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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义天下-第4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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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格老子的贼畜生…”

    意识到敌袭,安达气的粗气如牛,沉吼如牛,他一把拎起长刀,抄起铁盾向营盘鹿角方向奔去。

    “弟兄们,就是这些贼人害的咱们生路无处寻,此番咱们要拼死一战,方能有活路…杀…杀…杀!”

    乱坟岗西南石道方向,张奋领着五百喽啰兵平扑冲来,借着黑夜的遮蔽,张奋这一招突袭当真打了安达一个措手不及,与此同时,独眼、洪成定二人领着自己的散部曲也从西、北方向的林道杀来,在其吼杀乱遭之下,安达所部的兵士被贼人的动向给打懵了,完全寻不到防御点何在。

    “娘的混种…都给老子稳住!”

    安达长刀挥的呼呼生风,所过之处,全无贼人可生,只是他个人的骁勇却不能稳住已乱的阵脚,在北面,洪成定领着一彪弟兄摸黑冲下,望着火把乱舞中的兵种将领,洪成定也是拼了,他憋足气力,抄着朴刀大奔冲来,想要来个狼突背杀,但安达好歹是军中老卒,杀伐十余年,没点本事,早就化作枯骨了。

    说时迟,那时快,洪成定刀锋劈首,直盖擎天之势,可老天不亡安达,在朴刀沾身的瞬间,安达条件反射般回身扫砍,长刀直接以雷霆之势打在洪成定的腰肋,也亏得洪成定刀柄抵身,不然这一刀就把他砍为两截。

    “贼畜生,纳命来!”

    安达已经杀红了眼,他咆哮劈杀,洪成定顿时心慌,回身就撤,却被坟头挂倒,转瞬间,十几步外,独眼一声胡喝,贼喽啰抄起十几杆角弓平射,安达不慎,接连中了数箭,跟着晃身退步,半支跪下。

    “骁骑大人!”

    亲兵见之惊呼,舍命冲来,可是贼兵四面围攻,完全把安达的部众防御给搅成一锅粥,亲兵眼看着自家将军就在十几步外,可想要冲到跟前,实在困难。

    那独眼一记按照伤了安达后,径直率部冲来,只要弄死安达,他和洪成定就能够安身田续旗下,可老天耍弄世道,总让人无法捉摸。

    乱坟岗东坡上,望着乱遭的兵崽子阵地,田续心中颇为舒坦:“那两个家伙还算有些本事…”

    “大方帅,照此看来,这一部兵崽子咱们是吃定了,待战后收缴他们的甲胄器刃,咱们的实力必定再上一层,倒时看张南那老畜生还敢不敢放肆!”

    身后部曲头目典飞笑声,田续点头:“你带人上去,收个尾!”

    “属下得令!”

    典飞刚要出击,结果战场局势骤变,而田续脸色也沉了下来。

    “杀!”

    诸遂风离去半道而归,着实坏了贼人的计划,望着躁乱搏战的乱坟岗,诸遂风沉稳有序,先以前队清楚西面试图围攻安达的贼众,让后直扑正中,寻到安达将旗所在,让后以此为中心,三向反杀。

第六百一十一章决根长生军8() 
    “娘的…兵崽子来援了,快撤!”张奋正杀的起兴,忽见西面贼兵杀势骤散,吼叫异向,张奋立刻意识到情况有变,便急声所队回撤。

    可是张奋离西面战阵不过四五十步,而诸遂风驰援速度又相当快,一个兵阵分冲,那股子喽啰乱势便席卷开来,张奋所队首当其冲,根本无处可避。

    眨眼之后,负责攻杀安达营阵西队的喽啰已经溃败下来,面对乱兵冲队,张奋大吼压制,可这些喽啰大多都是随风而行的飘摇种,胜之携势掠夺,败之散做鸟兽,就算有彪悍者,也大都被田续选走做自己的健锐队,此番余货,怎么可能在源镇兵士压制冲击下缓过气力?

    不消片刻功夫,诸遂风的一队兵马已经把数倍于己的贼种们彻底摧散,剩下的就是乱刀斩首,夺命杀人。

    随着战况僵持,此时天际微微鱼肚白,东坡方向的田续忽见情况陡转,立刻派典飞来救,但典飞与张奋相隔数百步,且贼兵阻挡乱中生乱,典飞一时难以解围突过来,从当真把张奋稀里糊涂中扔进险境。

    躁乱中,张奋被诸遂风的盾兵缠住,一连数合搏战,张奋力疲明显,待十数名源镇兵士结阵过来擒杀张奋时,独眼、洪成定二人竟然携着自己的残部从乱兵中冲来,正好挡在兵阵前面。

    “还愣着做什么?快撤!”

    面对诸遂风的精兵,独眼呼喝弟兄们以角弓长枪压制,让后回身怒斥,张奋才得以缓息,旋即,张奋领着本队百十人转身就逃,这才算捡回一条命。

    原本还未张奋遇险而急躁的田续正好看到此景,须臾之后,他眉宇舒展,望着源镇兵士的反杀冲击,为了不让自己的方部下的精锐空耗实力,田旭沉声一字:“撤!”

    半个时辰后,诸遂风冲散贫弱的喽啰军,救下安达及他部下的数百残兵,至于贼人,除了数百个不长眼睛乱逃无路的蠢货把脑袋留下,其它大都安然退去。

    “你怎地回来了?”

    对于诸遂风的出现,安达喘息质声,饶是诸遂风道:“死在贼种手里,是咱们行伍中人最憋屈的死法,难不成你想做这乱坟岗中的一员?”

    反问戏声,安达心中如五味杂瓶,难以诉说,半晌,他才憋声。

    “那又怎么样?此刻放眼北疆…到处贫瘠破败,皇帝只顾权,老天只顾乐,这狗日的世道,除了做具无头尸首,还有其它活路?”

    安达伤触心底,一时哀声怒骂,可诸遂风早已心清明了,他近前沉声:“所以才要我们安定这世道,寻出一条活路!”

    “你…”

    “安老弟,话我不多说,你自己体会,若是各地安稳了,鬼才愿意做贼,可是能够安稳世道的力量有几个用在正处?如你所说,放眼北疆,破败至极,时至眼下唯有临城林仲毅正在行天道,你我与他同为将,干嘛不能凭心意所向,行那天道,立那忠义之为?难不成非要随鲍勋之流浑然其中,最后落得骨埋荒野?”

    一番沉言让安达木然,末了安达叹息:“诸老哥,世道难行,私心当头啊…所有人都这么做,我不过一骁骑校,麾下兵不过千,我又能如何?”

    “不得已…哼哼,托辞,谬言,你一个堂堂正正的爷们,难不成手中的刀子只会同类操戈…”

    诸遂风斥声让安达心惊后明。

    “在中都那一两年中,我当真被贫贱之儿林仲毅的行径所折服,一个商贾贱儿,秉承义理大道,在生死之路上成就天将之为,殊不知在辽源军时,他仅仅是个小小的都伯,所部兵士比你我现在还少,现在你竟然却以谬言为自己开脱,简直…”

    余下的话诸遂风没有骂出来,可安达已经彻底明白诸遂风变化所在,在诸遂风的刺激下,

    半晌,安达才起身,他忍着身躯伤痛,憋着心劲道:“诸老哥,当初我被鲍勋的好言利诱,现在,这贼兵的箭簇算是让明白了,路当真都是自己选的!”

    “明白就好!”

    诸遂风抬头看去,天色已经大亮,算着自己估测到的情况,诸遂风道:“源镇是北疆现存的最后一个边镇,这里若稳,贼风必退,所以我决不允许鲍勋将他据为己有,而要退贼风之祸,靠他是无用的…”

    “可是诸哥…你当真相信李天那崽子有能力?”安达还是无法相信李天的能力,可诸遂风却知道李天在燕贼西进中的战风。

    “苍狼之子,犹以吞肉,若为犬齿,早已命亡!”

    此话一出,安达明了,于是乎,半刻后,二人合兵一处,向源镇进发去。

    “主子,那些狗杂碎当真可恶,要不是您有令,属下已经宰了他们!”

    源镇东道方向,李天领着本部兵士赶往风驼岭,身旁李浑怒声不断,缘由乃是李天出兵前要粮纠葛。

    那源镇仓事官孙该乃鲍勋的亲戚,奉令处处掣肘李天,此番李天出兵,两校所需粮草三车驾,可孙该老小子竟然托辞源镇粮草不济,只给一车驾,若非李天定力够稳,早就把孙该这个老儿大卸八块,扔到荒野喂狼了。

    只是福祸相依,由出击粮草供给上,李天断定鲍勋有所异动,为了不被困在源镇,成瓮中的老鳖,他只能带部出来,行至风驼岭西面后,李天命麾下扎营,让后派李浑去探探情况,不多时,李浑回来。

    “主子,风驼岭方向并无搏杀动静!”

    “没有?”李天狐疑:“不可能,鲍勋来此数日,更有安达、张重、诸遂风三部精兵,他不可能来这游坟耍乐的!”

    “要么属下带一队人马进去探查看看?”李浑建议,李天暂时没有其它办法,便命李浑领一都队的人马顺着风驼岭大道东进。

    “娘的…娘的…安达、诸遂风这两个混账到底在做什么?怎么还没有消息?”

    风驼岭西面源溪,鲍勋急的来回踱步,且这个行伍汉子时不时抬头北看东望,确定是否有来骑告令。

第六百一十二章决根长生军9() 
    此前半刻,源镇的孙该已经把李天率部东进出击贼人的消息飞骑传来,鲍勋大喜,认为自己的时机到了,便准备半路设伏,把李天除掉,让后借口罪行乃是田续这些长生军贼人所为,安抚李天的部众和源镇的官员兵士,此绝对的一石二鸟之计。

    可是想法虽好,情况却有变化,这鲍勋派出数骑令兵飞奔安达、诸遂风部,可是已经一个多时辰了,这两人就像缩了头田鼠,连个响屁都没有传回,实在让人不安。

    “指挥使,怎么办?”张重来至近前:“斥候回令,李天在风驼岭西道口方向扎下营盘,似在观望,仅仅派了一都队人马探路!”

    “好小子,还挺有脑子!”鲍勋冷笑:“传命前队各营,放过李天的探路队,让后飞骑传令李天,就说老子遇险,让他来救!”

    北安所北界,赵源率领前军将士一路跟随先前救下的铁骑营小校曹训至此,望着昏沉无光的天色,曹训道:“瞧着天色,只怕要不了多久,就会有一场大雨落地!”

    “那又如何?”

    紧随身后的李虎粗声发问,这曹训赔笑低声。

    “将军有所不知,这一带地靠北草原,东向丘陵绵延数百里,横跨大夏东交界,一旦雨成,在地势气流的影响下,往往数日不会停,在下见将军所部骑兵甚多,若是雨下的紧凑了,只怕路况泥泞,于将军等行军不利!”

    “此不关你的事!”赵源沉声断言,曹训尴尬一笑,闭上嘴巴,只是赵源面上沉稳不变,心里也在狐疑思量,倘若真如身前的源镇骑兵所言,一旦大雨下个两日,以秋末冬近的气候,这鬼地方当真变成泥潭,介时遇贼交战,可大大降低了北安军的战力。

    “将军…”

    赵源思量中,身后袁弘低声一唤,赵源来到近前:“尔有何事?”

    “将军,以属下之看,这云虽然沉重,可北疆已经大旱夏秋,那股子燥热沉闷一时半会散不去,所以说咱们大可借着雨势来临前,快速赶往风驼岭方向,直接顺贼剿灭,除此之外,将军还需警惕那边镇骑兵…”

    说这话时,袁弘侧目不远处的曹训,赵源皱眉,似有浑然:“你这是何意?”

    “将军,咱们是北疆新起军行,他们是边镇老卒列,前身为辽源军,此于军行间相隙,不知是不是属下的错觉,属下总觉得他在刻意带着咱们往祸端上走,当然…希望是在下想错了!”

    袁弘话辞深切,且赵源对于袁弘颇为信任,此言入耳,他当真留记于心,随后赵源传命李虎各校,加快行进速度,向北赶去。

    巳时一刻,风驼岭东南向的熊瞎子沟,由于天际阴云集聚,此刻天色看起来还是昏沉沉的,而这地处丘谷的熊瞎子沟更是阴森昏暗,在沟谷的石坡方向,一座简易大营正伫立在此,从旗帜来看,乃长生军天地将军旗下的大方帅之一张南方部。

    “大方帅,王观率部南进劫掠村落,已经五日,还没有消息传回,用不用属下派人前去察探一番!”

    大帐中,张字旗下的部曲头目王象请声,木桌后,张南正在大口吞吃狍子肉,待一口干肉入腹,张南闷下一碗酒,才打着酒嗝道:“那头野驴子此次前往临城寻钱粮,想来贪心过度,一时软在那了,不用管他!等他野足野够,自然就回来了!”

    “大方帅,属下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王象犹豫,张南冷嗤:“有话说,有屁放!”

    “临城可是北安军的地盘…王小方帅至今未归,会不会碰上北安军了?”

    听到这话,张南脸色一沉,八字眉也缩了起来:“北安军?”

    “就算抛开北安军这一茬,属下对独眼、洪成定这两个家伙也不放心,尤其是那独眼,绝非善茬!万一王小方帅和这二人发生冲突…”

    “那两个黎南种若敢这么做,老子活刮了他们,让后那他们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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