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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勋逐条分析提醒,高柔这才意识到罗金赐所说成为事实,那杜如庭人老权心重,自己代为陛下所想应下这值令官,当真狠狠打了个他一耳光。
“刘兄,若真是这般,只怕我要快快行事,不然都府衙那些人受命上面,一旦小事化大,大事化死,那可就晚了!”
“高兄,莫急,此事还需从长计议,但愿是我们多虑了!”
刘勋思量片刻,当下起身,与高柔一中,刘勋去看京兆阁是否有案书呈上来,结果发现没有。
“高兄,京兆阁没有上书呈来,此说明京兆令还没有吧都府衙的案事录入册,这样的话我们可以直接去找都府衙首府胡钰,探探周平给他的令到底有狠,这样咱们也好想法子为侄儿救命!”
“好说,好说!”
高柔从话语刘勋,二人快马车驾赶到都府衙。
都府衙里,胡钰正在犯难,对于京兆令周平的话,他是一万个不愿意,眼下,谁都知道高柔当选新春大典值令官,这么一块名望肥肉被高柔抢走,朝臣首府杜如庭自然不愿,介时二人少不了一场风雨搏斗。
原以为都府衙就是中都里的小小破地,再大的风浪也卷不到这里来,不成想周平一个令让胡钰心躁数分。
高继身为高柔的侄子,在花楼吃喝嫖赌欠了银钱,这在中都上层圈子里,实在太平常了,有些官宦子弟别说欠钱,就是把花楼里的妓女给玩死了,也不过一场屁声,随之急去,可现在他把高继抓了起来,这事就算是麻烦了,当然,胡钰也不是那种给人当替罪羊的种,他刻意压下案事,只待高柔来之后,再行定夺。
眼下已经两个多时辰,天色眼瞅见黑,胡钰有些坐不住,他来回踱步,时不时的抬头张望门庭外,却无人影来报。
“来人!”
耐不住心底的燥烦,胡钰大声,旋即一衙差奔进来“大人有何吩咐?”
“门外可有人来?”
“回大人的话,门外无人啊!”
衙差不明,僵立不动,胡钰道“你给本官去盯着,一旦有人,立刻来报!”
衙差离开,也就片刻功夫不过,许沫来报“大人,借一步说话!”
胡钰稍有狐疑,许沫近前低声,胡钰当即惊蛰,旋即与之出了府庭,从后门离开,来至街边一家茶肆的独间前,许沫道“大人,殿中阁中书府参刘勋刘大人和秘书丞高柔高大人正在里面候着!”
“总算来了!”胡钰赶紧整了整衣冠,缓息平绪,推门进入。
屋里,刘勋、高柔看到胡钰,便起身道“胡大人,有所搅扰,敬请见谅啊!”
“不敢,不敢!”胡钰可不敢在刘勋、高柔这些东宫旧臣面前摆身段,他小跑近前,许沫关上门守在外面,以防旁人窥听。
“刘大人,高大人,属下也是无奈啊,不过高大人放心,令侄被抓来后,下官直接将他安置在独囚监内,没有本官命令,谁人也不准见他,以防令侄遭受旁事!”
听到这话,高柔拱手一谢“胡大人费心,某这侄子,大事难成,小事无过,若是因为钱银,某自带数倍钱银数,交还于营生之人,何须这般劳师动众?”
“高大人有所不知!”胡钰一脸无奈之色“这事放在中都,当真连个屁都不算,区区几千两数,也就几杯清酒钱,可不知怎的,下官得到京兆令的亲笔令书,以新春大典来临之际,肃清中都治安巡查,以保民生百乐,所以这事…下官不得不做…除此之外,下官还听说一些风言,高大人的值令官之责与杜大人那边好像有些矛盾…所以,希望高大人尽快想法子,只要上面令书下来,属下立刻放了令侄,这样大人安身,下官也能少些麻烦!”
胡钰保身脱事的意思直接显露至于,此一来向高柔表明,他不是朝臣派系,二来他之所以抓了高继,是受人所使,自己无能为力,纵然高继真出了什么问题,也是迫不得已。
高柔听完这些,与刘勋相视一看,刘勋道“怎么着?难道本官的令印下达都不足以让你放人?”
“大人,请不要难为下官,您是上阶不错,可中间还隔着京兆阁…”
听此,刘勋脸色骤然冷下来,胡钰即便察觉,也只能躬身拜之。约莫片刻功夫。许沫在门外敲门传话,言曰府衙有事,于是乎胡钰借口匆匆离开。
到这里,高柔、刘勋已经可以断定,高继被抓的人必定是京兆令周平所为,只是京兆令负责中都安防及四野州城的官员评定,位低却职高,以眼下之际,周平这么做事倒也不算太出格,要是小问题闹得陛下面前,那个后果如何,高柔可拿捏不定。
刘勋思量须臾后,冲高柔道“既然如此,你我立刻着手派人深查继业耍乐的那家花楼,以我估计,那花楼必定有鬼,先是通告消息给背后的人,背后的人使力于京兆阁,这才有了现在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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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龙蛇虎斗2()
片刻商量后,刘勋、高柔各自行事,以观究竟,至于高继,也只能暂待都府衙的府牢中。
与此同时,蒋济奉命张祁在暗中细细观察各方势力动向,对于高柔的行径,蒋济将其全都透漏给京兆令周平。
京兆阁,周平正在料理公务,结果手下来报,说有人传来一封书信,指名要周平亲启,至于是谁送的,书信上没有标明,这让周平困惑不已。
待书信呈于面前,周平三眼不过,便愣在原地,也就瞬息不过,周平顿时大怒。
“这到底是谁送来的?”
“大人,小的不知,小的从外面回来,看到门庭偏道墙上挂着这封书信!”
门吏小声回答,周平思量片刻,总感觉哪里不对,且这书信上写着高柔已经联合东宫旧臣一系的力量四处暗查,救捞自己的侄子,这么一来,周平必定首当其冲,想到这,周平冲门吏道:“你立刻去传令柴让,本官有话要交代!”
花楼,柴让正在自己的温柔乡美梦,结果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入耳中,这让柴让心燥不已。
“柴爷,有人急令寻见!”
门外,花楼的龟公扯着嗓子大呼,忽听一声巨响震在门框上,龟公吓的赶紧锁头,让后冲身后的人道:“官爷,你听,柴爷肯定火了,要是小的再吼,只怕柴爷要活刮了小的!”
对此,受命而来的周平门吏自然不会管,他一把推开龟公,重重两拳砸在门框上,紧接着门吏就听到屋里传来桌椅倒地的声音,让后就是重重的开门声。
“娘的混账,若是说不出个一二三,老子打来你这没眼色的混种!”
只是怒声不过一息,柴让便变了脸色。
“你…”
“柴让,周大人有令交付,你可能接?”
门吏冷声,柴让赶紧道:“方才属下有所冒犯,请官爷赎罪,周大人有何令事,只管言来!”
“高柔已经动身寻事,你这花楼近几日要安生点,切莫出了乱子,还有,没什么紧要事,不要联系周大人,否则出身后果,你自己担着!”
门吏说完,转身离开,柴让这才缓神回屋,那龟公小心翼翼的道:“柴爷,听那官爷的意思,咱们这花楼是不是得关上几日?”
“不可!”
柴让断然拒绝:“高继刚刚被抓走,若是此刻就关门,高柔那些人肯定会有所怀疑,介时深究起来,我可抛不开干系!”
“那花楼平日里人来人往,鱼龙混杂,保不齐就会出什么差错!”
“吩咐下去,让弟兄们都给我睁大眼睛,若是发现可疑的人,立刻来报!”
柴让吩咐完,龟公便匆匆离去,但情况远超他的预料,这边柴让还没有出屋,在花楼前厅,凤妈便被人打了!
“你们这些混账杂碎,闹事也不看看地方!”
凤妈招呼客人,由于婢女不合客人心意,凤妈还未出声,两个客官便动手打来,只把凤妈打的嘴角出血。
这两人年约三旬,其中一个便是高柔的家奴李榷。
此人出身江湖侠客,多年前高柔为官进都,途中遇到被人追杀的李榷,索性救了他一命,于是乎李榷卸身江湖身份,成为高柔的家奴,只为报恩。
瞧着凤妈骂咧的模样,李榷冷笑,自顾饮酒,几个龟公伙计闻声奔来,不待他们撸袖子动手,李榷身后的弟兄拳脚急出,几个龟公伙计立刻翻身倒地,哎呦起来。
“木木,够了,这些个人不守规矩,别太狠手,不然打伤了可要吃官司!”
李榷开口,那叫做木木的弟兄笑笑:“大哥,怕他们做什么?一群废物玩意儿,拿着几个骚货娘们在这作眼,打他们是给他们提个醒!”
正说着,柴让匆匆过奔来,瞧着眼前的景象,当即大怒。
“哪里来的狗杂种,敢在这里撒野!”
听得叫骂,木木正要出手,可李榷起身,拦下木木,李榷阴笑的看着柴让:“你就是这就花楼的管事人?”
“正是老子,你是何人?有种闹事,就把名字留下了!”
“哼哼!想知道老子的名字,得看看你有没有哪个本事!”李榷话落,直接箭步冲上,柴让瞧此,立刻抬臂抵挡,旋即,二人打斗在一起。
在李榷大闹花楼,斗狠柴让时,李榷的另一名弟兄赵佗已经偷偷潜入柴让的后房,这赵佗将柴让的所有箱柜全都给翻找一遍,当真找到不少有用的令书凭证,也就半刻不过,赵佗再度攀墙逃离。
花楼前厅,李榷与柴让斗狠十多个回合,以李榷之力,足以轻松战败柴让,但暗事在行,李榷自然不会轻易脱开柴让,那凤妈及花楼的龟公等人眼看柴让愈战愈疲,心道不好,当有几个龟公伙计去报官,却被木木拦身门前。
“怎么着?我大哥还没有耍弄起兴,你们就要去报官?这未免太没意思了!”
木木嘲弄笑语,全然不把花楼里的人放在眼中,但木木心中有数,按照约定,至多半刻,他们就得撤,于是当半刻的点一到,木木立刻示意李榷,李榷借机强力一击,将柴让打翻在地,不管其他人如何,二人转身向外跑去。
当柴让从地上爬起来,除了满厅的乱象,方才闹事的二人已经不见踪影。
“柴爷…你怎么样?”
凤妈上来急问,却被柴爷一脚踹开,他粗息怒声:“追,一定要把那些人给老子追回来!”
花坊街的后巷僻静处,李榷、木木匆匆赶到这里,在角楼院墙后,几声鸟叫传出,李榷、木木前后一顾,确定无人,便轻身翻过院墙,院内,赵佗早就等候在此。
“大哥,我从柴让的后房里搜出不少书信和令章,其中还有上供的账本!”
听此,李榷大喜:“好,这么一来,高大人必定能够反击一搏,救出少公子,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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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龙蛇虎斗3()
“老爷,户部侍郎瞿承恩求见!”
家奴禀告,杜如庭抚须:“让他进来吧!”
不多时,瞿承恩踏着竹林小道上的积雪匆匆奔来。
“首府大人!”
“坐吧!”杜如庭淡声道:“这大雪后的美景配上古朴的香茶,当别有一番滋味!”
瞿承恩听之,端起茶盏小饮一杯:“首府大人,这茶淡香无比,后味淳朴,当真是茶中祭品啊!”
“哈哈哈!”
杜如庭得之夸赞,放声大笑:“承恩,你什么时候也会拍老夫马屁了?”
“大人此言谬以,下官这话是心言!”瞿承恩笑脸附和,于后,瞿承恩道:“大人,近来发生一事,不知真假,但下官以为,不可不顾,万一是旁人做的局,那大人只怕要受影响了!”
“哦?”
杜如庭稍稍疑神,在他眼里,这中都只怕还没有什么事能够瞒过自己的耳目。
“你且说来听听,到底是什么事?”
“前日下官于长乐街经过,听说中都花坊街发生一事,秘书丞高柔的侄子在花楼鬼混,无钱抵账,被都府衙抓了,现在高柔与东宫旧臣系的刘勋会面议事,搭救自己的侄子!”
听此,杜如庭脸上的笑意散却无余,他皱眉一息,沉声:“不过是小儿鬼混,都府衙抓了就抓了,有何大惊小怪!”
“大人说的不错,可事后这俩日下官偶然派人去查,发现一件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