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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义天下-第2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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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猛地被兵部尚书田櫆压身,他岂能暂退。

    “尚书大人,您这是作何?”

    质问下,田櫆目正沉声:“余将军,应皇诏及兵议阁统军命,禁军、宫卫所及九门都防皆归兵部暂令!”

    “你这是越权!”余长海怒然,结果田櫆根本不理,他闪身叱令:“请李长水、秋少化、马成林三位大人出来!”话落,庆格尔泰领命出列,在他带领下,一队禁军随他入阁抓人,余长海作势拦身,毕竟夏安帝西去,出殡事大,他作为内宫值守,必须保证朝臣安全,否则一旦朝言乱起,第一个问罪的就是他。

    “将军,恕属下不尊!”庆格尔泰不恭一语,推开余长海,余长海彻底蒙了,也就这时,栾少河走来:“余将军,齐王殿下养心阁召见!”

    闻此,余长海心里揪了一下,当他离开将臣阁时,他看到兵部的三位要员已经被庆格尔泰抓走,瞧那态势,让人心冷。前往乾清宫养心阁的路上,余长海发现过往禁军队列中,出现不少生面孔将领,这让他心底愈发不安,领路的栾少河察觉到余长海的心思后,道:“余将军,您是夏安三年评值进位的吧?”

    “是…当时末将被夏安帝殿评为将武郎,入禁军,后升任统领…”

    冷不丁的被闻到,余长海差点失礼,饶是栾少河笑笑:“将军此番怕是要再度进位了!”

    “这…”

    听着糊里糊涂的话,余长海彻底浑然,怀着忐忑之心来打养心阁,景俞天正在与人交谈,余长海悄悄探头细看,发现谈话之人竟然是连亲王秦懿和庆亲王南宫庆宇。

    “殿下,禁军中郎将,余长海觐见!”

    栾少河禀声,景俞天转身,与二位亲王来到近前,余长海赶紧叩首跪地:“末将余长海叩拜齐王殿下!”

    “余将军,本王将要继位,可朝野不安,为保万全,放眼所有将臣,在二位亲王建议下,唯有把这个苦差交付于你,你可否担下?”

    虽是问言,可余长海已然嗅到其中的味道,在皇统面前,他知道朝野清洗要开始了,而自己能够被委以重任,实为光宗耀祖之路,因此,余长海心涌应声:“殿下有令,末将万死不辞!”对此,景俞天满意的点点头,让后命近卫尹仲领着余长海出去。

    末了他转身看向二位王爷:“连亲王,庆亲王,以监察司所掌控的情况,燕王必然会借势而来,所以本王只能行此狠令,一旦江淮风起,就需要二位王爷支撑了!”

    “殿下勿忧!”

    秦懿与南宫庆宇躬拜接命,看着二位老将,尤其是南宫庆余,景俞天心有愧意:“庆王爷,关于世子之事…本王…”

    “殿下,为将者,为君忠战,此乃世间高义之事!”南宫庆宇一言压心,缓了景俞天的心愁,与此同时,秦懿忧心谏言。

    “只是殿下要行罪袭风潮,势必要小心恭亲王、永亲王…此二人尊位权深,若是生出差池,加之外患…”话语未尽,可景俞天已经明白,但是他一个新晋继位的皇子,处理朝臣已是震荡,故而面对勋贵之事,只能暂且缓之。

    是日,在朝臣吊唁夏安帝出中徐邈、太府阁蒙烁等百余位中枢朝官被抄府卫桓、太府阁首府邓宫皆削职禁府,受牵连无断斩首者高达五百余人,急审落罪发配边疆者千余人,也正是景俞天的雷霆之刑扑天落下,他才安稳入位,登基大统,次日,景俞天诏书颁令天下,改国号为武泰,自名夏武帝,由此大夏帝国进入彻底的武治年华。

    临城,北门。

    各县官员在姚启圣的官令下列队二里,迎接行军都营与北安军,当两支队伍并驾出现,由远及近后,位于绅官列的于海龙暗令家奴,告知徐安民、孙奎,让其准备行动。

    林秀与马钟并驾其驱来至礼队前,姚启圣笑言高声,林秀不敢托大,赶紧下马:“郡守大人,区区剿贼安境而已,何需这般?”

    “林将军青俊有为,实为临城之福啊!本官早就想为你迎礼一次,可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此番除灭乱兵,总算机遇来临,所以本官必须为你迎礼,让世人看看,我临城北安军的骁勇威武!”

    “郡守大人过奖了!”

    二人言说中,北安军队列中的唐传文眉头紧锁,方才姚启圣话意恭贺,可若细听,便有猫腻其中,北安军为外军行,姚启圣竟然当众说‘临城的北安军’!此话语深意,颇让人怀疑,思量中,唐传文一转头,赫然看到马钟面色沉冷,此在当前境况,实在突兀。

    姚启圣恭迎林秀数息功夫,才转迎马钟,马钟强笑受礼,可在场的官家都已瞧出马钟的不悦,但姚启圣仿若不知般,领路在前,与二人一同进城。

第三百三十四章杀人诛心10() 
    当行军都营与北安军兵士列队穿过城门前往授赏校场时,当值城门的郡府兵却莫名其妙的出言拦下,这般突兀的举动顿时惹来北安军兵士的不悦。

    “你这是什么意思?”唐传文沉声低问,可那郡府兵恭敬至极,毫无忤逆的态势:“大人莫怒,临城官律,外军不得入内,此乃规矩,况且今日临城官家迎礼,授赏贵部将士,若是一窝蜂进入,恐会生乱,所以暂请贵部稍候于此,待…”

    虽然郡府兵的话很顺耳在理,可对北安军而言,就是门缝里看人,不把他们这些汉子夹在眼里。

    “狗屁的规矩…调令我等来受赏,却让我们等在旷野…他娘的…看不起来老子怎地?”林怀平心火直冒,拨马越过唐传文,燥骂起来:“老子们辛辛苦苦为临城境地的安稳刀尖拼命,此番受恩得赏,却连门都不让进,算什么规矩,别废话,离开闪开!”

    “这厮怎么如此嚣张?”

    林怀平的粗俗惹来不少绅官的鄙夷,可北安军的将士大多都是乡野汉子,那有他们这些人的想法,碎语之下,不少北安军兵士怒目瞪来,那些绅官赶紧闭嘴,生怕惹出麻烦。

    憋气对峙中,林怀平越发火爆,险有生乱的态势,可林秀随姚启圣前往郡府受赏途中,根本不知道这情况,期间他回首看去,发现身后的队伍竟然没有跟上,林秀不解,疑声笑问:“大人,为何本将的兵士没有跟来?”

    姚启圣笑笑:“此番迎礼授赏较为繁琐,所以只有校尉级别以上的进入郡府,其余人等从东门绕行,直接前往校场,这有衙差告知,林将军无需操心!”

    “大人,北安军去东校场,那行军都营去哪?东校场地方有限,容纳不了那么多人,而其营盘位于西城,要是全都从东门进,岂不是多费功夫?”

    马钟插话,姚启圣摇头:“怎么会多费功夫?兵士授赏皆在动校场,本官这么做,自然有安排,都司就把心放下吧!”有了这般解释,马钟只能咽下腹中的疑虑。

    北城门方向,由于郡府兵的突然阻碍,导致北安军燥乱火起,当北安军的兵士被拦下无可进入后,行军都营的人却在副将钟超带着队伍从后面上来,结果那郡府兵竟然当众闪身让位,恭敬道:“钟都司,郡守大人有令,请您带着所部前往东校场授赏!”

    “多谢!”

    钟超应声,旋即带着行军都营各队将士顺序入城,林怀平看到这里,气的牙根生疼,他跃身下马,箭步冲到郡府兵身前,不顾在场的绅官城民观看,单臂揪住他的衣甲:“狗娘样的混账…这是什么意思?一面给老子说什么外军不得入内的军律,一面纵容自己人,若真这般,为何乱兵劫掠时让我们这些外军前去拼命?老子把话放这,让老子们在这旷野之下等候你们的一点封赏?做你们的狗屁官威梦去,老子不是要饭的,惹怒老子,老子拆了你的城门!”

    怒声之下,身后的北安兵士也骚乱起来,那郡府兵见状胆怵:“诸位北安爷们,勿怒,勿怒,此非小的严令,而是郡守大人亲口所命啊…”

    在林怀平怒然发火时,唐传文越发觉得事情不对劲,试想,迎礼授赏分兵进城或者候等,应该在调令之前传告于林仲毅,而不是现在突然生起?且唐传文看着四周迎礼陪衬的绅官和城民们,他忽然意识到什么。

    城门前,兴许是林怀平等人凶狠悍然的模样太过震人,那郡府兵被一群兵汉子威压不过,最终松口:“爷们,北安军的爷们…小的…小的不是有意得罪你们…若尔等真不愿等也可以,让行军都营入完城,你们再进入…”

    “放屁!”林怀平一巴掌上去,只把郡府兵抽的满嘴血:“老子就要现在进,你挡一个试试!”

    瞧出林怀平要动粗,唐传文赶紧上前阻拦吗:“平校尉,切莫乱来!”

    “长史大人,这不是我乱来,是他们这些官家种做孬…格老子的…这口气,老子绝对要吐出来,不然老子能憋屈死!”

    粗声中,林怀平错开唐传文,冲身后各都队的弟兄道:“临城又不是没来过,咱们来授赏,就要堂堂正正,而不是像个要饭的,听我命令,列队进城,谁敢拦,干他格老子的!”

    由于林怀平与林秀身份的关系,加上在北安军中的地位,唐传文并不能强行阻止他,于是乎,千余北安兵士大摇大摆越过行军都营的队列,向城中走去,那钟超正带着行军都营稳稳走到城中道上,忽听后面乱糟糟的,转首看去,一队队北安兵士强行超过他们向前赶去,连带自己所部的兵士都被冲撞到。

    “这些家伙,如此放肆!”

    行军都营被北安军抢了风头,钟超怒声,林怀平正好路过听到,他当即勒马叱声:“你说什么?再给老子说一遍?”

    叱声下,钟超面色铁青,碍于双方的关系,钟超到底都没有再出声,待林怀平等人率队离开,钟超气的低骂:“混账家伙…”

    城门前,郡府兵看到此景,立刻遣人离开,而唐传文早已把郡府兵的所作所为记在心里,稍加思忖后,他唤来令兵,耳语几句,令兵立刻快马前去通告林秀。

    郡府前,于海龙立在绅官首列,泰然自若的等候,当一衙差快步奔来,细耳几句后,于海龙眉眼微睁,漏出笑意,旋即他示意官家列的徐安民,而徐安民见姚启圣还未到,便招呼衙差官员们捋顺授赏事宜,自己则来到于海龙身旁,借着检查犒赏物品的机会,自顾低言:“于大人何事暗笑?”

    于海龙道:“城门方向,行军都营与北安军生隙,北安军先一步进城,接下来就看你们和孙奎了…”

    “于大人放心,下官知道该怎么做!”

    话毕,远处姚启圣与林秀、马钟驱驾而来,离得十几步,岳长发、徐安民领着郡城官吏及各县官员跪地迎请:“北安军骁勇可佳,除灭乱兵,保境安民,我等临城官员在此叩谢!”

第三百三十五章杀人诛心11() 
    此言入耳,林秀不喜反浑,在他印象中,迎礼授赏调令说的是行军都营与北安军的同赏之,为何到现在变成自家一军?这不是客压主位了?

    反观马钟和姚启圣,也都神色各异,尤其是马钟,他面色铁青,犹如尸人。在他马前一步位置处,姚启圣听着徐安民的话,尴尬迟疑瞬息,从他疑声注目的神色瞧去,似乎在质问岳长发、徐安民二人,为何迎礼之词变了?

    可是迎礼开始,现场官员百余人,旁看衙差、城民千人,姚启圣如何在大庭之下明言质问?故而短暂的沉寂后,姚启圣强自独笑转话:“北安军固然骁勇可佳,但我临城子弟兵也都是好汉男儿种,此番出力颇多,尔等要谨记在心…”

    话中责备,徐安民、岳长发怎能听不出来?可是二人已经与于海龙暗作联合,就是故意请令,当众下姚启圣的威严整治他,顺带搞翻马钟,所以面对姚启圣自寻台阶的话时,二人并不接声,反倒徐安民出列。

    “大人,北安军、安北疆,此乃皇言,现在看来果然是天命之军,次次兵出功成,这真是临城之福,北疆之福在此,下官斗胆,与郡府官吏及绅官们一同请愿大人,为彰显临城子民感恩之心,除却授赏,还希望大人给林将军官名加身,如此也算圆了临城百姓的心愿!”

    不待姚启圣出言压下这些暗藏祸心的官吏,一声哀鸣从官吏队后传来。

    众人寻声看去,乃府衙胥吏使孙奎,但瞧这个半老汉子急奔奔来,不顾姚启圣面色青白,孙奎手捧请罪书,应于姚启圣面前:“大人,下官孙奎…状告行军都营指挥使、都司马钟,马大人独权仗势之罪,求大人作主,为枉死的临城子弟兵伸冤!”

    “放肆!”

    到这马钟再也忍耐不下,他粗声呵令,身后亲兵立刻冲出,姚启圣见状阻拦:“马钟,你给本官退下!”

    “大人,孙奎口出狂言,诬陷本官…”

    “你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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