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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那小伙子挣扎得更加厉害
“给他松绑。”宋顺挥了挥手,志愿军士兵用匕首割开了绳子
那小伙子一下窜到宋顺面前,一把抢过布娃娃,“没错,这是我送给二狗子的。那~那~那二丫呢?”小伙子用乞求的眼光看着宋顺
宋顺摇了摇头,说道:“那院子里两男两女,三大一小,没一个活口。”
“啊~~”小伙子歇斯底里地大叫一声,接着竟然抱着一棵树,用头猛撞。
“大德子~”秦滔天想去拦,但是双手被反绑,有心无力。
“拉住他。”宋顺让志愿军士兵赶紧拉住小伙子。他走上前去,抬手就给了他两巴掌,“废物。日本人杀了你亲人,你没种找日本人报仇,光会撞树吗?”
“谁说我每种?给我枪,我和日本人拼命去。”小伙子朝宋顺一伸手
“那你这些师兄师弟们怎么办?”宋顺问道
秦滔天说道:“老总,我们山东人被小日本子祸害的不浅。你要打日本人,咱们都愿意跟着你走。”
宋顺上前扶起秦滔天,解开他手上的绳子,说道:“好,是条顶天立地的汉子。我们这是要绕道小鬼子的后路去,给他闹个天翻地覆,你们要是愿意跟着来,我们欢迎。”
有了这些红枪会的加入,宋顺的穿插作战顺利了很多,这些人本乡本土,一路上专找人迹罕至的小路走,而且每到一处,都能得到当地红枪会的接应,能及时得到物资给养的补充。沿途宋顺还挑了几十个精壮的红枪会会员加入志愿军。
穿插进行到第二天的傍晚的时候,有红枪会的人来报信,说距离此地一里外的小树林附近有一队日本兵扎营。
宋顺立刻派人去侦查,侦察班的人回来报告,说道:“参谋,咱们捞到大鱼了,我看那边的营地里到处是天线和电台,肯定是小日本子的指挥部一类的地方。”
“好。”宋顺找到秦滔天,要他和自己一起去端了日军的这个指挥部。
“宋长官找我,那是看得起我。”秦滔天一挥手里的大刀,“我昨天才磨得刀,今天就用上了。”
宋顺说道:“那就辛苦秦壮士多召集一些人马,我们这里冲锋,你们就跟着我们一起冲。”
“成。”秦滔天吩咐手下去附近各村集合人马,不到一顿饭的功夫,就聚集了二百多人。
宋顺带着自己的部队从三个方向悄悄靠近日军指挥部,果然见到这里竖着不少天线,隐约还可以看见帐篷里的电台。“果然是日军指挥部。”
宋顺招招手,吩咐所有拿着掷弹筒的战士都靠前。“一口气全打完,打完之后就给我冲。”
“是。”志愿军战士们拿出掷弹筒,伸出右手拇指测算了一下大概距离,然后把专用炮弹装进掷弹筒。
嘭嘭嘭
所有掷弹筒一起发射,二十多颗掷弹筒专用炸弹落入日军营地里,顿时把毫无准备的日军扎了个人仰马翻。五发专用炮弹打完之后,日军营地里已经一片狼藉了。
“兄弟们,给我冲。”宋顺一手握着手枪,一手抓着一柄雁翎刀,第一个从地上爬了起来
“老少爷们,给死去的乡亲报仇啊。”见志愿军开始冲锋,那边红枪会大师兄秦滔天也一声吼,挥舞着大刀冲在了前面。
宋顺左手M1911式,右手雁翎刀,横砍一条线,竖扫一大片,好不威风。身后的志愿军士兵,都打了鸡血似的嗷嗷直叫,没命似的跟着他往前冲。
红枪会的人哪见过这阵势,他们大多跟在志愿军战士后面,找机会偷袭日军,志愿军士兵在前边开路搏斗,红枪会就在后边偷袭补刀,实在不行就拉枪栓给一枪。反正都是在近距离开枪,基本不会落空。
战斗持续不到二十五分钟,日本人在扔下了一百多尸体后,活着得都跑了。
宋顺来到一顶最大的帐篷里一看,只看到满地散乱的纸片和堆满一桌子的电台。“这是什么?”宋顺的眼睛象雷达一样在桌子上一堆文件上扫视了一遍,又随手翻了翻。忽然宋顺眼前一亮,“这是什么?”宋顺发现了一本日军的电报密码本。
125。收复济南()
“电报兵?过来。”宋顺叫来两个电报兵,把日军密码本交给他们,“给日军中队一级的作战部队发报。”
电报兵在电台前坐下,带上耳机,问道:“参谋,我们发什么内容?”
“呃~”宋顺顺手拿过一张日军的军用地图,上面标注了日军和志愿军的位置。“这样吧,把日军引向相反的方向。”
“慢着~”宋顺说道:“在这之前,先发电报给我们的肖旅长。告诉他们,我们的穿插很成功。”
“是。”
于是乎,济南前线的日军接到了一系列莫名其妙的指令,工兵营被调往山区,命令却是造桥;炮兵营被命令攻击的地点其实是一片无人的丘陵地带,反倒暴露了自己的位置,遭到志愿军炮兵的猛烈炮击;骑兵部队辛辛苦苦赶到增援地点,却发现这是一片泥泞的沼泽地,而等待他们的是志愿军的机枪扫射。当前线日军发现情况有些异常,拼命联系联队指挥部的时候,却发现联队指挥部没有回复。
日军发现情况有些不正常,于是第一、第二大队的两个中佐一合计,还是先退守济南再说。至少可以保住济南火车站,必要的时候还可以退往潍县一带和大队部靠拢。
日军一退,志愿军立刻压了上来。日军的大队相当于志愿军团一级的编制,日军只有2个大队,而志愿军有4个团,本来就是以多打少。于是乎,肖文龙一使劲儿,四个团一起压了上来。日军的撤退变成了败退,干脆济南城都不进了,直接沿着胶济线往潍县扯。
1915年3月14日,志愿军先头部队从济南泺源门进城,得到消息的济南市民纷纷涌上街头欢迎志愿军,士绅富户也在街边摆出热水和馒头,准备迎接志愿军进城。
第一个进城的葛元喜骑着高头大马,十分得瑟地居高临下看着欢呼的人群,他指了指那些热水和馒头,笑着问自己的参谋,“这就是书里写的那个什么用箪盛饭,用壶盛水,进行犒劳吧?”
参谋笑着答道:“食箪浆壶,也不多就是这个意思了。”
葛元喜摸着自己的下巴,说道:“他娘的,有点迎王师的味道了。”
当天下午,志愿军收复济南的消息就随着志愿军的通电和《华夏之声》传遍了全国。
……分割线……
3月的北京城天气清爽,不冷不热,不干不燥,皇城根下人们依旧悠闲地按照几百年里养成的习惯和早就深入骨髓的生活节奏过着日子。老北京有喝早茶的习惯,因此前门大街的老裕泰茶馆一大清早就已经的高朋满座,伙计拎着铜壶殷勤的给茶客续水。
老北京人喜欢用盖碗喝茶,首先用盖碗上茶,茶水一般倒七分,用盖碗喝茶时,一只手捧着托碟和碗,另一只手把盖轻轻掀开一道缝儿,然后举到嘴前小啜。这就是老北京标准的用盖碗喝茶。
老北京人坐茶馆的乐趣不只在于喝茶,也在于其热闹,既可以融入其中,说一些可有可无的闲话,也可以出乎其外,在喧闹之中兀然独坐品味生活的悠闲,使悠闲更加丰富和突出,这才是坐茶馆的真味所在。至于在茶馆中谈生意说事情,把茶馆当成别致的办公室的,如《茶馆》中的刘麻子,在茶客中只能算作下品,虽然没了这样的茶客,茶馆也就不是茶馆了。
一个手提鸟笼,头戴八瓣儿瓜皮帽,穿着长衫绸褂,年纪约在四十五十之间的男子迈着方步走了进来。看着架子象是挺大,可细看之下,这长衫和绸褂都带着洗了又洗,洗了又洗的旧。八瓣儿帽子前额上也留着一个空儿,似乎此处原本应该是有一块玉或者翡翠什么的。
“哟,佟三爷,您可来了,给您泡壶高的?”伙计殷勤地迎了上去,还用肩膀上的毛巾象征性地在这位佟三爷面前的长凳擦了擦。他嘴里说的好听,脸上却是皮笑肉不笑的虚伪。
被称为佟三爷的人挂号了鸟笼子,从怀里掏出蝈蝈葫芦,听着虫儿叫上几声,兴高采烈的在桌上摆上一块洋钱:“瞧见没有,爷今天有现钱!老三样,剩下的就当打赏了!”
伙计一看那块亮闪闪的银元,顿时脸上有了笑意,笑盈盈的拿过洋钱,吹了个响在耳边听听,嗓门高了八度喊道:“佟三爷明前碧螺春一壶。”然后不声不响地把粉板上佟三爷的名字擦去了。
几个相熟的客人互相打千鞠躬,有人冲着佟三爷也象征性地打了一个千:“三爷吉祥。”
佟三爷也赶紧躬身还礼:“哈五爷,您也吉祥。”
打了一圈礼之后,佟三爷故作神秘的道:“你们听说了吗,咱们和日本人在济南府打了一仗!”
“小日本子欺人太甚,是该打。”
“谁北洋哪个镇打的?”
佟三爷冷笑道:“北洋?他姥姥,一个个跟三孙子似的。是叫什么志愿军。”
“志愿军?我只知道定武军、武卫军什么的,这个志愿军没听过啊。”
佟三爷乘机坐到了邻桌,很顺手地拿起桌子上的焦圈咬了一口,嘴里还在嘎巴巴的作响,含糊不清的道:“定武军?哪年的老黄历了。我跟你说吧,这志愿军呐~其实就是新上任的长江巡阅使李默涵的兵。”
“吓?这人我听过,可他的兵不是叫什么党卫军吗?”
佟三爷又咬了一口焦圈,说道:“这里头可有门道。之前19省督军联名要求对日开战,袁大总统硬压着不让打。可怜这位李督军,有心报国却报国无门,无奈之下只能抗命出战。之所叫志愿军,那就是说这不是我李某人的主意,是老百姓看不下去日本人的骄横,自己硬要去的。”
“嘿~这算什么事儿啊,为国尽忠还得这么弯弯绕的?”有人愤愤不平
佟三爷压低生了声音,说道:“你们可知道,为什么袁世凯硬压着不让打么?”
众人纷纷把头凑了过来,问道:“为什么?”
佟三爷说道:“你们听说了没有,袁世凯打算自己当皇帝。”
“袁世凯?他算个什么东西?当年卖了光绪皇上,后来又卖了李鸿章,最后卖了宣统皇上,靠着卖主求荣当了大总统~”
佟三爷说道:“袁世凯也知道自己名不正言不顺,所以料想这自己一旦称帝,肯定会有人反他,所以他打死都不让北洋军和日本人打,是为了留着对付自己人呢。”
“嗨~合着他老袁的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啊~!”众人感慨道
“咳~!”不知道什么时候,老裕泰的老板双手拢在袖子里,站在桌边,满脸堆笑地说道:“各位爷,莫谈国事,莫谈国事啊~~~~”
众人纷纷散开,自顾自继续喝茶,佟三爷喝了几口茶,结清了帐,拎着鸟笼哼着小曲走了。出了老裕泰,他晃晃悠悠地来到一条很不起眼的小胡同里。看了看四下无人,便把鸟笼子放下,三长两短地拍了拍手。
须臾,一个穿着短袄布裤,头戴软帽的男子走了过来
“做的好。”那男人塞给佟三爷一个纸包
佟三爷三根手指一捏,便顿时眉开眼笑。“要是有用得着我佟三的地方,尽管吩咐。”
126。打猎()
志愿军收复济南的消息传到商丘,商丘百姓也是欢呼雀跃,纷纷涌上街头自发的庆祝起来。更有甚者,华夏大学里的学生居然抬出李默涵的巨幅画像上街游行,高呼万岁。所过之处,无论军民百姓士绅都觉得“李默涵万岁”这个口号没有什么不妥的,于是乎游行的队伍越来越壮大,“李默涵万岁”的口号响彻商丘。
尚逸夫来开李默涵办公室的窗帘,打开了窗户,对李默涵说道:“大人,您听,百姓对您是多么爱戴啊。”
李默涵莞尔,说道:“万岁?我又不是皇帝。这事要是传到北京去,还不知道怎么被人穿小鞋垫黑砖呢。”
尚逸夫有些不以为然,虽然他是个稳健性文职官僚,也过了热血沸腾激情燃烧的年纪,但是此时此刻却有一股莫名的激动和兴奋。在他看来,北京的那位袁大总统是那么的模糊和遥远,而眼前的李大帅却是实实在在的伟人。
笃笃笃,外面有人敲门,“报将军,林记者来了。”
“请进。”李默涵回到办公桌前
尚逸夫清咳一声,很识趣地抱起几份公文快步走了出去
不一会,林鉴秋和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进来,简单寒暄了几句之后,林鉴秋指着那位中年男子说道:“我来介绍,这位是上海新民电影公司的导演张石川先生。”
张石川原名张伟通,字蚀川;浙江宁波人。少年丧父,随舅父到上海经商,先后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