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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汝先下去,本将吩咐的自有道理。”这傻大个虽然可爱,但他却是个山贼,从古自今,再到后来,哪有山贼向他这样同情心泛滥的,这个家伙能活到现在真***是个奇迹,吕布心下大骂,但面上却也不好说什么,旁边还有这么多人听着呢。
“诺。”吴遂伸手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应道,以吴遂那八面玲珑的性格也不禁大怒,我***得罪谁了,我只不过是就事论事而已,别让老子以后找到机会,当然以他的聪明自然知道现在吕布手下缺人,这家伙暂时不能动,不过以后嘛。
“去,叫那些人放下兵器,走过来。”吕布见李大山还在那瞪着吴遂的背影,一幅余怒未消的样子,干脆打发他到一边去。
“诺。”
“别***垂头丧气的,汝等以为本将是亏待汝等了?”吕布见这群昔日自傲的亲兵们,现在却一个个那熊样不禁有气。
“就是亏待了我们。”不过他们哪敢说啊,只能藏在心里小声抱怨。
“嗨。”吕布那个无奈啊,“本将要四百五十二个人,有大用,汝等自己选把。”
一万四千人,从管理五十人的都伯算起,以屯将、军侯、军司马一节一节的往上算刚好好四百五十二人,这就是吕布的计划,以他精锐的亲卫为强壮的骨骼,把这一万四千人给撑起来。
“有大用?”这些亲兵们眼睛一亮,互相看了看周围的同伴们,眼中释放出淡淡的敌意,名额可只有这么点,他们可有八百多人。
“不知是谁率先开打,撂倒身边的同伴。”这场八百多人的混战就在上万多人的目光注释下正式开演,在军中选人只有一个标准,那就是比拳头大。
“好。”这些壮丁可没见过这么宏大的群殴场面,见不断有人被打倒,情不自禁的大声喊“好”,到是那群站在前排,能看到这里的杂兵却是平静的很,这场面他们见得多了,咱刚进兵营时,都伯以上那是将军亲自任命的,伍长、什长可都是拳头说了算。
“停。”等场上站着的人数差不多的时候,吕布大声喊停,“把这些人给本将抬下去。”
其实不用吕布吩咐,还站着的人,自然把他们昔日的袍泽,为了那些名额而被他们亲自动手给打趴下的人给抬下去,不过刚才下起手来毫不手软,抬下他们的时候却是小心翼翼,毕竟是一个营里的人,虽然有些人认识还没几天。
“这帮家伙下手可真狠啊,看那个家伙胳膊都不规则的扭曲了,恐怕骨头都断了,起码得养几个月的伤,以后这样的事还是少来,这帮家伙都是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出手根本就没分寸。”吕布感慨,幸好没死人。
现在的亲卫是由一部份泰山贼,和原来的亲卫组成,原来也没有多少交情,要是日子久了,互相的交情深了,可能就打不起来了。
“去叫军中的郎中来。”吕布手指着躺在地上哀号不已的淘汰者,转头对周仓道:“那些人伤好后就给汝当亲卫。”没办法谁叫他们拳头小呢,军中都是大老粗,就认这规矩。
在淘汰了站立者中一些受伤较重的,整成刚刚好的四百五十二人,“军职最高的站出来。”
随声而出的只有六人,“汝等都是什么职位?”
“回主公,我等都是百人将。”其中一人恭敬的答道。
“屯将,不知道干军司马如何?从百人将到掌管两千人的军司马,有点悬。嗨,不想了,手下也没多少信任的人,这些好歹也当过我的亲卫,忠诚应该是没问题。”
“你,你,下去。”用手指了指看起来受伤较重的两个人,对剩下的人道:“命汝等为前、后、左、右军司马,在这一万四千人中,依此类推,军职最高者为军侯,无军职者为都伯。”
“主公,什么是依此类推啊?”一个傻乎乎的家伙傻乎乎的问道。
“嗨。”吕布眼睛一闭,“汗”貌似这帮家伙都是大字不识一个的家伙,“也就是说本将要军侯二十八人,屯将一百四十人,其他人都为都伯。”
“当然,屯将,都伯一职的要去那边跟他们“商量”一下,那边的人愿意不愿意让出这些职位?”吕布笑道,对手下人这样任命的恐怕自己是古今第一人,当然,绝对不会有下次,要是都这样弄非得出乱子不可,现在不也是没办法吗,这些人都是高顺他们挑剩下的兵熊熊,当然不能给他们找将熊熊把。
亲卫没得干了,当军官也好啊。这帮家伙脸露狞笑,摩拳擦掌的去找自己的对手“商量”。
不出一刻钟的时间,那帮家伙就“商量”好了,除了几个倒霉鬼碰到一些深藏不露的应碴子以外,其他人“商量”的结果都是非常圆满的。
吕布走回点将台,迎着风大声道:“本将知道汝等都是*着军功升到现在的位置的,心下难免不服,今天本将却要独断专横。当然,失败者本将也绝不亏待,失败者当胜利者的副职,也就是说以后军队里就有了副军侯,副屯将,副都伯,俸禄不变。”
这就是吕布滚雪球计划的核心,不紧增加了低级军官,使得他们在战斗中失去了主将后,还有副职来统帅,也减少了战争中士卒一哄而散的几率。也为以后战胜某个诸侯,可以疯狂的收降大批的降卒,以副职转正,大量的混合原来的军队,在短时间内形成有效的战斗力。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他吕布的集团势力并没有在那之前被人给灭了。
“谢主公。”那些失败者大声谢道,其实心下不服的人只有少数,他们是有军功在身没错,但在这些大老粗的心中,实力强的人就是老大,这是不变的,况且这个时代也没有什么军事法庭,也没人告诉他们这是上司不对,他们有维护自身利益的权利,能让他们自行“商量”就不错了。
“汝等下去,把那些壮丁混入进去,进行大规模扩编,再挑选一些缺失的副职,让他们熟悉一下各自的职位,本将就在这等。”吕布转头对周仓二人道。
“诺。”二人转身而下。
在周仓二人的指挥下,不出几个时辰,这一万四千人就能站成一个整齐的方阵,“好。”道了声好,吕布疾步走下点将台,“给本将牵一批马来。”
翻身坐上李大山牵过来的一匹战马,转头对二人道:“命令他们,一排一排的跟着本将跑。”
“跑?”二人对视了一眼,干什么?不过却没问,而是疑惑的转身下达吕布的命。
“汝等也要跑。”周仓二人竟然各自牵了匹马过来,吕布好笑道,你们以后好歹也是这支军队的统帅,第一次也得做个榜样把。看清爽的就到【顶点网 o】
第一百四十三章()
二人一愣,李大山脸上的皮肤更黑,俺不知道多少年没跑步了。周仓倒是好点,他早年可是贩过私盐,脚下的功夫可谓是如火纯清,号称“飞毛腿。”
以吕布为头,周仓二人为颈,在古代上演了第一次无目的的大规模跑步。
跑着,跑着,在外狂奔的赤兔竟然回到了他身边,还有些不服气的看了眼吕布胯下的那匹普通战马。
见赤兔那酸样,吕布心下感叹,真是吾家好驹儿也。
“驾。”手上短鞭,一拍马臀,吕布加快了速度,他可不要这些人就这样慢跑,骑兵的训练成本太大,目标是把这些步兵训练成,有名的神行将军夏侯渊手下的士卒一样,日行五百里,甚至是六百、七百里,以做到骑兵那来去如风的效果。
“驴。”回到营门口,吕布调转马头,士卒们一个个是趴在地上喘息,甚至是呕吐。
对看起来情况不错的周仓吩咐道:“以后这样的跑步早、完各一次,休息一下,汝等就在这军营住下把。”
“诺。”
为赤兔按上装备,吕布策马返回下邳,他相信几个月后,看到的会是一支堪称精锐的步卒。
回到左将军府后,吕布派人命令诸将各自任命其下的副职,并说明了副职的好处。
“昨晚没睡好,上午还骑了会马,真是累啊。”吕布伸了个懒腰,要是小丫头在的话,也可以说说话,解解乏,再锤锤腿,多舒服啊。可是现在,唉,美好的人生从此离去也。
“阿爸你在啊?”吕玲绮带着仿佛快要散架的徐盛二人走了进来,见到吕布也在,连忙飞奔过来抱着吕布的脖子道。
“来,给阿爸锤锤肩。”吕布笑道,有个女儿真好啊,老爸一累就自动来了。
“哦。”吕玲绮闻言,乖巧的伸出小手在吕布的肩上一下一下的捏着。
“舒服啊。”吕布一脸享受的呼了口气,闭着眼睛问道:“这两个小家伙训练可认真?”
“那个小点的家伙倒是很认真,那个大点却老是假装累的不行,幸好女儿聪明,用剑指着,他才跑完八百圈的。”吕玲绮闻言赶紧停下运动着的小手,邀功道。
徐盛闻言翻了翻白眼,假装?用剑指着我?您是差点捅死我。
“别停下。”捏的正舒服,吕布睁开眼睛道。
“哦。”吕玲绮可爱的吐了吐舌头,应道。
“呵呵,绮儿乖,过几天阿爸带你去打猎。”开完空头支票后,对下面的两人严肃道:“汝等也不要怪本将心狠,沙场上可没人跟汝等仁慈,现在多流汗,以后少流血。”
“谢主公栽培。”这个道理徐盛当然懂,拉着王刚谢道。
“嗯,先下去把饭吃了,下午再来看书。”吕布点了点头道。
“诺。”二人应声道,不过徐盛却对满屋的竹简有些不舍,那可是主公看的兵书啊,本来想在吃饭前先看一点的。
“走,随阿爸去吃饭。”吕布拍了拍吕玲绮的小手,笑道。
“嗯。”
“夷,两位夫人呢?”桌前只有两个丫鬟服侍着,却不见严氏她们。
二人对视了一眼,脸上闪过一丝红晕,低声道:“二位夫人还未醒。”
“阿爸,阿妈和三姨可真懒。”吕玲绮笑嘻嘻道。
“咱们先吃。”吕布尴尬道,赶紧吃吧,要不然还问出什么问题,叫我怎么解释。
“哦。”
吃完饭,叫吕玲绮徐盛他们去玩,吩咐两个丫鬟道:“吩咐厨房,随时把饭热着,等夫人醒了就端过去。”
“是。”
“嗯”了声,在两人的服侍下宽衣,倒在隔壁的床上就呼呼大睡。
黑夜里,一阵不适的感觉袭来,甩了甩有些迷糊的脑袋,“将军醒了。”旁边有个清脆的声音响起,并把吕布轻轻的扶起,*在床头上。
“拿水来。”张了张干烈的嘴唇,吕布吩咐道。
一杯清水入口,那干凉之气直入腹中,人也清醒了很多,“好像,我有交代过吴遂来找我的。”
“现在几时了?”吕布问道。
“戌时。”说话间,另一个丫鬟已经打来清水准备为吕布洗脸,穿衣。
还好没有到三更半夜,心下松了口气,“快,替本将穿衣。”
刚穿戴好衣物,却见严氏急急忙忙的赶来,见吕布穿戴整齐,脸上一愣,轻起红唇,娇柔的问道:“夫君这是去哪?”
“夫人可见吴遂来寻本将?”吕布伸手揽过严氏,轻声问道。
“到是有那么一位年亲官员来找夫君,不过妾见夫君熟睡,就让他在书房等候。”严氏想了想确实有这么个人来找吕布,不过却是体贴的劝导:“妾已经命厨房烧了些饭菜,夫君还是吃了再去接见把。”
瞧,多好的老婆啊。怪不得,历史上吕布这么听妻言呢,果然是温柔乡英雄冢啊。
不过,来自后世的他,却知道公事比自己的肚子重要的多,在严氏微胖的脸上轻轻的亲了口,轻轻的放开揽在严氏腰上的手,笑道:“本将尚有要事,先把饭菜热着,等回来再吃。”
严氏满脸红晕,诱人的双眼就像一汪春水,心下奇怪,自家夫君只是去了躺泰山,这么就变的如此轻薄了,昨夜竟然要,现在又,想着严氏就觉得自己的脸就像烧起来一样滚烫滚烫的,慌忙低下头,不敢再看吕布一眼。
吕布见状大笑,走出房门后,却不免想起貂蝉,要是严氏的心再宽点,大家和和睦睦的该多好啊,这几天享受着严氏无微不至的温柔照顾,已经让他有些离不开严氏的感觉了,想想以前单身汉的日子,真***苦啊。
书房前,吴遂正一脸闲然的看着冬季的夜色,尽管已经在外面看了很久,身体也有些发抖,但他却并没有抱怨什么,从刚开始跟随吕布时,对自己的身份早就有了清晰的定位,他没有什么才能,只有死死的贴上吕布这颗大树,才能飞黄腾达。
“主公。”吴遂见吕布行来,面上一喜,急步上前迎道。
“外面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