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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重征天下-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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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多时,一名中年男子健步登台,抱拳对全场来宾团团一揖,高声喝道:“欢迎各位大驾光临梦红楼!小人乃是梦红楼的掌柜李达通,今年轮到通州举办天下花魁总决赛,梦红楼能负责承办,又承蒙各位相公的厚爱,屈尊前来捧场,小人真是三生有幸,在此谢过诸位!在群芳登场之前,小人想先给各位介绍一下今天的几位贵客!”

    全场宾客此时都被他这开场白所吸引,无不伸长了脖子,想看看这几位贵客到底是何许人也。

    “这第一位,就是桐城的方以智方公子!”李达通跳下舞台,来到第一排正中的桌前,指着居中的一位年轻公子介绍道。

    此言一出,全场震动。还有不少人窃窃私语道:“这就是在‘江淮四公子’中排名居首的方曼公方公子?‘凌云久动江湖气,杖剑时成风雨声”,何人不知何人不晓,就是出自他手!”而更多的人则是满脸崇敬之情,起身为这位方公子鼓掌致敬。

    方以智也潇洒地欠身离座,对人群拱手致意。

    朱由检这货在前世不学无术,哪里知道这方以智是何方神圣。见别人鼓掌,他也只好跟着鼓掌。

    见场内掌声稍歇,李达通又指着方以智身旁一位更为年轻的公子道:“这第二位,就是宜兴的陈贞慧陈公子!”

    人群再次沸腾起来,原来这陈贞慧不但也是“江淮四公子”之一,文名卓著,其父陈于廷更是东林党中举足轻重的人物,此时官居都察院左都御史,是朝中的二品大员。当时民间的文人学子,无不以结识东林党人为荣,当即就有一些人按捺不住想走近前与陈贞慧攀谈,但都被梦红楼中负责维持秩序的壮汉挡了回去,否则会场非得大乱不可。

    “这第三位,”李达通面有得色,高声喝道,“还用小人多做介绍么?十四岁即刊刻《香俪园偶存》,如皋冒襄冒公子!有不知冒辟疆者否?”

    这次朱由检终于发现一个自己知道的历史人物了。他在前世看过一部垃圾电视剧《董小宛传奇》,这冒辟疆与董小宛的故事倒也了解一些。在电视剧中,冒辟疆可是一个很有民族气节的著名文人,先是在南明朝廷中与奸臣作斗争,南明灭亡之后又终身不仕满清。而他与江南名妓董小宛的爱情故事,也是这部垃圾电视剧的一条主线。

    只是朱由检也知道,前世的那些电视剧,绝大多数都是编剧胡编出来的,与真实的历史,往往差了不止十万八千里。远的不说,那些抗战神剧他可没少看,什么手榴弹打飞机、手撕小鬼子、抗日飞机头比比皆是,要是想从电视剧上了解历史真相,那还不如听听小布什或者奥巴马的演讲,实话还兴许更多一些。

    全场如潮的掌声,才将朱由检从走神中拉了回来,见那冒辟疆身材颀长,面如冠玉,目若朗星,真是一表人才。此刻他正矜持地对众人拱手作答,目光扫过全场,却突然在朱由检这一席上定了一定,然后才扫向别处。

    朱由检不由得一愣,略过片刻才恍然大悟:这冒辟疆自然不认识自己,那郑拓海和李自诚也没什么好看的。他的目光之所以停留,自然是因为貌若天仙的包玉怜和孪生四姐妹。

    “什么他妈‘四公子’,都是大老爷们,装毛装,谁还不知道谁啊?不过写几首歪诗,有啥可得瑟的?在前世,要说谁是诗人,那可跟骂他八辈祖宗差不多!”朱由检心中暗骂道。当然,这也只能是羡慕嫉妒恨的一种具体表现罢了。

    此时李达通再次登台,高声道:“江淮四公子已到其三,剩下的一位侯方域侯公子,本来我们也曾盛情邀请。只因李香君李姑娘偶然风寒,无法成行,侯公子对李姑娘一往情深,也不前来了。”

    全场又是一阵骚动,这次却不是因为侯方域不能来,而是叹息李香君的缺席了。

    李达通接着道:“香君因病缺席,实是本届花魁总决赛的一大憾事。但‘秦淮八艳’的其余七位,现已悉数到场,诸位绝对会感到不虚此行!闲话少叙,天下花魁总决赛现在正式开始!”

    众人又是欢声雷动。一棒锣响之后,全场寂静。

    朱由检等了半天,也不见有人登台,正烦躁时,一阵宛如天籁般的歌声,却从场外飘入他的耳朵。

第五十二章 董小宛() 
“旧时月色,算几番照我,梅边吹笛?唤起玉人,不管清寒与攀摘。何逊而今渐老,都忘却、春风词笔。但怪得、竹外疏花,香冷入瑶席。”

    全场上千宾客,此时鸦雀无声,如醉如痴,连呼吸都快要摒住,只为让这没有任何乐器伴奏的绝美女声,不受到一丝杂音的干扰。

    半阙唱罢,从那敞开已久的大门处,歌者终于现身。但见她身材高挑,长发飘逸,眼波如水,粉颈含羞。而她的身上只有单薄的丝衣,如雪的肌肤在丝衣下若隐若现,引发了无数的遐想。一阵寒风吹过,衣袂飘飘,楚楚可怜,让人油然而生怜惜之意。

    在众人的目瞪口呆中,她一边款步前行,一边曼声吟唱:“江国,正寂寂。叹寄与路遥,夜雪初积。翠尊易泣,红萼无言耿相忆。长记曾携手处,千树压、西湖寒碧。又片片吹尽也,几时见得?”

    直到一曲唱罢,她缓步登台,对台下深深一福,全场宾客才如梦初醒般,爆发出如潮的喝彩声!

    而那四公子之一的冒襄,更是起身带头鼓掌道:“好一个‘香冷入瑶席’,青莲入场,正应此句!”。

    那女子也专对冒襄这一席再次盈盈一拜,眼神中全是柔情蜜意。

    朱由检见始终无人介绍登台的女子,忍不住问身旁的李自诚:“这位姑娘叫什么名字?是叫‘青莲’么?”

    还没等李自诚回答,旁边席上一名书生模样的年轻人用鼻孔“嗤”了一声,鄙夷地道:“连位居秦淮八艳之首的董小宛董姑娘都不知道,还来观赏花魁大赛,真是暴殄天物!钱再多,也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土财主!”

    朱由检这才知道,原来这位女子就是董小宛,怪不得她与冒襄眉目传情,看来至少这一部垃圾电视剧的剧情还是忠实于历史的。

    林佑坤见这名书生对朱由检颇为无礼,却是勃然大怒,下意识地就伸手去摸腰间的宝剑。

    朱由检见势不妙,赶忙将林佑坤拉了一把,压低声音道:“干什么?别动不动就拿刀动枪的,这人又不是劫匪!”

    林佑坤见朱由检发了话,当然不敢造次,沮丧地垂着头退在一旁。

    那书生见朱由检不敢吭声,更加趾高气扬,高高扬起下巴,对朱由检不屑一顾。却不知如果不是朱由检,他现在早已经到阎王那里去报到了。

    李自诚见状,低声劝慰朱由检道:“尤公子,权且忍一时之气,勿要和这酸儒一般见识。这人有功名在身,真要闹起来,咱们未必讨得好果子吃。”

    朱由检奇道:“李公子又如何知道他有功名?他脑袋上又没贴着标签。”

    李自诚闻言莞尔一笑道:“尤公子倒也风趣得紧。您看这人腰间佩玉,寻常百姓若佩玉,是要获罪的。”

    朱由检诧异地问道:“俗话说穿衣戴帽,各有所好,官府连这都管,也未免管得太宽了罢?”

    “官府管得就是这么宽。洪武年间,普通农户都可以穿丝衣,商人却不能穿,否则就是死罪。”李自诚面带讥讽地说道,“但农户家贫,穿不起丝衣。商人富有,却只敢在家穿丝衣,真让人可发一笑!幸亏这些年来世风渐变,官府也不大深究这些事,否则,鄙人只好换一套打了补丁的粗布衣,来观赏这这天下花魁总决赛了。”

    说话间,董小宛谢过众宾客,就要退场。众人却不肯放她回后台,高声吵嚷着要她再唱一曲。董小宛无奈,只得又唱了一曲《苏幕遮》。

    朱由检从京师的上林苑到现在的梦红楼,也听过了不少曲子。初听时尚觉十分新鲜,听多了,毕竟有些千篇一律,如出一辙。这货在前世对流行音乐倒挺感兴趣,偶尔也愿意去歌厅吼两嗓子,把自己的快乐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而无论是吴梦玫、高英儿还是董小宛,所唱之曲均是典雅悠扬、婉转低回,虽古色古香,却总是不太对他的口味。

    而董小宛是江南人氏,唱腔之中还带了些吴音,更让朱由检感到不知所云。耐着性子听了几句,他竟有些意兴阑珊了。

    林佑坤见朱由检心不在焉,而郑拓海、李自诚却正听得入神,趁机悄悄对朱由检耳语道:“殿下,今日袭击车队的匪徒,绝不是普通的盗贼。依卑职看来,竟像是冲着殿下来的。”

    朱由检猛吃了一惊,下午那刀光剑影的血腥场面重又浮上心头,赶忙问道:“何以见得?”

    林佑坤分析道:“一般的盗贼,不管如何凶残,目的只为求财。但今日所遇的劫匪,却只顾杀人,对车上的财物倒是漠不关心。尤其是车队后方那五名黑衣人,武功精湛,下手狠辣,且宁死不退,又未留下任何可以泄露身份的蛛丝马迹,更让人生疑。”

    朱由检回想着下午遭袭的情形,不由得连连点头。尤其是想到五支利箭冲着自己面门飞来的一刹那时,再次吓得出了一脑门子冷汗。

    林佑坤接着道:“卑职以为,很可能殿下行藏已经泄露,而有些十恶不赦之徒,想要对殿下不利,还故意伪装成匪徒抢劫,以免暴露了他们的身份。”

    朱由检心想那还用问,肯定是魏忠贤和他的爪牙干的好事。

    “当时再返回京师已来不及,所以卑职才同意随郑拓海的车队进通州城。方才我已派手下星夜返回京师,密报万岁,请万岁加派人手,接殿下回宫。同时知会驻扎在本地的通州卫,暗中严密布防。一俟京师来人,殿下即可返京。”

    朱由检见林佑坤都给自己安排好了,也只得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虽然知道林佑坤是为自己好,但他才出宫两天,还没玩够,马上又要打道回府了,还真是有点舍不得。

    而且,包玉怜如何安置,与李自诚又如何合作,将来自己又如何亡命天涯,这些事情都还没有头绪。如果匆匆回宫,不知道下次还能不能出来,又是什么时候出来。到那时候,恐怕已是物是人非,连黄花菜都凉了。

    此时,董小宛已是一曲唱终。全场又是一阵掌声和欢呼声,无不被董小宛那精美的歌喉和我见犹怜的风韵所折服。

    董小宛又对众宾客深深一拜,眼神扫过全场时,却看见朱由检正愁眉苦脸,呆若木鸡地望着自己,不由得黛眉微蹙,心想这人倒与旁人不同,难道是不喜欢我的才艺?

    此时董小宛正是全场的焦点,她这莫名其妙地一皱眉,众人也都循着她的目光,找到了还茫然不知的朱由检。

    全场顷刻间一片哗然,朱由检立时成了众矢之的。众宾客还以为他对董小宛的表演不满意,惹得美人蹙眉,均对他怒目而视。

    尤其是冒襄,见竟有人让自己的心爱之人蹙眉不快,登时心头火起。但他素有涵养,又自恃身份,只是冷冷地瞥了朱由检一眼,并未发话。

    朱由检心中大叫冤枉,这不是躺着中枪么?自己什么也没干,不过就是没认真听讲,连前世的老师还允许上课睡觉呢,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家伙们,又干嘛非要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好在董小宛也并未深究,鞠了个躬转身下台去了,众人也就不再关注朱由检。这货也松了口气,心想哥要是这小暴脾气真没忍住,一拍桌子一瞪眼,旁边这位林佑坤简直比藏獒还猛,见谁咬谁,非得制造个通州惨案不可。

    下一个登台的却是吴梦玫。她早已精心梳妆过,丝毫看不出受到今日事件的影响,唱了一曲黄庭坚的《水调歌头》。

    平心而论,吴梦玫不论是姿色还是才艺,都不逊色于董小宛。但明代江南文气远胜北方,出席天下花魁总决赛的,也多是南方的文人学子,自然更喜欢同样出身于江南、又是名满天下的董小宛。

    吴梦玫虽是京师名妓,在名气上可就比董小宛差多了。一曲终了,除了郑拓海等人疯狂叫好以外,其他人却是应者寥寥。

    朱由检心中倒颇有些为吴梦玫鸣不平,他早看出来了,其实这些所谓的公子、文人,也不过是和前世的明星粉丝一个德性:只要认准了一个偶像,那就死捧到底。哪怕这个偶像放个屁,那都是香的。如果这个偶像还有个竞争对手,不管三七二十一,立刻在网上用水军淹死。说“傲慢与偏见”吧,实在有点高抬他们,还是“脑残”这个词最为贴切。

    正感叹时,吴梦玫退入后台。停了片刻,却有几名梦红楼的杂役上台布置,摆了一桌一椅,又小心翼翼地搬上一样乐器,轻轻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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