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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教主难追-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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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却始终未能如愿昏过去。

    男人强有力的身躯牢牢桎梏着她,进攻得一回比一回猛烈,她逃不开,躲不掉,除了默默忍受痛苦的折磨,别无他法。

    时间犹如无限拉长了一般,没有尽头,在意识迷糊间,仿佛有什么在体内轰然炸开,她紧咬牙关,仰头承受了最后的猛烈撞|击,终于眼前一黑,彻底昏厥了。

    ******

    清晨,卯时。

    床榻上,平躺的男人缓缓睁眼,准时醒来。

    宿醉的后劲大得很,睡了一夜,头依旧隐隐作痛,他抬手去揉太阳穴,却被什么阻了一下。

    垂眸一看,臂上不知何时多了一颗脑袋,墨发披散,小脸深埋被褥之中,看不真切,暴露在锦被外的雪白颈项与双肩,却尽是星星点点的青紫痕迹,足见曾被如何粗鲁地对待。

    单逸尘闭了闭眼,只觉得原本突突跳动的太阳穴,更痛了几分。

    昨日处理的公文里,有一份是匿名信,详细罗列了某官员的几条罪行及相应的证据,看得他难以置信却又怒火中烧,下午便亲自去赴了原本要推脱的宴请,为的就是去一探虚实。

    为了避免打草惊蛇,他仅浅浅试探一番,饮一席酒,待散席方起行离开。

    岂料回程的路上却感觉不大对劲,体内竟渐渐地燃起一道邪火,躁动不已。

    作为一个正常男人,即便不近女色,也不可能不晓得这是什么,他当即便想到自己被下|药了,欲强行压制。然此药药性甚奇,他愈是想压抑,那股邪火反而愈是猛烈,直将他的理智烧成一片灰烬。

    待回到府中,在自己屋前看见送上门来的女人,他看都不看便将人扯入屋内,残余的思绪只足够认出她是何人。之后再也无法隐忍,强|压她于身下,悍然进占,无暇顾及她的任何反应,随沸腾的欲|念狠狠折腾了她半夜,才终于平复了那股邪火。

    虽几乎理智全无,但发生过的一切,仍历历在目。

    他记得清楚,她在他身下,如何艰难而痛苦地承受他的粗暴,和流着泪咬牙死忍却不作声的模样,以及自己如同不知餍足的野兽般,要了她一回又一回……心头竟不可自抑地浮出一丝愧疚。

    ……愧疚?

    不,不对。

    她当时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还出现得如此及时?莫非她本就抱有企图前来,而后恰巧撞上身中情毒的他,才顺水推舟假意从了他,以谋取旁的什么东西吗?

    这般思虑着,单逸尘缓缓皱起眉峰,转头看了眼躺在身旁沉睡的女人,便抿唇抽回了手臂,翻身下床,头也不回地走出内间,眉目间隐约带着一丝不自知的烦躁。

    而这股莫名的烦躁,直到他晨练一时辰后,却不减反增,愈演愈烈。

    “王爷……王爷,可要传早膳……”

    “滚开。”他全然无心理会追上来的小太监,脚下生风地往主屋走,将小太监甩下远远一段距离。

    回来的时辰较往日早了,书案上还是空空如也,单逸尘只随意扫了一眼,人却穿过偌大的外间,鬼使神差往内间走去,心头微微绷着,也不知是为了什么。

    绕过门,一眼望见那张明显已被人收拾过的床榻上,空无一人,心里突地一松,那股烦躁却更甚,静默片刻,终是一拂袖,转身离开。

    出来时,许晁正好带着今日的公文前来,跪下行了一礼后,才捧着一摞卷轴呈予王爷。

    单逸尘示意他放下,然此刻并无心情翻阅,故抬眸望去,看见仍未离去,似是欲言又止的许晁,垂首立于案下。

    “有话便说。”

    许晁向来对王爷唯命是从,得此令后不再犹豫,正色道:“王爷,负责主屋清扫的福贵公公,是个未曾净身的假太监。”

    皇家人最忌妻妾与外男私通的丑事,故府邸里伺候的人,多是婢女或太监,只有主子爷的心腹手下或管家一类人物,才可能是不需净身的普通男子。

    “属下昨夜已派人将他带来拷问,亦进行了验身,确实……留了根,目前已被关押,等候王爷发落。”

    单逸尘面无表情道:“如何得知?”

    “是阮姑娘……”许晁低头答道,并未察觉自家王爷忽而投过来的目光,“她急匆匆跑来向属下求救,称福贵意欲辱没她的清白,这才捅破他掩藏已久的事情。”

    ……是她?

    所以,她昨日险些遭了他人欺辱,奋力逃出来后,却又落入当时受情毒驱使的他手中,才……被迫将清白给了他?

    单逸尘沉默,视线微移,却落在手背上的几个微红指甲印上,随即目光一凝,那张隐忍痛苦的小脸仿佛在眼前一闪而过……

    双眸紧闭,满面泪痕。

    莫名地,心头的烦躁忽而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竟是比方才更为清晰的愧疚,以及微不可察的一丝心疼。

    他……心疼?

    单逸尘只觉心口没有轻松分毫,反倒又难受了几分,揉了揉眉心,将游离的神思拉扯回来,对仍候在那儿的许晁道:“不必留了,即日处置。”

    许晁自然懂了王爷的意思,垂首应是,这才退出了主屋。

    ******

    阮墨在单逸尘离开不久便醒了,捡起勉强还能蔽体的衣衫披上,拖着酸软疲惫的身子,回到偏房,推开自己单间的木门走进去,也顾不得床榻上未及清理的狼藉一片,双腿一屈,便翻进床榻的最里处,乏力地合上了眼。

    待她再次醒来,窗外的日头已然高升,眼瞧着已近午时,自己竟还赖在榻上,惊得一骨碌便要爬起来。结果腰一酸、腿一软,这一翻身便直接翻下了床,“扑通”一声清脆响亮,也疼得她瞬间忆起了昨夜发生的一切。

    其实具体的细节她也记不太清了,犹如在无边海潮中不停浮沉,意识昏沉,只唯独对两件事印象异常深刻——

    第一,师父说的都是骗人话,行房之事根本没有半点儿欢愉,一整夜,除了撕心裂肺的痛楚,她压根儿没有任何别的感觉。

    第二,若无意外的话,她的清白……被单逸尘占了。

    要说全然不在意,那是绝无可能。

    虽说她不如那些闺秀千金,将贞洁名节看得比性命还重,在红鸾门又没少被她那些没羞没臊的同门灌输师父光辉的“驭男”事业,但毕竟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家,发生这种事儿,心里多少还是介意的。

    上两场梦中,她也曾被他搂抱亲吻过,但始终不曾逾越最后一步,却不曾想第三场梦就……

    奇怪的是,明明他做的事与福贵并无本质上的不同,此刻想来,她竟未有生出强烈的厌恶和绝望,除了那时对陌生的反应下意识排斥和抗拒,以及现在有些无措的茫然外,她似乎并无过多的感觉了。

    而且,因过程过于不堪回首,连带着她心底的那丁点儿羞窘,都早在那会儿便被磨光了。

    哎,可再如何介意,失了清白,也不是她一哭二闹三上吊便能挽回的。

    何况这事儿只是发生在梦中,待日后梦醒,她还是原来的她,不会有任何改变。

    所以……她忧心再多也是无益,倒不如暂且抛开不想。

    “砰砰砰——”

    紧掩的木门忽然被人敲响,紧接着便传来兰芝姑姑的声音:“人呢?在吧?”

    阮墨一激灵,忙爬起身过去开门:“姑姑,怎么了?”

    一问出口她便反应过来了,姑姑来找她能有什么事儿,这都中午了,她没伤没病的,赖在这儿不干活,铁定是来骂她偷懒的了。

    “奴婢知错。姑姑,奴婢这便去……”

    “打住打住,您在奴婢面前这么自称,可真真折煞奴婢了。”兰芝姑姑的话说得阴阳怪调,脸上皮笑肉不笑的,未及她问何事,便自己接上话道,“阮……您可有福气了,王爷说,要将您抬为姨娘,今儿派人整理了后院,就等您收拾收拾搬过去住。”

    阮墨愣住了,只觉一道惊雷轰然炸响在耳边,久久不能回神。

第30章 王爷与婢女(八)() 
六月的暑气已隐隐冒头,端午时节的热闹劲儿方才过去不久,京城却陷入了一片惨淡愁云之中。

    回府时已近黄昏,单逸尘周身疲累不堪,对迎上前的管家丢下一句:“让芙蕖苑备膳。”便迈步往主屋走去,身后是垂首跟随的许晁。

    夏季初至,热浪猖獗,原本一派平和安宁的京城,竟忽然闹起了时疫。大批平民卧病不起,更有不少人已死于重病,一时人心惶惶。皇上对此深感忧心,勒令太医院加快制定救治方案,并准备亲自前往病者隔离区探望,安抚躁动的百姓。

    单逸尘得知兄长作此打算,当即入宫觐见劝说他打消念头,然兄长坚持不下,便只好主动请缨,以皇家人的身份代他前去慰问。近几日病况愈发严重,他几乎每隔一两日便领人亲自去各个隔离区送药材、分发粥食,午时出酉时归,忙得不可开交。

    “许晁,辛苦了。”

    单逸尘高坐与书案之后,交代了心腹需安排下去的事后,两指揉了揉眉心,沉声说了这么一句。

    这几日许晁一直跟着他进出各处,事事亲力亲为,做的活儿绝不必他少,且面对的皆是身患时疫之人,哪有几人不觉害怕,许晁从未有过怨言,也实属难为了。

    “谢王爷体谅,属下并不辛苦。能助王爷一臂之力,属下心里觉着甚是高兴。”许晁倒是不含糊,真心实意道。

    闻言,单逸尘只微微颔首,道:“下去休息吧。”

    “是。”

    许晁行礼告退,他回内间换了身干净衣袍,让小太监将外出过的衣衫抱去洗了,这才往芙蕖苑的方向走。

    月色清明,他缓步走着,遥遥便瞧见后院那一方荧荧的烛光,柔和温暖,脚下的步子不自觉便快了几分。

    “王爷。”

    靠近屋前时,守在门两旁的婢女躬身问安,他目不斜视往里头走,一眼看见了正在布菜的阮墨,恰听见他进来的声响,回首扬唇笑道:“王爷来了?”

    单逸尘凝眸,望着她未施粉黛的脸庞上浅浅的笑,一身淡黄色衣裙素净可人,淡淡地“嗯”了一声,几步于主位落座。

    明明他差人送过来的衣裙各式各样,她却似乎总喜欢穿些素净淡雅的,也甚少在脸上涂抹那些散发着难闻香气的脂粉,就这般安安静静站在那儿,落到他的眼里,竟是莫名地令人舒心。

    “王爷请用。”

    面前递来一双玉筷,他抬手接过,端起饭碗开始用膳,她便也坐在他身侧的位置上,执筷夹菜。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阮墨知他近日公务繁忙,想必疲惫得很,也没怎么开口,只在饭吃了一半时,轻声问了一句:“王爷,这几道菜合胃口吗?”

    单逸尘不咸不淡地回道:“尚可。”

    她抿唇笑了笑,不再多言。

    饭桌上又静了下来,唯有极其细微的碗筷碰撞声,微不可察。

    其实单逸尘这话说得有些违心,桌上的分明全是他喜爱的菜色,又岂止是“尚可”?

    最初因她平白被他占了身子的愧疚而纳了她为妾,不过多了这么一房姨娘,于他而言并无多大变化,平常该如何还是如何。只是偶尔用膳时桌上多了一人,或是夜里歇觉时榻上多了一人,仅此而已。

    然又似乎有什么不同了。

    比如他处理公文时,会忽然想起待在后院的她,想她正在做何事。又比如某日得了空上芙蕖苑用一顿饭时,会暗暗猜测她今儿穿什么衣裳迎接他,备了哪些他爱吃的菜色。

    出府办事时,经过一家首饰铺子,会动了买一件送她的念头。

    入宫赴宴时,看着满桌丰盛的山珍海味,会想起在芙蕖苑那儿,寥寥数道却异常可口的家常菜。

    ……

    他总是情不自禁地……想她。

    回过神来,他朝阮墨的方向瞥了一眼,却见她正要放下筷子,碗里还留着小半碗饭,不由得皱眉道:“吃这么少?”

    她手一顿,维持着将放未放的姿势,愣愣地看向他:“我……”

    “饱了?”他扫了眼她面前几乎未动过的菜,眉心皱得更深,冷声道,“再吃点,莫要晚上又说没有力气。”

    阮墨顿时俏脸一红,心道这人怎么能如此……若无其事地说那些事儿,撇撇嘴,重新端起了饭碗。

    其实她确实并未吃饱,但眼看着单逸尘已然放下碗筷,她又怎好意思厚着脸皮继续吃,于礼不合,于是只好跟着也放下了。

    谁知会被他一眼发现,还冷冰冰地怪她吃得少……

    阮墨在心里默默哼了一声,便放开肚皮,直吃得微撑着才罢休。一抬头不见了单逸尘的踪影,她唤了伺候的丫鬟过来问,才知他已到屋后沐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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