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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和多拉快跑。导轮和从轮的双轴转向架还可以保证机车安全、平稳地通过半径曲线,因而机车可以在建筑标准偏低的中国铁道线路上行驶。
为了表彰机车厂工人和工程师们,李默涵特地下令让这些工人和工程师们把名字刻到这个火车头上。
这个火车头在陇海铁路上进行了试运行,情况十分良好。参与建造火车头的德国工程师十分佩服这个火车头的设计理念,一再追问是哪个设计师的手笔。
实际上,除了李默涵的那套极为粗糙的图纸和华商车辆的工程师、技师之外,参与完善这个火车头设计的还有包东升、尹华栋、蔡容峰,杨济川、以及华商公司的控股公司上海王岳记机器厂、上海万昌机器厂、上海瑞昌机器厂、上海大隆机器厂、上海荣锠泰机器厂、上海协大机器厂钱镛记电器厂的一批技术骨干。
所以,对于德国工程师的问题,总经理穆湘玥的回答是“这个设计师名叫中国人。”
耿直刻板的德国人工程师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但是很快就回过味儿来了,他们竖起大拇指,不住地称赞道:“中国人,Schlau(聪明)。”后来,德国工程师把这个火车头的设计带回了德国,并进行了进一步的完善和改良,在德国的工业技术和科技力量下,这个火车头终于成为了一代名车BR52。
李默涵信誓旦旦地对车辆厂的工人们保证,说将来不光全中国都要跑咱们车辆厂产的机车,就是外国,也会用我们产的机车。牛皮是吹出去了,但是要怎么变成现实呢?
就在这时候,李默涵没有等来北京徐树铮的电报,倒是先等来了袁世凯的死讯。
1916年6月,袁世凯的历史和生命都走到尾声了。
在清末民初,袁世凯毫无疑问是一代枭雄,是政治能手。而他的致命缺点是不肯以诚待人,不肯轻信于人。他出身本是一无凭借,他的崛起,当然是由于他的才智和算计,于是他由庙堂柱石一跃而为民国总统,由民国总统又变为洪宪皇帝,再由洪宪皇帝退位回任民国总统,李宗吾的《厚黑学》以形容袁,面厚心黑,实在再恰当也没有了。他任事躬亲,集中权力,他明知皇帝不可为而又愿为皇帝,是由于他不喜欢总统受制于国会以及责任内阁削减了总统权力,以为皇帝可以免去这些困惑。
自云南倡义后,他更不放心,遇事躬亲,不幸的是,他已没有当年得心应手的好运,如今全是不如意事,今日接一个独立电,明天接一个劝退电,国贼之名不绝于口;他的老友、部下、学生,甚至亲戚,都指名呼姓地痛骂他。虽然他表面镇静,可是内心的苦恼已臻极点,尤其是陈宦5月22日“与袁个人断绝关系”的来电,更对他是致命打击。他明于责人,昧于责己,他以权诈取天下,当然要失败的。他的御人术,第一是金钱收买,第二是宠以官爵,第三是武力镇压。这三点有时而穷,穷途末路时,以为别人对不起他,其实他从来就不以诚待人。
在袁最后弥留时,口中断断续续地说出了“他害了我”四个字,这好像是他最后的遗言。是谁害了他?他的儿子吗?还是他的朋友或是部下呢?袁死后这一句话以讹传讹,竟说成是革命党以40万金贿赂法籍医生卜西尔给袁打了一支毒针,所以袁打针后喃喃说:“他害死了我”一句话。这当然是无稽之谣,然而袁这句话的真意则和他的去世而埋葬了。
民国5年6月6日清晨3时,袁终于断了气,这位乱世奸雄,清末民初两个时代的重要人物,终于和人世永别了。
袁世凯生前由于洪宪称帝而和他所培植的北洋军阀发生严重的矛盾,特别是袁袁世凯、段祺瑞和冯国璋之间的矛盾,几乎达到了快要破裂的程度。可是袁世凯一死,段祺瑞近水楼台继承了北洋军系的领导地位,他对袁世凯的怨恨也立刻化为乌有。不只没有了怨恨,他还极力地对袁世凯表示了极大的尊敬。因为段祺瑞要以北洋军系正统的继承人自居,他就必须要保全封建的传统。
段祺瑞的这套手法,就像袁世凯对逊清王朝一样。段祺瑞一切都师承袁世凯,所不同的是袁世凯采取了总统制,集大权于一身,以后还想当皇帝;段祺瑞则采取袁世凯当年所反对的责任内阁制,段祺瑞以内阁总理而集中事权。他捧黎元洪当总统虽说时势所迫,也是一种很好的手法,因为黎元洪不是北洋派,黎元洪当了总统,北洋派的人都要防他,为了防黎元洪,自然而然只有团结拥段祺瑞了。
当然,段祺瑞毕竟不是袁世凯,即便段祺瑞取代袁世凯而为北洋派领袖后,北洋派便不像袁世凯在世之日那么完整,以后的日子是北洋派逐渐走向分裂的局面,首先是直系和皖系,以后是南北战争,北与北战争。这一幕历史很像东汉末年董卓死后,他的凉州军阀们纷争的局面,它留给人们是无比的恶劣印象。倘若民国初年没有这一幕,而是蓬勃建设,中国怎会是今天这个样子呢!
当然,历史没有如果。只是,自从李默涵这个穿越者带着大杀器横空出世之后,历史就应该发生了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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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6。帝制余波()
在徐州东郊有一座大兵营,兵营里营房、操场、训练设施一应俱全。这里就是李默涵打算作为为党卫军培养军官的军校了,只是眼下还在筹建阶段,所以尚未挂牌。
在军校的大礼堂里,李默涵正在为新招收的一批年轻学员和从部队基层选拔上来的下级军官们上课。
我们中华国家主义党的是中国人民的先锋队,是由中华民族各个民族中的优秀分子所组成地团体,担负着复兴中华民族的重任;
我们中华国家主义党的行动指南:始终代表中国先进生产力的发展要求,始终代表中国优秀文化的前进方向,始终代表中国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
我们中华国家主义党的宗旨:坚持人民路线,从人民中来,到人民中去,权为民所用。情为民所系,利为民所谋,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
我们中华国家主义党的最高纲领:将中国建设成为一个富强、文明、民主的共和国,实现中华民族地伟大复兴,真正做到国家富强、政治民主、民族团结、社会进步、人民幸福;
我们中华国家主义党认为我党现阶段的目标任务:努力建设四个现代化,即经济现代化、科技现代化、国防现代化和思想文化现代化。
我们中华国家主义党的党员要以热爱祖国为荣,以危害祖国为耻。以服务人民为荣,以背离人民为耻以崇尚科学为荣。以愚昧无知为耻,以辛勤劳动为荣。以好逸恶劳为耻,以团结互助为荣。以损人利己为耻,以诚实守信为荣。以见利忘义为耻,以遵纪守法为荣,以违法乱纪为耻,以艰苦奋斗为荣,以骄奢淫逸为耻。
下面的学员们听得很认真,大家都是很仔细地记着笔记,礼堂里只有呼吸声和铅笔写字的沙沙声。
李默涵在讲台上说道:“今天的课程就到这里,你们回去把党章认真看一下,明天考试。下课。”
“起立。”班长罗雄杰站了起来,大声说道:“敬礼。”学员们伸出如林般的右臂。
“同学们再见。”李默涵笑着回礼
“校长再见。”学员们齐刷刷地回答
离开学校,李默涵刚刚走出校门,就见到一辆黑色的黄河牌汽车快速开了过来。黄河牌汽车也是华商车辆制造公司出产的,主要的模仿对象是李默涵的那辆黑色福特汽车。如今商丘的街道上不再是李默涵一辆汽车独占鳌头的时代了。自从华商车辆制造公司生产出国产黄河牌汽车之后,李默涵按照各级官员级别给他们和所在部门配备了公车,清一色都是黄河牌,还按照后世的车牌制度制定了汽车牌照。至于李默涵自己,为了起到鼓励使用国货的模范带头作用,那辆福特也只能睡进仓库,该坐这种车身比福特大一号,噪音也大一号的国产车。
眼前开过来的这辆车一看车牌号码就知道是公署秘书处的尚逸夫的专车。车子在李默涵的徐00001号车边停下,尚逸夫从车里钻出来,把一份文件交给李默涵。“大帅,陕西陈树藩通电宣布取消独立了。”
袁世凯死后第二天,陕西都督陈树藩就宣布取消独立,他发表通电如此说:
“袁大总统既已薨逝,陕西独立应即取消。树藩仅举陕西全境奉还中央,一切悉听中央处分。维持秩序,自是树藩专责,断不敢稍存诿卸,贻政府西顾之忧。抑树藩更有请者,独立虽共九省,而袁大总统之薨逝,实在未退位以前,依其职权,究属中华共戴之尊,溯其勋劳,尤为民国不祧之祖。所以饰终典礼,拟请格外从丰,并议定优待家属条件,以表我国民未尽之思。此外关于大局一应善后事宜,退请随时安示遵行,至深感祷。”
他的这个行动,段段祺瑞很满意,认为值得鼓励,于是在6月10日发表命令,任命陈树藩为汉武将军督理陕西军务。从此陈树藩便成为北洋附属军人了。
陈树藩的取消独立电受到北洋派以外全国各阶层的憎恶,国民党领袖之一的于右任打电报质问陈:
“阅公阳电,使人发指。陕西独立,取名护国,自当与西南首义诸省取一致行动。今袁氏朝死,公暮即取消独立,且殷殷推袁为共戴之尊,不祧之祖,是则陕西何必独立,独立岂非叛祖?尤异者,请对袁氏饰终典礼从丰而外,又请定优待家属条件,试问袁氏遗产岂少,何待越俎代谋?军兴以来,战地人民死者不下数百万,此等家属,更谁恤之而谁怜之?”
李默涵把电报丢还给尚逸夫,说道:“陈树藩本来就不是为了真心护国,不过是想借机会把袁世凯安排的北洋系官员排挤走而已。这些革命党人,还要幼稚到几时?”
尚逸夫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问道:“我们共和军军政府目前也处在独立状态,和北洋方面也没有任何口头或者书面的停火协议。”说着,尚逸夫又给了李默涵一份电报,是四川陈宦宣布取消独立的电报。
陈宦在电报里说:“川省前因退位问题,与项城宣告断绝关系,现在钧座既经就职,宦谨遵照独立时宣言,应即日取消独立,嗣后川省一切事宜,谨服从中央命令。除通告各省外,伏乞训示祗遵!”
他之出此也有出的理由,因为他接到黎元洪的策士蒋作宾、金永炎、哈汉章三人发来的密电,以乡谊来劝诱他,现在大总统是湖北人,湖北人应该捧湖北人,如果四川能为西南各省倡导,对当前局势是有贡献的。这些话很能行动陈,何况陈和黎还有一段共事之谊,便是陈未出京前,担任参谋次长,黎则是挂名的参谋总长,黎、陈因为有同乡之私,所以相处甚洽,由于既是同乡又曾同事,陈也觉得应该捧黎的场,所以他未和蔡锷和护国军方面联系,便通电取消独立。
李默涵看了陈宦的电报,莞尔一笑,说道:“陈宦这次是要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尚逸夫有些奇怪,问道:“大帅为什么这么说?”
李默涵说道:“第一,陈宦在电报里讨好黎元洪,可陈宦却不知黎是个无权无实的光杆总统,实权掌握在段祺瑞手里。这是主次不分。第二,陈宦宣布独立时的通电中,亲笔加了一句“与袁氏个人断绝关系”一句话。陈宦当时卖弄聪明,认为袁世凯垮台已属必然,和袁世凯个人断绝关系并不是和北洋系断绝关系,可是这句话在传统观念很深的段祺瑞看来则完全不可宽恕,段祺瑞很重视道义,他对“公”、“私”两字的界限划分得非常清楚。以我对段祺瑞的了解,段祺瑞认为凡是受过袁世凯私恩的人,在公的立场上反对帝制则可,在私的方面背叛袁世凯则不可。背叛袁世凯就是背叛了整个北洋。段正以北洋系正统领袖自居,他觉得昨天你可以和袁断绝一切关系,明天何尝不可以和我断绝关系?这种人还可以用吗?第三是陈宦取消独立,不是因为段祺瑞的促成,而是响应黎元洪左右策士的指使,表示对黎的忠诚,偏偏是段祺瑞认为黎元洪周围的谋士都是奸诈小人。陈宦先是背叛袁世凯,后又讨好黎元洪,更是和段祺瑞利害冲突的。”
尚逸夫想了想,点头道:“我明白了。那陈宦可是驼子摔跤两头不着地。陈宦宣布四川取消独立后段祺瑞一定不会象对待陈树藩那样派他为四川将军和督理军务。这一来陈宦的处境就非常狼狈,他因取消独立,自然不能再称四川都督,而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