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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宁公子的看法还是那样?”卞玉京似笑非笑道。“姐姐倒觉得他来金陵才几天啊,可是做了多少事情了,这传闻的沸沸扬扬的一件事且不说,还有旧院那千余姐妹,姐姐是真心为她们感到开心,再也没人敢欺负她们了,还为金陵除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祸害,他真的挺好。”
叶纨纨眼中闪烁着光芒,“其实姐姐不说的这几件事只不过是一件事罢了,便是宁公子又收了一房。。。夫人。”她想说侍妾,但似乎并不适合,“寇姐姐现在也被他收入房中,下一位没准就是姐姐你了,你看宁公子为旧院撑腰,然后废了保国公,再顺便说了一通话为旧院招揽生意,便有了成了天下社,多么连贯。”
卞玉京被叶纨纨说的下一个就是你了弄得有些脸红,听着她的话也十分有道理,不由笑骂了一声,“你真是人小鬼大,那三件事是连在一起的不错,但什么不是连在一起的,你不穿鞋怎么走路,也十四岁了,你香君姐姐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已经比我想的还要多了,名气也比我还要大得多,哪像你。。。。。。”
“姐姐你莫骗我,纨纨可是读过私塾的,香君姐姐分明就是比我还像小孩子,整天疯疯癫癫的。。。姐姐待会别和她说哈。”叶纨纨缩缩脑袋说道。“一来就捏我的脸蛋,我都不好意思叫她姐姐了,还没有上次那个景薇小丫头。。。懂事。”
“我真的不骗你。”卞玉京笑了笑,眼神有些怀念和感慨,“香君那时候甚至都只有十三岁,走起路来气势十足,曲艺也好,待人从来都是彬彬有礼。。。想来那时候心里有着目标,现在的她虽然小孩子气,却是最幸福的。。。”
“玉京姐姐,纨纨承认我之前对宁公子有些误解,他的三位夫人和那两个小姑娘每天都很开心地来找我们玩耍的时候我便知道了,但纨纨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他有那么多女人一块大家还能很快乐,所以姐姐你能想到吗?”叶纨纨问道。
“但是也不用想了,宁公子权势滔天,对姐姐你和我都是有好处的。”叶纨纨眼里闪着期望说道。
“————”卞玉京眨眨眼睛开始脸红了。
“哎。。。。。。”叶纨纨很成熟地摇了摇头,模样很有一番喜感,“玉京姐姐,宁公子就算不喜欢你,但是你若是投怀送抱他也会将你收入房中,这是香君姐姐说的,这样的男人是你现在想要的吗?现在的你可是能和寻常女子那般嫁到别人家中当正妻的人。”
“————”卞玉京惊讶着微张着嘴巴,“纨纨你说什么?”她感觉自己是听错了,贱籍就算是赎身也不可以当正妻的吧?
“纨纨说的好处就是这个。”叶纨纨哼哼说道,“谁知道我一说姐姐你就想到嫁到人家家里去了,宁公子为我们脱了贱籍,而且依我们与香君姐姐的关系,会有多少书生才子趋之若鹜娶回去供着?怕是数不胜数吧,宁公子所得圣眷在大明无人能出其右,从这次那么多书生加入天下社便可以看出,天子门生。。。也是他的门生。。。”
叶纨纨很理智的分析着一条接着一条,看着卞玉京在深思的表情有些得意地点着头又加码道,“如果姐姐你是真的喜欢宁公子那纨纨支持你去投怀送抱,但姐姐你总共也就见过他一面,这几天他都没有来过,有嫁给他的想法也无非就是找个好人将就,但现在姐姐你,根本无需将就。。。”
这个十四岁的小女孩说了一大堆然后连喝了两杯茶,老神在在看着卞玉京,透着与年龄不符的深沉。
卞玉京突然抬起头来,扑哧一笑道,“差点被你这个小女孩忽悠了,小小年纪装什么成熟,将昨日谱的曲子唱来听听。”
“姐姐我。。。。。。”叶纨纨气急,深沉之色顿去,然后还是在一旁缓缓哼起了曲子,因为卞玉京秀安然是不愿再听她说。
卞玉京脸上挂着浅笑,心里也在哼着自己为这词谱的曲子,叶纨纨的话倒是有一点点醒着她,嫁给宁公子,绝对不能当成一种将就,也绝对不会是一种将就,否则往来多少女子,还不都愿意将就。。。。。。
她的爱恋似乎很简单,喜欢好诗词,喜欢作诗好的人,那是以前,因为现在似乎。。。没人能做出好词了吧。。。
她佩服李香君的勇气,也不愿将就。
。。。。。。。。。。。。(。)
0232章 又是白莲()
崇祯在京城,看着朝中越来越多的。。。自己人,觉得万分的开心,当看着宁致远给他的那封私信,顿时激动万分。≯
自己是天子,自己就是天下,这么好的办法为什么自己之前就没有想出来呢,全天下的读书人都是自己的门生,于是当机立断地他就决定采用这个办法,然后准备将吏部大加整顿。。。。。。
整顿是整顿,但终究不是全都抄家,上次一刑部尚书被崇祯弄了下去,好奇宝宝心里又是在宁致远的强烈要求下,于是姑且抄了一回试试,收获是巨大的,崇祯也是很开心地,但是心里还是愧疚难安,觉得作为一个皇上,抢臣子的东西是不道德的,所以他不允许自己在这么做,他就是这样的崇祯。
由于上次抄了刑部尚书的家,加上自己皇庄的收入近来大增,崇祯手头富裕了起来,他的钱都只是用在了国家的身上,所以除了救灾之外,士兵们终于是拿到了些许军饷,虽然一如既往的拿不到全额的,但能让他们生活下去便不至于造反,于是反民的声势日渐衰败,三十六营反贼他们自己都看不到未来,更是在洪承畴那儿,有了钱,他就可以招更多的士兵们,至于曹文昭,他只用骑兵,所以人数还是如此。
一时之间,所有生活在南方的百姓都感到了一股生机勃勃的景象,而在西北地区,由于崇祯的巨大动作让周延儒现在老老实实的,所有赈灾款全部到位,虽然还是僧多粥少,但能混个温饱不饿死,他们也不用上赶着去造反了,大明竟然一阵祥和。
只是东北数城,还有许多汉人在被当成奴隶地看待着。。。。。。
大明暂无战事,后金也正全力攻占着草原,西北反贼陕西叛乱都不算什么事,崇祯也全力在攻占朝廷。。。。。。
。。。。。。。。。。。
李定国终于是进入了延绥,诚如宁致远所说,这确实是一个奇特的地方,从大人到妇女小孩依稀都透着一股凌冽之气。。。咳咳。。。这只是李定国的先入为主,说来也只是民风彪悍而已。
他们甚少种地,以杀贼领赏为荣,但近几年朝廷的状况别说你杀了几个反贼,就算是你灭了一支蒙古骑兵都不见得有什么实际奖赏,就像宁大官人灭了数万土默特外族骑兵,声势一时多么浩荡,这战功封侯赏地不在话下,但崇祯只给了一个二品太子少保,为什么?因为他已经给不起了。
所以延绥这群姑姑婶婶日子过得是精打细算,好在他们战斗力强,反贼也抢不去他们的东西,还打退了好几次反贼的进攻,日子过得倒很安稳,洪承畴也来招了几次兵,但背井离乡还死人,军饷也不能保证,日子是不好过但又不是过不下去,也没人愿意去,更何况他们现在日子慢慢在变好。
宁夏的商业活动在慢慢进驻这个镇子,赚钱是没有什么赚头,但能赚人心还是很不错的,延绥距宁夏的路程不远,李家的瓷器工厂便设在这儿,也引入了红薯,开了许多店铺,再然后,李定国在这开了一个大大的镖局,招收青壮男子,待遇从优。
至于李定国原先的那近万部队,还另有作用。。。。。。
。。。。。。。。。。。。
大明是一片祥和的,其实历来这种祥和与否的一个检验标准就是,那些逛窑子们的书生有没有乱说话,显然现在没有,他们还在费心费力地进行一场政治改革,所以一个暮气朝朝的国家呈现出了别样的生机。
宁大官人这几天接待天下社的人又多了起来,因为这个消息的传出,所以江南一带读书人都对此趋之若鹜,于是纷纷赶来,崇祯似乎也是怕宁致远累坏了,在各处也派了自己的心腹宦官主持此事,但是效果聊聊,士子门似乎就认宁致远这块招牌。
而且知道宁大官人消息的,也不只是书生,还有。。。田家。
宁大官人是第一次见到田家家住田河,这个老头因为地位的差距在向着他行礼,此时田河面貌憔悴,而且。。。还是空手来的,宁致远很失落,虽然他一贯秉承着视金钱如粪土的准则,但也不介意在宁夏多挖上几个化肥池。。。是吧?
“田员外,真是久仰久仰啊,上次一不小心失口将令公子打成重伤,一直想着上门请罪,无奈公事缠身,见谅见谅。”宁大官人等着田河见过礼之后说着,怎么听都有些真诚的味道。
失口打成重伤?田河嘴角一抽,忙道,“大人还请恕罪才是真的。。。犬子无知不知死活冲撞了大人和******,实在该死该死。。。”
“嗯。。。确实该死,那不知令公子现在死了没?”宁致远玩味笑道,手中的折扇也不停地变换着动作,很是潇洒。
“————”田河脸色一愣,然后张口要说着什么,却被宁大官人摆摆手说着,“好了好了,还是说正事吧。”
“田员外此来是何事我也知道,想必你自己也知道,这次的事情可不是仅仅破财消灾便可以了,本官外面那么多人求见都未理他们,也是因为和员外也算是旧识了,不忍看员外遭难啊。。。”
“田某知道大人高风亮节。。。”田河不动声色地说道,官场上这些套话也是见怪不怪,语气中有些无奈,“但此事真的不是我田家所为,否则岂不是自寻死路?现在此事已众人皆知,田家也被万夫所指,已是危在旦夕了,田某又何尝不知道?”
“这些你不用和本官说道,若是你还想保住田家,只有拿出证据,但想必员外也没有证据吧。”宁致远淡淡说着,他对于此事是真的无所谓,对田家他也没什么好感,但若是能捞上一笔也不介意插上一手。
“证据田某没有,但若是能保住田家,田某愿意拿出一半家产作为酬谢。”田河深吸了口气说道,此时他也别无它法,也只能破罐子破摔了,若是此事就此定性,那家产全得充公,一家人保不得直接下狱配,下场就凄惨多了。
“一半家产。。。”宁致远心下有些愕然,饶是他觉得自己胃口够大有个几百万两银子就会十分满足了,因为毕竟只是偏财,但一半田家怎么也有千万两白银吧,甚至几千万两。。。!
宁大官人长吁一口气,定了定神又看着田河,疑惑道,“这还是皇上不知道你田家的情况,你这条件直接交给皇上也能免罪了,你非得把这好处给本大人,你老实说有什么企图吧?”
“求大人保我们田家平安。”田河突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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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件比较复杂的事情,宁致远脑中飞快闪过这个念头,什么话也没说只是目光炯炯看着对面的田老头。
“田某若是直接给了一半家资与皇上,那剩下一半也绝对会被诸位大人看重,也保不了多久,这只是其一。”田河说道,然后神态似乎衰老了许多,“其二便是宁大人与白莲教有仇,很大的仇,所以除了大人,田某想不出别的办法。。。。。。”
宁大官人此时端着茶杯喝茶似乎被噎了一下,眉头一皱说着,“又是白莲教?所以你往关外运粮也是与这个有关了?”
田河脸色猛地一变,然后万分惊恐地看着宁致远,有些气愤道,“大人你莫想栽赃陷害,田家与大人虽有旧怨,却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若是这样,田某就算散尽家财也不会善罢甘休的。”那表情那人看不出他是气的还是吓得,这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概念,就如同。。。到底有没有叛国一样重要。
“田员外,你说本官能猜得这么准吗,还有本官现在还有必要家伙你们吗?”宁致远语重心长地说道,心说着田河的心里素质还真不是盖的,被人拆穿了还能脸色不变倒打一耙。
“员外若是不愿意说那就算了,不过我们之间的合作也就算了吧,就算两个田家做报酬也不能干了,本官不能就这么被蒙在鼓里当傻瓜吧。”宁大官人喝了口茶淡淡说着,“本官可是在这儿等了员外很多天。。。啊,你知道吧?”
“我知道个屁。”田河心道,他在沉默,便已经说明了问题。
这事说来也是巧合,自从李今是月前将店铺中的下人伙计换成了宁夏军中的士兵,原先的人经过筛选的便留下的便参了船队,然后像士兵一样训练,美名其曰以后出海的时候可以自己护卫船队,因为整个大明总共也只有四千人,所以动静也十分小。
李家本来便是有船只的,而且在宁夏好早便开始制造了,现在已经有了不少,便是宁致远的第一支水军的雏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