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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教主难追-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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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是太监,但她也曾听闻,他们中有些耐不住寂寞,会找姑娘做对食,特别是去势未去干净的太监,若是按捺不住了,用强的也未尝不可,她绝不愿冒这个险。

    窗前的烛火莹莹亮着,阮墨走到床榻前,拉过被褥展开铺好,便倒在了上面,脸朝下趴着,幽幽叹了口气。

    接连几日的劳累令她腰酸背痛,偏生这床也是硬得硌人,躺了两晚没休息好不说,睡醒后竟觉着比睡前更累。

    “哼……坏蛋……坏得心发黑的坏蛋……”阮墨抱着枕头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气闷不已地抱怨道。

    那日,她给某位无聊的王爷沏了一早上茶后,便被赶到后院去干活了。

    这一赶就是十日。

    到后院去干什么活儿呢?

    ……搬花盆。

    王府里有一个偌大的后院,原本一般府邸的后院多是主人的妻妾住处,因着瑞王尚未娶妻纳妾,后来便差人将后院划出一半夷为平地,用作栽种花草。

    起初她还惊奇,单逸尘这人总是态度冷淡,何时变得如此风雅,竟然有兴致欣赏这些娇艳柔弱的美丽花草了?

    结果,负责料理它们的老太监道出真相后,她却险些笑出声来。

    日理万机的皇上对自家胞弟至今不肯成亲甚是忧心,屡屡将异邦进献的美人儿送到瑞王府,欲给他开开眼……顺便开开荤。结果他看都不看一眼,二话不说让人全撵走了,末了还给皇帝兄长回了一句,以后送这么些只吃不做毫无用处的米虫来,倒不如送花草,起码养起来好料理些,不糟心。

    百里挑一的美人被比喻成米虫……这话可拂了皇上的脸面,他又不可能去惩治自己的亲弟,一气之下还真派人送了不少名贵花草到王府里,而且每隔一段时日便送几盆,原本还放在王府各处,但后来实在太多了,才不得不从后院另辟一地安放。

    而她的工作,则是接管老太监的班,负责将这里的花草料理好。

    听着颇为轻松,不过浇浇水、剪剪黄叶之类,毫不费力,还能赏赏花草,陶冶情操,她答应得很是爽快。

    可惜,很快她便发现自己太天真了。

    现下正值四月末,夏热隐隐有冒头的迹象,隔三差五便要风雨大作,那些娇贵的花草哪里受得住,吹折了腰的,雨水过多浸坏了的……

    她一看,那还得了,都是御赐的珍品,有何闪失岂不都怪在她的头上了?只好每回看着快下雨了,便一盆盆搬到最靠里的花房内,然后天晴了,再搬出来。

    可这雨下得忒*了,像是硬憋着什么,非要一点一点放,有时下半个时辰便停了,隔了一个时辰又下了一场,两三刻钟停了,再隔俩时辰又来一回。她这厢刚把避完雨的花草移到外头,那厢一阵雷响又迫得她弯下刚直起的腰,苦兮兮地运回屋里。

    今儿更是倒霉,错估了下雨的时间,淋了一身雨,之后便一直喷嚏打个不停,回来喝了杯热水也于事无补,头昏得要命,也不知会不会病了……

    未几,阮墨便觉意识昏沉,歪头睡了过去。

    ******

    翌日,单逸尘早起晨练,如常绕远路“经过”后院,却没有看见某个忙碌的身影,眉心微皱,负手回了主屋。

    往常守在屋前的许晁也不见踪影,两边有太监向他问安,他脚步未停,面无表情迈进屋内,却破天荒看见书案上空空如也。

    怎么回事?

    平日里,许晁都会提前将今日需要他过目的公文整理上呈,待他一回来便可开始批阅,今日非但此事未办,连人也不在这儿……

    正疑惑间,外间忽而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他仍负手立于屏风一侧,背对门口,果不其然听许晁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属下不职,请王爷恕罪。”

    单逸尘转身,垂眸看向跪在地上的人,手里捧着一摞文书,背脊耸动,似乎正喘着大气。

    这个心腹跟了他多年,办事能力不必多说,他还不至于就此降罪,沉声问:“何事耽搁?”

    许晁对王爷一向忠心耿耿,有事必不相瞒,略一颔首便道:“今晨兰芝姑姑去偏房寻那位领月银,闭门不开,无人应答,才找了我去帮忙。我翻窗进屋的,发现她倒在榻上昏迷不醒,让兰芝姑姑看顾着,去请了大夫看,所以耽搁了一阵。”

    单逸尘眉心一皱:“病了?”

    许晁回:“是。大夫说是受寒所致,本不严重,但拖的时间甚久,以至于引发了炎症,发热不止,大概需要休养两日……”说了几句,忽而觉得自己似乎说得过多了,王爷最是不喜人废话,忙截住话头。

    然上方始终未有回应。

    “……王爷?”

第27章 王爷与婢女(五)() 
公文如小山般堆在手边,书案上摊开了一卷,密密麻麻的小字公整漂亮,单逸尘垂眸略过一行又一行,却一个字都未能看入眼。

    脑海里不断浮现的,是昨日在后院前看见的那道冒着雨忙进忙出的娇小身影。

    原先听说她病倒,他的第一反应是觉得她果然身娇肉贵,不过短短十日,便熬不下去了,心里头仍是有些不以为意。

    可等许晁将详细情况告知后,他却微微愣住了。

    昨日的大雨来的毫无预兆,太监赶来给他撑伞,途径后院时照例往那儿瞥了一眼,却见阮墨俯身在搬盆栽,摆了满地的花花草草,愣是被她全数搬进了花房内。他心中一讶,但碍于太监跟在身侧,并未多做停留便离开了。

    待雨停后,他因事出门,却偶然看她一身衣裙湿得直滴水,飞快往偏房的方向跑去,落下一路的水痕,根本与他入屋前所见别无二致。

    如今联想起来,那时她该是披着一身湿衣,待在小小的花房里,吹了一个时辰的冷风这才吹得受寒发热,病倒在床的。

    他确实有些意外。

    这些花草虽说是皇上御赐,但府里的人皆知,他并不大喜欢,更从未到后院赏过花草。后院如何打理,他从不要求,也从不过问。负责料理的老太监时常偷偷懒,或是不当心砸了一两盆,但他即便晓得,也不曾怪罪过,一直睁只眼闭只眼。

    可她竟然为了保护它们,宁可淋雨淋得生病,也不肯少搬几盆?

    单逸尘将她十日来的勤恳安分看在眼里,扎根心底的那份怀疑有了些许松动,忽而放下手中的公文,扬声唤了许晁的名字。

    “王爷。”许晁快步入内,躬身道,“有何吩咐?”

    “她病几日了。”

    “回王爷,已有三日。”

    三日?大夫似乎说过两日即可,那她大抵是好得差不多了。

    “你去看看她。若已病愈,能下床了,便让她明日过来。”

    许晁摸了摸头:“过来……是过来您这儿吗?”

    单逸尘掀眸一瞥:“不然?”

    那目光是阴测测的冷,王爷一向不喜那位前国公府小姐,也不喜他们多提及她,许晁连忙垂下目光,应了声是。

    ******

    病了一场,在床榻上躺了两日多,连带着将前几日未能睡好的觉都补足了,阮墨醒得比往常都早,洗漱过后,便到膳房那儿领了两个包子,回偏房用早饭。

    包子还没啃完,紧闭的房门却被人轻轻敲了两下,她心下疑惑,问了一声谁。

    “是我,福贵。”一道略微尖细的男声在门外响起。

    阮墨将包子重新裹进油纸里,放在桌上,拍拍手过去开门。

    “早啊,阮姑娘。”福贵与她打招呼,那张平淡无奇的脸上挂着笑,扬了扬手里的纸袋,“我来给你送些零嘴……是昨儿小六子出门采购时,托他买的。你看看喜不喜欢?”

    阮墨摆摆手,也回了他一个笑:“不用了,谢谢,我这人……不怎么爱吃零嘴,福贵你自己留着吃吧。”

    “这样啊……”福贵似乎想进屋坐坐,但她站在门口,并没有侧身让路的意思,便装作不知,依旧笑着说话,“那昨儿的桃脯呢,小六子又给我买了,吃不完,再给你一些可好?”

    阮墨却油盐不进,还是那句话:“你的心意我领了,但桃脯吃多了有火气,真的不用给我了。”

    他的眸光黯了黯,收回手垂在身侧,嘴角的弧度带了些许失落,但还是维持着好脸色:“那……好吧,我就不打扰你了,这个……让小六子他们分着吃吧。”

    她点点头,看着他转入隔壁屋内的背影,随即关上了门。

    再次坐回桌前,阮墨的心却不如之前的平静了。

    福贵是住在隔壁屋的太监,专事主屋的清扫打理,人很热心随和。她病的几日里,是他主动帮她担下了后院的活儿,还不时送些蜜饯果脯给她,喝药时解解苦。

    起初她以为只是好意,但次数多了,渐渐就觉察出不同了。

    她不确定是自己自作多情抑或是真有其事,但宁可杀错不可放过,所以她总表现得态度冷淡,不再接受他的馈赠,以求他自动打消念头。

    但这个福贵,看起来执着异常……实在令人头疼。

    “哎……”阮墨摇了摇头,啃完包子后,便起身出门往主屋去了。

    ******

    时辰尚早,她不紧不慢绕过屏风,正想着要不要先沏茶,却见王爷已然坐在了书案后,正在处理公文。

    额,应该先问安吧?可若是此时出声,会不会打扰他工作?但她又不能一直杵在这儿,什么都不做啊,当摆设吗……

    “还不滚过来。”

    正当天人交战之际,那位王爷终于开了尊口,阮墨立马松了口气,听话地滚了过去。

    “王爷要奴婢做何事?”

    单逸尘扫了右手侧一眼,目光又落回到公文之上,言简意赅:“研墨。”

    哦,研墨,这个简单。

    原主本就精习书法,幼时没少给父亲研墨,故对于阮墨而言,也是轻而易举之事。

    于是两人皆静默不语,一人看文,一人研墨,倒是和谐得很。

    然而一刻钟后,她却犯了难——这研墨是该研磨多久?

    不能怪她不晓得。在红鸾门习书时并不讲究,用的是便宜的粗制墨汁。而在国公府时,一般是父亲见她不耐烦了,便让她到一边儿去,换下人来研墨的。是以,她对于研墨的时长,还真没有确切的定数。

    看单逸尘那副冷冰冰、事不关己,显然又懒得搭理她的模样,阮墨撇撇嘴,想着磨到看起来与她记忆中用量相当即可,然后便专心致志卖力研墨了。

    平静的视野中总有一处在动,实在分神得厉害,单逸尘每看了三两行,便忍不住微微烦躁,要往右面看上一眼。但见她研墨的神情认真得,似是在赋诗作画一般,一会儿鼻子痒了,又随手往上一抹,留下一道浅浅的黑痕,像被谁恶作剧画上去似的,心里却莫名地好笑。

    就这么边批阅公文,边时不时往她那儿扫两眼,倒没有他先前预想的反感,反而比平常独自工作时,多了一星半点儿,难以言喻的乐趣。

    然而当他放下一卷公文,看见砚台里满满的浓墨,顿时笑不出来了。

    “……阮墨。”

    “啊?”她正觉得两手酸软,闻言随口应了一声,马上意识到是王爷在问话,才换了恭敬的语调,“王爷,何事?”

    “你研那么多墨作何用?”

    “很多?”阮墨看着才刚在整个砚台上铺满一层的墨,小声道,“这还不及以前奴婢用墨的量呀……”

    “你……”单逸尘对着她充满困惑和无辜的双眸,嘴角不自觉抽了抽,“你难道不知,研磨出来的浓墨,需兑水调稀的吗?”

    “兑水调稀?”仿佛听见什么新鲜词汇,她一脸茫然看着他道,“为何?不是研磨后便能写了吗?”

    “阮墨。”他的声音沉了下来,平平地听不出喜怒,“你是在刻意捣乱?”

    冤、冤枉啊……

    她指天发誓,自己是真不晓得!莫说过去不曾研墨,就是翻遍她的记忆,也寻不出一处是研墨后兑水的画面。只能说这位大小姐着实娇贵了些,这种事儿都交由下人去做,她压根儿就没有关心过……

    然而,现在要面对的单逸尘的人……是她。

    见他已隐隐不耐,阮墨怕他一不高兴发起火,又赶她回后院跟些花草打交道,当即扑通一声跪下,双手撑地:“奴婢不敢!奴婢是一时走神才误了事,求王爷莫怪……”

    她不能说自己不晓得,否则单逸尘定会觉得她撒谎,世家之女岂会连研墨都不会,届时罪加一等,她更没有好果子吃了。

    他垂首看着她缩成一团跪在跟前,双肩微颤,一副心惊胆战的模样,心中那丝怒意又压了下去,只冷冷道:“走神?为何走神?”

    这问题……怎么回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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