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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灵羞愧道:“末将是碰到吕布了”
“吕布。”袁术大叫一声,双眼圆瞪,拍椅而起,兴奋道:“朕要吕布的人头。”转身对另一名亲兵道:“命令张勋抄其后路。”
“诺。”
但这一声大叫却被不远处的刘勋听见,眼中闪过一丝冷笑。本来是应袁术之意,去前面抵御,现在却低头吩咐一名亲信道:“汝带上几人去见一见温侯,言极本将之意。”
“诺。”此人带着几名骑兵,策马朝前线而去。
“将士们听着,袁术先前粮草被烧却密而不宣,只为下而不顾将士们的性命,其心可恶,今就杀了袁术,投效温侯。”刘勋对着身后的士卒大声呼喝,先是一阵正义的表白。
在这个混乱的时代里,士卒们得忠诚是建立在谁能让他们吃饱饭,袁术的所作所为早就激怒了他们,现在有将军带头,当然是惟命是从了。
刘勋颇为满意的点了点头,再怀视了眼身边的一众亲信,稳言笑道:“温侯乃是天下一等一的战将,最重将士,我等将士投效之必不会亏待,如等可愿意?”
在此之人都是心腹中的心腹,所谓,有什么样的将军就有什么样的手下,刘勋对袁术的不满也在无意识当中传给了这些亲信。
那天晚上这些人表达的不满确是事实,他却利用了他们的不满,假意犹豫骗过了袁术的耳目,方有今夜的局面。
其实追究起来也只是袁术的手段欠缺,想曹操缺粮,就可以用一个粮官来化解,而袁术却只能想到隐瞒。
“为将军马首是瞻。”众人齐心呼喝道。
“杀。”吐出一个冰冷大杀字,刘勋枪尖摇指袁术所在的方向,士卒们是个个如狼似虎,朝昔日的主君猛冲。
“怎么回事。”见左侧竟然出现喊杀声,袁术大惊。
一个士卒浑身带血的冲到袁术面前,跪倒在地道:“卫将军刘勋反了。”
“出后门,先集合士卒,抵御刘勋。”袁术不愧是一代枭雄,惊而不慌,立即转身,想集合士卒抵御……
却猛然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吊桥落地之声,接着就是无尽的呼喊声传来。
一员小卒惊慌的跑到袁术的跟前,也不下跪,大声报道:“城内杀出士卒无数。”
“什么?”袁术这才慌了。
“陛下。应转道向右投奔张将军。”危难之中,阎象进言道。
“走。”紧急时刻,阎象之言如明灯,不是还有一个大将吗,急率着数千士卒,拆开围栏,投奔还在执行袁术命令准备包抄吕布等人的张勋。
“陛下这是?”张勋见袁术仓皇的带着数千士卒来到他面前,急忙下马抱拳问道。
“刘勋那厮反了。”袁术恨身声道,见到张勋,袁术的心暂时放了下来。
张勋大惊,但不愧是统兵多年的将领,急忙道:“先去东面大营,那里还有数千人马,合起来也有两万余,当能自保。”
袁术拉下一名骑兵翻身上马,带着受伤的纪灵,一干文武大臣,仓惶往东面而去。
“主公,袁军的后方好像出了什么问题。”统驭士卒马来到吕布身旁疑惑道。
从袁术大营中传来的喊杀声吕布自然听的见,但不管袁术那边出了什么乱子,痛打落水狗是必须的,吕布方天画戟再扬,暴喝道:“杀。”
刚想策马掩杀却没成功,从左边奔来几骑,口中大叫:“我等乃是刘勋将军的信使,望温侯接见。”
吕布眉头一皱,刘勋,听说是袁术手下的卫将军,他一个统兵大将,找我干什么。
但疑惑归疑惑,人总不能不见把,挥手让挡在前面的士卒散开,容他们进来。
“温侯。”几人下马参拜道。
吕布却不鸟他们,只是用冷冷的目光盯着他们,直看得他们脸色发白,全身颤颤发抖,吕布才问道:“本将和袁术乃是死敌,汝等将军乃是袁术大将,不知何意?”方天画戟似无意的指向他们的领头之人。
这方天画戟看着离自己好远,怎么感觉这么近啊,这名张勋亲信冷汗直流,不过亏得他还记得此来的目的,“刘将军有意归降温侯,现正打算诛杀袁术,献给温侯。”
吕布立刻呆住,知道刘勋此时派人来是有那么点耐人寻味,但这家伙居然当场反叛,还要诛杀袁术,看来袁军后方的乱子就是这位刘将军干得,这,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啊。
不过,这样的人能用吗。心下虽然迟疑,面上却是极度欢喜的表情。“刘将军既然肯弃暗投明。归顺本将。欢迎之至,待本将破了这些袁军,再去见刘将军。”
说完带着一干步卒。狂冲乱杀,那信使目瞪口呆,此人果然不愧为吕奉先。
面对吕布等人强大地攻势,主帅又逃,南大营内地守卒招架之力见无,恐慌之下。更是阵型大乱,败局更定。
“降者不杀。”吕布见时机以到,扬声大叫道,“降者不杀。”无数士卒随着吕布大叫,山崩地裂的呼啸声贯穿整个战场,犹如海浪般席卷着袁军士卒的勇气,心中所剩地那一丝抵抗意志为之崩溃。
纷纷放下武器,跪地大声祈饶。
“前面可是成廉?”吕布借着火光见无数降卒后面所立一将。大声问道。
那将闻言策马而来,待到吕布面前翻身下马,跪拜道:“下守将成廉叩见主公。”
吕布翻身跳下赤兔,扶起成廉。温言道:“此次袁术六万大军攻打下,子夏却是辛苦了。”
“廉只是站在城头督战。算不得什么。倒是文远胆魄十足,两百骑兵就敢袭击袁术大营。”成廉裂嘴大赞张辽。
“文远无事?”虽然早就知道张辽是不可能轻易死的,现在被证实,吕布欣喜异常。
“一箭射中右背,不过文远身强力壮,倒是没什么大碍。”顿了顿,成廉道:“廉在城头见袁术大营隐有喊杀声传来,想带着兵士五百出城看看,文远却料定主公带兵袭营,吩咐廉收拢城中所有士卒,出城作战,方才来迟。”
吕布心里那个汗啊,要是现在有人攻击下,破城不是随手之事,张辽做事真***强悍。
“对了,刚才还有股人攻打袁术,子夏可看见?”回过神来,却不见刘勋。
“哦,袁术好像从东面跑了,那股人好像去追了。”说完,成廉疑惑道:“那股人好像是袁术帐下士卒,怎么反而攻打袁术?”
吕布放映过来,袁术还没抓到。“汝先收拢这些降卒,随后赶来回和。”
说完,也不等成廉回话,调转马头,打叫道:“曹性、鲍随本将来。”
到了东门前,却见一股人马呈半月形散开,堵住袁术东大营的南面,“绕过去。”说完,带着大约骑、步兵个半,一千多人只剩五、六百的残兵,开往北面。
吕布当然不会傻到直接跟刘勋接触,害人之心先不说,但防人之心却不可无,要是出了什么问题,一万人吐口唾沫也可以把他给淹死。
吕布独自策马向前,大声叫道:“吕布在此,请袁公出来说话。”
“哈哈,三姓家奴有何话说。”袁术神情癫狂,在诸人的保护下,来到围栏前大笑道,俨然已经失去理智。
第一百七十章()
哼,不过是穷途末路,还如此猖狂。
吕布寒芒一闪,随即隐没,“袁公乃雄杰,今事以至此,何不为在场士卒考虑,也该为远在寿春地妻儿考虑。”话中之意,不言而喻,引得袁术身边的一众亲信大骂吕布无耻。
“汝别框朕,就是朕今日兵败于此,妻儿自有忠诚之人护着,除非三姓家奴能权倾天下。”袁术却不吃这一套。
“哈哈。”吕布大笑,声若洪钟,其中更是霸气十足,“权倾天下不敢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上人本将是做定了。”
成廉缴了降卒的械,留下数百人押往下安置,带着剩下的四千余人,来到吕布身边。
吕布嘴角微翘,冷意十足,正是有仇报仇,有冤报冤之时。双脚用力,赤兔立时加速,“杀。”杀字拖的老长。
袁术叫了个将领抵御,拔马回营。
对面刘勋见吕布正式行动,长枪一挥,“杀。”策马而前,全军掩杀。
—
大将张勋奋力抵挡,两军本都是袁术帐下士卒,现各为其主,也没什么心软不心软的,砍起来是那个狠啊。
你杀我一人,我杀你一双,如两道河流相撞,一时难见胜负。
不过,吕布那数千人是张辽他们苦心训练的,战力确实稳胜一筹,吕布在前挥舞画戟,擦着便伤,劈到起码得缺胳膊少腿,简直是人形杀人机器,众士卒在后,疯狂扑杀。
袁军军中无大将,不过几刻钟之间就抵挡不住,纷纷后退,可是其后却是极力抵挡刘勋地士卒,正是退不得,进不得。
有几个将校见大事已去,立刻带着所辖士卒放下武器,跪于地上。
吕布也不理他们,策马跨过,直奔袁术,倒是曹性等人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做将军的居然如此无用。
“杀。”不过片刻,吕布的就率人到了刘勋背后。
刘勋地大军首尾不能相顾,败亡只是时间的问题。
吕布上次射杀那个小校后,就随身带了一把五石大弓。
从马后拿过大弓,借着跳动地火光,瞄准一个高高的拿着“张”字将旗的掌旗官,弯弓就射,将旗立时而倒。
众士卒见吕布如此神技,愈加兴奋,个个咆哮着向前砍杀一通。
大约一个时辰后,袁术大部份士卒不是被杀就是投降,在残存士卒数百人的保护下,站立于一辆牛车之上。
“袁公,还有何话说?”吕布驾驭着赤兔,握着染血的方天画戟,来到袁术对面问道。
“哼,三姓家奴也别得意,要不是这厮,破下也只是这几日,朕不是输在战阵之上,而是输在用人不明。”袁术手握佩剑,披头散发,转眼望着另一旁的刘勋狠声道。
“汝是嫌弃我刘勋出身低贱,纪灵他们却也是豪族出身,对他们是信任有加,唯对我刘勋却是即用又防,那姓陈是难道不是汝派到我身边的监视之人?”刘勋也是毫不示弱,奋声为自己的反叛辩解。
“背主之人,何必多言?”张勋大声嘲笑之,笑过后,理了理铁甲,拜了拜袁术道:“末将先去地下为主公探路。”继而拔剑自刎,血溅出数尺远。
袁术仰天一叹,擦了擦佩剑上的灰尘,对吕布笑道:“朕至此还是觉得比汝强,朕会在地下看汝是如何而亡的。”
缓缓的把剑放在颈间,最后的朝吕布讥笑了声,随张勋而去,在场阎象、杨弘、纪灵连同数百残兵亦是随之而去。
“待末将去割下袁术头颅,献给主公。”曹性翻身下马,拿出佩剑,就想割下袁术人头。
“住手。”吕布大喝一声,方天画戟插入地里,翻身下马拜了拜,袁术,一代枭雄怎能身首异处,死无全尸,要是真这么做了我吕布的名声不是更黑。
“先敛其尸骨,待则吉日依诸侯之礼下葬。”拜过之后,吕布转身对曹性道。
“用的着吗?”心里嘀咕,但人家才是主公,吩咐手下人把成王朝的所有精锐都抬下去。
“将军可到城里看看。”处理了袁术的事后,吕布转头对刘勋温言道。
刘勋眼中闪过一丝迟疑,转身对一亲信道:“汝带士卒先行回营。”再对吕布抱拳道:“温侯有命,勋莫敢不从。”
这一切吕布却看得明白。
天还蒙蒙亮,下城外,刘勋大营中号角之声响起,刘士卒回师南面,准备全面接收袁术手下的两个郡,曹性、成廉二人率三千人在后,负责供应粮草。
“呼。”听见外面的号角之声,吕布长呼了口气,这刘勋果然不是易与之辈,独自进城却留大军在外,其心可想而知。
杀是不能杀,但放人家又没粮草,肯定是不肯走,况且自己也不愿意。
经过考虑,吕布温婉的提出条件,要他从其军中挑选出一万人,挥师南下,攻打袁术所辖的二郡,攻克后,划庐江下的居巢、巢县、横江、历阳等地为其所辖。
刘勋倒也爽快,有大军,也有地盘,俨然也是一方诸侯,比在袁术帐下当将军有前途多了。
两人一个是视另一人的近一万六、七千人为刺,恨不得其早退,一个是粮草不济,却野心勃勃,真个是一拍即合。
不过一想起现下下的情况吕布是欲哭无泪啊,八千守卒加上东凑西凑的那一千一百余人,现在却剩下了四千不到,还算完好的三千士卒,又让曹性他们给带走了,城中满打满算兵马也不过八百余人,还大部分带伤,俘虏到是有两万余人。
这时,只要某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