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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李香君脸颊一红,玉儿姐姐在临出门前那么明显暧昧地的动作让她有些不自主想歪了,其实她也并没有想歪,只是将事情想得更加纯洁了一些。有些吞吞吐吐道,“夫君啊,他也从来没来过啊,对不起卞姐姐,我又没能把他带来,”
此情此景脸上的红色依稀变成了愧疚的表情,李香君心里在为自己的机智摇旗呐喊,让卞玉京却有些懵了,红着脸没好气道,“小香君今天吃错药了,当着这么多姐妹的面说什么傻话。”虽然她是有些期盼吧,但是当着这么多位宁公子夫人和这两只萝莉的面说话能不能委婉点?
“这位妹妹,你这首词真是不错,这么好的词为什么没有流传开来。。。不会,想必也是我孤陋寡闻了吧。。。”李今是眼睛一亮看着那张墙上挂着的题诗说道,曾经她可也是饱读诗书,一眼就能看出其中的妙处。
“这长相思也正是宁公子所作,便被。。。玉京表了起来。”卞玉京此刻有些窃喜与忐忑,依稀有种偷情被抓的紧张感,喜悦在于这首词他的夫人竟也不知道。
“夫君做的?”李今是一愣之后也是笑道,“写的真好。”
卞玉京很仔细地观察着这群女孩之间有没有着勾心斗角和明争暗斗,似乎是没有,听香君说她们也是今天才来,但似乎香君好像和她们的关系已经很熟悉了呢?
不管怎样,这么多容颜出众的女子站在一块,让卞玉京有种极度的不自信,她已经把宁致远作为她的佳偶,有着喜欢与崇拜,或许也有那么一点世俗,而在宁致远心里却似乎没有她的存在,否则也不至于数月都不来一趟。。。
也是,那样的男子身边应该有无数的女子趋之若鹜吧,眼前这多少位绝色就是明证,而且风姿各不相同,一看便不像普通女子,至少容貌惊人。。。。。。
而她卞玉京,想来对自己的容貌很有自信,但似乎在他眼中不以为然,喜爱诗词也只是俗人一枚,她沉默着,对自己的信念有了些动摇。。。。。。
佳节临近,远行士子多数归乡,但青楼似乎热闹不减,近日来每夜的赏梅赏月,高雅诗会连绵不断,这点上宁夏却是比不上的,所以卞玉京也是忙碌不停,半下午的十分,李香君便领着众女回来了,然后看见了脸色红润的大玉儿。
“玉儿,你没事吧。”李今是眼神怪异地说道,潜在意思是你一个人能行?
“。。。玉然在里面呢。”大玉儿笑眯眯地说道。
“啊。。。?”商景兰捂着嘴惊讶了一声,她有准备,也有想法让李玉然也嫁给宁致远,商景兰也没做什么,看着两人的相处也只是顺其自然罢了,但这么快吗?于是连忙问道,“玉然在哪,我要去看看。。。”脸上带着一丝急切和。。。急切,有点幸灾乐祸,她就是看看李玉然在床上的表情,一起长大的两个女孩啊,李玉然微冷的性格让她想入非非,想再多还不如去看看。
“在玉然房里呢,景兰你可以偷偷进去然后吓吓他们。。。”大玉儿笑着鼓励道,这样的商景兰也是少见。
“。。。嘻嘻,景兰就看看,不说话。。。”商景兰笑道,然后寻迹而去。李今是看看大玉儿,又看着商景兰的背影,无奈摇了摇头。。。疯女人变得更疯,知书达理的景兰也变成疯丫头了,就本女王还在还在保持本心。。。
商景兰当然只是看看。。。所以她毅然推开门,脸上带着略微得意的笑容,然后。。。看见两人在椅子上坐着,然后李玉然在把着脉说着话,“你怎么还没让景兰怀上。。。”
商景兰羞怯不已,口不择言,“你们怎么还穿着衣服。。。?”
李玉然眨眨眼,绝美的脸庞上露出不解,“把脉也要脱衣服吗?景兰你和我一起向爷爷学了十几年医术,怎么这点常识都不知道。。。?”
商景兰红着脸羞愧遁走,从明天起,她还是知书达理的好姑娘,书香文艺的商景兰。。。。。。
商景兰走后李玉然紧接着俏脸不可避免地红了,然后宁大官人的被把着脉一只手抓住了李玉然的玉手,懒散地说道,“然然啊,你是唯一一个知道本公子活不长的了。”
李玉然黯然点了点头。
“那你还喜欢我吗?”宁致远道。
李玉然黯然点了点头。
“其实景兰说的也对,那种事我们早晚都会经历的。”宁大官人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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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我就给你,玉然才不会投怀送抱。”
“。。。没事,来日方长嘛,以后有的是机会,还记得我说这才像是你本来的模样吗?”
“记得,你就是上午说的,本大夫记性没有那么差。”
“那本公子再告诉你,这确实才应该是你原本的模样啊,因为,本公子怎么会对原来的玉然动了心,岂不是本公子的眼光有问题,所以,原来的玉然本来就应该事极美的。。。”
“”
“玉然啊,难道你就不感动吗?”
“玉然听不懂公子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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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45章 崇祯五年()
这几天的日子对于宁大官人来说便是在快活不过了,全大明也弥漫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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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说这个年一直到上元那天氛围才开始渐渐淡去,富贵清闲人家是如此,富贵不清闲地都该上任了,何况是山沟的那些大老粗,但曹大总兵着实很负责,在除夕刚过便突袭了王自用的老巢,弄得鸡飞蛋打的一片,让一群劫匪觉得特委屈,至于嘛,我们不就是造了个反,那年头谁不造反啊,要这么紧追不舍吗?
曹文昭同他的行动告诉他们,有必要,很有必要,而且这次还不只是王自用一营受创,曹文昭兵分多路,四管旗下,又竟然每一路都让他打赢了,民兵们目瞪口呆之下看着剩余不过一半的人马,终于再次心慌了,不想再和这个大老粗这么硬抗下去了,陕西也待不下去了,彻底跑远点吧。
王自用考虑了一番,自己还是去河南好了,而作为曹文昭来讲,现在的劫匪都是比他还笨的农民,唯一出名的就是现在这个被他追着的紫金梁,还这么好打,他又怎么会轻易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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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还是不得消停,因为甘肃还在反贼的手里。
还有宁夏现在果然也不听使唤了,他有劲没处使去,俨然成了另外一个辽东,辽东依稀现在几乎变成姓祖的了,祖大寿的祖,这宁夏又该是姓什么?
宁致远给他的信里有意无意说道自己在宁夏只有自己刚刚去的一千多人,还死的差不多了,后来又招了几千人,这是自己的嫡系人马,而其他的几处参将自己都不熟悉,对自己也不太友好。。。具体的就这么多,其余的留给崇祯脑补。
他自然是一派胡言,崇祯也不是没头脑的全都相信,但以他的智商也不是没头脑的全部相信,只是真真假假他实在分不清,也不能一刀就把宁致远砍了啊,两人感情现在还好着呢。
其实崇祯这个皇上当的也是憋屈,对军队的掌控力也实在是差到了一定程度,几乎所有能打仗的士兵都是将领自己招来的,偏偏他不以为意,而辽东那地,虽然他的指令不太管用,但也是能指示的动的,像这次的山东叛乱。。。
但宁夏算是什么鬼?里面具体是什么样子他崇祯都不知道,派出的探子只是回信很好,有了红薯这种东西他当然知道很好了,而且还有自己面前这封来自宁夏的书信。
这是他下旨之后被婉拒的回复,大致上意思就是,我们这儿曾经只剩下了几十万快死的人,数万拿不到军饷的士兵,那个时候你崇祯在哪儿?后来宁大人来了,救了我们全城人,救了那么多的百姓,打死了数万的外族,日子慢慢好了起来,有了自保之力,现在你来指挥我们,有没有改错,脑子有泡吧!
别说是你,就算是宁致远也得和我们好商好量,我们去打仗还给我们补贴,你他妈不给钱让我们去卖命有病吧!
崇祯沸腾了,气炸了,无奈了,还能让洪承畴再去进攻宁夏不成,再打下来粮食都不足以支撑了,想起今年秋收的粮食和那些官员反应的赋税情况,皇帝陛下都快疯了,而不管这封信是不是宁致远的意思,他都要表现的不是宁致远的意思,然后。。。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收到了宁致远的第五个辞呈,崇祯终于批了,通常情况下只是第三个便被允许,宁致远写了五遍,显示了朝廷对他的极度器重和宁大官人意图离开宁夏的坚定决心。。。
宁夏巡抚崇祯也早已物色好了人选,反正满朝官员有点资历都是成帮结派,他也不计较那么多了,希望宁夏那地还可以治疗一下,希望宁致远还是忠心耿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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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大官人这一日在每晚大雄威,然后在李今是和玉儿体内留下了许多的子子孙孙,白天也时常到了海兰珠那儿去,前前后后也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但众女的身体也不见有丝毫动静,懂医术又变成淑女的商景兰百思不得其解,李玉然绝美的面庞上更是有些担忧,宁致远若真是有问题,那他们宁家便真的要断后了。。。于是每日都在想着怎么配出能让女人更衣受孕的药,她是唯一一个知道宁致远情况的女子,更知道看不见的病才是更糟糕的,若是一眼可以看出宁致远不能生育的毛病那还有得治,现在不就和他的病一样无解了。。。
她心里比宁致远还要着急,虽然这些天与宁大官人什么也没生,宁致远也和乖巧的做到了乎情止乎礼,来了一场长达一个多月的精神恋爱,只是偶尔碰碰小手,她很满意。
宁大官人自己也有些忐忑,倒不是担心若是自己没有后代该当如何,而是忐忑怎么自己这身体一身的病,后来听着商景兰的建议不太在乎女孩的年龄试了试,然后时间没过去多久,李今是她们便要离开了。
李今是和大玉儿自然是要离开的,可人的媚儿也要回去继续扬她顾家的纺织大业,技术这一门,总是要不断进取才会不断进步,周芷则是直接说想她爹娘。。。
所以之前是什么人来,现在便是什么人离开,海兰珠一直不是一个任由宁大官人拿捏的人,所以即便在床上被弄得四肢无力也绝不松口,李玉然则说,她要在宁夏等着宁大官人回去,让宁致远着实感动了一把。
而这次出则是远比来时的壮观,因为带走了整个旧院的上前女子,不是每个女子都像寇女侠那般来去如风,所以长长的一列马车让人心生感慨,寇女侠一席白衣地看着自己的姐妹们上车,目光有些出神,宁致远搂着她的细腰她也似乎没有觉。
那一众女子中远远走过来了两位,然后寇白门的眼中逐渐出现色彩,扭头看着宁致远脸色似乎有些羞红。
“宁公子,妾身在这儿多谢公子。”一病态女子在另一女子的搀扶下走了过来行礼说着,语气让人怜惜,还是这病态女子的姿色较另一女子更为出众,让宁致远有些惋惜如此美人只怕也是有着不幸吧,毕竟不是每个女子都像寇白门保护自己。
而这女子眉眼之间竟与寇白门有着几分相像,只是给宁大官人的感觉完全不同,宁致远听闻后摇了摇头笑道。
“举手之劳,两相裨益,本公子把宁夏建设起来总是要尽量让那儿男女平衡吧,何况还的了这么一个美人。”宁大官人毫不避讳捏了捏寇女侠的脸蛋。
女子瞥见寇白门脸上的红晕一闪而过,捂嘴笑了笑,“男女平衡,公子说话倒是有趣,但公子已经不是宁夏巡抚了,我等姐妹是否。。。”
“姑娘尽管去了便是,宁夏不管是谁当巡抚都改变不了什么。”宁大官人瞥了寇女侠一眼,淡笑道,“毕竟你们可是白门的娘家人,若是骗了你们她不让本公子上床可就不好了。。。”
上不上床不是你说了算?本女侠拒绝过吗?寇白门有拔剑的冲动,但是她现自己没有拿剑,有些颓然。
女子一愣着又说笑了几句然后告辞离去,然后寇白门看着女子的背影淡淡说道,“她是我姐姐,温亦。”
“噢。。。!”宁大官人恍然大悟,“本公子还说呢,白门不是说岳母死了嘛,原来是姐姐啊。”
“她有这么老。。。?”寇白门不高兴了。
“本夫君的意思不是说白门你年轻嘛。。。”宁大官人道。
寇白门小跑着似乎有什么事,然后宁致远看到了海兰珠在盯着自己,摆了摆手人家却把帘子放了下去,宁大官人却突然想到了一些事,他早该知道的海兰珠似乎只是活了二十几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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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然。。。”宁致远看着快要上车的李玉然,然后拉了一下把她抱住了,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么明目张胆的举动这一个多月却是从来没有的。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