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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很大的可能是瞎忙活。
而他也知道,今后只怕自己要经常被放血,然后吃各种各样的药,他现在不在意,也愿意去做了,之前不愿意,理由是不喜欢做没有没有好处的事情。
他不会因为李玉然的感激之情束缚着她可能十余年做着同样枯燥乏味的事情,也无法做到,上次自己决绝了,李玉然没有坚持,至少表面上是如此,而这次李玉然态度坚决了许多,这便是人性,只做自己觉得该做的事情。
大路朝天开着,马车也在稳步地行着,不得不承认,宁夏府实在是很小,小到不急不缓地行了一天,便已经到了与陕西的交界处了,正是固原。
孙毅还在这儿,并没有出兵剿反贼,可见并没有到时候,洪承畴与反贼还在僵持中,其实意思真正理解下来便是反贼们还有路可逃,等什么时候没路逃了,便是时候了。
宁致远深深看了出城迎接的孙毅一眼,这是宁夏的总兵。
理论上来说,洪承畴的命令应该是直接交于孙毅的,毕竟他们才是真正管军事的,但是不知某种原因,洪承畴写了那么一封不客气的调兵令给宁致远,这是,想说明他比自己强吗?
夜晚,月亮升起,旁边点缀着点点星光。
“孙总兵,记得找准时机出兵即可,”酒宴上,宁致远说着,他并不提倡这样的接风方式,但将士们都喜欢,因为他们也可以吃顿热乎的美餐。
孙毅并不是个多么厉害的将军,并不是妄自菲薄,而是事实,当兵有许多年了,凭着资历和战功一步步爬了上来,阿谀奉承那套他也会,也做过不少,但他一直是个很本分的人。
只是他现从这位宁大人上任以来,什么都不需要,安安分分做事便可,他很信服这位比他要小上许多的少年,听着宁致远的话也是直点着头。
他并没有感觉有什么不妥。
宴席散了,宁大官人依旧很节制的没有喝多少酒,只是有些微醺,说起酒,自己这次带到金陵去的十余万石红薯,也可以很快酿成酒了。
红薯这种东西,他知道种植方法是瞒不了多久的,他也从未打算瞒过,这就准备开始大量贩卖红薯种了,他上次往京城送了万石红薯,也并不是怕崇祯的窥觊。
若是当今皇上是一个志在千里,胸怀苍生又雄才大略。。。。反正类似千古一帝的明君,那他是决然不会这么做的,如汉武帝刘彻,唐太宗李世民之流,现红薯这种东西,是一定会第一时间掌握在自己手里的,但崇祯不会。
崇祯是一个可怜人,他足够心狠手辣,也足够优柔寡断,他总在不同的时刻做出错误的选择。
在对待官员方面,他深得朱元璋的真传,虽然那些官员该死,却没有朱元璋那般在国库空虚的时候强行向商人借钱的决然,导致入不敷出,再无可战之兵。
宁大官人只是随意送了一些红薯过去,他们就这么心满意足的将这一页翻过去了,宁致远觉得,若是他自己,一定得当面问个明白,然后再。。抢过来。
住所安排的很好,本分人做的本分事,不是在驿站,是一座适中的院落,里面只有他的亲兵和李玉然。
时间已近子时,宁致远有些倦了,他的作息习惯便是如此,即便是和几个女孩翻云覆雨。。。等闲间,也会在子时前入睡,辰时前起身,午时再小憩片刻。
他突然想起了李玉然,不知道那个女孩有没有听自己的话子时前入睡,于是准备迈向房间的步子转变了方向。
问了院中的侍女李玉然的住处,然后宁大官人信步走了过去,轻柔的月色,伴着微凉的天气,心里有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
二月,正是春季,李玉然房中还在亮着,让宁致远有些无奈,自己还得提醒人睡觉,轻轻叩响了房门。
他决定,要是女孩拒绝,自己就将她敲晕便是了。
这是为她好,让她的青春可以长一些。
宁大官人一直在扣着房门,女人房间的光线亮着,但是许久没有人回答他,让他不禁皱了皱眉头。
轻轻推了一下门,没锁,哐的一声响,便开了,宁致远慢慢走了进去,然后他愣了愣,看见李玉然竟然就趴在案板上睡着了,脑袋上压着一本书籍,想来应该是医书。
一时间,宁致远心思百转,默默站了有片刻时间,暗暗叹了口气,走向了女孩睡着的案板,将李玉然横抱了起来,动作很轻,所以女孩并没有醒来。
灯光下,宁大官人觉得这张平凡的脸此刻是那么有魅力,女孩娇躯上散着的阵阵药香也让他恍惚,两人都在做着一些本不应该做的事情。
他有一种低头吻下去的冲动,让他自己觉得很可笑,夜色更加深了,宁致远的脑袋有些晕,闻着女孩的体香更加沁人,朦胧中,宁大官人又有了一种不妙的感觉。
要晕了。。。。,见鬼了,时间这么凑巧。
奋力将女孩往自己怀中一揽,这是他的最后举动,然后晕了过去。固原某处房间的地面上,李玉然正压倒在一个叫着宁致远的少年的身上。
。。。。。。
大凌城,祖大寿在焦急地等着最后一波援兵的消息。
之所以说这是最后一拨,因为辽东现在所有可用的机动兵力都一起来了,这是一支声势浩大的援军,人数在四万左右,两倍于皇太极的后金人马,统帅叫张春。
张春作为一个统领四万人的将军,能被孙承宗看重,还是很有能力的,与吴襄不同,他并不急着赶路。
一路上以防守的队形推进着,皇太极几次半路袭击,无功而返,让他很郁闷。
并不是说张春的队伍可以硬扛着后金骑兵,这不太现实,纵观整个大明,能和后金骑兵打硬战的也就万余关宁骑兵,但不在他手中,而造成这一局面的主要原因还是。。。大炮。
千里迢迢到了大凌河,张春风格依旧不变,收缩兵力,广建营帐,架起大炮,等着皇太极的进攻。(。)
0162章 来去如梦()
对于这种做法,皇太极很无奈,他不愿上去打,但若是再不打,自己就要被他们里应外合包了饺子,无功而返,大凌城一旦建成,自己就实在没有办法了。
战斗一开始,皇太极派出精锐骑兵攻击两侧,只是大明军虽说单兵作战比不上后金,对于这火器的应用还是十分熟练,打的很准,几轮轰炸下来,后金损失惨重,死了。。。。。数百人。
虽然只是死了数百人,但皇太极却很愤怒,自己连对方人都没碰着,就死了这么多精锐骑兵,让自己脸往哪儿搁,拿出了自己的武器,那东西也叫作大炮。
区别在于,大明军大炮的名字叫做弗朗机火炮,而后金制作的,俗称土炮,他本是不想拿出来的,因为实在没什么作用,自己技术确实不行,威力太小,炮弹打在身上,能不能爆炸是一个问题,要是没有,估计就只能把对方的头砸破了。
虽然炮弹能不能响是个问题,但大炮能响却是真的,张春部队在全神贯注地指挥着大炮,控制着方向,打得不亦乐乎,当巨大的轰鸣声从后金部队中传出时,他有些懵了。
当看着十几枚大炮向着自己军中飞来时,他傻了,当一枚炮弹落地,在地面上炸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坑,尘土飞扬,才让张春深切地意识到,敌人已经鸟枪换炮了。
但张春倒不是十分着急,他不是废物,敏锐的他立刻现了一个现象,十几枚炮弹落地,只有三四枚响了,而能炸响的炮弹,也不能造成多大的伤害,重头戏只是后面的紧跟着炮弹前来厮杀的后金骑兵。
大明的士兵们已经开始有些乱了,张春定了定神,决定亲自上前督战,稳住士兵,他认定,这场对战自己一方绝不会输。
皇太极自家人清楚自家事,并不抱期望能打残他们多少人,只是想扰乱一下他们的阵仗,然后自己的骑兵冲杀上去,这就可以了,自己就能赢了。
张春的愿望落空了,他亲自上前督战换来的只是自己一方士兵的溃逃,他很失望,直直看着造成败局的罪魁祸,恨得直咬牙,但此时也无可奈何,脸色涨的通红地,骑着马尽力组织士兵,顺势撤退。
罪魁祸,吴襄是也,在听到后金军中大炮声响的那一刻,他立刻决定逃跑,不,撤退,于是他成了第一个逃跑的人,带动了后面士兵们的。。。。撤退。
皇太极半眯着眼睛,难得这么好的机会,冲杀。
他知道这种事情可一不可再,要是让对方集合起来,自己再想打乱他们的阵势只怕不是那么容易。
一万多骑兵死死咬在对方的后面,大明军溃不成军,就此四散逃开,死伤无数。。。。
祖大寿听到消息传来,脸色阴沉,终于准备突围了。
。。。。。。。
李玉然悠悠醒来,只是觉得睡得很舒坦,天色已然微微亮,她现自己身下压着一个男人,顿时小脸变得苍白,等认清楚是宁致远,莫名松了口气。
昨晚快到子时,她记起了宁大官人的话,外加自己又实在是太困了,就尝试了一下,醒来却是这幅情景。
不过她此时的精神很饱满。
费尽力气地将宁致远拖到床上,她只是一个寻常的女子,而宁致远的重量着实不轻,所以她做起来很费力,或许是不想让人知道自己和这位宁公子在一间房中呆了一晚,又或许是单纯的不想,她没有叫士兵们帮忙,一个人。
做完这一切之后的李玉然已然满脸潮红,看着还在昏迷未醒的宁致远,面色如水的少年。想起自己之前躺在他怀中的情形,那种感觉很奇妙,静静地坐在一旁,就那么等着他醒来。
“。。。。。。。”宁大官人睁眼第一幕便是李玉然直直看着自己的眼神,他动了动,现对方毫无反应,原来女孩已经出神。
“公子醒了。”正在神游的李玉然突然轻声说着,让刚刚起身宁致远吓了一跳,心里有些犯嘀咕。
“。。。我昨晚为什么会晕?”宁大官人问着,他感觉到这次的昏迷不同于以往,晕倒的时间特别长,就像。。。。就像是。。。。
“公子中了玉然的迷药。”女孩淡淡说道,语气中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又似乎没有,“不过公子又为何三更半夜跑到玉然房中,还距离玉然如此近,否则也不会如此了。”
就像是中了迷药,宁大官人补全了心中那句未完的话。
他想起了昨晚抱着女孩时闻到的那股药香,心中长叹不已,这小妞对所有人都很防范,难怪她不要侍女,这以后还能不能好好相处了?
“那。。。是致远叨扰了。”宁大官人艰难地吐出了几个字,凭心而论,自己做的确实是过界了,大男人半夜跑到一个女孩的房中,虽然他坚信自己的出点是好的,只是想关心一下这个女孩。但保不准李玉然长的再漂亮一点自己就犯错误了呢?
想起昨晚也是有过一瞬间不好的念头的,他略感感到羞愧。
略显狼狈地走出了房间,宁大官人终于松了口气,觉得今天的画风不太对,所以和女孩说话都显得在被动中,十分压抑,暗暗决定改日再把场子找回来。
狼狈只是宁致远自己以为的,女孩觉得很潇洒。
李玉然极为普通的脸上,双目极其有神彩,看着宁致远的背影,脸上露出一丝浅笑。
虽然宁致远什么也没说,但女孩认为事实就是自己想的那样。
某人来提醒自己睡觉,现已经睡着的自己,于是想抱到床上去,却突然感到一阵眩晕,下意识的把自己护在了怀中。。。
她很开心,认为景兰找了一个好夫君。
自固原启程后,在宁致远的示意下,一行人径直朝着东方行军,而固原的稍东一点,便是庆阳和平凉,此时还有大量的反民聚集在那儿。
宁大官人是不会再去刻意避着那些反贼,甚至他有意无意往那边凑着,他以为,三千骑兵在手,反贼们只有找虐的份。
只是一路上风平浪静,让宁致远有些失望,同样失望的还有陈彪,不过心里想的却是不同的。
陈彪只是单纯为了不能打仗而失望,而宁致远是想着为了抓个有分量的反民头头打听点事,李玉然和商景兰有着那么深的渊源,宁大官人自然要为救她爷爷的事情上心,何况那本来就是商景兰的救命恩人。
什么都没有生,连个反民的影子都没看到。
此行的目的主要是为了科举,但是先他的想法是到金陵窝着,而沿途的的形势和那些官员的反应让他无奈。
想起他来之前的景象,自己身为徐光启的关门弟子的消息一传出,那些官员老远出来相迎,还送上了不少银子而现在,自己再次经过,身份比起之前更是强上了不知多少,二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