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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义天下-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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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此林秀心中叫苦,看着手中的锦绣袋,一时间他思绪涌动,进而挑起心中的思念,连带眼前也浮现起等候自己回去的贤妻良人,想到这,林秀暗自稳气,准备名言挑回庆安郡主的心意,告知南宫保,结果诸遂风、史进二人到来,打断他的思绪。

    “世子,林将军,九门督司城门司阶、诸遂风与史进大人到!”青汉禀告,林秀当即起身迎上:“史大人,诸将军,可把你们等来了!”

    史进、诸遂风相视一眼,稍有不明,且水榭台前,南宫保笑面看来,如此让二人近前跪地:“末将参见世子!”

    “此处无外人,起来吧!”南宫保抬臂言起,林秀这才迎二人入座,三人坐毕,林秀盛壶满上两杯,敬与史进、诸遂风:“此酒是谢二位操演助力,别人不知,可林秀心下清楚,若非二位刻意示弱,与那殷破行反事,以我当时境况,想取胜,几乎无望!”

    “不敢,不敢!”

    史进与诸遂风赶紧回言,若说之前林秀仅是负有龙驹名声的小将,可眼下南宫保座上宾,林秀与之平对,就这一点,二人便不敢小瞧丝毫。

    一杯入腹,林秀冲诸遂风道:“将军,鬼嚎坡一别,再见却已物是人非…将军近来可好?”

    此言牵于心,诸遂风顿时如霜打的茄子黯然下来:“林将军,世道难料啊…”

    一旁,南宫保起身端杯,诸遂风、史进刚欲施礼,南宫保已抬手按其肩,压下二人:“本世子方才不是说了,此处无外人,无需礼节!”

    “谢世子!”

    南宫保虎咽一盏,冲二人说:“你二人在九门督司南城门任职巡守司阶,实为亏才,眼下殷破又与仲毅结仇,你们二人的作为,殷破事后定会反应过来,仲毅不愿你们受其刁难,故向我求情,给你二人一个出路…”

    话到这里,诸遂风与史进皆是一愣,待神思回首,二人当即撤步跪地:“世子明鉴,林将军心善,我等…我等…”

    “哎呀…诸将军,史大哥,你们这是作甚?”林秀扶起二人:“早前史大哥就说过,他拼了十余年,才做到司阶位,至于诸将军,你乃原辽源军悍将,在哪种地方也是屈才,更别提殷破为人心下妒忌,此番操演结束,你二人必定得不到好,月余后就是吏部评定,南宫世子位进宫卫所副将,麾下有几个卫将空缺,借着吏部评定,你二人大可跟着世子,不说日后高位,至少心下舒坦!”

    “多谢林将军,多谢世子!如此我二人无以回报!”

    二人再三叩拜,饶是南宫保下令,二人才起身,待酒杯交错三巡,史进道:“林将军,操演时那殷破暗令须胡小校魏末亭出黑手,末将看得一清二楚,若将军心火难忍,末将愿作供词,罪请那个老王八蛋!”

    “末将也愿意!”诸遂风接言:“你那骁骑甲士落马回射,我本难躲,只因那骁骑甲士中了殷破的黑手,才让末将侥幸得胜!”

    听到这话,林秀面沉无声,南宫保稍稍惊讶:“还有此事?若真这样,那殷破胆子也太大了,敢在陛下、百官面前行黑手,他也不怕事情败落被革职!”

    “世子此言差异,殷破就是个阴险小人,嫉上恶下的杂碎,九门督司下辖整个巡查卫军列,他是名声最差的一个,只因他奉承系伍子阙,做了那老狗的干儿,不然谁人买他的帐!”

    史进插言,南宫保才现恍然模样,只是林秀思索片刻,才应语:“史大哥,诸将军,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眼下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才到吏部评定,若你们这样行事,殷破必会下狠招整治,介时可就误了你二人的前途,再者我还有其它紧要事,事要做,所以这些事日后再言吧!”

    “一切依林将军行之!”

    东昌州西城门方向,漆黑的民坊街巷里。

    “周哥,郡守大人为什么要抓你?”牛锆一脸惊愕看着周玉勃,也就说话功夫,牛锆身后忽然躁动声起,他当即回身查看,不成想脖颈处一凉,周玉勃已经手持腰刀威压上来。

    “牛锆,别乱动!”冷声之下,牛锆当即化作雕塑,立身不移寸毫。

第一百一十二章出锋2() 
“周哥,你在这作甚?”

    牛锆惊愕蓦然,结果全崇、丁尧二人已经从墙头跃下,借着黑夜以突袭之利,将牛锆身后的几个团练弟兄打翻在地,余下三个要逃,周玉勃顿时急声:“牛锆,让他们安生,不然别怪老子不讲情面!”

    刀锋逼迫,牛锆心怕,故急言回声,那三个团练也都是痞子货,压根没有反抗的种,故一言之下,三人老老实实呆在原地,全崇、丁尧二人顺势冲上,撂倒三人。

    “周哥,有话好说,我虽然去了团练营,可我依旧记得你的好!”牛锆看着脖子上的刀刃,心有胆怯的说,周玉勃闻此,收回腰刀。

    “牛锆,你跟过我几年?”

    “周哥,五年!”

    “哥这几年对你如何?那些衙兵捕头、巡防小校又对你如何?”

    看似怀旧的言语,牛锆思绪一转,疑声:“周哥,小弟当不当的说句话?郡守大人为何要下令抓你?”

    周玉勃皱眉瞬息,直言:“因为我偷了他的书信!”

    “啊?”牛锆再度惊然:“周哥,你到底想做什么?你这是自找死路!”

    “当了这么多年的官家狗…。何时走过安稳的活路?”似怨似怒的哀叹,让身后的林胜眉角抽动,他近前冷声:“废话少说!”

    周玉勃心下一抖,赶紧扫去心中的忧愁,点头换腔:“牛锆,眼下老哥为中都将军行事,出了些差错,你帮哥一次,哥不会亏待你!”

    周玉勃怕牛锆胆怯不敢,又赶紧言承一句:“陈郡守得罪中都的某个将军,位子不保,待此事过后,哥在中都立稳脚跟,你大可投奔哥,这笔账只要不是蠢猪,怎么算都比明白,结果要比在团练营被人当狗使强的多!”

    牛锆听到这话,心中焦灼万分,应承?他胆怯,不应,瞧这态势,恐怕周玉勃会立刻宰了他。

    “方才你被一个小小的衙兵捕头糟践成那样?连个屁都没有?牛锆,你扪心自问,就不想报仇?你帮哥出城,哥为那将军行事,介时将军灭了陈郡守,不也替你出气了?”

    周玉勃见火吹风,几句话之后,牛锆使劲咽下一口,道:“周哥,我尽力,成不成,看老天!”

    半刻后,牛锆带着四个弟兄急急奔向城门,那衙兵捕头皱眉嚷声:“牛屎蛋子,你他娘的做什么?老子不是让你沿街巡查?十几条街面,你这一个时辰不到就完事了?糊弄谁呢?老子告诉你,眼下非比寻常,你若不老实,小心你团练队正的位子都不保!”

    牛锆听之心气,可人在其身下,不得不低头。牛锆奔到衙兵捕头近前,点头哈腰道:“爷,小的…小的…”

    “你这废物屎蛋子,不会把气屡直了再放屁!”

    “方才我们在街巷里发现一小杂碎,他看到周玉勃一个时辰前出城前往西林村,好像是找什么人…”

    闻此,衙兵捕头探身抬臂,揪住牛锆的外衣疑声:“你确定?”

    “那还能有假?”牛锆故作疲惫:“那小子是周玉勃小相好脂儿所在风月楼的小厮,今天晌午周玉勃还在那鬼混,这小厮瞧的清清楚楚,且周玉勃酒中醉言,还说什么用书信卖给什么大人换些银钱…结果不过两个时辰,咱们就得到郡守急令,且小的还听说参事下令,谁能抓到周玉勃,赏银百两,捕头,这可是个机会,咱们赶紧去,抓到了可就是十几日的花酒钱…切莫让其它人抢先了…”

    一句话激的衙兵捕头心痒,故衙兵捕头当即叱令:“你们几个跟我去西林村,他娘的,这顿花酒银,老子要定了!牛屎蛋子,带路!”

    由于衙兵捕头心惦花酒银,故没有注意牛锆的几个团练兵有些异样,一行人出了西城门,大致走了二里地,衙兵捕头忽然停下脚步:“牛屎蛋子,是哪个大人下的赏银令?参事?为什么我这个衙兵捕头没有得到消息?你反倒得赏银令?”

    听此,牛锆心下一慌,这要说这赏银令根本就是胡言,不待他急思开口圆话,身后,一语低沉传入衙兵捕头的耳廓。

    “老子下的令!”

    “谁?谁说的?牛屎蛋子,你他娘的团练兵都这么嚣张…糊弄老子是不?”衙兵捕头顿时气急,还未动手,牛锆身后,林胜扯掉头上的团练风帽,抽刀冲身,箭步杀来。

    见此,衙兵捕头顿时惊颤,目瞪如牛,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团练杂碎们怎么变得这么勇悍?也就眨眼功夫,衙兵捕头只觉得眼前寒光闪过,随即喉管处湿热喷薄,他想要说什么,一股劲,却喷出一口浓血。

    “唰”的刀出横斩,林胜这一刀几乎把衙兵捕头的脖颈砍断,看着他歪倒后仰的尸首,林胜血性大发,狰狞扫目,身后,丁尧、全崇二人也扯去伪装,面对十多个捕快,三人犹如恶狼扑食般冲向眼前的羔羊,如此只把周玉勃、牛锆二人看得呆傻。

    十多个捕快目看捕头瞬息亡命,惊魂过后,才想起抽刀抵抗,可是眼前的三人乃北杀蛮兵的悍者,他们这群不经战事只会欺负老百姓的家伙怎能抵挡的下?三息过后,一地的尸首,林胜喘息,右臂挥甩,横刀血散溅了周玉勃一脸:“怎么样?老子的刀够利吧!”

    听到这话,周玉勃惊诧的心魂才算回来,不待开口,一旁的牛锆已经跪地干呕,瞧此,丁尧、全崇二人戏虐唾言:“就你们这德性还他娘的保乡团练?真碰上盗贼悍者,绝对一群等死的料!”

    话落,小道方向奔来一骑,林胜看都不看道:“平弟,不是让你看着那三人?怎地跑来了?”

    “胜哥,你这动静可闹大了!”林怀平看着满地的尸首,燥心沉声。

    “大就大呗,一群无能的废物,再大也大不过蛮子!”

    林胜收刀,冲周玉勃道:“走吧!”至于那无能的牛锆,林胜嘿嘿一笑:“兄弟,这是赏你的,趁着官家狗没到,你能跑多远就跑多远吧!”

第一百一十三章出锋3() 
话到这里,周玉勃被丁尧、全崇二人架起跟着走,至于跪地的牛锆,只能痴痴看着疯杀如鬼的家伙们消失在黑夜里,一个时辰后,东昌州府衙炸了锅,陈郡守听得巡捕回报,气的将桌案上的名画撕成碎屑。

    “废物,全都是废物,饭桶!”

    “大人…没想到这周玉勃竟然这般忘恩负义…胆敢勾结外人…谋害我郡城衙兵捕头…实在该死…”

    参事低言咒骂,却被陈郡守揪住当做出气筒:“有时间在这放瞎屁,还不赶紧发动所有衙兵、巡捕、哨骑去追查,一定要把那些杂碎抓住宰了…宰了…尤其是周玉勃,一定要把抓回来…”

    “是…是…下官这就去!”参事挨了怒嚎,当即胆颤心惊的向外奔去。

    杂乱的书房内,待心火稍稍平息,陈郡守才缓缓坐下,看着桌案上的画卷碎屑,他自语低声:‘陈定硕,你到底在中都惹了什么人?竟然让对头暗中查到我身上来?若是我出事,你我之间的龌龊事岂能瞒住?真是该死的混账…’

    深夜,中都一片寂静,偶尔有巡查卫在街巷上巡逻闪过。

    林秀离开华玉楼后,径直回到北玄道将帅府邸的偏将院,院庭处,刘磐吊着个膀子立在门前等候,看到林秀,刘磐赶紧上前:“将军…中军参将乌正来找你,已经等候两个时辰了?”

    林秀听之眉动:“何事?”

    “他没有说,一直在偏门阁屋等候!”

    话落,听到动静的乌正从偏门阁屋里走来,对于这个曾经的老上阶,林秀一直怀有无法释然的心结,眼看乌正走到近前,林秀缓息躬身:“乌参将,深夜至此,有何军令?”

    乌正扫眼刘磐,林秀当即道:“刘磐,你自可歇息去!”

    刘磐多看了乌正两眼,没说什么,转身离去。

    待刘磐离开,乌正才言:“皇城操演,你两阵胜利,更登上皇御阶面见陛下,着实涨了骁武皇的颜面,耿将军得知心悦,特在满祥楼为你摆下宴席,待今日傍晚操演结束,就命本参将来迎你,不成想没有寻到…可耿将军十分重视此番操演胜利,故叱令本参将,务必请到你,他眼下依然在满祥楼等候!”

    “耿将军心意…实在让末将惶恐!”

    林秀闻之,当即跪地请罪,可由心而论,他根本不屑,试想,自北疆搏战以来,耿廖处处刁难自己,又怎么会突然转性给自己庆功?即便真有,也是黄鼠狼给鸡拜年,闹不好已经备下热锅,准备吃肉,当然,这话林秀不能明面说出来。

    瞧着林秀低沉不应的神色,乌正平缓语气:“林秀,我知道你心里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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