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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宫阙-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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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欸!老祖母······”于欣哽咽,小心翼翼的搀扶着老太太便进了屋内。

    另一方面,章太医带着换了衣服的李贞儿娘娘从宫中逃脱了出来,一路不停的奔向了于谦府中。

    “劳驾,向你家老夫人通报一声,说是太医苑老章头前来拜访了,有要事相商。”章太医带着李贞儿来到于谦府邸前见虽是大门紧闭但出入之人都未见有一丝慌乱不禁安心了许多,上前通报道。

    消息很快经由于冕传到了潘氏的耳中。

    “老祖母,这章太医怎么此时来访,咱们家以往可是于他并没有太多的交情的啊!”于冕疑惑道。

    老太太思量了一下,心中似乎已是有了计较,“人家老章指明了说是要见我这老骨头,说明一定是有关咱们家的大事。移步前堂,见!不管什么事情咱们都是得应对的不是吗。”

    “欸,祖母说得对,孙儿这就去安排。”于冕应道。

    章太医和李贞儿被于冕亲自迎了进去带向前堂,一路上下人们稳定的样子让章太医对于家潘氏又有新的映像。

    前堂,潘老太太稳稳当当地坐在了太师椅里手旁案上沏了一壶茶,茶香渺渺。

    “潘老夫人。”章太医实礼。

    “章太医。”老夫人回礼,“请坐,来人,看茶。”

    “不知,章太医此时来府上来找老身可是有何时事啊?”见章太医他们入座潘氏便出声问道。

    “老夫人呐!”不问还好,一问,章太医一屁股便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连连作揖道,“老夫人千万帮我!”

    “呦呦呦,这可使不得,这可使不得。”老太太也是站起了身,连连摆手道,“老弟有什么事情直说便可,无需如此的啊。”

    听了潘氏的话,章太医停了动作,抬头问道,“老夫人可是帮我?”

    “你先坐下来,有什么事情咱们好好说是吧。”潘氏连忙劝道。

    章太医听声坐下,心中暗道潘氏的老到,喝了口茶良久才出声说道,“老夫人,这位您可是看得眼熟?”

    “嘶···”老太太听了章太医的话眯起了眼睛仔细打量了坐在一边的李贞儿,“这姑娘可是哪家的啊,这小模样怎么愁眉苦脸的啊,让人看着怪是心疼的。”

    “老夫人真是想不起来了吗?”章太医问道。

    “呦,您老这么一说老太婆我还真是感觉有些眼瞅熟悉些,是不是以往在什么地方见过。”潘氏站起身子上前又仔细打量了打量说道。

    章太医也是站起了身子,小声的在潘氏耳边轻语道,“这是宫里的娘娘,皇上的宠妃,李贞儿。”

    “诶呦!”老太太听了惊呼,连忙就是要诡拜,“老身眼拙啊,无礼了,无礼了。”

    还未等老太太弯下自己那老膝盖,本坐在椅子上李贞儿竟是屁股一滑便瘫跪在了地上,哭哭啼啼的说道,“婆婆!您可是可怜可怜贞儿,救救贞儿肚子里的孩子啊!”

    “使不得,使不得,这可使不得。”李贞儿这一跪吓得潘氏和章太医一晃神,老太太连忙扶起地上的李贞儿坐回椅子上,“娘娘有什么事情便说好了,何必这般呢,可时折煞老身啊,老太婆的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您这几次跪啊。”

    “婆婆,您不必在唤贞儿为娘娘,贞儿此时只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可怜人,您要是可怜可怜贞儿便唤声贞儿便是。”李贞儿此时全然没有了平日在宫里做妃子的华贵,只是一个劲的哀求着。

    “章太医,这这这······到底是怎么,这么会这般,娘娘口里的孩子又是何故。”老太太不解问向一旁的老章头。

    “诶!”老章头一摆袖子竟是落下了泪来,悲声说道,“娘娘肚子里,可是皇上的骨肉啊!”

第七章 虽无显意,意有之() 
“皇上的骨肉!?”潘老太太听到这个消息不免有些惊着了,小声向章太医问道,“是景泰皇帝的骨肉?”

    章太医用力的点了点头双眼都不敢直视,只得一声答应道,“欸!”

    “婆婆!”章太医这边话语声刚落下,那边李贞儿便又是跪了下来,大声抽泣道,“您看着皇上已是如此苦难的份上就再救救贞儿和肚子里的孩子吧!”

    “这,这,这······”潘氏被突如其来的事情给惊得有些说不出话来,贞儿和章太医紧张的等着她做最后的决定。

    “诶!贞儿,你这可怜的泪人儿哟,婆婆怎么能放着你们孤儿寡母的不管不顾呢!”过了一会儿,潘老太婆并未犹豫太久便做出了决断,于情于理她都理应尽量帮助这对苦难的母子,“快起来,快起来,可怜人儿啊,你要是不嫌弃我老太婆这一把子老身子骨就在婆婆身边过活吧,老太婆有一口吃食都不会饿着你们母子的。”

    “婆婆!”

    “潘老夫人!”

    章太医和李贞儿大喜,不免又是一阵千呼万谢。

    扶起了还在抹泪的李贞儿和章太医,潘老太太不免又担心的问道,“章太医,您老可有打算?”

    “诶!”章老头重重的探了一口气道,“我老章头本就是无牵无挂,内室早亡便未再续弦,膝下无子。皇上考虑周全让老臣离了太医苑,老臣答应过皇上的,只要小皇子还活着臣便要定护着皇子安危。”

    “章老弟仁义啊,”潘氏不由被老章头的忠君之举所敬佩,便道,“如果章太医不嫌弃的话,便在老身的府上留下,家子不幸蒙冤老太婆我已是想好,要是谦儿挺不过这关便是带着一家老小回杭州老家。”

    “老夫人善意,不嫌弃我老章头累赘,如此,便是打扰麻烦老夫人了。”章太医答应道。

    屋内众人还在寒絮但外头却是出了事,于冕和管家匆匆忙忙地就闯入了进来。

    “不好了,不好了,老祖母,出事了!”于冕满脸的急色焦急地向着潘氏呼喊道。

    潘老太太见状不免眉头一皱,猛敲了一下手杖气愤道,“慌什么慌什么,你看你还有个于家长子的样子吗,啊!?”

    “是,老祖母,冕慌张了。”于冕听了祖母的话便是定下了神来,说道,“父亲的罪名已经定论了,徐有贞说是父亲有意谋反,给了‘虽无显迹,意有之’这句话,现在抄家的人马已经到门外了。”

    潘老太太听了于冕的话竟是有站不住,晃动了几下。

    “老夫人,你可要为老爷去向皇上讨个公道啊!”管家似乎已是没了主见,一个劲的向着潘氏哀求着。

    “不要慌乱,不要慌乱,”老太太握着手杖的手使了使劲,狠狠地定了定心神,“公道?上哪里去讨公道,这莫大的北平城,这辽阔的大明疆土可是没有一人能给谦儿一个公道的啊!”

    说着,从未在人前软弱过的老太太竟是留下了泪。

    “这······老夫人啊!难道,难道我们就眼睁睁的看老爷···就这样蒙受冤尘?”老管家听了潘氏的话不由心神具裂。

    “孙儿啊······”潘氏似乎有颤颤巍巍周围的人连忙将她扶住。

    “孙儿在这呢,老祖母您有什么就吩咐吧。”于冕也是落下了泪,答应道。

    “孙儿啊,你父亲入仕途的那一天起祖母就知道,他自个儿也料定了自个儿早晚会有这么一天的。”潘氏似乎是瞬间就苍老了许多,“他的官越做越大,声望也越来越好,越是这样越是不招人待见;所谓水至清则无鱼,你父亲就这样的一个人啊。如今他虽然官至兵部尚书,但这出了事,这满朝百官却是没有一个人能站出来替他说句话。”

    “老祖母······”于冕听了不由哽咽,“父亲···父亲他可是忠良啊。”

    点点头,潘氏抹了把泪儿,“你父亲他一生清廉,咱们不能拖他的后腿,如今儿他遭了难了,但名声咱们得给他撑着!”

    “孙儿啊,你去,把你父亲那点东西恭恭敬敬地放入正屋里,把门锁死喽!”

    “是,祖母。”

    “管家啊。”

    “在呢,老夫人,您吩咐。”

    “去,把家里的那些个杂杂碎碎的值钱不值钱的都放到院里,再把家里的人也都聚集起来,”潘老太太挺直了腰杆使劲拄着手杖向外走去,“做完后把来抄家的人客客气气的迎进来,咱们要让世人看看,看看什么叫做忠烈清廉之臣!”

    “是···老夫人!”

    ‘咯吱’于家府邸的大门缓缓打开,抄家的队伍鱼贯而入,片刻之后却都是傻了眼,于府如大的上下却翻不出个什么像样的东西,家里的家眷下人都围着老太太在院内,地上整整齐齐摆子那些个不多的家么是,只一间正屋却被一把铜锁锁得死死的。

    “千总,这怎么办?”抄家的手下为曾想过会如此简单,向临头的千总问道。

    “世人都说于谦廉洁,我偏不信,在朝为官的那个不沾腥。去,把那屋子给我打开,值钱的东西一定都在那里面。”千总的脸色很是不好看,本想是个肥差却没想到现在看起来却像是家穷光蛋。

    ‘哐当’

    丘八的手断都是简单粗暴,刀劈不断就反手用刀柄使劲地砸,愣生生从门上连锁带门环都给敲了下来。

    “千总,门开了,可里面······”属下结结巴巴不知该怎么说才好。

    “怎么样,是不是搜出了什么东西来了。”千总大喜问道。

    “是有些东西,您还是自个去看看好了······”属下耷拉个脑袋,脸色像是生吞了只苍蝇一般。

    快步向前,千总迅速地步入房中但却是傻了眼,眼前正屋案堂上整整齐齐的摆着于谦外日里御赐的蟒袍、剑器,除此再无他物。

    “千总,您看······这可如何是好?”

    望着眼前的景象,千总似乎有些释然了,恭恭敬敬地带着属下们退出屋子,向着老太太那边拱手拜一拜,对着属下说道,“于尚书为官清廉,家中无余财唯独御赐之物保留,回去如实禀报,我们走!”

第八章 于谦之死() 
千总带着属下离开了,但留下了于冕与其妻发配从军的旨意,潘氏无奈只得由着他们将自己的孙子同孙媳妇带走离去。

    而另一方面于谦在大狱之中也刚刚才知晓了自己的罪名,但在狱卒的眼中这个昔日的当朝大臣、朝廷的栋梁似乎表现的很是淡定好像全然不在乎自己即将的遭遇。

    “于尚书,这些饭菜是我们兄弟几个特地为尚书做的。兄弟几个敬佩大人的为人,唯有这样聊表心意,还请于尚书多少吃一口吧。”牢中的老狱卒捧着一晚香喷喷的白米饭,上面铺着绿油油的青菜和两三片油汪汪的大肉。

    于谦也不做作,抖弄起身上那刺眼的狱犯服装的袖子,哐哐当当带着手铐铁链就接过了老狱卒手上那碗饭菜。

    “呵呵,谦在家中也未曾吃过如此美味,没想到这身子遭了罪但口腹却是享了福。”于谦大口吃着不住的自嘲着。

    “于尚书······”老狱卒被于谦这番话说得哑口无言,只叹了口气抽出了腰中的烟杆‘巴巴’的抽了两口,“尚书豁达,咱们这些个小人物做不到,只是大家都在念着于尚书的好,您老为国操劳这么多年却没能落个好,大家···大家伙儿心里都不是个滋味啊······”

    “不要伤心,谦承蒙大家看得起能为谦一悲,这心里就感觉这么多年没白辛苦,足矣,足矣啊!”于谦听了老狱卒的话心里甚是欣慰,说道,“若是不麻烦的话,还得劳烦您给谦再拿来一只笔墨来,谦感激不敬。”

    “诶,哪里的话,老狱卒我也不能做些什么,于尚书要是有什么要求尽管和弟兄门吩咐就是了,兄弟们必定尽量满足您。”老狱卒敲了敲烟锅说道。

    “那就劳烦了。”于谦客气道。

    狱中窗外已是接近月末,夜幕上的月光也是没有南宫之变时的圆亮,索性的是牢中狱卒照顾于谦点燃了火盆放在于谦牢房外,为单薄的于谦取暖也照亮了于谦手下刚毅的毛笔。

    “粉骨碎身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好,好,好啊!”这幽静的牢狱之中却是不知何时响起了他人的声响,“于尚书,好一个《石灰吟》啊!这笔风还是一如既往的硬道啊。”

    于谦听着了话语,转身望去却是已然一身猩红官服的徐有贞。

    “徐大人?”于谦出声道,手中的笔还滴着浓浓的墨水,“徐大人哪里的话,谦这点文采哪能够入了大人的法眼,这拙劣的笔迹也是不及大人丝毫啊。”

    “这也倒是,”徐有贞上前一步隔着牢笼望着眼前这个昔日里高不可攀的于尚书,眼神说不出的寒冷。

    “既然来了,徐大人不妨帮谦掌掌眼,这首老朽一十二岁时所作可还是能上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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