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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哥,走吧,带着虎子和其它所有伤病离开,假如假如我真的有事你回到临水,也能以我的名义继续扛着北安军大旗,征兆各县兵丁,以保咱们的根!”
林秀将话说到这份上,赵源当真无可反驳,末了,赵源冲林秀躬拜,让后转身离去。
与此同时,方化传书归来,在前军黄齐的带领下,方化匆匆来至林秀面前,看着方化满脸血迹,林秀面色铁青。
“将军,那黄金家族的可汗实在猖狂,您一定要在阵前宰了他”
方化气憋于胸,那般模样,恨不得把阿里斯汗给吃了,但是阿里斯身为黄金家族的可汗,比之于大夏皇帝,其威严强势如何是方化可比,换言之,方化能够活命归来,已经是万幸。
“此战蛮兵既然应下,那我们就没有退路了,传告北安军各军各校,立刻准备出击!”
林秀令声落地,方化、黄齐等人迅速立刻,不多时,林秀统领北安军前中后三列向辽河南岸旷野进发。
北坡林前,林秀驻马而立,远远望去,蛮兵帐列沿着辽河南岸依次排开,至少十多里,由此可见黄金家族势力,虽然几经败战,但仍旧强于夏兵,若非冬季来临,林秀也不会这样冒险行之。
“将军,不如让后军换前阵吧!”
临近开战,程达来见林秀:“前军已经损伤不全,所剩兵力不过千余,后军各校还算完整,以后军之力为先锋,将军也能更加强势的掌控战场”
对于程达的话,林秀摇头:“后军守阵,旗在人在,旗在军心在,况且前军虽然残缺,可轻骑之利非后军能比,长处短处,不能以敌人之力混之!你只要守住战旗,这一战我们就剩一半了!”
说话功夫,蛮兵方向号角传来,林秀远眺看去,一列列蛮兵人影快速向己方开来。
“蛮兵进攻了,蛮兵进攻了!”
斥候飞骑奔来,林怀平得知掌列鹰鸠士,于林秀侧翼出击,按照计划,林怀平、林胜、焦褚三支精骑是此战迫战蛮兵的关键,只有在蛮兵大意之际,迫战夺旗,攻至黄金家族阵前帐下,林秀才能赢得胜利,否则他们这些人都将埋尸此处。
“大汗,我军游骑观之,夏兵分列三阵,中阵将旗所在,左翼右翼为边阵,合计兵力不过两万人,而大汗帐下蛮兵及耶罗坨、亚里木焰、突利三部等奴从部落的奴役、勇士,合计六万之多,此战大汗强势必胜!”
额尔德木图冲阿里斯汗道,饶是阿里斯汗根本不应:“胜不胜,都等这场战斗打完再言!”
阿里斯望着夏兵阵列,思忖一二,道:“可有野狐部那些杂碎的消息?”
“没有!”额尔德木图沉声:“自之前西山道攻杀战以来,野狐部再度消失,不过从游骑来报,窝阔那些人在南山方向受到夏兵阻杀,损失惨重!”
“那些个狐狸崽子,活该他们被夏人杀光!”
扯开野狐部后,阿里斯汗下令发动进攻,不管夏兵以什么阵列军略迎战,以阿里斯一力降十会的理,这一战,他三倍夏兵,必可胜之。
“呜呜呜呜”
当号角传出冲入云霄,蛮兵的呼杀声就像潮水一样由远及近,前阵,林秀以裴长风为尖头盾,立地无动,从天上看去,裴长风的步槊军就像一只玄武甲,透过盾列看去,蛮兵阵列冲速极快,也就三通鼓的功夫,蛮兵已经奔至二百步内,见此,步槊阵扯步一位,裴长风仰身执臂,扯呼大吼:“抛”
在此怒声带领,一千五百余步槊兵士纷纷从之:“抛抛抛!”
三声其喝,这些骁勇的汉子们将随身短枪斜空射出,与此同时,侧边弩阵,黄齐、花铁梨同样扯呼,那些个弓弩手纷纷弯弓搭箭,使得弩矢如箭雨同行。
“嗖嗖嗖”
急音刺耳,风啸连连,也就一息功夫,短枪箭雨落至蛮兵前阵,一时间,蛮兵顶盾抵挡,但冲击太过凶猛,盾列间隙混乱些许,不少蛮兵受袭翻身,呜呼哀哉!
在北坡林左右两翼,凌天马全各守本阵,连月来的恶战让他们麾下的郡城兵损失过半,只是血战洗礼让兵士们成长更快,现在看来,这些郡城兵已经化身老卒,虽然明知势弱迎敌,可是那一双双牟子里透射出对生死的淡然,更对蛮兵的狠辣。
右翼,马全以枪兵抵战,盾兵拱卫,弩兵压射,直接把主儿氏族的万余蛮兵拖战于阵前百步,左翼,凌天以西山道前的枯林为依托,层层反杀出击,只把蛮兵的攻势往乱中牵扯,可以说,一鼓雷声三战起,一刀落首万人归!
苍狼山东向,北安军的西界交汇处,脱雅、附离、啜达带领所剩的东部草原蛮兵行进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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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北蛮平4()
“已经两日了,窝阔首领还没有传来一丝消息,这会不会有事?”
附离心有忧虑,自顾言说,啜达沉色无应,如此看来,行事决定权就在脱雅身上。
这脱雅沉思好半晌,道:“不如我等在此歇息半日,派出飞骑返回苍狼山,探查境况,让后再行进退?”
附离心向野狐部,自然无异,啜达虽然心顾其族,但战势当前,他也只能顺之,至少在生死落首之前,嗒岚部还是会与野狐部同进退。
于后,脱雅派出几十名马奴游骑,飞驰赶回苍狼山附近,以探窝阔的境况,至于窝阔,在汇合黄金家族不成的情况下,受命假作南攻苍狼山,不成想林秀支援归来,直接让他损兵半数,当真惨败而归。
从苍狼山南坡撤至兰河谷中,窝阔等候半日,也不见乌突突归来,仅有几个其部从奴归来。
“首领,乌突突大人被夏人冲杀于西山道枯树林处,黄金家族的门户官乌力罕及其所部攻山万余勇士更深陷枯林火海,我等是拼死逃离,才算捡回一条命!”
听得奴从的话,窝阔心中撼然:“北安军竟然如此凶悍…”
“首领,那咱们接下来怎么办?”
阿姆达低声问道,窝阔思量须臾,应之:“北安军再怎么强大,可他们也是人,也会累,现在天气一日比一日冷,我就不信他们能够一直坚守下去!”
“那首领的意思是…”
“派人回告脱雅,让他们率部来此,我就不信这些夏人能够同时迎敌两面!”
窝阔这么一说,阿姆达等野狐族将纷纷愣住:“首领,难道你还要继续对战夏人?”
嗅出其中话外意,窝阔沉声:“怎么?尔等不愿?”
阿姆达摇摇头:“首领所行何处,我等自然从身马前,但是黄金家族已经敌视我们,现在阿里斯汗与夏人鏖战,我们不如等到胜负分出时,再行攻杀,若是黄金家族胜,那首领您直接就可以问鼎大汗之位,若是夏人胜,以夏人后力全无的境地,咱们同样能够立威草原,在大雪封路前肆虐北疆,扬野狐旗帜荣耀…”
对于阿姆达的话,乍耳一听,似乎有理,可是窝阔知晓北安军的厉害,纵观战况初起到现在,每每觉得夏人必败之际,总是蛮兵大败,这就像一股魔咒,牢牢套在草原人的头上,因而数战之后,窝阔不敢再冒险,在他眼里,唯一战败北安军的机会就是同黄金家族齐力出击,如此才有一二胜算。
思忖片刻,窝阔心意已定,阿姆达等那可儿不再多言,也就同时,脱雅的奴从骑兵奔来,窝阔道:“立刻传令附离与啜达,让他们率领本部勇士火速赶进这里!”
辽河南岸,北坡林。
夏人兵列层层防御,面对黄金家族的前阵攻击,裴长风以兵锋立身,无丝毫退意,那一杆杆步槊就像死神的镰刀,不住收割着近前蛮兵的性命,时至开战搏命,不过半刻,就有千余之多的蛮兵倒在步槊营阵边,此番景象,就像刀锋刺目,被阿里斯汗牢牢收入视野中。
“额尔德木图,传令曳落河,准备出击!”
阿里斯下令,饶是额尔德木图听之,赶紧拦声:“大汗,夏人将旗未漏,黄金家族精锐便出,此非良策…”
“是不是良策,本汗心中自有计较!”
阿里斯汗强声压下,额尔德木图不敢忤逆,不多时,曳落河统将乌恩其赶来。
“大汗,是不是轮到我们出击了?”
阿里斯汗冲乌恩其道:“将你麾下的千户召来!”
乌恩其不明其意,但还是照办,待乌恩其的曳落河千户赶来,阿里斯汗才继续道:“千户,你打着曳落河的旗帜立刻出击,本汗还会派出三千氏族勇士,与你冲战!”
“这…”
曳落河千户显然不明白,倒是乌恩其稍稍释然,于后,乌恩其叱声千户,千户立刻离开。
“大汗,以曳落河的旗帜为兵锋出击…你是要诱战夏人吧!”
“不亏是立窝木克汗看中的曳落河大长户!”阿里斯汗夸赞一句:“我要你带着三千曳落河勇士向西奔进,那是苍狼山的西山道,之前乌力罕败落那里,此时再战,夏人肯定会把守,但是以曳落河的力量,足以击溃夏人,让后你转道从西路直奔苍狼山的北坡林,我要你从夏人背后,一战成杀!击碎夏人抵抗的勇气!”
“明白!”
乌恩其得令离开,至于那曳落河千户,仅仅带着百十名曳落河勇骑,打着曳落河的旗帜与前阵冲杀侧翼,掠阵赶向夏人阵列。
在北安军前锋阵列后,林秀瞧见一股蛮骑快速袭来,从旗帜观之,当为黄金家族的精锐曳落河,这让林秀一惊。
“战不过半刻,蛮兵便精锐尽出,此违背军略常理,必定有诈!”
听此,身旁的焦褚纵马近前:“将军,我去试之!”
旋即,焦褚以本部千余轻骑冲阵而出,但见焦褚以骑兵之利,快速绕过裴长风所在的步卒阵列,直击侧翼来袭的‘曳落河’,那曳落河千户瞧之,呼喝身后三千氏族勇骑强势冲上,至少在他眼里,区区千余疲惫夏骑,如何能够挡住他的大刀?
但是焦褚这些将领那个不是身经百战?此间面对强势来袭的‘曳落河’,焦褚深知一战成势的理,因此他破着殒命此处的凶狠,直接冲杀应对,全无丝毫怯意,那曳落河千户自以为仗着曳落河勇骑威名,可以斩杀夏将,为自己夺得首功,不成想双方骑列交锋一合,这千户就被焦褚一槊捅下马,旋即落身马蹄下,化身血泥,至于其后的氏族勇骑,眼看曳落河千户一击殒命,其声威胆气受损,于干柴烈火之势,快速扩散,焦褚当下借机前进,一冲到底,这三千余的氏族蛮骑直接溃散。
“好样的…”
林秀瞧此战果,立刻呼声,待焦褚冲战于裴长风侧翼,林秀不做停歇,再派出林怀平,以鹰鸠士及斥候营之速,助力焦褚,务必在短时间内将己方的优势扩大。
第九十二章北蛮平5()
蛮兵阵前,阿里斯汗眼看自己的计策战略被破,当真气急,但北安军鏖战之勇,却是出乎他的所料,短短一瞬,阿里斯汗定下心意,既然计略不能胜之,那就以蛮力强战,此以夏人俗言,就是一力降十会。
随着呜呜号角呜鸣,阿里斯汗在前阵蛮兵冲击下,再派三万蛮兵杀出,放眼望去,这三万余蛮兵就像洪水一样,直压夏兵阵列,瞧此,林秀心里一揪,他知道拨马的时刻到了,于是乎,林秀刀锋高举,擂鼓问天,在此激励下,林秀亲率亲骑营,杀向蛮兵,那裴长风、黄齐、花铁梨、方化深知战势鼓舞,在弱像之下,与之林秀声威,冲向浪潮蛮兵。
后阵,程达看到这里,直接把双目憋红。
“老天,看在我等奋力杀敌卫国的份上,保佑将军平安归来…”撂出这般慰天之言,程达憋劲大呼“各校听令,固守将旗,誓死无退!”
“守…守…守…”
呼喝之下,三千固守将旗的后阵甲士们成列三处鱼鳞阵,相互拱卫在将旗四周,其旗下,三十六名壮硕的甲士赤膊上身,擂鼓定军心,那九面大鼓就像北安军的军魂,每每一声轰鸣,战场上的夏兵都会以疲弱之躯迎着数倍的蛮子杀出,当真惨烈之至。
除此之外,后军重步卒万俟良眼看前阵压力骤增,且后阵有程达亲自统掌守旗,他便领着千余重步卒以尖锥阵列,向前阵冲去,一路上,不少蛮兵从四面围战,只为破开北安军的将旗,以此赢得胜利,但是万俟良这重步卒比之裴长风的步槊营,简直就是两头不同花色的蛮牛,在牛角之下,所过蛮子无一生存,所斩蛮将无一完好,当真化身屠夫尔。
在林秀亲身犯险,冲杀蛮兵的同时,东向右翼与西向左翼的夏兵阵列也陷入苦战。
阿里斯汗仗着所部蛮兵甚多,势力强劲,当真是四面开花落地群杀,凌天、马全各守本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