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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为步兵扫清障碍,二来强力炮兵可以给敌军士兵造成很大的心理压力,迫使他们在后面的进攻中束手束脚。
噩梦般的30分钟后炮火终于开始减弱,当北洋士兵一个两个爬出战壕时党卫军步兵又开始投入战斗,大量的迫击炮和机枪成为了新一轮的梦魇。
北洋军第二师第四旅第八步兵团是第一个倒在邵剑锋剑下的倒霉鬼,不到一个小时,党卫军就突破了北洋军第八团的阵地,在北洋军第二师的阵地上撕开了一口子。
243。中央突破()
党卫军惯用的战术之一就是中央突破,一旦在对方防线上撕开一个口子,那么后续部队就会源源不断地冲进缺口,将敌军的阵线彻底撕碎。
步兵第四旅旅长朱廷灿一看自己的部队有被分割包围的危险,立刻调骑兵第二团从侧翼迂回,对党卫军的侧后放进行突击。
骑兵团团长名叫南元超,字芙汀,湖北浠水人,南元超与王占元、吴金彪、鲍贵卿、李长泰等均为小站练新军时,武备学堂的同学。毕业后进入北洋军第二镇任下级军官。后王占元任第二镇统制(师长)。辛亥革命后二镇改名为国军第二师守武汉,王占元为师长,南元超任骑兵二团团长。
早已不耐烦的骑兵借从阵地的侧翼呼啸着冲向了对面,沿途经过的庄稼地被铁蹄践踏得泥土翻卷,见到骑兵。武胜关一带因为地形险要,党卫军的铁甲战车一直无法发挥作用,被分在部队的最后面,象趴窝的懒猫一样。
结果,南元超好死不死,一头扎进了铁甲战车部队的怀里。党卫军的观察哨放的很远,而且通信手段先进,南元超的骑兵一出现在附近,立刻有哨兵通过无线电通讯把讯息传到了最近的战车部队的指挥部。
“他娘的,总算捞到仗打了。”铁甲战车连的连长兴奋跟要娶媳妇似的。冲出指挥所大叫:“兄弟们,有一股北洋的骑兵杀过来了。”
“姥姥,可算见着敌军了。”战车连的小伙子们激动的象打了鸡血,赶紧跳进战车里发动。
这些铁甲战车已经是改进版的第二代战车了,不再是简单地在道奇卡车上焊上钢板的diy货色,而是吸取了欧洲铁甲战车的一些技术。说来也巧,当初李默涵在收缴德国和奥匈在华武装的时候,意外的弄到了一辆奥匈帝国斯柯达公司生产的装甲战车。这种战车算不上最先进,但是却是四轮驱动的。李默涵让技术人员仿制了这种四轮驱动技术,使得新式的装甲车在野地里以每小时20公里的时速行驶不用太担心崎岖和坑洼。
钻进狭窄且音刺耳的装甲车里滋味并不好受,,一想到有厚厚的装甲钢保护可以尽情开火,滋味就已经无法形容了,党卫军的铁甲战车迎着南元超的骑兵就冲了过去。南元超偷鸡不成蚀把米,一头撞上刀枪不入的铁甲战车,只能下令撤退。但是山路崎岖,骑兵们又各个想抢道先行,结果弄得山路上更加拥挤不堪。南元超一狠心,下令骑兵全体下马,撒开脚丫子跑。
铁甲战车喷吐的火焰,包铜的尖头子弹散发着冰冷光泽向敌人飞去,虽然北洋士兵都躲在树木和掩体后面,但还是挡不住这种狂风暴雨般的袭击。
很快,得到消息的邵剑锋加派了两个连的步兵跟随铁甲战车追击骑兵。北洋的偷袭变成了引狼入室。仅用了不到二十分钟,六辆装甲车就完成了撕开侧翼防线,绕个大圈出现在北洋军步兵第四旅的侧翼。
步兵第四旅旅长朱廷灿手脚冰冷,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聪明反被聪明误,阵地侧翼被这么快撕开一个缺口,六辆装甲车带来的步兵从防御薄弱的后面一刻不停进攻,导致正面更加摇摇欲坠。
“炮兵呢?给我开炮。”步兵第四旅旅长朱廷灿想到手下还有两门75毫米的山炮,赶紧命令炮兵开炮。
还没等炮兵开炮,铁甲战车上的机关炮就一阵扫射过来,炮兵吓得掉头鼠窜。朱廷灿一看大势已去,没办法了,也赶紧下令撤退。
武胜关易手,江汉平原就敞开在党卫军面前了。
但是武胜关通往江汉平原的道路很崎岖,古以“车不能方轨,马不能并骑”形容其险。所以,追击北洋军的任务首先就落到了党卫军骑兵部队的身上。尽管李默涵认为骑兵是个即将淘汰甚至已经淘汰的兵种,但是鉴于中国的道路状况,骑兵依旧有很大的用武之地。
在武胜关镇,北洋军设有第二道防线,北洋军的重机枪拼命还击,喷射出的火舌像一把镰刀。朝着冲击的部队割来,不时有人中弹落马,眼看着自己的兄弟倒在路上,党卫军将士一个个怒火中烧,他们没有时间哀悼,他们要做的,就是把手中的马刀砍到北洋军军的脖子上,这才是为兄弟们报仇地最好方式。
骑兵们越来越近了,北洋军的重机枪依然还在倾泻火力,但是没有铁丝网的阻截,光靠火力封锁是不能挡住骑兵的,毕竟武胜关镇的地形远比武胜关口开阔的多了。这段距离对于骑兵而言,只要几秒钟,冲了过去。就是胜利。
“杀啊!”如林地马刀举起来了,骑兵们伏在马背上,一手拿着快慢机,恶狠狠地朝着对面的北洋军扑去。北洋军害怕了,重机枪手的精神已经崩溃了,怪叫一声,放弃了手中的家伙,抱着头拼命往后逃窜,很快,这个屠杀了不少骑兵的家伙,被后面追上的骑兵狠狠一刀就砍下了脑袋,脚下的步子还再往前冲。脑袋却已经脱离了可怜地身躯,一腔污血从脖子处喷了出来,直向天际。
北洋军阵地上到处可听见的是马刀的铿锵声,手榴弹的爆炸声,骑兵中驳壳枪的发射声。有些北洋军想用手中步枪上地刺刀和骑兵拼命,却不曾想过,数千年来,骑兵就是步兵的克星,这种挣扎无非是给自己多添几个窟窿罢了。
随后,党卫军的步兵也如潮水般地从四面涌来,北洋军陷入了重重包围,包围圈越压越小,倒下地北洋军军尸体越来越多。朱廷灿领着残部东奔西逃,东突西窜,却始终无法找到一条生路,在血淋淋的同伴尸体面前,很多人动摇了,双膝不由自主地一软,跪在地上高举起手中的步枪,“投降,我投降。”
可党卫军们杀红了眼,有时候顾不得对面的北洋军士兵已经投降,还是恶狠狠地一刀砍下去,力量之大令人咂舌。不仅北洋军手中举着的枪被硬生生地从中间劈开,就是他们的天灵盖,也被顺势而下的马刀劈成两半。
在这种情况下,训导员们象救火队一样到处跑,从杀红眼的党卫军士兵手下救了不少俘虏。
朱廷灿一看没戏了,心想早点投降多少还能让手下的士兵活命,于是,他把已经砍得变形的军官刀插回鞘内,可插了几次都没插进去。“我是北洋第二师第四旅旅长朱廷灿,我宣布,我们投降啦。”
244。进攻汉口()
一缕黑烟由远及近而来,长江上的一艘炮舰正“吭哧吭哧”向着下游航行,舰身舯部的铜制铭牌上两个大字格外醒目:海筹。
作为北洋军目前最有威力的战争机器,“海筹”号巡洋舰已在武汉江面来来回回巡弋了一整天,煤舱里已装满来自萍乡煤矿的优质煤,锅炉里也灌满了水,全体舰员斗志昂扬,机器舱里炉火熊熊,蒸汽机压力稳步上升,现在,它正信心十足的从上游缓缓驶下,继续执行对江北党卫军的炮击任务。舰艏左右2门、舰艉1门150毫米克虏伯速射炮和分布于两舷的8门105毫米克虏伯速射炮对江北的党卫军造成了不小的困扰。
海筹号的舰长名叫杜锡珪,字慎丞、慎臣,号石钟,福建闽县人,毕业于江南水师学堂,曾率海军舰队镇压武昌起义,后来率领舰队在九江起义,投靠革命军。袁世凯死后,杜锡珪复归北京政府。民国六年(1917年)7月,程璧光准备率舰南下护法,派杜锡硅、林颂庄率“楚观”、‘海筹”二舰北上,将大总统黎元洪接至上海。临行前,程璧光还特别拨给二舰20万元开拔费。不想,杜、林到京后,经不住段祺瑞的利诱,留了下来。程璧光听说后,气得在舰上连连用手杖猛敲甲板,大骂二人背信弃义。
北洋军阀曹锟、张怀芝等率军向湖南发起进攻。杜锡珪率第二舰队的“楚观”、“江鲲”、“江利”、“江犀”、“江贞”5舰从水路开进,策应陆路攻势。湘桂联军没有海军,处于不利地位。北洋军一个团在海军舰炮支援下,攻陷江防要隘城陵矶,北洋军占领岳阳。杜锡珪又率各舰过洞庭湖沿湘江进犯,配合曹锟的北洋军第三师占据了长沙,南军不战而退。
但是北方战局变化,党卫军兵临汉江,段祺瑞不得不调动杜锡珪的海军在武汉三镇一带游弋,以抵挡在陆地上所向披靡的党卫军陆军。
党卫军为此有些伤脑筋,于是经过总参谋部协调,制定了打破北洋军在长江上封锁的作战计划。话说李默涵在接受德国和奥匈在华武装力量的时候,缴获了两艘内河炮艇。
一艘是vaterland号。德国埃尔宾的硕肖船厂制造,原为德国用于中国内河的炮艇,1917年3月20日于长江上游被中国政府扣留;改名“利绥”。排水量170吨,2座燃煤锅炉,双轴推进,1300马力,长158英尺,宽26。3英尺,吃水2英尺,乘员45人,航速13节。装备1门30倍口径88毫米榴弹炮船首,1门40倍口径50毫米4磅炮船尾;2挺机关枪。
另一艘是otter号,德国teb船厂制造,原为德国用于中国内河的炮艇,1917年3月20日于长江上游被中国政府扣留;改名“利捷”。排水量266吨,4座燃煤锅炉,两部蒸汽主机,双轴推进,1300马力,长177。6英尺,宽26。7英尺,吃水2。7英尺,乘员45人,航速14节,装备2门57毫米6磅速射炮;3挺机关枪。
海容号巡洋舰在东北护侨,一时半会赶不回来,这两艘军舰是目前李默涵手里唯一可以动用的水面舰艇力量,要让这两艘内河炮艇去对阵北洋军的巡洋舰,无疑是螳臂挡车。李默涵自然不会这么傻,拿鸡蛋去碰石头,他的计划是效法后来的炮打紫石英,来个炮打巡洋舰。
海筹上的3门150毫米克虏伯速射炮和分布于两舷的8门105毫米克虏伯速射炮听着好像口径很大很唬人,其实射程并不远,最大射程不过7000米到8000米左右,最佳射程在4000米之内。当年甲午战争,日军的伊东佑亨就是命令日本海军此类口径火炮在3000米左右才开火。
仔细研究一下,当年炮打紫石英号的炮兵部队分别配置日制75毫米野炮和日制105毫米榴弹炮各3门,党卫军这边105毫米、75毫米的野炮射程都超过8000米,而且数量众多,机动性好。要重演炮打紫石英那种步兵炮打军舰的效果,也不是不能做到。
党卫军首先对汉口镇发起进攻,进攻的路线和步骤和当年清军镇压武昌起义的行军路线倒是出奇的一致。党卫军和王占元的第二师步兵第三旅步兵第五团在刘家庙交上了火。
受李默涵大炮兵主义熏陶的邵剑锋依旧是以大炮为主力,在党卫军的炮兵阵地上,灌满泥沙的草包厚厚堆砌形成半圈,只在正面中间显露一尺宽的空隙,形成了临时的炮兵掩体内,炮位后面被平整的挖出一个斜坡,这样一来需要更换阵地时,就能够迅速拉出大炮进行转移。
师属炮兵团装备的火炮从75毫米到120毫米都一字排开,每门炮后面都蹲着十几位炮兵,一些还拿着纸笔,倒不是炮位需要那么多人,而是师部准备借这次难得的实战机会,让很多新炮手们愈加直观的进修如何使用野战炮。
“开炮!”
随着小红旗挥下,炮弹穿越而出,眨眼间对面的刘家庙火车站上方就已经腾起了数团黑红色的硝烟,大块大块的砖瓦在爆炸下飞卷而起。
整整20分钟的炮火覆盖,党卫军才派出步兵不急不慢地展开进攻,首先是重机枪进入战位,斜射掩护步兵,重点压制铁轨正面宽阔地,轻机枪伴随步兵冲锋,冲锋时尽量散开,压低身体,互相之间要有掩护。
负责进攻党卫军战士们也已经跳出了掩体,散开后向正面突击,从士兵们奔跑时的姿势来看,士兵们大都能娴熟的压低身子跑之字,步兵线散得也比较开,跑上一段后就会卧倒为后面的战友作掩护。
开始时以连为单位冲锋,以哨声为号,跑到400米左右散开改班编组,迅速卧倒匍匐推枪前进,这个距离上没有光学瞄准镜很难打准匍匐前进的敌人。等到爬行约百米后,随行的轻机枪率先散开依托石堆或者树木开火,或者是用掷弹筒、迫击炮对北洋军的阵地进行火力压制。剩下步兵继续爬行,等到120米距离后哨声猛然尖锐,大家才跃起发动冲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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