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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部侍郎下查督办人一职,可是胡钰很聪明,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此时此刻,面对吕凯的笑问,胡钰只把自己这个府衙首府摆到衙差小卒子的位置,弄的吕凯也没法再往下问,待胡钰干笑两声后,便自觉的站到吕凯身侧,彰显出大人您先请的姿态。
吕凯心骂胡钰是个老狐狸,但面子上他也不愿得罪这些小鬼,免得日后碰上什么事,被小鬼缠住。
“大人,前面就是周家村名望周仝!”
差役禀告,胡钰赶紧看向吕凯:“侍郎大人,这周家村最大的户氏就是这周仝,原先为中都皇城内宫卫所的将领,只因犯了事,才被赶出落籍此地,要想彻查周家村,只要他伸手帮助,定然能够事半功倍!”
“竟然有这事!”吕凯眉头微挑,道:“去见见此人!”
没走几步,吕凯、胡钰这帮人来的周仝的宅府,至于周仝本人,早已大开院门,迎接这些官老爷。
“不知大人来此,小民未能远迎,请大人赎罪!”
周仝跪地,吕凯上前探手:“周仝,听闻你之前是皇城宫卫所的将领?”
“正是!小民当初乃宫卫所值们小校,因违反宫规,被剥了官职,只留白身在此!”
确定周仝在宫卫所当值过,吕凯再问:“那你可知本官来此为何?”
“望大人见谅,小民数月不曾入中都,因此不知近来传闻!”
瞧着周仝淡然自若的神色,吕凯不再说什么,且兵士已经把周宅给搜查完毕,并未发现南宫保的踪迹,末了吕凯下令:“你身为周家村的名望,若能协助本官搜查,想来本官也能早点结束这累人的差事…”
“全凭大人做主!”
当吕凯、胡钰等官家人在周仝带领下对周家村的坑坑洼洼、角角落落搜查时,王藩也在暗中盯着。
“南宫保没有从周宅出来,吕凯的那些人也没有搜出南宫保,这可就怪了!”
自言自语中,吴范从后面过来:“情况如何?”
“大人,南宫保不翼而飞了?”
“乱言!”吴范斥责王藩:“他再厉害,不过是人,既然没有从周宅出来,那就一定还在周宅内,再派人去找,让后把风放给吕凯这些人,我必须把南宫保逼到末路上!”
当吕凯搜查完整个周家村,天色已经夕下,吕凯离开前往下个村镇,周仝赶紧奉上酒水钱财,以表心意,不远处,王藩看到这里,冲手下道:“快,立刻去周宅放火起事,必须把吕凯这些人留下!”
“大人公务繁忙,小民就不多留了,这些酒水钱财供大人及诸位兵士差役路上润口歇脚!”
吕凯笑笑,转身上马,可是还没走几步,周宅后院火起,周仝立刻变了脸色:“该死的…是谁在后院耍火引事!”
吕凯回身看向周宅,那滚滚烟尘,全然不像无意耍乐引火造成的,吕凯快速思索后,便斥命左右兵士冲往周宅救火,并且他对周仝道:“从现在起,你要与我寸步不离!”
在周宅后巷,王藩的手下刻意引火起事后,立刻逃离周宅,看看周宅会有什么动静,从后街离开时,王藩看到几辆恭桶驴车从旁边斜巷宅院出来,闻着那股臭味,王藩赶紧遮住口鼻,可无意瞟眼时,王藩发现那恭桶驴车有些古怪,换言之应该是赶车的人不对劲。
“原来如此!”
王藩盯着那远去的恭桶车,忽然反应过来,那赶车的人压根就是周宅的下人,况且他一直在监视着周宅,南宫保进去后没有出来,无非是不走门,这周宅和斜巷宅院相隔不过五十来步,要是有一条密道什么…
想到这,王藩赶紧冲手下道:“快,把这个消息告诉吴大人,让他在外面做好准备!”
王藩交代一声,便带着几个手下奔向恭桶车。
恭桶车当间那辆,南宫保乔装扮做夜香郎的模样,之前他要走,可周仝到底拦下他,让后通过密道,在吕凯麾下搜查时,瞧瞧把南宫保送到另一处宅子,由于吕凯这些官家货不走,周仝也不敢冒险送出南宫保,一直到半刻前,吕凯等人收了各队兵士,将要离开村子,周仝才传话给自己的家仆,护送南宫保离开,谁成想还没有走多远,就发生宅院起火的事。
“立刻搜查四周,发现可疑者,立即拿下!”
周宅前,吕凯心觉有怪,不容周仝说话,便下令随行兵士和衙差再度搜查周宅四下。
第四百八十四章意外丛生()
在后街巷中,南宫保与几个夜香郎发现周宅火起,立刻觉察事态不对,其中一人道:“这是怎么回事?”
“慌什么!”另一人道:“记着咱们的身份,只要缓缓的出去,应该没什么问题!”
话落,几名夜香郎继续走,结果一队兵士从后面奔来,叱声中,南宫保与几个夜香郎只能停下驴车,任由这些兵士检查,可那股臭味让这些兵士不愿过多停留,也就片刻功夫,兵士奔向别处,南宫保这些人才继续前行。
“呼…”
南宫保稍微挑开遮口鼻的粗布,使劲喘了一息,不待他气息喘匀,一声叱喝再度传来,与那些兵士不同,这声直接提吼到他的名字。
“南宫保…站住!”
惊声瞬间,南宫保余光看去,乃几个常服的青汉奔来,南宫保意识到要出事,立刻退身伸手,抽出遮蔽在麻衣下的横刀。
王藩盯着其中较为壮硕的夜香郎,虽然他经过装扮,可细眼之下,就会发现此名夜香郎麻衣膨胀,内中必有软甲,且他身材高大,比其他几名夜香郎要威武,试想,一名壮硕身材的汉子,就是干什么活计,也沦落不到给人运恭桶粪便。
急思中,王藩已经令几个青汉围上,数名夜香郎见了,立刻抽出各自车上的腰刀,可南宫保从这些青汉的步伐身形中看出门道,知晓这些人都是正经刀客出身,搏命杀招,狠辣无比,他没必要让周仝的家仆陪死。
“你们退下!”
南宫保沉声,一夜香郎道:“主子…你…”
“立刻给我退下!”
事已至此,南宫保也不再假作,他怒声斥之,几个夜香郎也知情况不对,转身逃走。
南宫保横刀指向来者,冷声:“尔等何人?永亲王那杂碎的狗?”
“果然是世子大人!”王藩在后面冷笑:“世子,我等仅仅是奉命行事,得罪了!”
话落,几个青汉刀客冲上来,南宫保眉目一紧,箭步迎上,横刀劈挑,直接将一青汉划了脖子,那青汉踉跄两步,栽倒于地,其它几人嘶声拼砍,但是在难敌南宫保。
眼看情形不妙,王藩转头就跑,南宫保怎会让这些杂碎离开,他大步追上,饶是王藩算计在内,将愤怒中的南宫保引导周宅前街,拐过借口,王藩高呼:“火烧周宅的贼人在后面,快去抓他!”
一声呼喝,两队兵士立刻奔来,紧跟着,周宅门口的吕凯也听到这面的动静,他转身盯着周仝:“你当真不知道本官要抓何人?”
周仝此时心跳如麻,神色明显不稳:“小民不知…”
“哼!”
吕凯冷斥:“你当真本官不清楚?一个宫卫所出来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中都当前的要事?南宫保可是你的老主子…”
闻此,周仝面色一变,似有愠怒,一旁的胡钰唯恐乱中生事,赶紧缓和:“大人,周仝,纵火贼人就在后面,我等还是先抓了贼人再说事,别到时因为些许小事乱了自身!”
“该死的畜生…”
南宫保心怒追来,结果一转街道口,就看到两队兵士,瞧着南宫保麻衣菓身,手持横刀的模样,但凡有脑子的人都明白,这家伙不是正经人。
“站住!”
队正叱声,南宫保转身就逃,队正立刻领着二十来名兵士追去,那王藩借机逃离,他上气不接下气的跑到村边,在小道方向,吴范正领着十余风翎卫等候在此。
“大人,事成了,南宫保被吕凯的人发现,那些搜查的兵士正在追赶他,咱们快行动,不然他就要被抓走了!”
“急什么!”
吴范沉声:“他一个勋贵悍儿,没那么容易被抓!”
周宅北面,南宫保死命逃跑,身后,几十名兵士大呼小叫,南宫保只恨自己没有战马、长槊在手,否则这些人就是他眼前的死尸!
“放箭!”
南宫保奔逃时,一阵急音从侧向袭来,南宫保凭着反应躲身,下一秒,几十根羽箭落在刚刚的位置,南宫保转身看去,竟然是都府衙的胡钰带着几十个衙差捕头冲来,这些半吊子的家伙拿着角弓胡乱抛射,倘若是一群正经的军士,只怕南宫保已经变成刺猬。
“抓住他!”
胡钰大声,可是他手下的这些人却慢吞吞的跟着兵士后面,全然出工不出力的模样。
“大人,那家伙好像是庆亲王世子南宫保啊!”
许沫惊疑,但是胡钰虽然认出来,可他还装作不识的模样:“胡说什么?那不过是放火烧人寨子的贼人!快去抓住他!”
许沫听此,心中瞬间明白,这下许沫和几十个衙差捕快当真鼓起劲,追了上去。
“情况如何?”
胡钰一口气还没缓平,吕凯赶到。
“大人,瞧不清楚,下官已经派人去追了,相必那家伙跑不掉!”
吕凯点点头,冲身后的营尉下令:“带上你的人,四面包抄上去,决不能放走贼人!”
几步外,周仝已经背生冷汗,燥乱中,周仝忽然一咬牙,浑身颤抖起来,押解的兵士被吓了一跳,眨眼后,周仝眼皮上翻,口水直淌,吕凯见了,心厌:“这个下作的混账,此时犯什么癫病,把他拖一边去!”
周仝被几个兵士拖到不远处的木棚下后,周仝突然跃身,一记老拳砸在身前兵士的脸上,其它几人大惊,可是周仝出身宫卫所,武技中上,这些兵士还真不是对手。
不消几脚,周仝脱逃,转身钻进巷子不见,兵士大吼,吕凯这才确定周仝当真有问题。
“该死的…这贱民种必然和南宫保有牵连,去把他的宅子封了!”
周仝逃回宅子隔街的院落里,推门进入,院里已经聚了十多人,这些是他的家奴。
“世子出事了,我不能看着他被抓!”
“周哥,弟兄们知道该怎么做!”
旋即,十多人抄刀顺着小巷子往南宫保逃离的方向奔去。
“站住!”
许沫等人在后面大呼,可南宫保根本不停,一些兵士脚步快,看似要追上了,却被南宫保一个回斩劈翻,但是南宫保架不住人多,只能继续逃。
第四百八十五章走投无路?()
“大人,咱们从前面绕奔截断那贼人的退路,必然能够把他给擒拿住!”
都府衙佐捕彭城建议,不成想许沫粗声斥责:“你懂个屁…”
“大人,不抓住那贼人,那咱们费这么大气力图什么?”
听得彭城的呱燥,加上许沫跑了这么一会儿工夫,险些把老腿累断,他一个急刹停下,彭城等几十个衙差捕快也都止住脚步。
“你们听我说…那贼人着实厉害…可命令在身,该追咱们还得追,但不能像那些蠢货兵士,要留点余地…不然捅了篓子,就是咱们府衙大人都担不起!”
说话功夫,许沫看到四五队兵士从身后转向奔去,瞧样子是要把贼人给围住,许沫借着力疲瘫软在地,那些兵士不屑的唾骂一声,大意为瞧不起都府衙这帮孬种,可许沫丝毫不生气,待兵士身影渐远,许沫赶紧道:“快,你们几人骑马往村外追…”
许沫附耳彭城,彭城一惊,可事关紧急,彭城不敢丝毫拖沓,立刻带着两三人向自己坐骑所在奔去。
“该死的畜生…当真想要某的命!”
南宫保自回中都以来就憋屈的狠,此番又被一群混账杂种追赶的像孙子,南宫保再也忍耐不住那股怒气,他胡乱冲进一条街巷,让后立刻回身杀来。
吕凯的这些兵士没想到南宫保敢回杀,为首的几人在惊愕中落首亡命,瞧着南宫保血溅满身的模样,这些兵士稍稍一怔,缓下追赶速度。
“你是…”
其中一队兵士的队正望着麻衣披身的夜香郎贼人,总感觉在哪见过,待一道明光闪过眼前,这队正立刻惊呆:“你…你是庆亲王之子…缉拿令上的罪人…南宫保!”
此言一出,不压于数级大地震,面对几十名兵士的惊愕,南宫保面目狰狞,舌舐唇齿,那股血腥味让他杀意暴涨。
“你们这群混账种…”
话落,南宫保持刀冲上,由于街巷狭窄,这些兵士虽然人多,可根本散不开转身,一时间人数优势反倒成为累赘,况且南宫保是万军中的悍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