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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来投奔,越有“杆子”投奔,队伍越强,名气也越大。“马太效应”式的发展决定了白朗队伍只能做大,不能偏安。
另外,白朗也是读书认字的人,革命党的共和民主在近代中国确实很有诱惑力,白朗也读书,也看报,受其影响理所当然。白朗也是一个愿意“办大事”的人,革命党要办中国的大事,白朗心向往之,这也是合情合理的。
白朗趁机响应南方国民党的号召,发动农民起义,反对袁世凯政权,威胁京汉铁路的安全。为保证这条交通干线的畅通,袁世凯调集湖北、河南和陕西三省联军对白朗进行围剿。不料联军中的陕西王生歧部阵前起义,参加白朗军,使得白朗军的军力和装备都得到了很大的改善。白朗遂自称“中华民国扶汉讨袁司令大都督”。
这天夜里,一向很少露面的焦作镇镇长王华派人给李默涵送来帖子,邀请他到镇政府议事。
李默涵带着高祥坐着人力车来到镇政府,一路上只见到镇上的百姓纷纷行色匆匆,一进屋就门窗紧闭。一些商家也关门歇业,伙计们忙着上门板。
李默涵刚一下车,就见到姜戎、谢武魁和镇上有头有脸的人都在陆陆续续地进入镇政府。姜戎和谢武魁一见到李默涵,老远就和他打招呼。自从李默涵关闭赌场之后,把赌场的市场让给三点会和五湖帮,姜戎和谢武魁也领他的情,三人的关系十分融洽。
“李老板,你也来啦。”姜戎拱了拱手
李默涵和姜戎和谢武魁握手,笑道:“没办法,镇长大人吩咐,我敢不来吗?”三人放肆地在门口哈哈大笑。
进大院之后,镇长刘睿很客气地向大家打招呼,他穿着长山马褂,带着一副眼镜,先是向众人拱了拱手,随即说道:“诸位焦作镇的父老,相比大家都知道了,白朗匪军在咱们河南四处流窜。如今我们焦作镇也不太平~”
说着,刘镇长拿出一封信,说道:“这是云台上的土匪冉清平昨夜让人钉在我家门口的。”刘镇长把信递了下去,让众人传阅。
这时的白朗处在上升期,因此河南各地土匪不管有没有和白朗碰过杆子,都打起了白朗的旗号。就在焦作进内的云台山上有一股土匪,头子名叫冉清平,自称是白朗麾下。
姜戎接过书信看了看,摇头道:“这个冉清平我听说过,据说是晋南人,那白朗都在豫西活动,焦作在豫北,他怎么会是白朗一伙的?”
谢武魁也看了信,说道:“这小子胃口到不小,以前也就劫个道,收点保险费,这次到好,一开口就是一万大洋。”
李默涵听他们这么说,干脆也就不再看信的内容了,直接问道:“那么,刘镇长,你这次召集我们大家来,是要我们大伙儿凑钱咯?”
“这个~本镇长还是希望大家共度难关,同舟共济嘛。”刘镇长略显尴尬地打着官腔。
一听到要出钱,众人就开始捣糨糊了。东拉西扯地生意难做啦……世道不好啦,总之就是不想给钱。
21。应敌对策()
道清铁路监督局的局长鲍德威直接摆手,“我们监督局的钱都是国家公帑,怎么可以拿来给土匪?”
刘镇长也没办法,眼下这些人之中,家里人不是在省里就是在京里当大官的,自己得罪不起。做偏门生意的诸如姜戎、谢武魁和李默涵三人,自己也不愿意招惹。
他们不愿意出钱,自己也不好硬讨~难呐。
李默涵确实不愿意出钱,那到不是因为没钱,而是他觉得这批云台山土匪正是给自己的手下用来试刀的小怪。
“刘镇长,我觉得不能对这些土匪示弱。咱们虽然只是一个镇,但是也是有王法的地方,怎么可以一味示弱?”李默涵说:“我们愿意带着我们的弟兄们去消灭这股土匪。”
大户们斜眼看了看李默涵,心想你一个外来户,要是惹恼了土匪大不了拍屁股走人,但是自己一家老小都在这镇上的。
姜戎和谢武魁对李默涵的实力有那么点感性认识,他们偷偷派人去监视过李默涵练兵,每天在远郊练打靶,热闹的象放鞭炮,那些个子弹是白练的吗?没有这个底气,李默涵也不敢放这话。但是土匪可不是苏祥生那帮乌合之众,是你说灭就能灭的?
刘镇长显然对李默涵没有信心,他说道:“李老板勇气可嘉,但这事关系全镇人的安危,我们还需要从长计议。”
李默涵看了看姜戎和谢武魁,两人都是回避自己的目光。那也难怪,虽然帮会也打打杀杀,但是那和土匪的杀人放火完全是两个概念。他们不敢和土匪叫板,也是情有可原。
气氛一时尴尬起来,大商户们既不同意打也不情愿出钱。
刘镇长清咳一声,出来圆场,说道:“非常时期,诸公应该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共度难关才对。”
马迁安满不在乎地说道:“刘镇长,我大哥不是说了吗,我们出力。”
刘镇长无奈只能望向其他大户,“诸位的意思呢?”
大户们现在其实很矛盾,因为马迁安长枪短炮一战消灭义合堂,让他们对李默涵打败或者消灭土匪存有那么一丁点儿的幻想,却又不敢抱太大希望。让他们破财免灾,心里又有些不甘和不舍。
最后,大户们勉强凑了一千多大洋,其余的钱就让刘镇长自己想办法去。刘镇长有什么办法?只能让巡警所的巡警们挨家挨户的向老百姓讨要。众人不欢而散,从镇公署出来,李默涵朝姜戎和谢武魁使了个眼色。
当天晚上,姜戎和谢武魁来到李默涵家。
李默涵早早让人备下酒席,三人在互相敬了几杯酒之后。姜戎首先开腔:“李老板,我们不是怕那些土匪。但是我们是求财的,犯不着和土匪们玩真的。”
“不玩真的,难道还来假的?”李默涵拍了拍手,几个手下推上来一个用红布包兜着的大家伙。
“这是!?”谢武魁好奇地问道
李默涵一挥手,手下扯掉红布,一听锃亮的马克沁机枪就出现在眼前。
“嚯~!”姜武和谢武魁都是吃了一惊,这个李默涵果然高深莫测。幸亏自己没和他叫板,要不然自己死得恐怕比苏祥生还难看。
“大伙儿都是对我李某人的实力没信心,现在我给你们信心。”李默涵上前抖了抖马克沁机枪上的子弹带,问道:“两位老板,要不要来玩玩看?”
“不用,不用。”姜戎连忙摆手。
谢武魁上前摸了摸马克沁机枪的水冷桶,笑道:“这家伙,够冉清平那小子喝一壶的了。”
李默涵招呼二人回到座位上,说道:“不瞒两位,我在京城有人。他传话过来,说袁大总统对白朗深恶痛绝,十万官兵不日就到,必剿灭而后快。冉清平这小子自称白朗部下,那是把自己的脖子洗干净了往刀口上送。咱们要是借机灭了他,谁不定袁大总统一高兴,还会封个官给我们做,这不比什么都强?”
“难怪了,这小子上面有人。”姜戎和谢武魁都是恍然大悟。虽然冉清平只是扯起白朗的大旗当虎皮,但是你真把他当白朗的部下剿灭了,那就是一件功劳。
“我早看出来了,李老板你是做大事的人,和我们这些人不一样。”姜戎竖起大拇指
谢武魁也直点头,“果然英雄出少年。”
李默涵举起酒杯,说道:“那么这事儿二位老板得助我一臂之力。”
“这~!”姜戎和谢武魁又犹豫起来
李默涵说道:“不用你们明着出手,暗地里帮忙就可以了。不过,真要有了功劳,也少不了你们的。”
“那好,一言为定。”姜戎和谢武魁这才放下心来
李默涵送走姜戎和谢武魁,便立刻把几个骨干召集起来开会。
“李副官,咱们真要和土匪弄啊?”这些骨干都是当年混成旅的老兵,混成旅解散之后,他们跟着李默涵来到焦作,却依旧称呼李默涵为副官。
“怕了?”李默涵看了他一眼
“谁怕谁是孙子,我那是手痒的难受啊~~”这人名叫王林德,以前是个班长,“你可不知道,这些日子把我们这般兄弟都憋坏了。”
“上次打义合堂,就数你最起劲。”又一人笑道
“就放了几枪,那帮孙子就散了,我这还没来劲儿呢。”
众人一阵哄笑
李默涵清咳一声,大伙儿立刻又安静下来。李默涵说道:“这次我们打好了,那咱们就真是在镇上站住脚了。要是打不好,大伙儿以后也没脸在镇上混了。所以,你们一个个都给我认真点,不要嘻嘻哈哈。”
“是。”众人立刻应道
李默涵点了一个人的名字,“方大牛,咱们的机枪没问题吧?关键时候可不能掉链子。”
方大牛是机枪手,他立正敬礼,“报告副官。机枪一向由我保养,三天一小擦,五天就上一遍机油。我向长官保证,随时可以杀敌。就是我脑袋掉了,链子也不会掉。”
话说中山西街大部分是三点会和五湖帮的地盘,其中不乏烟馆、赌场、青楼。其中以三点会控制的至尊赌坊的规模最大,尤其是在李默涵主动退出赌场生意之后,至尊赌坊每天都是宾客盈门。赌场里灯光灰暗,乌烟瘴气,汗味、烟味和各种其他味道让人嗓子眼里发痒。
22。过山豹()
“买了~买了~~买定离手。”摇骰子的伙计一手按着盅,一手在赌客面前挥舞,然后临空一抓又收回自己胸前,象是要把赌客身上的钱财都抓去。
“买大。”一个方脸大汉把一摞银元拍在桌子上
伙计看了看这个方脸汉子,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豹爷,连开十小把大了,你还买大?”
“怎么?怕输啊?老子一把就全部赢回来。”被唤作豹爷的汉子抬手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你不怕输,我就更不怕了。买定离手~~”伙计猛地掀开盅,大声叫道:“二三四——小。”
“他娘的,怎么这么邪门。”方面汉子骂道:“我就不信这个邪了。再来~”方脸汉子还想再赌,但是一摸口袋,里面空了。他只能骂骂咧咧地说道:“老子去撒泡尿再来。”
说罢,他挤出人群,往赌场后门走去,两个随身的跟班赶紧跟了过去。
汉子一瞪眼,喝道:“老子撒尿,你们别跟来。”说罢自顾自往后门去了
那摇骰子的伙计朝一直靠墙墙角的几个人努了努嘴,那几个壮汉点了点头,也尾随豹爷走向后门。
赌场后门那是一条背街小巷,墙根处到处是随地大小便之后留下的黄白之物,臭气熏天。
豹爷解开腰带,掏出那活儿放水,才放到一半,一个硬邦邦地东西顶住了他的腰眼。
“不许动!”
豹爷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他不慌不忙,笑呵呵地说道:“兄弟认错人了吧?”说罢,垂下手就要去提裤子。
“说了不许动。”豹爷被人用力推了一把,重重地压在墙上,一只手还被反剪。
“裤子~我穿裤子。”豹爷另一只手拼命拉着裤子
一只手从一旁伸过来,拉起了豹爷的裤子,但是抽走了他的腰带。那只手在豹爷身上摸索一番,摸走了一只手枪之后,才放开了豹爷。
豹爷双手提着裤子回头一看,只见三个年轻人站在自己身后,成品字形将自己包围。三只枪口黑洞洞的撸子放在腰眼的位置,这个持枪姿势既可以稳定射击,又可以防止夺枪。
“兄弟,你们认错人了吧?”豹爷说
“你是过山豹吧?”一个年轻人问道
“知道我的名号还动我?”过山豹神气起来
“我家大哥请你走一趟。”一人说
“有这么请人的吗?”过山豹说道:“今儿豹爷我事忙,你们报个名号,改天我亲自登门拜访。”
“不用改天了,就今天吧。”说罢站在过山豹右边一个年轻人抬手照着过山豹的脑袋就是重重一拳。
过山豹就觉得脑袋嗡的一响,随即就没了知觉。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过山豹就感觉到浑身一冷,一个激灵就醒了过来。他发现自己被绑在一张椅子上,混上上下都是水,显然对方是用冷水把自己泼醒的。
在他面前一张小方桌,方桌边坐着两个人,像是头目。一旁还站着两个人,正是暗算自己的那三个人中的两个。
“醒了?”一个穿着短衫绸裤的汉子看了看他,说道:“我们知道你是云台山冉清平的手下过山豹,今儿请你来也不为别的。我们大哥想上山拜会你们大当家的,可惜路不熟,想请豹爷你给指点指点。”
头发上的冷水顺着脖子流到了后背,又冷又湿很是磨人。过山豹甩了甩头上冷水,笑道:“小子,你豹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