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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都有涉猎,想找一份像样的差事并不难。”
李牧这一手逼装的恰如其分,青儿在心里给他打了100分,“李牧哥哥你真厉害,青儿没怎么读过书,你能不能给青儿写一首诗啊。”
对于这种要求,李牧哪有拒绝的道理,虽然自己并不会写诗,但可以‘借’啊!现在才629年,李白,杜甫,白居易,苏轼的诗自己可以随便用,至于会不会影响到这些人的命运,那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了,中国从来不缺诗人文学家,缺的是科学家,能够影响时代进程的大科学家!
如果可以,他愿意用100个李白来换取爱因斯坦,牛顿,特斯拉等等,这些人随便一个都是改变时代的大拿!
第五章 一首小情诗()
此时的青儿没了刚才对待燕青的厉色,笑颜如花,语气细软,给李牧一种邻家小妹的感觉,他心中很快就有了计较,脸上带着点和煦的笑,徐徐吟出了跃然心底的词句。【愛↑去△小↓說△網。ai qu 】
天上掉下青妹妹,桃花一簇压枝头。
娴静犹如花照水,行动好比风扶柳。
眉梢眼角藏秀气,声音笑貌露温柔。
眼前分明外来客,心底却似旧时友。
听了他的诗句,青儿痴在当场,原本她以为李牧会照抄一首古人的诗来应付自己,毕竟能够像曹植一样七步成诗的人屈指可数。她知道的诗不多,但这诗中的每一句都应了她的性子,一听就知道是描摹着自己写的。
“李牧哥哥,你能把这首诗写给我吗,青儿想留着做纪念。”
“额……”
这下可难住了李牧,毛笔字他还是会写的,虽不出彩,但也过得去,只是难为无米之炊,他身上只带了两支水笔,这时候拿出来未免有些惊世骇俗。作为一个读书人,身上没有带文房四宝,怎么也说不过去。
见李牧支支吾吾,青儿脸上一下子暗淡下来,“你若不愿意就算了,是青儿妄想了。”
说着就要转身离开,却被李牧叫住,“青儿姑娘,你误会了,一首庸诗而已,非是李牧敝帚自珍,而是出走慌忙,没有带笔墨。”
听他这么说,青儿停住了脚步,惊喜道,“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不信你可以翻看我的包袱。【愛↑去△小↓說△網。ai qu 】”
这话他也只是说说而已,包袱里装的可都是见不得人的东西,笔记本电脑,手机,从汽车上拆下来的倒车镜等等,这些来自后代的东西过早被发现,只能给他带来灾祸。不过经过这些天的接触,大致也了解了青儿的性格,翻人行李这事料想她是做不出的。
“不用了,李牧哥哥的话我当然相信,你稍等我一会儿,我家小姐悉心书画,她的车辇上有现成的笔墨,我这就去给你拿来。”
说罢就要跑走,却被李牧一把拉住。
柔夷受制,青儿立时惊慌起来,红着脸儿把手抽了回来,低着头一言不发。
这时李牧才知道是自己孟浪了,唐朝虽然风气开放,但对男女肢体接触还是比较忌讳的。“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青儿没有回应,李牧慌了起来,“我真不是故意的,只是看天色已晚,怕执笔不稳,字迹有碍观瞻,不如待到明日,我全力以赴,把诗写与你。”
这一次青儿才有了反应,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后转身跑开,径直上了马车。
颜寻梅正在车上练字,虽患有眼疾,不可视物,但这么多年来她已经习惯了,笔墨纸砚都放在固定位置,纸铺中央,砚墨一体,置于右侧三寸,她可以凭感觉流畅笔书。如果李牧在场的话肯定会大吃一惊,这女子这一手毛笔字堪称绝笔,比之王羲之、柳宗元、颜真卿这些大家也不遑多让,只是风骨各不相同。
青儿是直接跳上车的,马车猛的一沉,颜寻梅失笔了,不禁轻声骂道,“青儿,你这么慌张作甚,莫不是被狗儿撵了么。难得的练字心情都被你坏了,回去一定要赶你到佛堂诵经。”
“小姐,青儿只是高兴过头了而已,你就放过我吧,我再为你铺张新纸,这回我保证不打扰你。”青儿前两年被赶去守佛堂,三天不与人说话,这种煎熬差点让她发疯,此生她再也不想去第二次。
“练笔需要心境,这份心境被你破坏的一干二净,还铺哪门子的纸,倒是你,给我讲讲你刚才去干什么了,为何如此高兴。”
“啊?!”
乍一听大小姐要问来龙,青儿瞬间红了脸,说话也结巴起来,“没,没什么,只是去透了一口气。”
这种谎话如何能哄得住冰雪聪明的颜寻梅,听了青儿的话,她秀眉翘了翘,冷着声道,“现在都学会说瞎话了,回去到佛堂禁闭十日,谁也不能说情。”
“我说,我说。”
青儿也生的聪明,知道这事瞒不住,毕竟明日还要借大小姐的笔墨,她总归要知道的。
见青儿认输,颜寻梅没有理会,正坐在榻上,等着她‘招供’。
“其实,其实,其实……”
连续说了三个其实,青儿也没能说出口,一旁的颜寻梅等不及了,诈道,“把舌根子捋直了说话,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这会儿子还有兴趣听你说,迟了说不定就不听了,到时候你可真要守佛堂了。”
这一吓,青儿心里那份羞涩消失殆尽,再也没结巴,“其实我方才是去找李牧公子了,跟他聊了好一会儿,他还为我做了一首诗。”
“为你做了一首诗?看你这贱婢这么难以启齿,一定是一首情诗了,说来我听听。”
往日对诗词兴趣泛泛的青儿,今日脑袋瓜灵光起来,竟然把这首诗全部背了下来。
“天上掉下青妹妹,桃花一簇压枝头,……眼前分明外来客,心底却似旧时友。”
“这是那个少年郎作的?”
“嗯,写的不太好,但青儿喜欢的紧,本来想要让他亲笔写下来的,但他一时慌忙,忘记了带笔墨,这才作罢,待到明日还要接大小姐您的四宝一用。”
说完她就凑到颜寻梅的身边,谄媚地替大小姐敲着肩膀。
“我说怎么这么欢实,原来是谈情说爱去了,不过这么说来那个李牧还算有些才情,这首诗虽上不得台面,但赠与你却再合适不过。你虽是个丫鬟,但也是城主府的丫鬟,而他只是个落魄的读书人,对于他来说,你可不就是天上掉下来的仙女么。娴静犹如花照水,行动好比风扶柳。眉梢眼角藏秀气,声音笑貌露温柔。这两句倒也是你的真是写照,你跟他认识才不到八日,相处不过半日,他却对你了解的这么透彻,也算是缘分,等回去我就让爹爹给你准备一份嫁妆,挑个时日成亲吧。”
“啊?我们认识才不到八日,就要成亲了?!这也太快了吧!”
“那你还待如何,比起我你要幸运的多,生在这人家,哪有自己做主的机会。”
“那不行,我已经发了毒誓,这辈子都不会离开小姐半步,你嫁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
“傻丫头,给你自由你还不把握,你可知道这自由对于我来说是多么珍贵!”
“我……”
第六章 冤家路窄()
青儿正要说话,马车前传来燕青的声音,“禀告小姐,陶子期陶公子求见”
“陶子期?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听到这个名字后,颜寻梅不由的皱起了眉头,这个陶子期不是别人,正是员外陶清平的儿子,同时也是大学士苏世长的学生,还是颜寻梅父亲内定的佳胥,虽然还没有定下来,但双方家长都有此意。
燕青正要作答,哪想陶子期直接骑马行至车前,笑着说道,“梅儿,恰逢春节,父亲身体多恙不能远行,就派我到谷州祭拜族亲,没想到在这里能碰到你,真是太巧了。”
“哦,陶少爷这一路舟车劳顿,想必吃了不少苦头,天色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不管再讨厌他,颜寻梅也不能直接赶他走,再说这人脸皮厚,赶也没用,徒丢自己身份。
“原本还有些疲倦,不过见到梅儿你,顿时感觉精神抖擞,没了一点倦意,对了梅儿,我在谷州收买了一些秘制野兔干,味道非常好,原本想带回去给颜伯父尝尝,既然碰到了你,那伯父可就没口福了,你身子弱,又奔波多日,多吃点补补身子。”
说完也不管颜大小姐要不要,直接丢在了马车上,然后下马跟那群大头兵混在一起,陶子期不傻,自然知道颜大小姐没有看上自己,但这个社会,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要哄好了颜老爷子,颜寻梅愿不愿意并不重要,反正自己看重的是她的家境,又不是这个瞎子,想到这里心里也是一阵唏嘘,论家世,论样貌,论才学,论气质,颜寻梅都是一顶一的好,但奈何患了眼疾!
在陶子期开口说话的时候,李牧就听到了,这熟悉的声音不正是那日强买强卖李大皮毛和野味的书生吗,他怎么也来了这里,而且貌似跟颜寻梅很熟的样子。
不是冤家不聚头,希望这人不要注意到自己,不然自己接下来的路可就不会舒坦了。
到了开饭时间,青儿像往常一样给他送来了热汤,还有几块野兔肉干,这玩意儿他可不陌生,但还是装作不知道,“这是什么肉,这么香。”
“香,你就多吃点,这是野兔肉,山里人用秘方腌制的,陶少爷买来送给我家小姐,我家小姐没吃,全部给了我,我一股脑儿给拿了过来。”
听了青儿的话,李牧心里暖了许多。心里暗暗下定决心,到洛阳一定要把她赎回来,这么暖心的丫头娶来当老婆也不错。
青儿自然不知李牧心里的想法,一直在帮他把兔肉撕成细条。
李牧当然不会只顾着自己吃,用手捏了一块给往青儿嘴里塞,但她脸皮薄,死活不吃,可最终还是没经住李牧的死缠烂打,不得已让他喂了自己一块。
有了开头,接下来就容易了,两人就这么你喂我一根,我喂你一根,甜蜜地享用了这顿晚餐。
吃过饭李牧开始旁敲侧击打听陶子期的家世来历,听说这货是苏世长的得意门生,心里惊了个呆,苏世长可是跟杜如晦,房玄龄齐名的大学士!嘛蛋,自己初来咋到就惹上了这么一个小霸王,点还不是一般的背。
“牧哥哥,我要回去了,大小姐快该休息了。”
“对了,忘记跟你说了,我跟那个姓陶的有点过节,你暂时别在他面前提起我。”
“过节?你得罪他了?”
年前时候李牧跟着李大到谷州县城走了一遭,因为到年关,县城里异常繁华,虽然天上飘着鹅毛大雪,街上行人却不见少。
“弟弟,果真是天下太平了,去年这个时候县城里的集市还没有这么兴隆,规模还不到现在的一半,咱们这些皮毛和腊肉肯定是不愁卖了。”
李牧没有说话,而是在认真地感受着这里浓浓的年味,家这个温馨的字眼在中国人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即使到了后世也没多大改变,过年就意味着团圆,不管距离再远,游子都会千里迢迢,不远万里地赶回家里,想想春运那种盛况就让人唏嘘。
李大在集市繁华处找了个角落,把牛拴好,开始叫卖起来,“瞧一瞧,看一看啦,上好的山珍野味,还有完好的豹皮,数量不多,千万不要错过了。”
适逢盛世,百姓的生活富足起来,很快李大的牛车前就围满了看客。
“你这木盒子里装的是何物?”
有人指着盒装的兔肉干子问道。
这肉干子是李牧的点子,把猎到的野兔杀了洗净,辅以香料煮熟,用盐巴腌上,风干后就变成了一道耐放的美味。
“这是野兔肉干子,秘方腌制而成,味道鲜美,而且不易腐败,放到来年春天都不成问题。”
“兔肉能放到来年春天?你可不要欺哄我们。”
听了李大的话,很快就有人提出了质疑。
“山里人说话直,但绝对不会欺哄大家,我年年都要到这里出售山珍,哪会儿坏了自己名声!”
李大话音刚落,一旁就有人附和道,“是滴,是滴,这猎户每年年根都要到集市上出售毛皮,去年我还在他这里买了两张狐皮,做成了坎肩,穿上去别提多暖和了。”
这人的肯定给众人打了一针镇定剂,纷纷问起价格来。
李大按着李牧给他说好的价格一一报出来,肉干子一百钱一盒,狐皮五百钱一张,最贵的自然是那张金钱豹皮,值一万钱。
这价格略贵,但临近过年了,图个圆满,大家都不太在意,就在付钱交货的时候,外围传来一阵喧闹声,两个少年郎挤了进来。
两人同穿华服,左边那人略显瘦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