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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轻轻的把小家伙放到大乔的边上,眼中闪烁着某种光芒,言道:“这孩子孤会请最好老师教导他帝王之道,将来是这吕氏江山的继承人,你,千万别让孤失望啊。”
大乔再度愕然,帝王之道?眼前夺走他清白的男人竟然如此霸道,仿佛天下已经握在了他的手里,是狂妄,还是自信。
细细的品味了一下吕布话中之意,大乔以一种散发着沙哑的声音,淡然道:“以前的大乔已经死了,这个孩子是我以后的一切,我会知道怎么做的。”
“知道就好,孤会随时来看你的。”满意的点了点头,吕布撂下这么一句话,只留给大乔一个霸道的背影,要是将来这孩子是恨我的,我一样可以剥夺他的一切,即使我爱这个孩子,而大乔却聪明的给了他一个满意的答复。
“对了,孩子叫吕基。”快到门口时,吕布忽然想起了什么,回身淡淡的吐出两个字。
吕布心里充满了矛盾,也感觉到了沉重,战场上,杀杀人该多好啊,身为鲁侯,一大片地方的统治者,他定不能像一个正常的父亲,他留下的权利,是如此的庞大,孩子交给他母亲管是最好的,能否成才就看他自己了。
大乔看着那霸道的身影,默默的起身抱起孩子,眼泪不自觉的落了下来,“将来,我为你活着。”吻了吻孩子的面颊,大乔心里默默的发誓,没生下来是如此恨他,但生下来后,才发觉自己只剩下这孩子了,什么…,都没了。
没有一个时辰,吕布有了世子的消息就跑满了整个建业,吴遂、刘、陈宫等人早就知道,但那些游离于核心之外的人却是头一着,有人为吕布欢喜,也有人为大骂老天不长眼,四十岁前没儿子,四十岁后生什么孩子啊,吕布啊,吕布。
吕布临时安置伏完这些大臣的巨大宅院,伏完正和一干大臣,出谋划策,想为汉室最后赢得帝位。
吕布有了世子的消息一传道,伏完的耳力,伏完堂堂一族之长,世代名门,居然老泪纵横,这些大臣随即亦明白过来,顿时这院中哀号声四起。
吕布能为刘协取谥号为献,伏完就已经察觉到吕布的不良动机,但深陷江东,根基全无,就是想反抗也是无可奈何,他们初来咋到,亦没人跟他们说吕布的女人怀了身孕,心里不停的诅咒着吕布断子绝孙,好让汉室得以保全,现在天也塌了,希望也化为了飞灰,坐吃等死把。
可怜大汉几百年江山哪,就要断送在我这一代手中啊,伏完心在滴血,天下也将会有许都人在滴血。
从此想要扬州,想消灭吕布,只得以武力从他手中夺取。
屋外寒风凛冽,大片大片的雪花飘飘飞舞,最终不甘的泥地上,化为地上成堆的白雪。
卧房内却是暖气盈盈,一尊小小的香炉放在卧房一角,冉冉而起的香气,另人心神俱佳,偶尔还有婴孩的咯咯笑声响起,更显温馨。
吕布一袭平常服侍,抱着手中小小的婴孩,不停的逗弄,心里格外的轻松,不一样,跟吕玲绮那宝贝女儿确实有点不一样,到底是自己播下的种啊,望着这张已经白白胖胖的小脸就格外的有亲近之意。
最近这几天,属下人不是忙着汉献帝的丧事,就是改建吕布的鲁侯府,连吕布都搬到了城中一家颇为不错的宅院居住,就属他最闲,没事还不停的逗着手中的小子,没看见吕玲绮这丫头脸色多难看,小嘴翘的跟什么似的,埋怨吕布老是不陪她。
幸好这丫头脾气改了那么点,知道自己大了,也没有整天的粘着吕布。
安安稳稳的躺在床上的大乔这些天不知道吃了多少补品,脸色红润,而且富有有光泽,诱人的嘴唇亦是恢复了红润,让人看了就有种想上去啃上一口的冲动。
望向吕基的神色中尽是慈爱,比之前那副要死要活的样子不知道好了多少,唯有偶尔撇向吕布的时候才无比的冷淡,难怪在这么暖和的屋里,吕布偶尔会觉得冷飕飕。
“砰砰~音响起,“主公,许都的急报。”
眉头微微的皱了一下,许都?操,徐州都让出去了。老曹都不给我安生。由于心情不错,阿瞒都变成了老曹,不满的把小子放到大乔的旁边,“看好孤地儿子。”在大乔古怪的眼色中,吕布道了一声。
打开房门,顿觉得有股冷冰冰的寒风吹打着面皮,赶紧出得房门,拿过这名面色极度恭敬的侍者手中白绢。挥了挥手让他滚蛋。
“嗯。”吕布边看边点头,“曹操把刘协风光大葬,谥号为也跟吕布的不同,为“哀”,找了个刘协的近亲,八、九来岁的家伙,算是登基为帝,并号令天下诸侯,攻打逆贼……。接着是一大堆看不懂的诗词,反正是逆贼吕布了。为先帝报仇。”跟吕布手下一帮幕僚猜测地差不多,天下诸侯为吕布报仇?恐怕也没几个会把曹操的话当真把。
“主公,顾功曹让您去更衣,先帝快下葬了。”有一个侍者疾步而来,后面还跟着为数众多的丫鬟、侍者,一整套衣角都被他们抬了过来。上面自然是白色的丧衣。
吕布抬头看了看天色,还飘着雪花,不是明天吗?不过汉朝那些古怪的礼仪,吕布知道的也不是很多,他是一概不问。
从新进的卧房,在这帮人的伺候下,困难的穿上这极度繁杂的衣服,之后。在一帮重臣和伏完等十几个大臣一起,像是演戏一般地把刘协给安置在了还在半完工状态的陵墓。
第二百三十八章()
等都做完了,吕布才知道为什么要早出发,因为他要和那个皇后。储君,还有一小部分人给汉献帝守灵,本来这事情是汉帝的亲戚,亲信来的,但随叫他权利大呢,在这偌大的扬州,他地话比据有整个中原的曹操威严无数倍。
在整个哀声,泣语中,吕布从下半夜起,默然的打起了瞌睡,直到快要天亮时,才被一声钟响给惊醒,有些迷迷糊糊的听见顾雍说了几句话,接着众人才一起走了出去。
顾雍看了眼吕布,见众人都已经离去,疾步走上前,扶起腿软腰软的吕布,小声在他耳边,言道:“新帝登基,主公当显霸道,那位置迟早都是主公的。”
吕布一愣,霸道?是了,是该让那群北来的汉臣知道,我的地位,不比曹操,让他们放弃幻想,少给自己添加麻烦,不过,正合我意,汉帝?那就是一个屁。
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下显得雍容华贵的顾雍,在吕布侵略性的眼色中,顾雍退后一步,稳稳的朝着吕布一拜,言道:“主公不必疑虑。”
这算是正式地向我*拢吗?吕布心中念头急转,最终化为一抹微笑,上前扶起顾雍,“孤当谨记。”语气温暖无比。
“请。”再次弯腰,顾雍单手虚引,吕布点了点头,也不客气,大马金刀的往前行去。
身后,顾雍略低着头追随着吕布的脚步,心里亦是念头百转,他效忠吕布也有些时日了,但摆出个态度是若即若离,现在吕布只据有扬州,但实力却不减反增,在这南面是首屈一指,是时候该积极点了。
之后,回到自己的新侯府,又换了件更难穿,更笨重的衣服,手中研读着一群人的升赏,百官的位置,几个列侯,不用说,都是自然居多。
驾着规模比以前庞大了很多的车架,缓缓的驶向以前的鲁侯府,现在的禁宫,但对于快要当上皇太后的伏寿来说是个新牢笼。
禁宫内,到处都是衣甲整齐,光亮的侍卫,号角声阵阵,无比威严的气氛慢慢展开,东方浩日,微微出得一半,却闪耀夺目。
红着眼睛,面色极度苍白,有股忧郁的气质缭绕在绝美的面庞上,似是而非,不仅没有破坏本身的美感,而且极大的增幅吸引力。四周的那些侍卫没有带给她一点点的安心感,反而显得如此恐怖。
怀中抱着还懵懵懂懂的新君,低头看了眼还在举着小手,咯咯脆笑的小刘睿,伏寿的心在滴血,先帝啊,真是前是虎,后是狼,这天下没忠臣了。
车轮顿了顿,却是已近到了刚改建好的正殿,也是以后皇帝早朝的地方,紧了紧怀中的刘睿,伏寿轻轻的踏下马车,尽管已经落魄,性子也有些柔弱,但动行间却自然而然的有股母仪天下的气质。
可以空坐皇位,但不可以堕了祖宗的威风,刘协的这句话轻轻的在她的耳边缭绕。
莲步轻移,一身凤袍极其繁杂,等她走上巨大的台阶时,已经是累的香汗淋淋,轻轻的吐出几口浊气,正要抬头走进真正殿偏门,却见吕布一身官服,等候在门前。
“太后留步。”吕布似笑非笑,抱拳一声,即站立不动,已经没了那日迎接刘协时的恭敬,反而是一股威慑透体而出,摄人心魄。
“皇帝幼小,自然由本宫抱着。”伏寿尽量的把声音压低,但吕布还是听出了里面压仰的颤抖。
“吕后干政,只过几年,吕布不才,但身为大汉之臣,自然由不得汝胡来。”冷笑一声,干脆连太后都不叫了,吕布对这位皇太后没有丝毫的怜悯,成王败寇而已。
“汝。汝…。”伏寿胸口极度欺负,伸出一只翠翠葱葱的小手,颤抖的指着吕布,已经说不出话来。
“来人,送太后回宫。”吕布断喝一声,一股滔天杀气随之而起,伏寿身后的几个宫女,(前身是吕布府上的丫鬟)彪悍、野蛮的从伏寿的手中夺过小皇,周围的各个侍卫也都是吕布的亲兵,手中紧握长矛,亦是眼观鼻,鼻观心。
伏寿看着吕布离去的背影,眼眶中泪水如涌泉,最终站立不稳,跌倒在冰冷的石板地上,声嘶力竭的哭喊着,闹腾着,但几个宫女有些同情,却不敢得罪吕布,硬拉着她返回该待的地方。
“蹬…蹬…蹬。”正殿内,匍匐于木地板之上的众臣,皆是一震,整齐划一的喊出一句,“吾皇圣安。”
“哈…哈…哈。”吕布大笑,绵远犹如山越,那样的豪迈,那样的不可一世,扫了眼反映不一的众臣,吕布眼中一点寒芒爆起,冷冷道:“陛下幼小,孤…。,抱其上殿,有何不可?”说完,缓缓的坐在龙座上,泰山压顶而面不改色,简单说就是皮厚肉粗。
“鲁侯有安定东南之功,救帝于许都之力,当得。”吴遂反映最快,略微起身,字字断声,铿锵有力。
刘、华等一干吕布死臣,亦是反映过来。
“鲁侯当得。”正殿之内,百余名官员声如巨浪,一波接一波,一浪高一浪。
伏完等一干汉室忠臣,却只能把头低到自己弯曲的腿上,手指狠狠的掐在自己的肉里,他们的风光已经不在,汉室的风光已经不在,一滴老泪缓缓滴下。
吕布稳坐天子位,看着下面上百人席地而跪,大呼天子,心中虽然激动,却亦平静,攻打下江东后,手下人不止一次隐晦的提出他会有这么一天,现在只是提前了。
低头看着坏中抱着的小皇帝,手中也有一块遮羞布。
天有二日争锋,地有群雄割据。
皇帝?确实只能算是遮羞布。
钟声齐响,号角声,更见响亮。
“鲁侯吕布……。特进位为建威大将军、太尉、鲁公,暂时执掌天下军政大权,臧霸为安北将军,封列侯,张辽为安西将军,列侯,高顺为安南将军,列侯,……。阎明为执金吾,掌禁宫………。”朗朗之声,如滔滔洪水,有力却凶猛。
……。
嚣张把,其实那位置俺也想做,但只是美梦。
天有二日争锋,地有群雄割据。都有吕布的影子,痛快。
对于天下各个强势的诸侯来说,这国有二君却是更加的争权夺利,你攻我伐,是不亦乐呼。
吕布每天抱着小皇帝早朝,不知不觉已经过了几个月,三月的天气还算不错,春去夏至,不冷也不热,一件薄薄的黑色外袍套在外面,没事坐在院子里,手上抱着小世子玩耍,端是舒服无比。
“阿爸,把弟弟给我抱抱好吗?”吕玲绮小心翼翼的*近吕布,希翼的看着吕布怀中可爱的小子。
“绮儿不是说弟弟是个小不点,而且还老占着阿爸,很看不过眼吗?”吕布呵呵一笑,促狭的看了眼自己的宝贝女儿。
“哼。”娇哼一声,吕玲绮嘟着张红红的小嘴,不满的看了眼吕布,“弟弟出生时真难看,又紫又皱,现在白白胖胖的,软软的肉团,捏起来又松又软。”吕玲绮一脸的满足,语气近乎扭捏。
吕布哭笑不得,看了看手中生龙活虎的小子,白白胖胖确实,但也不能把弟弟当宠物啊,两坐在一旁的大乔都一改冷淡的样子,睁着漂亮的大眼睛,有些不放心的看了眼吕玲绮。
“哇哇。”怀中的小子仿佛是听懂了吕玲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