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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林丹汗征讨外喀尔喀,将能兼并的小部落都兼并了吧。”谷哲心中叹着,要是当初自己等人不抢劫察哈尔的牛羊不知道现在会是什么情况。
现在投降都找不着对象,却是一件很。。。。蛋疼的事情。
金陵,李今是在沉浸在她的生意之中,对于那未婚夫还是没有写封信给自己,她有些不高兴,圣旨都给自己送来了,为什么不顺便写封信,但心中的好奇却是更加重了。
她决定,要让江浙李家变成江南最大的商人家族。
这不是一件简单的事,至少眼下,她的命令才刚刚下达现在便遇到了困难,船在码头被人拦了下来。
可以同时容纳四艘大货船的码头上,来来往往不少青壮在为了填饱肚子而扛着包,虽然艰苦,却比大部分难民都要幸福。
“今是,你这样恐怕不好吧。”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温和的说着,长得是十分俊朗,眼神中偶尔散出阴沉之色。
江浙三大商人家族生意本是相互不干涉,已成一个暗地的规则,李家主要经营的是布匹丝绸,面前这位叫田坎青年所在的田家主要经营的却是茶叶瓷器,另有一个沈氏家族则是靠着南北之间的行商赚着巨大的差价而家,现在依旧是如此。
而浙江一带除了这些称的上大家族的生意人,零零总总的商人更是不计取数,只是在茫茫商海数代经营中,这三家冲得快一些,跑在了他们的前面。
李家商船上,俨然装的是瓷器和茶叶,所以田家有人将其拦了下来,田坎此时正豪不掩饰地打量着女孩,心中遗憾,这么一个女人,怎么就要嫁给别人呢,偏偏那人自己还惹不起。
“田坎,你是哪来的胆子这么看着我?”李今是面露不屑地说道,“莫非皇上对我这个亲封的诰命夫人还有什么想法不成?”
田坎听着,表情一僵,面色有些难看,瞥过脸去,李今是愈不屑,这田坎上门提亲多回了,女孩怎会不知他是打着人财两得的想法,但此人名声极差,她又怎会看得上。
虽然田坎也只是田家没什么地位的庶子,但若是能让自己满意,就算是个乞丐她自己也不在意。
“生意场上,各自为利,你们田家也可以贩卖布匹,我李家怎么就卖不得茶叶瓷器了?”李今是淡淡说道。
抛开别处不谈,田坎绝对是个合格的生意人,落井下石那套玩的得心应手,月前李家货物被困住的时候,田坎便开始逐渐从坊户收集布匹了,打得主意自然是将李家的布庄生意夺些份子过来,只是还未过多久,李家的局势就迎刃而解了,这算盘自然也就落空了,只是闹出的动静不小,还是被李今是知道了。
田坎脸色恢复了平静,“当日打这主意的商人不计其数,本公子只是做了一个很正确的决定,又有何错之有,若是我田家遇难,就算是李叔父也想着分一杯羹吧。”
“没人说你错了。”李今是冷着脸,“小女子也不过是在说一个事实罢了,你们田家可以贩卖布匹,我们李家自然也可以贩卖茶叶瓷器。”
“可这瓷器和茶叶向来都是。。。。。”
“田公子,让你的人撤开。”李今是毫不留情地打断道,不想再和眼前这个男子诸多议论。
“本公子要是不让呢?”田坎有些恼火。
“李叔,劳你领着护卫让他们撤走了。”女孩扭头对着一个中年汉子吩咐着,就要强行动手。
做生意,有时候也要暴力,但是她只是商人,不能像宁致远那般直接下令杀无赦,李今是这么想。
田坎一方有着百余人,本是来强行阻止货船出海的,所以还带着木棍之类的武器,而李今是听闻之后,更是带来了两倍的护院,作为江南有名的富商,护卫养的自是不少。
商人之间大打出手也是寻常,但像他们这样的大商人,却是很少经历这些事,今日算是撞上了。
人数占着极大的劣势,而护卫能力也并不见得强到哪儿去,所以田坎一群人自然是碾压式的被打了,而李今是更特地吩咐李叔直接扇了田坎几巴掌,心里觉得很爽快。
作为一个女子来抛头露面,总归是要强势一些的,若是像男性一样八面来风,容易被别人轻薄,李今是深知。
田坎十分狼狈的就走了。
他猜想一定会打起来,但出于自己心中的想法,还是只带了这么些护院,而若是他想逃走,在百余人护卫下,也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只是他故意让自己留在这儿被打的狠一些,所以,他就是故意的。
可李今是吩咐人扇他的两个耳光却不是他想要的,有些出乎他的意料,这样的举动让他十分丢脸,在他心中,被揍和被打脸是两回事,虽然在别人眼中是一回事,都是田家被李家打跑了。
在他心里,被揍是他希望的,被打脸是他厌恶的。
眼眸闪过一丝恶毒,然后田坎转身就走。(。)
一二八章 民乱又起()
李家布匹丝绸,田家茶叶瓷器,并不是在浙江全行业的垄断,他们也做不到,但说他们是这个行业的绝对领头人还是肯定的,所以,
在李今是的想法中,就算田家那时候没有落井下石,她也是要涉及那些行业的,自己李家,数代的经营,商铺已经遍及了全大明,再想扩张,只能是进军别的行业。
她知道,今次之后,和田家的关系要僵了,不是因为田坎被打,而只是因为利益。
宁夏卫。
宁大官人从昏睡中醒来,听见耳边女孩小声的说话声。
“景兰,这都是夫君第二次莫名晕倒了,不会出什么事吧。”传来柳如是有些忧心又柔柔的声音。
王五将晕倒的宁大官人从府衙抬回来的时候,把几个女孩都吓了一跳,心就一直提着没有放下来。
“从脉象看比一般人还要强壮的多。”商景兰皱着眉头说道,心中也是十分担心,怎么会晕倒呢?
“大讨厌肯定没事的,他还要给我们做蛋糕呢。”
“哥哥怎么了?”
。。。。。。。。
宁大官人眼睛微张,随手就把商景兰拉进了自己怀中,坏笑着就亲了上去,“谁让你们昨晚把夫君晾在一旁的,所以本公子一夜没睡好,再经过劳累,自然就晕倒了。”
商景兰被吻的脸色通红,想着还有两个小女孩在呢,于是扭了扭身子轻轻挣扎着,而且女该知道,从自己夫君的脉象上看,没有丝毫劳累的痕迹。
两只小萝莉在一旁目不转睛地看着。
宁致远晕倒前没有迹象,走着走着就晕了,这是第二次了,说不担心是假的,但脸上此时在坏笑着。
“小孩子不能看。”宁大官人笑呵呵地对两个小女孩说道,然后放开了商景兰。
两只萝莉眨眨眼。
现在正值午时,白日宣淫似乎不太合适。
军队中恶趣味剪羊毛活动已经结束了,羊还在养着,毛攒起来了,纺织工也6续招收了不少,总归有用到的时候,而宁大官人在晕倒前刚刚知道了一个消息,李定方运来的第二批粮食到了。
粮食三十万石,比起第一次来少了一些,这其中江浙李家的就有二十万石在里面,当然,这不是关键,关键的是,这批粮食差点被劫了。
这对大明朝来说都是大事,因为宁致远这只小蝴蝶的煽动,原本明年才反复的民乱,现在提前爆了。
李定方从金陵遣派的运粮队伍只有三千人,而围攻企图抢劫的有三万人,三万青壮反民,领。。。。还是神一魁。好在有着李定国随后的七千兵马,大破之,所以粮食还是安然运到了。
神一魁经过小半年的投降,这次的实力反而比之前强大了几分,但饶是如此,被李定方的七千精兵一冲就垮了。
神一魁心里有些阴沉,他这次如此出其不意,本来他们一行人约定的是年后再一起揭竿而起,所有人都达成了同盟,但他提前动了。
看着一大批的粮食从自己面前一次次地运了过去,而朝廷给的粮食又越来越少,吃都吃不饱,他实在忍不了了,联系旧部,打算一举夺下这批粮食,可以半年都不愁了。
至于这批粮食是去往宁夏的,那只是无奈顺便,他没有什么要报仇的想法,而且上次那些疯了的士兵还让他有些慌,在他想来,当兵们就都应该像上次湖广那些兵一样,这才对。
朝廷不给你银饷,你还卖什么命啊?
但这次,还是栽了,神一魁一边撤退一边悲愤的想着,和宁夏有关的人,他以后。。。。再也不惹了,什么人啊,数千人冲坏我几万人的阵营。。。。。
这样一来,陕西又开始乱了,王左桂,王嘉胤等几个最强悍的义军纷纷揭竿而起,响应神一魁,心里又在骂娘,这小子不按章程办事,说好的一起行事呢?
此时神一魁的心里更苦,偷鸡不成蚀把米,自己三万人被别人冲散了,现在回来的不到两万。
但不管怎么说,陕西民变,号称四十万,事情大了。
崇祯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在泡澡,立马就跳了起来,大怒,杨鹤是干什么吃的?
这是和宁大官人一样的药浴,但不同的是,崇祯他不锻炼,也是,忙的实在是没有办法,晚上到子时才睡,二三个时辰又要起床早朝,泡完药浴之后总能精神点,继续批着奏折。
但这份奏折把他吓着了,立马下旨,杨鹤平乱。
实在没有办法的命令,要是能打得过,当初还何必招抚呢,而且这次反贼势头比上次要强得多了。
李定国近一年的时间在到处钻着山沟,从之前手下那么多人被洪承畴撂了一顿之后,开始醒悟过来,勤奋练兵,在精不在多。
这个道理宁致远之前在他还未出金陵的时候就和他说过,他是认同的,所以他一开始招了一万多青壮人,努力练兵,走精兵侦测,碰着的洪承畴,被完整得虐了,他才知道,自己的兵不精。
至少别人可以用策略阵法就可以打败他。
他要精兵,足以碾压一切的精兵。
由开始被洪承畴打剩下躲进山林的五千人,半年的时间,他只新增了两千人,而且一直勤奋的操练着,这才是真正的精兵。
银子的问题,宁致远给的那十万两他只是开始需要,后来根本就不需要,当大反贼哪有缺钱的,抢钱,李定国他自己也抢,只不过抢的是大户,不抢百姓,他还是会听宁致远的话的。
乱世出英雄,这句话是对的,所以,有人开始崭露头角了。
王左桂进攻军事重镇韩城,杨鹤没办法了,求援。
接到求援命令的人,是万历四十四年的二甲进士,陕西参政,洪承畴,一个文官,这个把李定国虐了的文官。
洪承畴手头没兵,无奈之下,整顿家兵仆人,开始上阵迎敌。
。。。。。。。。。
最后一批粮食运到宁夏后,宁大官人就很悠闲了,大玉儿脸色羞红的躺在他的胸口,蛊惑的语气小声地问道,“混蛋,你还生玉儿的气吗?”
宁大官人呵呵直笑。
宁致远现在心情很舒畅,他没有生气,或者说,从来就没有生过大玉儿的气,但想着大玉儿刚刚的动作,于是他接着说道,“生气,为什么不生气。”
大玉儿没好气的咬着他的手指,脸色愈加羞红,感觉自己为了姐姐做了那么一件事,就要为这个混蛋做了那种事情来赔罪。。。。那以后,是不是可以多为姐姐创造点机会。。。。
“还有如是和景兰,你们也要像玉儿一样给夫君赔罪,否则夫君就要生气了。”宁致远说着,冲着一旁同样脸色羞红的柳如是吻了下去。。。。
许久之后。许久之后。
大玉儿有些慵懒地压在宁致远身上,轻声在宁大官人耳边咬着他的耳朵,“混蛋,为什么我和景兰她们这么久了还没怀上孩子呢?如是跟你的时间最长,也没有怀上。”
蒙古草原上,女子十二三岁就出嫁,十四五岁生子的不在少数,而大玉儿今年十八了,心里有些着急。
她不喜欢孩子,因为她觉得有了孩子便不自由了,但是,他又想和宁致远有个孩子,最好是这个混蛋的第一个孩子,要个女孩最好。
宁大官人晕乎乎地听到这一句话,有些感慨,他自己才十七岁不到,十六岁,没做好当爹的准备,所以每次都很注意几个女孩的生理安全期或者控制着不让自己在几个女孩体内爆。
对自己好,对几个女孩也好。
抱紧了女孩的身子,宁大官人轻声说道,“因为要是怀了孩子,玉儿你就不能骑马了。”
大玉儿听着身子抖动了几下,然后沉沉睡去。(。)
一二九章 陕西洪承畴()
宁大官人自从在宁夏设了一个伪内阁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