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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算个什么东西?胆敢与老子言说一二,信不信老子立刻砍了你!”
狠言出口,王观身后的贼兵立刻围上,洪成定憋劲于胸,怒火满腔,似要发作,黑佬鸦唯恐事变,赶紧扯住洪成定,近前低声:“兄弟,别顶,此番王观带了本部方部半数的人,就为了在临水县捞个大油水,好在将军面前露脸,你要是此时呛火,他真敢杀了你!”
听到这话,洪成定缓了一息,跪地道:“王小方帅,小的知错了,小的就是个屁,求您大人有大量,不和小的一般见识!”
“哼!”
眼看洪成定服软,王观大臂一甩,转身离开,到这黑佬鸦才道:“你征兆青汉充军的事做的太扎眼,王观嫉恨,你可千万不要被他寻到疏漏,不然要出大事!”
只是洪成定非软人,他与黑佬鸦来至僻静地,道:“黑爷,咱们自己的弟兄来了多少人?”
“唉…原本我想带着咱们召集来的几百号弟兄,可是王观横插一手,咱们的人都被卡在老寨了,细算了,也就三十来人,不过你放心,只要你不出错,王观不敢明着下手,独眼那家伙已经带人向东面奔过,一旦出事,咱们这三十多号弟兄怎么也能逃出去报信,那时他王观就是狗崽子,一刀宰了也不为过,就算告到将军面前,老子也有说道!”
“黑爷,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洪成定道:“临水县当真富裕,尤其是临水村,在北安军的支撑下,已经发展到十余万民众,光佃户庄就几十个,可想油水存粮之多,现在北安军不在,咱们若是把它给破了,收几千个弟兄入军是不成问题,想必王观也是看到这一点,才亲自带人来,若是被他抢先,你我必定被他削首!”
“竟然如此严重,是我失算了!”
黑佬鸦顿时惊出满头汗:“那咱们该怎么办?现在派人给独眼送信,让他赶紧过来?”
“来不及!”洪成定一狠心:“既然王观害我之心不散,那我就先动手,黑爷,咱们不过三十几个弟兄,他王观肯定看不到眼里,就借着这个机会,今夜动手,弄死王观,让后收编他的人,前往临水县,干它一票大的!”
入夜,王观与几个亲信商议:“这洪成定太过放肆,绝对不能留他,若是让他得了攻击临水县的功劳,岂不是要爬到老子头上?”
“小方帅,属下觉得,咱们得尽快动手,弄死那龟孙!”
“老子也想,只是时机还不到!”王观道:“独眼那家伙就在东面,若是咱们做不干净,回到老寨,见了将军全都是事…”
思量中,一贼众进来:“小方帅,洪成定前来求见!”
“不见!”
王观直接回绝:“格老子的混种,老子睡前不想看到他!”
可是喽啰出去不多时,便又折返回来:“小方帅,洪成定一来请罪,二来是告知您临水县防务情况!”
听此,王观动心:“也罢,让那龟孙进来!”
洪成定进来后,当即跪地:“小方帅,白日里是小的不对,请…”
“废话少说!”王观粗声:“有屁赶紧放,爷等着歇息!”
洪成定点头:“那请小方帅允许黑佬鸦他们进来,我亲自做了一个做了一张临水村至临水县几十里范围内的标识图!”
第五百八十三章兔死狗烹13()
“娘的…真够啰嗦!”
王观骂咧一句,但也算默认允许洪成定的话,随后,洪成定唤声,那黑佬鸦与七八个弟兄抬着一张门板进来,瞧此,王观怒声。
“洪成定,你这混种废物糊弄老子呢?用门板做标识,敢情你蠢得都找不来一张牛皮?若是让你绘制临城的地形图,你怕不是得把地皮抠下来二里地?”
“王小方帅,蠢不蠢岂能由你定论,老子就这样!”
面对斥责,洪成定与黑佬鸦等人抬着门板来的帐中庭的位置时,突然扯吼反声。
这让王观大怒,其它几个亲信也都挺身厉声,似要动手,拿下洪成定这个后来崽子。
“洪成定,你这贱种若是不会说话,就把口条割了,给爷们几个下酒!”
唾骂中,洪成定也不逞口舌之利,他低头走到黑佬鸦跟前,二人一试眼神,手向门板下的槽边摸去,那王观见洪成定不应自己,顿时气得飚起,他大步冲来,抬手抄起鞭子就要抽打,结果意外发生了。
但瞧洪成定的鞭子还没有落下,一道寒光自门板下划出,王观大惊,赶忙后退,可是洪成定已经刀劈追上。
“噗”
刀锋追身,砍进王观的腰肋,王观受袭摇晃瘫倒,他的几个亲信立刻抄刀,可是黑佬鸦这些人已经冲来,一顿乱砍,王观的亲信纷纷倒地。
洪成定上前单手卡主王观的脖子,直接把他提溜起来:“狗畜生,处处想谋害老子…哼哼,现在老子就在你面前,你倒是动手啊!”
“咳咳”
王观嘴中溅血,哪里还能宰了洪成定,身后,黑佬鸦听到外面的动静,急声:“废话什么,赶紧解决掉!”
洪成定听之动手,一刀割下王观的脑袋,随后众人出帐,已经有数百贼人围聚过来,其中几个王观的亲信想要借势为王观报仇,可是当洪成定提着王观的脑袋出来后,其它贼人都是一愣,至于那几个亲信见此,心里也是一颤,反观黑老鸦等人,个个强硬怒视,单从气势上已经压过这些人。
“王观狗贼,贼种畜生,尔等跟着他有何结果?老子不甘被其欺压宰杀,当做猪狗辈,现在已经宰了那龟孙种,尔等若要报仇,尽可冲老子来!”
洪成定怒声斥下,可王观的方部弟兄并无人动手,细说了,也亏得王观平日里对手下弟兄不怎么地,不然洪成定这一出可是要掉脑袋的。
眼看无人为王观寻仇,洪成定将王观的脑袋扔到众人前,大喝:“若不杀老子,就听命老子,只要老子活着,保证你们吃喝无忧,功利满身,现在,给老子整队前往临水县,寻富贵!”
中都,乾清宫,夏武帝已经数日未出阁,对于朝中大小事物几乎不闻,这一日,夏武帝晨起精神颇好,他召来黄安,问道:“近来朝政如何?可有什么情况?”
黄安恭敬回声:“陛下,誉王殿下勤劳务政,各司各部均无事态变化!”
“咳咳!”夏武帝点点头:“无事就好!”
可是让黄安想不到的是这话音刚落,小金凌从外面进来,这让黄安很是恼火,按照规矩,小金凌虽然是他最宠护的近侍小太监,可进来做事也要先禀告一声,眼下小金凌私自入内,早就坏了黄安这等内侍间的规矩。
“陛下,中书阁来报!”
“恩?”
夏武帝稍稍一愣,看来黄安一眼,而黄安赶紧跪地,夏武帝皱了皱眉,道:“呈上来!”
小金凌将奏章递给夏武帝,结果一眼之后,夏武帝勃然大怒。
“放肆,放肆,放肆!”
连着三声放肆让整个乾清宫阁内的人惊魂乱神,黄安眼看夏武帝怒火中烧,面色骤变通红,赶紧上前侍奉,不成想夏武帝一巴掌打开黄安,让后怒斥:“让景炎滚过来见朕!”
太府阁,誉王景炎正在和杜如庭等一干老臣商议中都事宜,眼下西山大营似有不稳的迹象,估测看来,必然是张祁为部将亡命而动,而监察司戚安也从各道暗查,发现一些蛛丝马迹,其中之一就是中书阁老臣邵安,只是邵安近来闭府不出,或者直接入朝入堂,全都独身,也并未和任何接触,这就让景炎颇为不解。
“难道是本王想错了?”
“殿下,应该不会有错!”杜如庭很是肯定:“那邵安眼下的行径不过是避嫌,可是他之前和张祁的接触确实实实在在,随后就发生了张祁部将亡命的事,所以老臣断定,他和张祁之间必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倘若真如杜大人所言,万一张祁有所不轨,本王该当如何?”
景炎思绪烦躁,现在中都好不容易安稳下来,虽说九门巡防、禁军、宫卫所已经整备完毕,也余长海、秦宇至、高崇涣三名将领压阵,可是夏武帝身子渐差,景炎的从臣还在暗中行动联系各方势力,为景炎登位准备,这一切都需要平稳进行,万一张祁与邵安密谋不轨,再度发生战祸,那景炎所做的一切可都白费了!
只是放任邵安不管,景炎也心有余悸,没有谁愿意在卧榻旁边放一只忠奸不分的恶狗,不咬则以,咬之可是贱血!
景炎思量片刻,最终决议让戚安着监察司的人对邵安动手,明面上先把这个老家伙请到诏言府喝茶,让后徐徐渐进,来个釜底抽薪。
“戚大人,此事就交由你办!但是切记,勿告知父王!”
“微臣明白!”
戚安得令,正欲离开,结果小金凌带着皇门令来此。
“誉王殿下,陛下急召,让您速去乾清宫觐见,不得有误!”
“小王遵命!”
景炎并不多想,随小金凌离开,可是杜如庭这些人却发觉不对。
“往常陛下召的令不都是黄安来传,今日怎么变成小金凌了?”想到这,杜如庭、戚安等人相互一视,顿时惊蛰在原地。
“父王!”
景炎来到乾清宫后,跪地请见,谁成想话音刚落,数名金甲亲卫奔上,将景炎拿下。
第五百八十四章兔死狗烹14()
“父王,你这是为何?儿臣犯了何事竟然惹得父王大怒?父王,当心龙体啊!”
景炎急声,夏武帝目瞪望来,怒声叱问:“西山大营军情不稳,黎军部将枉死长乐巷,中书阁内政混乱,这一切的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要瞒着朕!”
听此,景炎呆愣在地上,旋即他转头看去,那黄安一脸愧意的站在龙屏之后,其神色像是在说:‘殿下,老奴也没办法啊!’
邵安府邸,后院书房,在其墙壁的夹层密室里,邵安集结鞠辅、裴潜等官吏商议。
“现在奏章已经送至陛下面前,想来陛下必定会大怒,介时少不了一场血雨腥风,尔等此番劳苦,老夫谨记在心头,现在尔等速速回府,收拾细软,带着家眷即刻出都,暂避风祸,待风声过去,朝堂重稳,老夫自会派人通知尔等回来!”
鞠辅、裴潜等人相互看了一眼,道一声多谢大人,便匆匆离开。
待众人消失在密室出口通道尽头,邵安的家奴出现在身后。
“老爷!”
邵安思量片刻,道:“为了以保万一,跟上那些人,一个不留!”
鞠辅与裴潜等官吏离开邵府后,分散之前,裴潜冲鞠辅道:“鞠大人,今日邵大人那封奏章到底有何深意?为何让我等出城避祸?”
鞠辅眉头紧锁,半晌才道:“裴兄,这中都估计要起风了,你最好听从大人的话,赶紧带着家眷出城吧!”
闻此,裴潜愈发不安:“鞠大人,这当真不会有什么蹊跷吧,往日奏章需要经过杜如庭、郑乾大人同审…”
裴潜还想说什么,可鞠辅已经扭头离开,裴潜呆在原地愣了片刻,才向自己家走去,只是没有两步,身后传来动静,裴潜还以为是鞠辅跟上来,便转身看去,结果他只瞧到一道寒光袭来。
“那个蠢货!”
鞠辅急走赶往张祁约定好的地点,对于裴潜之前的话,鞠辅只恨这个家伙不开窍,不过话说回来,鞠辅愈发感觉邵安为人阴险,简直就是老狗畜生,也亏得张祁之前与他有约定,不然他就被邵安当枪使了。
当鞠辅走到东华街时,准备转入街巷,身后传来脚步声,听此,鞠辅当即惊出一身冷汗,他快步向前跑去,可身后的声音显然也在加快。待鞠辅转入街角,身后的邵安家奴抄出腰刀冲进,只是迎接他的确实两柄横刀。
“邵安那老狗当真属畜生的,专门搞卸磨杀驴的路子,鞠辅,你现在算是明白谁好谁坏了吧!”
周燕通叱声,身旁,鞠辅吓的面色煞白,瘫在墙上直喘粗气,之前张祁预料到邵安会扫除痕迹,而鞠辅作为中间行令人,绝对不能留,于是乎此刻派人跟随鞠辅算是发挥了作用。
那家奴见识不妙,转身欲逃,可是周燕通怎能放他走?两个黎军精锐直接抄刀追上,一个突砍就把家奴斩翻,让后一人提溜其他,带回鞠辅面前。
“鞠辅,邵安想要你的命,你怎么着也要还回去?来,动手解解恨,把这孙子砍了,让后带着脑袋去见他!”
周燕通笑声,饶是鞠辅吓的直哆嗦,哪敢动手,最后还是黎军精锐手起刀落,把家奴的脑袋割了,让后破布一包,交给鞠辅。
“走,现在该去都府衙了!”
听出,鞠辅不明:“为什么?”
“你个蠢货,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