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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说的不错,可事后这俩日下官偶然派人去查,发现一件怪事,那就是高柔派人去都府衙提人,被都府衙顶了回来,这可让人不得不深思,现在高柔当选身领值令官,如此名头,都府衙的胡钰敢不应?您说…该不会是有人背着您在刻意刁难寻事吧?”
瞿承恩这么一说,杜如庭心下生事,现在,中都朝堂看似平静,不过是风雨来临前的宁静,这么一件小事,却被都府衙搞成大事迹象,绝非良为。
思忖中,栾少河也来拜见,作为少府监,栾少下辖的各项案事录有着拟定权,于是杜如庭转问栾少河,可栾少河也是茫然不已。
“大人,这事下官也听说了,不过是官家子弟耍乐的龌龊事,当不得大案,都府衙如何处理,就由他去吧!”
“不可这般小视!”
瞿承恩出声拒绝,只是栾少河与瞿承恩并不是一路人,面对瞿承恩的提醒,栾少河草草应之,却不放在心上,这让瞿承恩无法多言。
在三名大员疑惑于高柔侄子的杂事情况时,那高柔的家奴李榷三人已经带着柴让私通受命于官家主京兆令周平的罪证回府。
高柔看到赵佗找出的书信凭证,心中大喜:“好,好,着实好!”
一连三个好字凸显高柔的心情,可以说,他之前被都府衙暗话回绝的气全在这一刻出了,旋即,高柔派李榷火速告知刘勋,府参一职,立刻拟出落罪书的议事房落底。
京兆阁,周平正在盘算着解决这事后,如何像栾少河请功,结果柴让突然现身,让周平颇为恼怒。
“你怎地来了?本官不是告诉你,老实呆着!”
叱声下,柴让满脸惊慌,整个人就像丢了魂似的:“大人,不不好了!书信账目…全都不见了!”
“什么?”
周平顿时大惊,但看柴让满头大汗,脸色煞白,那般模样根本不是装出来的,周平急步上前,一把揪住柴让的衣领子:“好端端的怎么就不见了,你到底做什么去了?”
“大人,一个时辰前,有两个人到花楼寻事,小的与之相斗,待他们走后,小的回屋,这才发现有外人搜查过的痕迹,结果一找,才发现账本不见,大人…你可要救救小的,这账本没了,栾少监会杀了我的!”
柴让哭声跪地,饶是周平惊得后脊发冷,汗水直流,他很清楚账本代表了什么,虽然朝堂律法严禁为官高位者不得坠身外捞,但是中都这地头上,有那个官员清清白白,因此暗地里官权从商倒也常事,可现在账本被人刻意偷走,以其多事之秋的时节,鬼知道会发生什么。
急思片刻,周平回神怒声:“来人,立刻下令都府衙派人缉拿人犯,同时传令中都九门,请九门司协助!”
听此,柴让算是缓了一口气,以他的想法来看,只要京兆阁官令一出,那两个贼人必定跑不了!
“大人,我记得他们的模样,我…”
话不落地,周平一脚踹在柴让的脸上,狠声唾骂:“要是因为这事出了大差错,我第一个斩的人就是你!”
都府衙,胡钰迎走高柔、刘勋两位东宫旧臣后,总算能够缓气片刻,至少他知道自己不会把高柔给得罪死。
“来人,与本官在…”
胡钰正想吩咐手下人去给他弄些好酒好肉,饱腹自己,可京兆阁的急令奔来,直接把胡钰的下一口给噎回去。
“大人,京兆阁急令,立刻全城拿人!”
许沫急声,胡钰心里咯噔一声,探身问道:“出什么事了?拿什么人?”
“不清楚,但这京兆阁的书令上就是这么写的!”
胡钰起身箭步,夺过许沫手中的令书,大眼一扫,胡钰心烦道:“这些个大人,全都不消停!”
“大人,那咱们…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抓人去!”
“那抓谁?”
对于这话,胡钰憋劲好半晌,撂出一句屁话:“该抓谁抓谁!”
临城,风雪依旧满空飘,在这新春花灯佳节中,林秀在马全的招待下,总算与两位夫人安身过来了几天耍乐的日子,眼瞅着就要到新春佳节之日,林秀辞别马全。
“汉生兄弟,我这玩也玩了,歇也歇了,新春之际,此乃一年最末之刻,需要与家人相同在家,所以,就此告别!”
林秀笑声,马全拱手:“既然这般说,那我就不留仲毅兄了,待到开春之际,你我共同入都受赏!”
“好说,好说!”
林秀笑拜,陈姝灵、何瞳二人则早早的上了马车,于后,回临水的路上,陈姝灵道:“夫君,这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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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龙蛇虎斗4()
瞧着陈姝灵欲言欲止的模样,林秀笑着说:“灵儿,你平时说话干脆利落,怎地现在拖沓扭捏,这可不像你啊!”
对此,何瞳刚从旁耍了一声:“秀才,你这两日只顾与那马全一同饮酒迎事,哪里知道城里人说什么,有些话听在咱们耳里,那就是糟践污蔑!”
“竟有此事?”
林秀狐疑片刻,陈姝灵点点头:“那些个名望官家人私下里说你就是未来的北安王,夫君,这话听起来挺威武厉害,可仔细想想其中的利弊,当真让人忧心,俗话说,三人成虎的典故不是没有,你纵然清身自为,可若是时间久了,保不齐就会发生什么!”
“没错没错!”
何瞳性子较为洒脱,比起陈姝灵的循序沉缓,她简直就是个急先锋:“秀才,现在做了你的媳妇儿,就得为你考虑考虑,以我曾经在襄城官家的行事准则,对待这些不守规矩的人,就得给他们一点教训,当然,不能明面做,以你现在的身位,让你来做这事,有辱身份,所以我都想好了,借着我年后回乡省亲,我问我爹或者凌天姐夫要些精细人,让那些人去做这事,保准十日内,让整个临城的多嘴名望闭嘴!”
面对何瞳所言,林秀当真有种无奈的感觉,毕竟这事马全已经私下说过,自己也知道,现在被何瞳、陈姝灵二人翻出来,说其事大,不过虚言,说其事小,可已有坏的引子,恰逢新春之际,林秀不像为这杂事大动干戈。
于是林秀安稳二人道:“两位夫人,这事我心中早已知道,也有计较,你们二人就不要多心了!”
林秀这么一撂话,陈姝灵立刻闭嘴,唯有何瞳嘟嘟囔囔,似在琐碎个不停,但林秀宠爱这个与己冤家一样的夫人,倒也不再管说什么。
回到临水后,林秀刚下马车,庄非匆匆赶来。
“将军,属下传给你的书信,你可收到了?”
“收到了!”
林秀示意陈姝灵、何瞳回府,自己与庄非来的僻静处:“张祁此番来信,不管他有什么想法,某都要领他这个情,但是现在我身在北疆,中都发生什么,与我都无关,且除夕将至,你我都不要在为这事费神,既来之,则安之!”
林秀的大气凛然让庄非拜服不已。
“将军,您的气度当真是九天玄翅的胸怀!”
“罢了罢了!”林秀摆手笑声:“你我之间,就不用拍马屁了!”
“是…全凭将军所言!”庄非嘿嘿一笑,正说着,赵源匆匆赶来,瞧着模样,像是有大事发生。
“源哥,你这是怎么了?”
林秀狐疑,赵源急声道:“出事了,黄齐…不对,应该是黄玉明与万俟良对持起来了,那黄玉明乱中出刀,黄齐伤了!”
“什么?”
这话可把林秀惊的不轻,像麾下这些人都是出生入死的弟兄,怎么可能刀戈相向,更何况黄齐黄玉明梁兄弟无父无母,生死相依,黄玉明怎么可能冲自己哥哥挥刀,这实在难以让人理解。
黄家宅院前,远远看去,人头窜动,兵甲成堆,那黄家的亲兵与万俟良的亲兵对峙,在人群中,黄玉明面色煞白的抱着黄齐扯呼,细眼看去,黄齐腰肋血流不断,那般样子就是伤的不轻。
几步外的雪地里,万俟良脸色铁青,矗立无动,身后,万俟梅哭声不断,扯力要奔向黄齐,奈何万俟良阻碍,她妹妹并不能过去。
“人呢?范博然呢?怎么还没有来?”
黄玉明扯呼大吼,那股子疯样就像野狗,这时,人群一阵燥乱,旋即闪开一条路,万俟良转头一看,正是林秀。
瞧着眼前的景象,林秀气的面色铁青,几乎结冰。
“将军…”
万俟良想说什么,可就这瞬间的晃神,万俟梅挣脱他的手,扑向黄齐,奈何黄玉明厌恶万俟梅,直接抬手抄刀砍来,这一瞬间,双方的气氛直接冷凝,连带万俟良都吓破了胆。
“梅子,你给我回来!”
怒吼之下,万俟良抽刀箭步冲上,但林秀比之更为迅速,在黄玉明抄刀那一瞬间,他便力发而出,电光火石间,双方亲兵碍于林秀在场,根本不敢动,况且方化的亲卫们已经两面相斥顶开,若是当这林秀的面大动干戈,只怕这些人脑袋都不保。
“噹噹”两声,黄玉明的横刀脱手而出,下一秒,林秀的虎纹青月刀已经落在黄玉明的脖子上。
“给我住手!”
一声呼啸,震慑全场,下一秒,万俟良及双方的所有兵士皆跪地请罪。
“呼…。将军,莫要怪我弟弟,他只是一时昏头…”
伤到这种地步,黄齐还在袒护黄玉明,末了黄齐转头看向扑身雪地的万俟梅:“你别怕,我…我没事…”
说是没事,可在大雪天里受伤血出,若是不赶紧医治,冻也能把黄齐冻死。
“闪开,闪开…”
一连串的扯呼迫退两旁的人,那范博然被几个亲兵以雪板车拖着奔来,瞧见林秀,范博然急声:“将军,老头听说有将军打起来,还以为是您出事了!”
“范先生,莫要废话,快与黄都将看看!”
庄非接过话头,范博然这才看清现状,于后,林秀收刀沉声:“来人,将黄玉明押走,其余人员皆带入北安营督查房!”
“得令!”
方化应声,于是乎这场稀里糊涂发生的闹剧就这样糊涂的结尾。
半个时辰后,黄齐的伤势被范博然止住,索性那一刀并没有伤及要害,仅仅在黄齐腰肋处留下一道疤痕而已,卧榻前,林秀脸色阴沉的坐着,身后,有些呆傻的万俟梅就那么静静的站着。
“将军!”
黄齐虚声开口,林秀看着生死与共的弟兄,到底叹了口气,道:“究竟发生什么事,让你和万俟良刀兵相对?”
“唉…说来怪我!”黄齐双臂撑身,缓缓起来:“将军,其实这事怨我没有和玉明说清楚,你知道,我俩自小无父无母,现在跟着你,好不容易有了盼头,且我遇到了万俟梅,不知为何,我总感觉她与我相识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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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深夜做戏()
听到这话,林秀回身看了万俟梅一眼,她是万俟良的亲妹妹,模样尚且过得去,算是贤妻良人那种,唯一不足的就是有些呆傻,平时无声无息,若是不知道的,也基本瞧不出来。
“你想娶了她?”
林秀直言问道,黄齐点点头,他抬起手臂,那万俟梅竟然端着一碗水走来,看到这里,黄齐道:“小时后受尽了人心冷暖,现在只想找个安稳的人与自己过后半辈子,梅子也是苦人一个,心地好,只因遭受兵祸惊吓,才变得这般模样,可玉明不知那跟筋搭错了,硬是不准我娶梅子,一个时辰前,黄玉明喝了几杯,竟然去寻万俟良的麻烦,万俟良不悦,与之争论,原以为这事算完,不成想梅子来了,于是就发生了在府门前的乱事!”
黄齐说的心痛,半晌,黄齐道:“将军,人这一辈子没几件执着的事,我以前想做的就是吃饱饭,后来碰到你,就想着每次打胜仗,让后活着回来,现在我就想有一个自己的家,不再过这那种浮萍的日子!”
“唉!”
待黄齐说完,林秀长叹一声,便起身离开,出了房门,赵源立在门庭下等候。
“阿秀,黄玉明和万俟良都关起来了,你打算怎么办?”
“这事你觉得我能怎么办?”
林秀漏出一张苦笑的脸:“黄齐兄弟与万俟良都是麾下悍者,生来死去的拼搏这么几年,到头来他们却自己干起来,中间还掺杂着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