
他看了半天没看懂什么意思,但英子那一眼一闪而过杀机,让他有点不寒而栗。
他抬头看了那面太阳旗一眼,说道:“走,回去再说。”
少尉当然不清楚,虽然同为总领事馆特高课的特工,而且又是一家人,铃木父子和英子其实是两条线上的。
事实上铃木父子早就是日本外务省的特工,他们先期来到中国后,札幌女子间谍学校又吸纳英子成为特工,再把她派到铃木父子的身边,一是监视他们的行动,二是一旦出现什么意外,她可以随时复活。
当铃木这只“蚯蚓”被凌风意外地击毙,铃木善信那只“蟑螂”下落不明的时候,英子这只“蟋蟀”便主动要求复活。
和其他鬼子的看法一样,英子不相信凌风只是孤军作战,她希望取得凌风的信任后,再通过他将他身后的那支部队一网打尽。
她刚才在凌风面前的表现,足以让凌风相信她仅仅只是一个良家妇女,为了牢牢将凌风控制在手掌心里,她将使出在札幌女子间谍学校学到的浑身解数,让凌风陷入温柔的陷阱而不能自拔。
送走少尉之后,英子踏着木屐,“咔哒咔哒”地走到了凌风的身边。
第五章 寒夜()
英子从来到中国的那一天开始,就一直跟着铃木父子生活在小镇上,整天与镇上的农民为伍,她甚至以为所有的中国人,都象镇上的人一样既憨厚又愚昧,既淳朴又迟钝,面黄肌瘦,衣不遮体。偶尔有几个年轻而又略显灵光一点的,不是欺行霸市之徒,就是吃喝嫖赌之辈。
凌风是她目前所见过的,最为年轻英俊,风度潇洒而又身高马大的中国男人,即便是身负重伤脸色无血,但浓眉大眼和泾渭分明的面部轮廓,以及健硕的四肢甚至是那个原本就不该看到的地方,都给英子留下深刻印象。
利用凌风打入中国军队内部是一个方面,作为一个女人,凌风的外表和气质,无疑已经使英子陷入情网不能自拔。
在一场所有日本人都认为不仅完胜,而且是速战速决的战争中,英子觉得即使自己私藏一个中国军人,哪怕他是一个特工,也无关大局。
她双膝跪在凌风身边,伸手解开他的和服,说道:“你身体太虚,先躺下,等会我给你做的吃的。”
英子的话勾起了凌风肚子里的馋虫,在过去的几天中,除了随身携带的几乎难以下咽的干粮外,凌风早已饥肠辘辘。
他没有接腔,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两眼一直凝视着英子全神贯注的样子,深深地呼吸着从她体内散发的迷人香味。
二十五岁的英子长的眉清目秀,白白净净,乌黑的头盘着高高的发髻,猩红的嘴唇点缀在白里透红的脸上,像是一颗熟透的樱桃,使得凌风情不自禁地舔着嘴唇,忘情地回味着她刚才突如其来一吻的余味。
凌风的目光,渐渐地从英子的脸上移到胸前。
因为身材的苗条,英子的前胸不是很大,但却浑圆,尤其是那身白底金边的和服,丝毫不亚于上海虹口区里那些日侨中的贵妇,而从领口袒露出的雪白的脖子和后背,竟然让极度羸弱的凌风的身体,已经产生了微妙的变化。
被脱下和服后,凌风重新光着身子,这使得他不好意思地伸手牵起被子盖住身体。
英子微微一笑:“那我先去弄点吃的?”
“你丈夫呢?”凌风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脱口而出问起这个问题,因为他担心的似乎不是自己的安全,而是其他的东西。
像是一种与人偷情,又怕被其丈夫撞破的感觉。
“他出远门了。”
英子估计铃木善信可能被困在了南京,否则他绝不会迟到的。
“如果他回来,发现父亲不在了,你怎么办?”
英子嘴角微微一扬:“一队被打散的中国军队冲进来,杀了父亲报仇,我能自保就不错了,还能做些什么呢?”
心情有些激动的凌风,缓缓抬起手臂,伸手在她脸上摸了摸。英子没有避让,一双明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凌风。
昏暗的灯光,沁人心扉的体香和娇柔的容颜,就算英子什么都不做,凌风也很难把持住自己,一种年轻男人对漂亮女子的正常反应,让凌风跃跃欲试。
不知道是因为身体有伤力不从心,还是觉得此时此刻扑向英子有点趁人之危,在触摸到英子脸蛋上那片娇嫩的皮肤后,忽然无力地把手放下,缓缓地躺倒在床上,闭上了双眼。
英子笑了笑:“你先歇着,我去下碗汤面。”
说着,她伸手整理了一下凌风身上的被子,不知道有意无意,她来回碰了几下凌风下身被子上的鼓凸处,每一下都让凌风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
英子非常利索地在楼下的厨房下好了面,还煮了两个荷包蛋,热气腾腾地端到凌风的面前。
凌风企图坐起身来,但微微抬头都显得十分痛苦,刚才强打起精神盘坐在那里,几乎耗尽了全部的体力,背部的伤口也被他牵扯得有点撕裂的剧痛。
英子放下手里的面,从铃木的房里拿来枕头垫在凌风的头下,再用筷子挑起面开始喂他。
凌风忽然发现嚼面都十分困难,每嚼一下后背都隐隐作痛,一口没来得及嚼啐的面条卡住喉咙,他“咳咳”几下全都吐了出来。
英子没有一丝厌恶,表情自然地低头,把他吐在被子上的面条糊吸进嘴里吞了下去。凌风一脸尴尬地看着英子,怜爱之意油然而生。
他从来就没有想过,这辈子还会有人吞下他从嘴里吐出来的东西,何况还是一个女人,一个十分漂亮不缺吃喝的日本女人。
对于他充满复杂心绪的眼神,英子视若未见,她挑起一筷子面放进嘴里嚼了嚼,然后嘴对着嘴喂凌风。
凌风迟疑了一会,但看到英子瞪大眼睛,像是用目光询问自己——怎么,你嫌我脏吗?
凌风二话没说,张嘴从她嘴里接过面条,同时又忍不住悄悄吸允着她的嘴唇。
英子的手艺很好,她下的面是凌风这辈子吃过的,味道最好的面,不过他感到,英子嘴唇的味道更香。
英子一口一口地喂着,凌风一口一口地吸允着,到最后,英子甚至把整整一碗面汤都喂完了。凌风砸吧着嘴,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不知道是因为面条,还是英子嘴唇的缘故。
“没吃饱吧,我再去给你下一碗。”
“不,很饱了。”
凌风的脸上已经泛起了红晕,样子也更英俊了。英子痴痴地看着他俊美的面部轮廓,跪在那里半天没有动身。
凌风被她看的有点不好意思了,挣扎着准备从榻榻米上起身,英子这才回过神来,伸手过去搀扶着他问道:“怎么了?”
“没事。”
“没事起来干什么?快躺下!”
“我。。。。。。”凌风欲言又止。
“到底怎么了?”
“没事,你。。。。。。扶我起来。”
“你。。。。。。不是要撒尿吧?”英子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不等凌风应声,接着说道:“快躺下,我去拿尿壶。”
英子从铃木房里拿来尿壶,掀开被子对着凌风的下身,凌风跳楼的心都有了,极度尴尬地把脸偏到一边去了。
“怎么了,”等了半天没见他尿一滴,英子问道:“半天没尿一滴?”
凌风难为情地说道:“尿。。。。。。不出来。”
英子疑惑地看了他一眼,突然恍然大悟,说道:“哦,对了!”
接着她小嘴一嘟,“嘘——嘘嘘”几声,哭笑不得的凌风终于忍不住一下尿了出来。
就在此时,一条黑影翻墙而入,蹑手蹑脚地登上了二楼。
第六章 家丑()
英子接完尿后,提着尿壶起身出门,看到门里的人影由小变大,站在门口的黑影闪身进来铃木的房间。
“哗啦”一声,英子拉开门准备下楼倒尿,身后又传来凌风“嘶”地一声**,回头一看,凌风正痛苦地皱着眉头。
“怎么了?”英子随手把尿壶放在门口,“哗啦”一声又把门拉上,走到凌风身边跪下,问道:“哪里不舒服?”
英子伸手摸着凌风的额头,凌风摇了摇头,后背痛的实在厉害,他只是强忍着。
英子关切地看着他,一副愿意舍身为他分担一切痛苦的样子,让凌风感动不已。
他从来没想过英子是个特务,企图跟着他找到他所在的部队,只是觉得自己过于英俊的外貌,已经深深吸引住这个日本女人。
背部的阵痛,让凌风手心渗出了冷汗。
他的手,很想使劲抓住某样东西,以减轻身体的痛苦。而侧跪着的英子,不知有意无意,居然把那条雪白的大腿从和服里露出,尽管灯光昏暗,却让凌风感到炫目。
他忍不住伸出大手,使劲地抓住英子牛奶般流动的大腿。
“啊——”地一声尖叫,痛的英子猛地起身,“咣当”一下碰翻了榻榻米边上的煤油灯,房里顿时一片漆黑。
躲在铃木房间里的黑影浑身一震,铁青的脸上青筋凸暴。
杀机乍现的他,从后腰拔出一把王八盒子,刚想冲进英子的屋子,但一想到刚才看到英子门口,并列放着铃木和英子的木屐时,又强忍着满腔的愤怒,无奈地闭上双眼。
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只见他轻车熟路地从衣柜下的暗格里,拿出一部电台,像是逃避瘟疫一样消失在黑暗里。
一声尖叫过后,凌风的手并没有松开,而痛的不能自制的英子,顾不得碰翻在地已经熄灭的煤油灯,一头扎在凌风的肩膀上,张开嘴死死咬住他的肩头。
凌风用紧抓英子大腿的方式,借以减轻背部的剧痛,英子反过来又用紧咬凌风肩头的方式,减轻大腿那种撕裂的剧痛。
直到凌风听到楼板发出轻微的响声,他突然松开英子,轻声说道:“门外好像有人。”
不管与铃木还是铃木善信相比,凌风的肩膀都显得宽厚而结实,英子紧紧咬着,不仅感到减轻了大腿的痛楚,浑身还有一种得到彻底发泄的快感。
甚至于凌风已经松开她的大腿,她还跪在那里死死咬住不放,直到听凌风说外面有人时,她才松开牙齿。
“磁”地一声,英子划燃了一根火柴,重新点燃起煤油灯,上上下下仔细检查一遍后,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你是不是有点神经过敏?”英子柔情似水地笑着,趴到凌风的肩头看了看:“对不起,你看,两排牙印里已经渗出了血。”
说着,她伸出香舌舔着凌风肩头的牙印。
“不,”凌风肯定道:“一定有人进来过,你去看看少。。。。。。电台,你看你家的电台是否还在。”
英子看了凌风一眼,立即起身走到铃木的房间,衣柜暗格里的电台果然不见了。
她有些木然地跪在那里一动不动。
毫无疑问,凌风说的不错,刚才确实有人来过,而且是她的丈夫铃木善信,因为没人象他那样,能够轻车熟路地取走电台。
因为在路上耽搁,铃木善信紧赶慢赶还是错过了约定时间,当他回到小镇上的时候已经深夜,正常情况下他都会敲门而入的,但这次不同,当他站在门口看到自己房里灯光摇曳,而父亲房里一片漆黑时,眼皮竟然跳个不停。
他在家的时候,都是他和英子几乎睡了一觉后,父亲才迟迟回房睡觉的。
眼皮跳确实可以验证某种不祥预兆,但铃木善信没想到是父亲已经被凌风枪杀,还以为是他跑到了自己妻子的榻榻米上。。。。。。
所以他才翻墙而入。
回到自己房间的英子,一声不吭地解开和服,静静地在凌风身边躺下。
从来就是独自睡觉的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