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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家本来便是有船只的,而且在宁夏好早便开始制造了,现在已经有了不少,便是宁致远的第一支水军的雏形,以商人的形式存在,意外便拦截到了那支船队,在这大明境内自然不会去拦,关键是这些船只已经去了皮岛那一块,正是李军那儿,接受着李军的管制。
宁致远对他的这一步棋颇为满意,是真正的暗自展实力,财不外露,然后当收到信说拦截了一直大明粮队的时候,还是来自江浙田家,宁大官人当时心中的感觉可谓是一片懵逼,然后以为田家这是生逢此事要投敌了,却也没有声张,直至今日田家找上门来,说明他们还是需要自己抢救一下,投敌应该是不会了。
中间掺杂了一个白莲教宁致远觉得什么事都想得通了,至少可以勉强给个解释,毕竟人家造反要钱,田家又有钱。。。宁大官人突然觉得自己脑中好像闪过什么灵光,田家有钱,所以有了白莲教的出现,那之前的李家呢。。。?
如果也是这样,那。。。。。。
。。。。。。。。。。。。
“。。。大人。。。”田河满脸无奈,这是他喊得第五遍了,不是说好的让自己考虑吗,怎么自己考虑好了又不理人啦?对宁致远他还是不敢一耳光子甩过去,只能继续喊着。
宁致远保持着思想者的姿势终于松动了,然后看了看田河说道,“你刚刚在喊本官吗。。。?有什么事说吧。”
田河此时也没有资格和心思评判宁大官人脸上茫然的神色,然后叹着气说着,“自从上次高价和那些纺户签了文书,本意是打压着李家,可惜事与愿违,李家愈壮大,但饶是如此,我田家要担上那些损失还是不在话下的,然后一个商人找上了门来。。。他说可以用高出两成的价格收购那些原料布匹,田某一开始自然是不信的,就算那个人是沈家子弟我也不信,因为现在的局势除了李家,谁收布匹谁赔钱,但是对方说了是。。。销往东北。。。”
“一开始我也犹豫,因为他还说过要运粮食去东北,这件事我怎么能干,是抄家灭族的大事!但后来对方说了,只要一次运十万石过去,以后就不用运了,而且对方的粮食还是以市价一两一石买的,我也就同意了,毕竟现在有了甘薯粮食已经不值钱了,那田家也不用因为这些布匹愁了。。。”
“你是怎么活这么大的?”宁大官人倒是很惊奇,“后金会差你着十万石粮食吗,不对。。。你们运的不止十万石,有二十万石。”宁大官人怒了,“现在你还敢骗本大人,是不是找死!”
“这。。。。哎。。。大人真是神通广大,还是且听田某说吧,怎敢再骗你。”田河一愣说道,“田家只有十万石,还是十万石是沈家的,正因为如此,田某才相信了啊。”
“可哪知就在不久后被人夜闯进了田家,但好在来人被抓住了,却是说道时白莲教的,让我加入他们,有从龙之功。”
田河一脸鄙视的表情,然后反应过来对面是宁致远才收敛些道,“这件事田某怎么可能会同意,但谁知。。。”
“谁知他们用你资敌这件事来威胁你?”宁大官人冷笑道,“那你可知这件事从头到尾就是那一个圈套。”
“田某又不是傻子,现如今怎么可能还没现呢。”田河苦笑道,“只是大错已成,亡羊补牢已晚啊。。。。。。”
“说的没错。。。”宁大官人认真的点了点头,“这件事情传扬出去,你们田家死定了,不说诛九族,三族内抄斩还是一定的。”
“————”田河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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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33章 风波又起()
“看来这件事要严重的多啊。”宁大致远想了想,撇嘴说道,“员外你还是从了白莲教吧,我也救不了你。”
“————”田河嘴角再度一抽,心说要是能从我还来找你干嘛,那是一个无底洞,一辈子见不得光不说还得全部家产都搭进去,他是商人,赔本的生意自然不做。
“那个沈家是不是就是江浙的另外一个大商门。”宁致远问道,那个家族名气是不小啊,没有任何的实业,只是靠着低进高出,奇货可居来赚钱,而且数目也不比李家挣得少,不出意外还应该是沈万三那一支流传下来的。
“确实是那个沈家不错,但若是要说是江浙商户,这便有些牵强了。”田河说道,“而且那是我们商人内部把沈家和我们田李两家并成三大家,因为生意做得都大,但一般人眼里,哪有什么沈家,连一处店铺都没有。”
“这次之后,那位来找我们的沈家子弟也消失了,田某是彻底没有办法了,去找沈家暗示了许多遍也看不出他们到底有没有参与此事。”田河万分无奈地说道。
“田员外就这么确定我能保住你们田家吗?就凭那一半家产?”宁大官人眉头一展,然后有些。。。慈祥的说道。
“田某怎么能确定,但整个大明除了大人之外,只怕再无旁人可以啦。”田河面色复杂地说道,有些嘲讽的是,宁致远算是他的仇人,却成了他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本官如果打定主意要你全部家产员外会不会立刻收拾家资投敌?”宁致远突然问道,投敌自然是后金。
“————”
“不会不会。。。田某。。。”田河急急解释着,这种事自然是以后再做决定。。。吧?却再次被宁致远打断,笑着安慰道,“我相信员外不会,因为你根本就跑不出去。”
“好了,本官也不和你开玩笑了。”宁致远又说着,手中的折扇扇了几下,觉得好冷,想起这已经是深秋。
田河听了终于暗中松了口气,觉得这宁致远说话也够吓人的,然后听着对方说道,“本官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
“大人请便吧。”田河道,心里微微紧张。
“田员外,你真的确定田家没有白莲教的教徒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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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社的存在让复社一下子便没有了市场,因为针对的都是寒门学子,而最有前途的一批复社成员便是今科那些进士,却是以天子门生自居,那自然就已经转变为天下社的成员了。
而作为复社创始人之一的张溥却是很久都没有再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但也没有谁再去管他那么一个破败小县城的知县,只有宁致远例外,但事情的展却让他极为的恼火。
他派了人去杀了张溥,结果却被他逃了,宁大官人心里实在是烦闷,至于张溥连续两次吟出朱熹的诗对他来说这么重要的事情他早已在京城强逼问过原因,看着张溥的眼神也不像说谎,答案是就是他作的,也不是他作的,具体来说就是做梦的时候听人吟出来的,宁大官人狠狠将他揍了几顿,回答还是这样,眼中的委屈之情溢于言表,所以他也就相信了。
他相信这个世界还是有许多让人感觉神奇的事情,因为他的到来本身就十分荒唐,这一页揭过,他还是不能放过张溥,原因无他,自己打过他的脸,毁了他的名声,他内心的积怨可想而知有多深,这样的人,就算是个蝼蚁宁致远也不能放过,更何况还是仍有余威的张溥,但是却杀不了,被人救了,还好派去的那个弟兄没什么事,否则就是得不偿失了,事情又变得复杂起来了。
而朝官们终于再次害怕了,他们本来以为,像宁致远上次那般用钱财来诱惑崇祯杀了他们就是最终的杀器了,但宁致远这次天下社此招一出直教他们都蒙了,想着若是皇上真的将大明每个小县都控制在手,那他们可就真的无用了。
他们自认为最大的作用就是处理那些地方官员的琐事和门生遍布,大家一起愉快地捞钱,于是他们一直眉头紧缩中。。。。。。随即也就释然了,只是这突如其来的巨大讯息让他们一时伤了神,现在想起来,清官,哪有这么好当的,否则他们也愿意做好官。
这些人大多都是从基层一直爬上来的,做官讲究的就是资历。也知道涉及到钱粮的事情具体到每一个府,每一个县,每一个村,甚至每一个小吏都不会老实,官小钱胆越大,往前数多少年的清官海瑞,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升堂办案都是自己一个人,没有一个下属听话,一年到头见不到荤腥,家里空荡荡,衣服补了又补。。。这样的人他们心向往之,但谁又做的到,那是真正的清官,数百年只有那么一个!
历来名臣于谦,张居正等,就算现在朝堂上最有威望的徐光启,谁能不贪?张居正更是比皇帝还要奢侈,一念至此,他们心里放心了许多,有多少人能忍受这样的孤独和贫困,以大明给的俸禄难以维系生活,贪财不是很正常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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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致远还是在金陵风平浪静地待着,似乎纺织一案与他已经没有了什么关系,重心已经放在每日翻翻那些书生的信息,看看现在的生意如何了,毕竟要从一群矮子中选出高个当官,柳如是她们三个每日白天都进城玩的不亦说乎,连只小丫头都没给他留一个,所以宁大官人有些孤单只能晚上加倍的补偿回来。
这几****把沈家的信息详细查了查,确实在一般人眼里不显山不露水,没有具体的生意,什么赚钱做什么,似乎宁致远赶制的那个琉璃杯中也有沈家的影子,与宁夏沈千一家似是同源,而近来那儿都有沈家在收购粮食的消息,作为一个商人这并不突兀,所以也不引人注目。
宁致远进来却是被自己弄出的这红薯吓了一大跳,因为产量确实吓人的原因,粮价甚至都在下降,前段时间因为山东登莱的过家家微涨的一两银子一石变成了半两银子一石,而红薯也是变成了一两银子一石,比去年降了大半,而且这还是因为这是相对新鲜的东西,否则以它的产量万万是没有粮价高的。
这也是因为去年宁致远并没有太多的红薯种卖,而今年却是有大量的,选种的方法暂时是没人知道的,但相信不消几年必然会有人摸索出来,宁大官人却时常在反思着自己到底做的对不对,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想这个问题了。
已经是做了,他心里还是希望大明依旧要亡,只是百姓们应该过得要好一点,在这样丰收喜悦的冲击下,天下社的书生们似乎更有劲头了,但世事往往一帆风顺,因为还有宁致远这个搅屎棍在掺和着。。。。。。
陕西反贼风波又起,在短短三日之内已经破了数城。。。咳咳。。。说是破城,其实就是一破城,根本没有多少士兵,洪承畴再厉害,也不可能将陕西防护的面面俱到,很何况,他还不怎么厉害。
因为紧接着他就输了一仗,是的,输了。
洪承畴正在想着怎么讨好宁致远,他是文官,也是武官,所以除了会兵法,趋炎附势顺手牵羊他都会点,之前宁大官人是千夫所指,满朝没有一个朋友,所以他对宁致远也没有怎么客气,但现在明眼人都看的出来啊,大明会越来越好,宁致远会越来越得势,还不赶紧认错巴结一下。而听闻了陕北反贼又起的消息,他一愣之后竟是有些高兴,或者是说狂喜也不为过,若是一直就这么平静下去,那他的功劳也就到头了,也就这样了,现在有仗打,冲吧,至于宁致远,还是要继续讨好。。。。。。
战报传来那新兴的反贼只有五千人,几乎都是步兵,这让他更是放心,心头的劲头更足,也只是带着五千人,出击。
双方在渭河进行了冲击,洪承畴的五千人中,有着一千匹马,然后洪承畴凭着他高的指挥才能,终于是。。。败了,因为再厉害的将领抵不上实力地差距和那突然冲出的一千装备精良的骑兵!
此时不可谓不大,因为洪阎王的名气大,出道以来从无败绩,现在竟然败得很惨,崇祯愣愣着,然后平静地让洪承畴戴罪立功,陕西唯一一个能打仗的将领可不能就这么撤下去,名将也有挥失常的时候!崇祯表示理解。
这件事带来的连锁反应也是一串一串的,先是曹文昭愣了,洪总督怎么能输了呢,不行,这山西的反贼还是要加快度,而然后在山西的反贼们,以王自用为被曹文昭打的崩溃的三十六营一群人愣了,然后是狂喜啊,陕西出现厉害的后生了,竟然把将咱们赶出陕西的洪阎王打的丢盔弃甲,虽然自己一群人比起来就有些丢脸,但这没事啊,大家都是一家人,已经看不到未来的他们重新涌起了斗志,战斗,战斗,依旧要战斗!
山西反贼与士兵的碰撞开始激烈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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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致远心头有些得意的听着这一切,自然是出自他的手笔,李定国不是老是要和洪承畴打一架吗,现在自己给了他机会。
至于洪承畴给他的那封示好信,意思不要太明显,这其中可以看出,他是一个没有派系的人,也是一个没有底线的人,从这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