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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将军,你好。我叫尚芸芝~”尚芸芝大方地伸出右手。
“你好,我叫李默涵。”李默涵挺胸收腹,然后轻握尚芸芝的玉手,雪白的小手又软又滑。要不是尚逸夫在,李默涵都不打算松开了。李默涵弯腰,在尚芸芝的小手上轻吻一下。
尚逸夫愕然,却又不好发作。
尚芸芝却是咯咯直笑,说道:“早就听说我们商丘的父母官是个留洋的洋学生,果然是洋派十足。”说罢,用力一抽,把手从大灰狼的爪子里抽了回去。
尚逸夫又清咳一声,对尚芸芝说道:“芸芝啊,我雇好了人力车送你回去,我还要等你三哥,你自己先回家吧。”
李默涵笑道:“逸夫啊,反正我有车,我们一起走吧。”
尚逸夫赶紧说道:“哪里敢劳动您,我还要在这里等三弟呢!”
尚芸芝却笑着对尚逸夫说道:“哥,那你等吧,我要坐坐汽车咯。”说罢,毫不客气地站到了那辆福特汽车身边。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李默涵赶紧拉开车门,尚芸芝大大方方地坐了进去,尚芸芝摇下车窗对尚逸夫说道:“那么,二哥,咱们家里见。”
李默涵也坐进了车里,他对司机说道:“先送尚小姐回府。”
滴滴叭叭呜,小汽车一冒烟地走了,留下尚逸夫在月台上直摇头,“真不该送他去北京读书,心都野了,也没规矩了~这成何体统。”
尚逸夫正摇头,一个学兵打扮的年轻人大老远就喊起来,“二哥,二哥。”
尚逸夫一看,正是三弟尚景焕,“你可回来啦~!”尚逸夫喜滋滋地看着弟弟,“你高了,也瘦了。”
尚景焕张望了一下四周,问道:“芸芝呢?”
尚逸夫直摇头,说道:“先回家,慢慢跟你说。”
于是兄弟两人雇了黄包车就往尚府去。刚到门口,就看见李默涵那辆黑色小汽车停在家门口。李默涵和尚芸芝一前一后下了车,两人说了几句话之后,李默涵毫不客气地又要亲尚芸芝的手背。
“登徒子~”尚景焕从小宠爱妹妹,一见此情景,腾地从黄包车上跳了下来,象豹子一样扑向李默涵,伸手就要去抓他的后颈。
“不可~”尚逸夫赶紧大叫
另一边尚芸芝也一声惊叫
说时迟那时快,眼看尚景焕的手就要抓到李默涵的衣领了,却见李默涵好像背后长了眼睛一样,身形一闪,让尚景焕抓了空。同时只见李默涵轻抒猿臂,款扭狼腰,来了一个漂亮的擒拿动作,用反关节控制住了尚景焕。同时,李默涵右腿一扫,双手一推,将尚景焕临空扔了出去。
尚景焕在地上打了个好几滚在停住,弄得满身满脸都是灰土。他刚要爬起来,只见人影一闪,李默涵已经来到他身边,同时太阳穴上一凉,一支手枪已经顶住了自己的脑袋。
“你是?”李默涵看了看他一身学兵的打扮,又见看见一旁尚逸夫赶紧快步跑来,心里已经猜到他是谁了。“你是尚家的少爷尚景焕?”
“你又是哪里的登徒子,既然知道我是尚家少爷,还敢轻薄我妹妹?”尚景焕梗了梗脖子
“混账,这是豫东镇守使李默涵李将军。还不快向李将军道歉赔罪?”尚逸夫一把摁住尚景焕
“呃?”尚景焕愣了,但是他依然说道:“可就算是镇守使大人,也不能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妇女啊。”
尚逸夫在他后背上狠狠扭了一把,骂道:“孽障,胡说什么。”
“我没~”尚景焕还想分说,却见妹妹尚芸芝嘻嘻哈哈地走下台阶,朝自己做了一个鬼脸,然后又躲到李默涵身后,哧哧地笑道:“三哥哥摔成了土乌龟~嘻嘻。”
尚景焕也不傻,很快就明白了,心里不禁暗暗叫苦,他赶紧低头向李默涵鞠躬,说道:“我是有眼不识泰山,李将军您还请赎罪。”
李默涵也有些尴尬,便笑道:“哥哥保护妹妹心切,这是人之常情,不妨,不妨。”
众人哈哈大笑,然后又客套了几句,李默涵才坐车离开。
晚上,尚府家宴,尚老爷听说这事之后没少训尚芸芝。但是尚芸芝根本不理睬那套,只是搂着尚夫人撒娇。
尚夫人说道:“我听说这李默涵李将军也没娶正妻,再说我们家小芝哪里配不上他?真要是这事成了,谁还敢招惹我们尚家?再说了,我们家小焕成了他李旅长的大舅哥,至少弄个营长、团长什么的当当还不就是一句话的事?”
尚老爷一板面孔,说道:“胡说八道,我们尚家书香门第,要用女儿来换富贵的吗?我是怕她不知自爱,让人家小瞧了!到时人家翻脸不认账,岂不是鸡飞蛋打?”
尚景焕也摇头道:“娘,我要凭真本事,不靠裙带。”
尚芸芝像是受了极大的侮辱,“我是这样的人吗?”说罢一甩碗筷,就回房去了
尚夫人心疼女儿,赶紧追了过去,临走还不忘骂一句:“你个死老头子,有这么说自己女儿的吗?”
96。欲抑先扬()
话说李默涵回了镇守使署之后,心里也老有尚芸芝的影子,不过仔细回想一下,今天似乎有点过了。
第二天,李默涵很早就起来了,他披着外衣走进书房,尚逸夫已经在书房了,而且还已经为他泡好了一杯茶。
“逸夫啊,昨天的事情是我失礼了,跟你们家三少爷打个招呼。”李默涵说
尚逸夫微微一笑,说道:“小孩子不懂事,回家之后家父狠狠地训斥了他们。”
他们?那说明连带尚芸芝也一起训了,李默涵不用问也知道为什么尚芸芝会挨训了。
“有没有什么要紧的公事要办?”李默涵随手翻了翻面前的几分公文
尚逸夫想了想,答道:“有两件事,第一是骑兵营梁文博营长那边的,说之前订购的俄国马已经运到了,想请您过去过过目;第二是这几天塞缪先生正带着人铺设电话线,需要调几辆卡车帮着运电话线杆子。”
“调车的事情你处理的一下”李默涵站起身来,“我去西郊马场,有什么事情你直接去那里来找我。”
“好的。”尚逸夫在笔记本上一一记录,他办事很有条理,这也是李默涵欣赏他的原因之一。
骑兵是一个逝去的兵种,骑兵曾经纵横沙场,但是机枪的出现使得它彻底没了用武之地。之所以李默涵现在还要引进马匹,也完全是基于现实的需要。
首先是中国糟糕的道路状况极大限制了大型机械化车辆的使用,所以眼下的高速机动部队依旧只能是骑兵。其次李默涵虽然可以通过神器手机复制大量的卡车和燃料,但是没法复制出驾驶员。在当下的中国,要找个会赶车的车把式可比要找个会开车的司机容易的多了。
第一次世界大战开始之后,俄国征用了大批马匹上前线,李默涵能买到这几匹俄国的顿河马实属不易。
顿河马只要有两个主要类型:东方型,体质干燥,悍威强,速度快,适于乘用;西方型,体质较结实,体格粗大,中躯深长,骨量充实,属于乘挽兼用型。头的大小和形状,因类型不同而有差别,东方型较小,呈凹头,西方型较大而直,都较干燥。颈长中等,有的显短。髯甲较低。背腰平直,尻长,呈正尻,肌肉发育良好,后望较平。四肢坚实、干燥,肩立,常有凹膝、立系;蹄稍平。毛色绝大多数为金栗毛。头和四肢多白章。顿河马是吃苦耐劳的马,易于饲养,能够在冰冻的顿河干旱草原中生活。它的脾气很好、适应性强,但是在体格上没有吸引力。虽然它在体型结构上有很多缺点,例如动作受到限制、不自然、不高雅和不适宜,但是很少有马能够在如此艰苦的环境中有效地工作。
在西郊马场,骑兵营营长梁文博正在试骑新买来的顿河马。他时而挥舞马刀上下翻飞、时而在马上单手使用步枪射击、时而又用两支手枪左右开弓,精湛的马术和刀法、枪法引得骑兵们纷纷大声叫好,以至于没有发现李默涵已经走到他们身边了。
梁文博骑在马上看得高望得远,见到人群后的李默涵,立刻举起右臂,高声喝道:“致敬!”
骑兵扭头一看,才发现李默涵已经笑眯眯地站在他们身后了,于是他们赶紧齐帅帅地举起右臂,“致敬!”
“荣誉!”李默涵四十五度举起右臂,向士兵们还礼。
梁文博让士兵们立刻列队操练,向李默涵表演了列队冲锋,马上射击,裆里藏身等一些列硬功夫。
李默涵看着这些兴致勃勃、意气风发的年轻骑兵们,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这些勇敢的骑兵们还不知道自己其实已经被战场和这个时代淘汰,只是因为中国落后的交通条件才在中国还有一丝用武之地。
“这些马怎么样?”李默涵问梁文博
梁文博兴奋地说道:“马力方面和蒙古马不相上下,但是体型更大些,速度也更快些,总体而言要比蒙古马好。”
李默涵点了点头,说道:“那好,接下来我会继续引进这种俄国顿河马,你们骑兵营全体都装备这种马。但是平日里养马和繁殖的任务也交给你们,这胆子不轻。”
梁文博挺直了摇杆,很爽快地答道:“交给我,镇台大人你就放心吧。”
“你办事,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李默涵笑了
梁文博拍着胸脯,说道:“我们骑兵营就是镇台大人的一把刀,您指到哪里,我们杀到哪里。”
“好!”李默涵还打算说几句鼓励的话,就见一个骑兵骑着马过来,翻身下马后和郭四德耳语了几句,郭四德眉头一皱,赶紧小跑过来,对李默涵低声道:“镇台大人,署里有紧急公务。”
郭四德说罢又低声补充了一句,“关于张勋的。”
李默涵的眉头拧了起来,随即又舒展开来,对梁文博说道:“你们继续操练。”
“是。”梁文博敬礼
李默涵钻进福特汽车,驾驶员一脚油门径直驶往镇守使署。正如尚逸夫所说的那样,民间依旧热衷过农历新年,对于公历新年完全不感冒。因此虽然临近元旦,但是商丘大街上依旧是平日那副模样,丝毫感觉不到过年的气氛。
福特汽车在不甚宽的街道上快速行驶,不用按喇叭行人自会纷纷避让。全商丘的人都知道,全商丘只有一个人有汽车,就是镇守使李默涵。
嘎~一声急促的刹车声之后,福特汽车在镇守使署们口停了下来,卫兵快步上前拉开车门,披着大衣的李默涵下了车,行色匆匆地往里走。刚过照壁,尚逸夫已经和一个身穿上尉军服的年轻军官从里面急匆匆地走了出来。
“上尉军官邵剑锋,向您致敬!”军官立刻敬礼
李默涵回礼,问道:“肖文龙特地派你回来,一定是发生很紧急的事情。”
邵剑锋立刻从随身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双手递给李默涵,同时说道:“新情况,日本人来搅局。”
“日本人?”李默涵翻开文件一看,第一张就是署名为日侨义勇队队长田信夫签发的一份传单。传单上说:
徐州一处,中外杂居,战线缩小,有所扰乱,良民恐慌。日军临此,固期保护日侨,而日侨混在华境,日军保护之法,不得不选择中外侨期一并而护,实为常法。本日察院街日侨万屋商店、马市街日侨山东仓库等,流氓便袭掠一空。日军治扰,流氓误损其命,诚可悯也。由来日军不放空弹,不用空喝,无论中外不逞,若有接近日军所守地域,非有预先派人表示诚意,不然枪杀不论。特此布告。
“狗屁不通。”李默涵随手把传单揉成一团,“这么说日本人是想借机维护张勋了?”
邵剑锋忧心忡忡说道:“是。听说那个田信夫派人来传话,说一个师团的日军已经从青岛出发,正在来徐州的路上。”
“你怕了?你们肖团长怕了?”李默涵抬眼望着邵剑锋
邵剑锋一踏步,站直了身子,大声答道:“卑职不怕。”
李默涵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那是日本人在吹牛,一个师团?我呸~”
尚逸夫清咳一声,说道:“此事我们是不是要上报北京,让外交部处理?”
“嗯!”李默涵想了想,说道:“张勋以为自己抱上了日本的大腿就没事了?我让他偷鸡不成蚀把米。看着吧,不出一个月,谁沾上日本人这三个字,谁就是臭狗屎。”
“那我们这边~”邵剑锋问道
“告诉你们肖团中,也告诉马旅长。放假按照原计划进行,不过要外松内紧。”李默涵说道
“是!”
97。袁世凯的心思()
北京西城区棉花胡同66号,有一座老宅,由前后两院组成,房屋由回廊相连。这座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