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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义天下-第5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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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刘勋却与杜如庭有相反的表现,得知夏景帝因乱革职自己的所有权位,刘勋暴怒如雷,不得不说,这其中有儿子刘骥毙命其中的火气。

    一通发泄后,贺兰文进来道:“大人,刚才属下得到消息,那杜如庭竟然离开府邸,乘着车驾向皇城驶去!”

    听到这话,刘勋一怔,怒声:“现在已经到了皇宫闭门的时刻,他去皇城做什么?”

    “只怕是请罪,顺带哀求陛下留情!”

    贺兰文估摸的说着,刘勋听了这些,急的来回转,原以为他顺风顺水的强压老臣系,罪下杜晖,牵就于杜如庭的计划能够一路畅通,谁成想梅成安与胡钰二人冷不丁的被抓,竟然扯出这般结果,现在看来,杜如庭那个老东西算是知道错了,他能够请罪,脱身离开,可自己呢?自己那无辜枉死的儿子呢?

    思量片刻,刘勋狠声咬牙:“杜如庭现在走到哪了?”

    “顺着朱雀街行中正道,前往东华门,估摸着已经到皇城门前了!”

    刘勋估算片刻,狠声:“派人去盯着,只要杜如庭一出来,立刻回告于我!”

    “大人,你这是要做什么?难道您不打算去么?”

    “老夫去不去,你多什么嘴?现在给老夫去盯着杜如庭,若有差池,小心你的狗命!”

    刘勋的反应让贺兰文面漏胆怯,可是当贺兰文从屋里出来后,他心中的笑声却从神色中遗漏出来。

    “老东西果然忍不住了!”

    心中暗自思忖下,贺兰文瞧瞧召来庞万春:“你立刻前往东华门,死盯在哪,只要有杜如庭的消息,立刻来报!”

    “少公子,难不成要有什么行动?”庞万春惊疑的问道,贺兰文阴笑:“不是我要有什么动作,而是刘勋那老儿已经昏头,他要动手了?”

    “动手?向谁?该不会是杜如庭吧?”

    “谁知道呢?”

    贺兰文一副暗中自得,在他眼里,只要有朝官昏头乱为,那么他的计划就算成功,待到这些朝臣行事到一定地步,贺兰文便可从中寻机,来个平反之功,那时他将有权有功面圣出身。

    只是贺兰文还是低估了刘勋的狠心,这个老家伙在当真是属犟驴的种,在他眼里,夏景帝革职自己,本意不过是逼迫这些老臣知进退,将所有的权力给让出来,以供夏景帝收权中央,重整朝政。

    但刘勋却以为夏景帝要卸磨杀驴,故而在死之前,刘勋要了了自己的心头事,那就是杀了杜如庭和杜晖,让害死自己儿子的凶手陪他上路。

    不过刘勋也知道自己的力量不足,他便匆匆去寻全子玉,若在往时,全子玉是绝对不会和刘勋这等东宫旧臣身份的人打交道,可是朝风乱冲,杜如庭已经失事难保,远的不谈,近处北安军的作为就全子玉心火满腔。

    

第一百九十九章 临死决断2() 
九门司陈恪畏惧北安军大都护之威,将两名北安军兵士尸首送出去,反倒自己儿子的尸首还晾在九门司,这等鲜明的差距如何能够让全子玉平复心火,恰逢此时刘勋来见,二人一言集合。

    “全兄,现在我已被陛下暂革职权,与之白身无二!可我心底不甘心,为何我儿的命事不得真相大白?所以无论如何我也要做些什么,否则纵然身死,而魂不安!”

    刘勋话意直白,全子玉哪能不明:“刘大人,难不成你要?”

    “不错,该死的不该死的我都要他们一起死,若你愿意助我一臂之力,在这命事之前,老子可以同为替你出一口气!”

    半刻后,刘勋匆匆离开全子玉的府邸,连带还有全子玉的京察使令牌,这令牌的作用就是在京兆阁首府梅成安等主要官员不在时,临时特调命事之权,现在梅成安于诏言府受罪,而杜晖就在京兆阁,刘勋纵然可以命令梅成安,却不能命令府中那些司吏,这是规矩,可有了京察使的令牌,那他便有一时的独断之权。

    入夜,刘勋来京兆阁提走杜晖,那司吏见了京察使的令牌,只道是京察司查案,毕竟他们也听说九门司那边的命案,说不定刘骥和全玉麟的案子都是一人做的。

    也就一杯茶的功夫,刘勋轻易带走了杜晖,可杜晖却觉得情况不对劲。

    在这两天中,没有任何官吏、司吏、府吏乃至衙差来问察,要知道之前的梅成安可是每日必来,反倒是刘勋根本不来一次,思忖中,杜晖心有疑虑,眼看他就要出了京兆阁的门,杜晖赶紧借着身躯带伤的机会,直接腿软打滑,躺在地上。

    府门值守屋里,那些司吏瞧此,还以为杜晖出什么问题了,赶紧上前。

    “大人,杜晖怎么了?”

    面对问话,刘勋沉声:“无碍!尔等自顾去忙,此有老夫料理!”

    “大人,若是罪人生命有恙出了京兆阁,日后追查起来,我等罪责难辞啊!”

    司吏开口,听此,刘勋怒声:“做好你们的事,其它休管!”

    叱声入耳,司吏心里一怔,不敢再多言,倒是杜晖已经从中感觉到不对劲,他一咕噜起来,冲司吏道:“莫要让这些人带我走,都府衙、京兆阁皆没有落罪,我以浑然之身,如何能够随行离去?不可,这万万不可!”

    听得杜晖大声,司吏也犯迷糊了:“刘大人,此时已经深夜,您来此纠察,全子玉大人可有亲笔令?”

    冷不丁被问到这话,刘勋自然不会应,他一个劲的催促左右押着杜晖离开,可杜晖双腿就像灌了铅一样,死活拖在地上不动,无奈之下,四个差役家奴将杜晖给活生生抬起来,向外走去。

    司吏想上去问话,却被刘勋叱声骂回。

    于后,杜晖在黑夜中被刘勋带走,司吏听着夜中传来的叫声,心里愈发不安。

    “不对劲,不对劲!”

    对此,身旁的同伴道:“如何不对劲?”

    “你何时见过深夜纠察罪人的令?”

    “这个我是没见过,可刘勋大人不是有京察使大人的令牌么?按照京兆阁从令京察使的规矩,京察使有权深夜急行提点罪人!这应该没有错吧!”

    “自然没有错!”司吏嘀咕:“可现在令牌在刘勋大人手里,他只有督查令下的权,没有直言行事的权,况且我听说这两日发生一件大事,那就是陛下罪降刘勋和杜如庭两位大人,把他们暂时革职,你说被革了职的官员有权再行令么?”

    话到这里,两个司吏皆是一惊:“不好,坏事!”

    此时此刻他们全都反应过来,那就是刘勋已经没有继续查案的权力,他这么做就是违背了律法,擅自妄为。

    “这该怎么办?梅成安大人被抓了,京兆阁有没有旁的主事官员,刘勋又是督查我们的直接上官,他又被革职,我们这里要出大乱子了!”

    两个司吏深知情况不对劲,为了避免在乱流权风中丢掉小命,二人一合计,竟然向杜府跑去,在他们的脑子里,他们单单的感觉到刘勋要对杜府下手,可现今时刻都府衙、京兆阁都乱成一锅粥了,与其让官家浑浑不清,倒不如让他们杜府自己人先行一步,解决难事,至于往后的一一上报,二人大可慢慢做。

    于是乎,二人匆忙来到杜府,由于杜如庭进入皇宫,跪请夏景帝召见,府中只有管家及一些参官在,那管家听得司吏的话,后背直接生出一身冷汗。

    “那刘勋老儿何时带走我家少公子的?”

    管家怒问,司吏道:“半个时辰前,拿着京察使的令牌独权提走人!”

    “混账东西!”

    管家唾骂二人,一巴掌上前,二人连连后退,但情况危急,管家也能看到一些门道,那便是刘勋想要在最后的关头,做出一些疯狂的事。

    急思片刻,管家立刻派出家奴四处追查刘勋的踪迹,且管家揪着司吏的脖子道:“立刻带我去见京察使大人,把你们刚刚说的话,全都给我一字不差的传给京察使大人!”

    漆黑的夜,昏暗无光,在各个街巷城道上,五人一队的西山军黎军先锋骁骑营的兵士正在行巡查之责。

    “这天气可真够冷的”

    在一处街巷前,几个兵士围在柴锅前取暖,那摇曳的火苗映衬出周围雪晶。

    这时,一阵马蹄声传来,几个兵士转头一看,赶紧拿起兵刃立好:“将军!”

    寻声看去,张祁骑着马来巡查,瞧着手下的模样,张祁道:“再忍半个时辰,就会有人来接换你们,记着,务必监察好每一处,绝对不能出错!”

    几个兵士点头,张祁才离开,他快速转绕着巡防的城道转了一圈,已经近一个时辰,回到府上,还未卸甲歇息,张文长匆匆来见。

    “俞至,有些事,我需要与你说一下!”

    “三哥,这大半夜的有什么事?”

    张祁疲惫身冷,想要赶紧回屋歇息,可张文长模样却甚是严肃,这让张祁不得不耐心听之。

    

第二百章 临死决断3() 
张文长强拉着张祁坐下,屏退左右下人后,张文长道:“俞至,来见你之前,我在酒肆里歇脚,发生一些事,当时没有在意,就给忘了,可是在你说了中都的情况后,我今日上街暗查,又碰到那人,且发现其中的古怪”

    这番话说的张祁一头雾水。

    “三哥,你到底说的什么?”

    心烦之余,张祁扯呼,那蒋济匆匆奔来:“小公爷有何吩咐!”

    “去,给我弄些酒菜,这累到现在,我还滴水未进呢!”

    张文长听到这话,沉沉一笑:“我说俞至,你要是听完我说的话,还能吃下酒饭,我这个三哥给你辈分换过来做!”

    听此,张祁眉头舒紧不一,张文长道:“之前我在酒肆碰到一江湖人,那人身手凌厉,十足的好手,只因两句猖狂话,我与那汉子斗了几合,随后他逃身离开,可是就在今日寅时那会儿,我又看到那人了!”

    “那又如何?你与他又打了起来?”

    “若真是那样,我也就不上心了!”

    张文长粗息一声:“你还记得之前给我说过的话里,怀疑刘勋手下的一名府中家奴的事?”

    经张文长这么一提醒,张祁想起来,那人便是贺兰文,但张祁并不知道贺兰文与林秀之间的干系,故而纠察巡安中并没有想起来,且这时家奴端着酒菜进来。

    待一桌子酒菜摆好,张祁端起酒杯:“三哥,喝杯酒暖暖肚子再说!”

    眼瞅张祁一杯酒落肚,张文长道:“与我交手的江湖汉子身份虽然并不明了,但我可以断定,他就是你怀疑的刘府家奴手下!”

    听到这话,张祁端杯的手停在半空:“三哥,你这意思?”

    张文长笑笑:“除此之外,我暗中跟随,还发现一些更有趣的事,你怀疑那人,江湖汉子与其它三个同样身手凌厉的家伙称他为少公子,这可真有意思,一个刘勋府中的家奴,竟然有数名身手刚强的江湖种手下,在无人时更被称为少公子”

    话到这里,张祁彻底没了吃酒菜的心。只见他重重把杯子放下,道:“三哥,刘勋府中的家奴竟然被人称为少公子,你我都知道,什么样的人才能被称为少公子?那必须是出身大族的主,照此看来,那人绝对有问题,甚至于他从身刘勋府中,不过是为了遮人耳目!”

    “那是自然!”

    张文长又从怀中掏出一物,张祁细眼看去,乃是一封手书。

    “这是我从刘勋府中后宅的家奴房中搜出来的!”

    “您竟然进入刘府?”

    张祁惊愕满满,张文长不以为意:“那些人进出刘府犹如鹰雀来飞,我如何不能,这封书信上没什么消息,应该是残稿罢了,不过上面提到几点时刻待机静观其变若再联系你怀疑的那人,对了”

    话到这里,张文长眼前一亮,想起什么:“我记得刘勋的管家称那家奴为贺兰文也就是说,贺兰文这人绝对有大问题!”

    不知是不是张文长的话刺激点醒张祁,一个瞬息后,张祁突然惊蛰:“三哥,我想起来了,我说这贺兰文怎么感觉像是见过,敢情他是林秀军中的人,虽然换了名字,模样沧桑许多,可是那神态形色与数年前的唐传文相近甚之!”

    “唐传文?那不是林仲毅的军中参将么?他如何会在中都?”张文长也是一惊,从心来看,张文长可没把事情往北安军身上扯,毕竟现在的中都情势是在朝臣中翻滚浪起,而北安军就是一头刚刚封冠的猛虎,没有什么要命事,谁也不会去招惹这头老虎的虎爪。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一时间,张祁自言不断,他来回踱步,约莫片刻功夫,张祁道:“三哥,你带人去盯着那个贺兰文,还有他手下的人,只要咱们的感觉不出错,他必定有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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