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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戚连升顿时急心:“常将军,果如你所言,那些鞑子往此处寻来,只是石城四向有数条林道可通内境,末将兵少,难以保全所有”
“此无需忧心,本将既然来,就不会让鞑子在大夏境地上放肆!”
旋即,常玉川率部离开石城,向西北方向杀去,至于戚连升,则派兵紧闭城门,以防鞑子袭击。
扬子沟。
乐典率领三千飞骑火速赶到此地,待他隐秘下所部兵士,便派出斥候探查鞑子的动向,距扬子沟二十里方向,亚布力的氏族勇骑正在此歇脚。
“首领,克克突千户主正在率部火速赶往这里,算着时间,最多两个时辰就能到达!”
听得奴从回报,亚布力嘲弄道:“那个老家伙,也罢,告诉各帐族人,让在此歇息片刻,待克克突千户主到此以后,我们两部合兵一处再行出击!”
随即,亚布力氏族勇骑扎下简易营帐,只是这个自以为精明的鞑子部族首领不知道,他们这些行强盗作为的外族种早就被夏人盯在眼里。
南宫保为了阻断这些外族人暗中偷鸡肆虐河西内境的计划,所部飞骑双马狂奔,从抱罕镇南面的沙道传来,只是沙道难行,且有陷坑,南宫保所部三千飞骑未战便先损数百甲士,即便这样,这些河西子弟兵仍旧心系家土,对于鞑子的来袭持战至死的态度。
当南宫保越过克克突部,从扬子沟南面的沙道传来时,正好被亚布力的部族游骑发现、
“夏人是夏人”
那些游骑撞上南宫保,二话不言就抱起号角吹啸起来,南宫保瞧之一箭射来,正中这鞑子角手的胸膛,只是其它游骑已经拨马回逃,南宫保当即派人追杀,奈何他们冲奔久矣,马力疲惫,不过二里地,那些游骑逃回营帐。
亚布力得知夏人绕道追上,顿时下令:“这些夏人如此迅速,真是出乎老子的预料!”
“千户主,让奴去把他们杀个精光!”
氏族勇士吉吉粗声,亚布力道:“与你三千勇士,一个时辰,吃净他们!”
吉吉抄着长棘叉冲向南宫保所在,只是亚布力忽略了南宫保的能耐,想南宫保得秦王重任游战饱含地界,没有些能耐,如何击败舍布勒?
那南宫保追杀鞑子游骑不成,还未撤退,吉吉带着黑压压的鞑子勇骑杀来,瞧此,南宫保第一反应不是撤退,反倒拉起战阵。
“将军,咱们势弱,赶紧撤,让后以游击之略来逐个击破鞑子!”
周仝急声,饶是南宫保放声大笑:“你觉得咱们弱势,抵不过那些鞑子,本将也知道情势相比,若于鞑子,可在鞑子眼里,他们更会这么认为,以鞑子狂妄野蛮的心性,他们会作何?”
“这”
周仝不定其意,犹豫不言,南宫保傲声:“如此正是咱们的机会,鞑子兵强,但将弱,而本将之能,放眼当前,唯有秦王可抵本将之锋,倘若连个鞑子都斩不死,那秦王就不会重用本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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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南宫显威2()
第四章南宫显威2 第1/1页
话到这里,周仝不再言语,他紧握长刀,身后各校营尉甲士骤然变色,当吉吉率部扑围杀来,南宫保眼神一愣,旋即他扯缰拍马,执槊冲上。
吉吉瞧着两千不过的夏人散骑,傲然无度,但结果非他所料,一个照面,吉吉的长棘叉就被南宫保一槊斩断,在吉吉惊然之余,南宫保的槊锋已经横砍腰身,也亏得吉吉强行卧马,槊锋将坐骑从颈划开,斩做两半,使得吉吉捡回一条命。
“噗通”
吉吉于乱军中摔下马,南宫保借势冲击,一合便破了亚布力派出的三千勇骑,在所有鞑子勇骑乱杀吼叫中,南宫保得胜占优却不追击,反倒是率部拨马,向南奔去,留下一团糊粥似的鞑子骑兵。
“什么?你竟然一击被破?”
半个时辰后,吉吉率败兵回帐,亚布力得知这个消息,顿时怒的眼睁如牛。
“主人,那夏将当真厉害,就一个照面,奴的兵刃被折,坐骑被斩若不是神灵的保佑,奴已经”
“够了!”
吉吉是个没眼色的家伙,眼看亚布力已经面色铁青,他还在嘟嘟抱怨,果不其然,亚布力一声斥候压下,吉吉立刻怂了脑袋。
“主人”
“废物!”亚布力连声叫骂,可过后事实还是事实,任谁都无力改变,末了亚布力揪着吉吉的发鬓道:“啒罗勿的勇士不会甘受耻辱,除非他愿意把自己的灵魂抛弃在雪崖之下,任由神灵唾弃!”
“主人我”
“记好刚才的夏人,记住你方才遭受耻辱,下次再战夏种,你若不能杀了他,就是你自己的死期!滚!”
亚布力一通斥责,吉吉仓皇离开,末了亚布力下令,派出游骑队,以鹰隼翱翔的眼睛去看看那些夏骑何在?
扬子沟东北面,乐典率领三千飞骑一路奔来,按照常玉川的命令,他沿路小心谨慎,只是亚布力、克克突的氏族遭遇南宫保的游击,故而行进有拖,直到此地,乐典才从四面的斥候口中得知鞑子的消息。
“都护大人,在咱们西面二十里方向,发生战斗,咱们的斥候看到一支夏骑绕过扬子沟,向南面奔去!”
“可看清旗帜所属?”
乐典急问,斥候犹豫片刻,道:“这个属下不清楚,但从衣甲骑列瞧去,绝对是咱们大夏河西军!”
“既然是大夏河西军,在抱罕镇周围,除了鞑子,那就只剩下南宫将军,肯定是他!”乐典定下决意,道:“立刻转道南进,与南宫将军汇合!”
“都护大人,那扬子沟的鞑子呢?斥候探查,他们似乎有乱像征兆,咱们若是出其不意的杀去,指不定还能大胜!”
“他们?”乐典冷笑:“就先让他们多喘几口气,等到咱们和南宫将军汇合,再行军略出击,介时常玉川将军赶到,咱们必定十全把握全歼这些外族畜生!”
当河西的战风愈发凛冽时,南宫保接连大胜鞑子时,中都夏景帝迫追蜀军的战斗也进入尾声。
永宁城下,蜀王受乱与夏景帝的弱势假象,当真一败涂地,可以说这场败战是不可能中的想象不到,但事实已定,蜀王无力回天,而夏景帝则寻机强势急出,完全将蜀王给压倒死路上不得动弹。
现在蜀王仅仅剩四千残兵,在阮思道的指挥下,张翼退守南阳城,阻断夏景帝的追击,而蜀王连翻急撤,身躯早已有恙,无法之下,阮思道只能让蜀王暂歇南阳,同时发令于下庸城方向,让蜀王留守的将领出兵援救,虽然不多,但短时日内至少可可以有两万左右的蜀军疾驰而来。
但胜败已经天定,夏景帝如何会给蜀王翻身的机会?
在阮思道行令救援之前,秦宇至已经亲率精锐骑兵一路南冲,越过南阳城,以夜幕之机攻陷南许,断了蜀王的退路,至于阮思道派出的令兵,也全都被截下。
于后,夏景帝以中军一万甲士缓缓向南阳城压进,元子期、张祁从旁助战,以备不测,当真把张翼逼的无计可施。
待夏景帝的旗帜飘荡在南阳城下,蜀王闻风出现,远远看去,城头余晖下,蜀王披头散发,一脸默然,似乎他完全不相信自己会败给一个登基不过半年的后辈小儿。
“陛下,蜀王已经势去,可川蜀还有精兵数万,为防万一,陛下应该大举进攻,破了南阳,拿下蜀王,以他的首级送令川蜀,镇压那些川人,方此能够彻底平复川中逆者!”
杜如庭、罗金赐、刘勋、高柔等一众随军朝臣谏言,以眼下的情况来看,夏景帝这么做绝对是最正确的选择,毕竟河西、北疆、东州已经有战风传来,夏景帝若是不能尽快安稳中都地界,以调南援北进,待那些外族压境破门,大夏当真步入危机深渊。
只是夏景帝雄才藏心,仁厚贤德,对于蜀王,他始终秉承着一颗欲压其身饶其性命的心理,面对一众老臣的谏言,夏景帝摆摆手:“尔等暂且退下,让朕好好静静!”
杜如庭等人瞧此,心道夏景帝不愿斩尽杀绝,可从古至今,最是无情帝皇家,在大是大非,一统万年的面前,区区几条人命又算得了什么?可这种想法杜如庭等人不敢说出来,否则就是有违纲常伦理,是要受夏景帝重惩的。
待众臣离开,夏景帝束手出帐,望着灰迹满满的南阳城城墙,夏景帝心思涌动,细算起来,大夏自先帝去世,已经内讧三年之久,这三年中,大夏百姓受乱近千万,亡命灾祸百万之多,至于精锐甲士,骁勇之将更是不计其数。
对于这些损失,夏景帝不敢细想,否则他的心就如万千刀锋捅扎,让人难以痛不欲生。
半晌,夏景帝缓出一口气,道:“来人!”
话落,时任殿中参的常林进来:“陛下!”
“派人前往南阳城传话,朕在攻城前,想要与皇叔最后一叙!”
“这陛下,几位老臣交代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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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夏威再起()
常林面带犹豫,之前杜如庭等人老臣都交代过,切莫让夏景帝随心而行,若是一不留神,仁心大发让蜀王跑了,那后果就是放虎归山,后患无穷,只是常林不过近前殿中参,一个下臣而已,他怎敢多言?现在看来,夏景帝从心不想置蜀王于死地!
“怎么?朕的话不管用了?”
夏景帝觉察常林犹豫,顿时冷声,威压之下,常林背生冷汗,拱手跪地:“陛下勿怒,臣遵旨!”
待常林将一切准备妥当,夏景帝亟待出营时,不成想帐前已经被跪地的杜如庭等人挤满,对于这些老臣的请柬,夏景帝看都不看,直接斥命禁军骑尉长耀武护驾,前往南阳城,行自己的路子。
南阳城头,蜀王时而疯癫,时而落寞,那般流离模样当真和先前的秀美锦绣之王相差甚远。
当阮思道登上城墙,禀告夏景帝来见的消息时,蜀王先是一怔,跟着便仰天大笑,转瞬之后,蜀王气堵满腔,目红如血,嘶声咆哮起来,。
“景炎小儿…莫不是死前一刻,你还要再羞辱本王?”
听着这般怨言,阮思道心碎如麻,他泪痕满面,跪地拱手奉上一物。
“殿下,此时此刻,您再言那些又有何意?成王败寇,受之尚且有鳞羽之风…请殿下莫要这般…”
面对这话,蜀王喘气不断,他转身瞧来,一眼过后,蜀王再度惊蛰。
在阮思道手中,自己递与夏景帝,其象征皇统之尊的玉如意竟然被送回来了,在蜀王眼中,这等皇权之物竟然被那青岁小儿弃之归还,虽然己败,不受其威,可如此的刺激几乎破裂蜀王的心魂。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景炎小儿,你到底要做什么?”
南阳城下,五百步之外,长耀武横阵以待,以精锐禁军两千甲士左右拱卫,将夏景帝的皇旗护在其中,可以说,就算蜀王拼死一战,来袭夏景帝,长耀武也能保着夏景帝安然退去。
当然,在长耀武心里,他是倾向于杜如庭等老臣强攻南阳城,对蜀王斩尽杀绝,毕竟其中牵扯到他哥哥的性命,但身为臣将,奉令奉恩是本职,所以他只能忍下心底的恨意。
大约半刻功夫,南阳城城门竟然打开了,瞧此,长耀武一令出声,所部两千禁军立刻挺枪持盾,横阵做杀。
夏景帝高立皇旗车驾之下,紧紧盯着城门方向,不多时,蜀王的身影出现在蜀兵护驾行列中。
见此,夏景帝下令:“尔等暂歇,没有朕的命令,不准出击,违令者,斩!”
蜀王随行至夏景帝阵前三百步,不待阮思道的出言警醒,蜀王独身上前,张翼等将领作势欲出护卫,却被蜀王退下。
待蜀王与夏景帝再度面对,蜀王声哀怒涨,那股子恨意几乎能把夏景帝活吃了!
“景炎,你为何这样做?难道你所做的一切不都是为了中都里的那张宝座?”
夏景帝缓息:“皇叔,宝座固然重要,可宝座之下的一切才是根本,你和燕王叔一样,败在了权心乱欲之下!”
听到这话,蜀王神情一怔,这般简单的道理,他从身蜀王之位十多年,却今时此刻第一次听到,如此反差,当真让人心智混沌。
好半晌,蜀王缓缓盘身坐下,呆呆看着手中的玉如意,夏景帝叹了口气,道:“皇叔,事已至此,朕不想做暴政之人,希望皇叔看在大夏边塞危难的份上,给朕一个立誓安民的机会吧,也给自己一个机会,生死两相,无需强行悲悯之路!”
夏景帝说完,静静等待蜀王的回答,但蜀王没有回答一个字,他缓缓起身,看着夏景帝:“先帝四子,未有高瞻之人,可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