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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重征天下-第6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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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孰料那中军官哭丧着脸跪倒请罪道:“末将有罪,信鸽昨夜…全死了!”

    “怎么回事?!”曹文诏大吃一惊,厉声喝问道。

    中军官赶忙解释,曹文诏越听越心惊,终于明白自己着了胡应台等人的道。原来昨夜他们在酒席上被灌醉,人被送到清楼,另有人到关宁铁骑军中劳军,送上美酒肉食。士兵们不疑有诈,人人欢喜。还有人专门给军中的信鸽送上鸽粮,说这种鸽粮是精心配制的,鸽子吃了以后更有力气,飞得更快。

    中军官一点都没怀疑,高高兴兴地用新鸽粮喂信鸽们吃了一顿。孰料到了后半夜,信鸽都开始拉稀,不到一个时辰就全死了。

    结合前后经过,曹文诏已经想通了。这必是胡应台等人不想让自己给皇帝飞鸽传书,才行此下作之计。现在自己夜宿清楼,有把柄抓在人家手里,信鸽又死了;欲上门理论,却又觉得胡应台等人老奸巨猾,人家只要死不认账,自己也说不出什么来。因此不禁万分懊恼,连连猛捶自己的脑袋。

    正在此时,有士卒禀报说黄得功和翁玉前来拜访。曹文诏一想这两人还算友善直率,只得强打精神出营迎接。待将二人接入,分宾主落座后,曹文诏因为心事重重,不免精神恍惚。翁玉看出有异,忙问其故。曹文诏是个直性子,心里本就藏不住事,又觉得受了天大的委屈,便如竹筒倒豆子般说了出来。

    “狗资巴弄的,看这帮人平常人模狗样、道貌岸然,没想到这样无耻!”黄得功听罢勃然大怒,拍案而起道,“曹将军,你是有圣旨在身的,怕他们作甚?不如率兵冲进兵部接管兵权,谁要不服就把他们拿下!末将手下也有两千多人,只要曹将军信任末将,末将愿效死力!”

    曹变蛟等人也义愤填膺,叫嚷着要去兵部夺权。翁玉急止道:“诸位不可造次!”

    。。。

第一千二百四十四章 醉抢信鸽() 
黄得功和曹变蛟差点抄家伙去南京兵部闹事,幸亏被曹文诏和翁玉劝止,才没有酿成一场“窝里斗”。曹文诏气得连连摇头道:“圣上是让我们来稳定局面的,如果真闹起来,岂不是辜负了圣意?”

    “那就任他们为所欲为不成?”曹变蛟气鼓鼓地道,“我就不明白,南京拥兵数万,城防坚固,还有长江天堑,他们怕的是什么?难道他们就眼睁睁看着叛军在中原肆虐圣上独撑危局,他们在这里坐享其成么?再说圣上明明有旨意叔父节制南京官军,他们真就敢抗旨?”

    “小曹将军,你是不知道这班官员的厉害。”翁玉叹了口气道,“听曹副总兵所言,人家并没有抗旨,官司打到圣上那里,人家也有话可说。至于他们为什么要如此,你还看不出来么?”

    “我看不出来!”曹变蛟赌气地道。

    “其实道理也很简单。”翁玉苦笑道,“第一,江南卫所官军战斗力极差,畏敌如虎,根本上不得战场。不知道二位将军听说过没有,几十年前,一股仅有五十三人的倭寇在绍兴府上虞县登陆,突犯会稽县,流劫杭州,突徽州歙县,至绩溪、旌德,屠掠过泾县,趋南陵,至芜湖。烧南岸,趋太平府,犯江宁镇,直趋南京,犯大安德门。守城官军不下万人,却不敢出城迎敌,只在城头放箭。然箭支软弱无力,被倭寇以手接之,讥笑不已。这支倭寇犯境数月,暴走数千里,杀一御史、一县丞、二指挥、二把总,官军付出前后四千余人的死伤,才将其歼灭。然今南京官军战斗力尚不及当年,何敢出城杀敌!”

    曹变蛟听了目瞪口呆地道:“竟有这等事?真是丢尽了我泱泱大明的脸!”

    “今之官军只知渔利,哪还顾得上甚么脸面!”翁玉气愤地道,“像缺额、吃空饷这种事,全国卫所莫不如此,倒还罢了;江南乃国中最为富庶之地,更有不少武将军官利用手中的权力,直接经商牟利。这就是第二条他们不愿意出战的原因:只要守住南京,自有财源滚滚,又何必去别地舍命厮杀!”

    曹文诏忙问其详,翁玉便解释道:“就拿曹将军在会议上所说的暂时收缴民船来说吧。按理说以现在的局势论,正该如此,真要收了民船,叛军插翅也难渡江。然而这些民船大部分是商船,主要做盐米生意。盐本来是官营的,然江南盛行私盐,官不能禁。听说贩私盐的盐商只要向怀远侯常胤绪缴纳‘例银’,便可畅行无阻,朝廷的盐税却收不上来多少。曹将军要收缴民船,等于断了常胤绪的财路,他第一个就不能答应。”

    “贩卖私盐不是死罪么?”曹变蛟怒道,“常胤绪身为勋臣,岂不是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话是这么说,可谁能制他的罪?”黄得功冷笑着接口道,“人家的祖宗可是跟着太祖皇帝打天下的常遇春、常茂,世代袭爵,又掌着南京的兵权,手眼通天。不管你是多大的官,也得卖他的面子,否则就别想在南京安生呆下去。”

    “难怪李定国等几位猛将立了那么大功劳,圣上也不给他们爵位,想必圣上对这类靠着祖上功勋横行无忌的勋臣很是厌恶吧。”曹文诏也愤愤地道。

    “这大概就是他们不肯出兵的第三条原因了。”翁玉突然压低声音,紧蹙双眉道,“列位请想,现在中原激战正酣,圣上虽然御驾亲征,然朱常洵、朱由崧父子坐拥数十万大军,据有中原,肯定有人会认为鹿死谁手,殊未可知。常胤绪、胡应台等人坐守南京,未必没有坐山观虎斗、静观局势变化,伺机而动之意。而且圣上登基以来锐意革新,常胤绪这类人生怕利益受损,说不定还会更倾向于朱常洵一些。如果朱常洵出价更高…”

    说到这里,几人均不寒而栗。曹文诏沉思半晌才道:“如此说来,我还真不能离开南京了。只可惜信鸽全死了,不能把这里的情况尽快密报圣上。我现在就写急奏,变蛟,你马上安排得力人手原路返回,禀报圣上!”

    话是这么说,可是几人都知道,南京与御营相隔千里,即使路途顺利,也得走上七八天。更何况庐州府等城池说不定已经被叛军重新占领,能不能过去还不一定。等皇帝收到密奏,可能已经是一两个月以后的事情了。在这么长的时间里,安知局势会发生什么变化?

    黄得功和翁玉悻悻告辞后,曹氏叔侄又召集军官们密议,可是商量了半天也没想出一个好法子。正在发愁之际,忽听营门外一片大乱。众人吃了一惊,赶紧各擎刀剑出来,却见是黄得功率领一队士卒,赶着几辆马车停在门前。

    一见曹文诏出来,黄得功大着舌头开怀大笑道:“曹…曹将军,你看,我给你带…带什么宝贝来啦!”

    曹文诏一看就知道黄得功又吃醉酒了,心中实在有些厌恶。但当车厢门打开,他可真是喜出望外,脱口而出道:“信鸽!”

    “没错,是信鸽!”黄得功得意洋洋地道,“一共五大笼子,一百多只信鸽,够用了吧?看,上面还贴着标签呢,杭州、苏州…喏,这一笼是去京师的!”

    “多谢,多谢了!”曹文诏激动地道,“这些信鸽是从哪里得来的?”

    可是黄得功一句话,就把曹文诏从山顶击落到谷底:“我从南京兵部车驾司带出来的!”

    “带出来的?”曹变蛟半晌才迟疑着问道,“兵部的人让你带走?”

    “他们是不让,还想拦住我呢。”黄得功嘻笑道,“我对他们说:‘没听过黄闯子的名么?这两天想炖几只鸽子下酒,找遍全城也没有,听说都让你们给搜刮来了。你们养这么多鸽子,给我几笼也不行?别这么小气!’他们还想拦,我一脚一个全给他们踢翻了,带着鸽子就来了这里…”

    几人听得目瞪口呆时,只见翁玉匆匆赶来,气急败坏地喊道:“你这个黄闯子,这回可闯下大祸了!”

    。。。

第一千二百四十五章 走为上策() 
黄得功从兵部强抢信鸽,曹文诏等人均大吃一惊。虽然黄得功的出发点是好的,可以说是对关宁铁骑拔刀相助,解决了他们无信鸽可用的危机;但此举却严重违反了军纪,兵部就是给他扣上个造反的帽子也不为过。翁玉与黄得功相交甚厚,急得团团乱转道:“这可如何是好!平时一再劝你少吃酒,你就是不听!”

    这时黄得功的酒也醒了大半,自知闯了大祸,额头汗水不禁涔涔而下。过了片刻,他一咬牙道:“事情是我黄得功做的,可是信鸽现在却在曹将军这里,传扬出去,对关宁铁骑很是不利。干脆曹将军把我绳捆索绑送回兵部,反正你本来也不知情,大不了我黄闯子掉脑袋,也不能连累无辜。”

    “黄兄弟说的哪里话来!”曹文诏深受感动,斩钉截铁地道,“你是为助我才出手,虽然有些不妥,但归根结底是想早点把这里的情况奏与圣上。我曹文诏若做缩头乌龟把你献出去,还有何颜面令全军、有何颜面向圣上复命?”

    “那兵部找上门来怎么办?”黄得功焦躁地道,“我这不是给曹将军惹麻烦么?”

    众人正在发愁,突然翁玉一拍脑门道:“对了,曹将军,圣上的旨意,不是让您节制南京各卫所官军么?那么黄得功这一支人马,自然也该受曹将军节制了。”

    曹文诏忙追问道:“话是这么说,可是我该怎么做呢?”

    “三十六计,走为上策。”翁玉微微一笑道,“依末将之见,曹将军不如留下去京师的信鸽,其余鸽笼差人偷着扔到街上。黄得功立即出城,率所部渡江北上。也不用走得太远,只要离开几十里便成。兵部要是问起,曹将军就说黄得功求战心切,派他去讨伐叛军了。南京这些卫所官军,难道还敢出城追赶么?既抓不到人,鸽子的事曹将军只推不知,谅兵部也无可奈何。”

    “好计策!”几人同时叫妙,黄得功更是一蹦三尺高道,“说老实话,这些日天天巡江,都快把我闷死了,摆明了叛军不敢来南京嘛!我也不只走几十里了,索性带兵真的讨伐叛军去,多立几个战功,他日官司打到圣上那里也好说话!”

    “既如此,可以先去滁州。”翁玉建议道,“滁州在南京西北,相距不足百里,从滁州再往北,就是叛军活动的区域了。滁州向为南京门户,只要滁州不失,叛军就别想从西北方向威胁南京。而且滁州多牧场,自洪武年间起,朝廷就在其地饲养军马。如果我是叛军将领,肯定会先占领这个要地,夺取军马,则更可风来电往。”

    曹文诏也是身经百战的老将,想了想便当机立断道:“就依翁守备之策,黄兄弟,你现在立刻渡江去滁州,这里的事包在我身上。到了滁州之后,只要守住城池即可,毕竟你也只有两千多人,大部分还是步军,与大股叛军野战恐怕会吃亏。”

    计议已定,众人立即分头行动。一个时辰以后,南京兵部尚书胡应台果然亲至曹文诏军中,说黄得功醉酒无状大闹兵部,有人看见他往这里来,希望曹文诏将他交出。

    曹文诏当然是一问三不知,一口咬定黄得功根本没来过。胡应台又问信鸽,曹文诏更是装傻充愣,还故意说军中信鸽不知道吃了什么不消化,全都死了,要胡应台信鸽给他。

    胡应台心中有鬼,哪敢再深问。俗话说捉贼要赃,毕竟没有当场堵住黄得功,曹文诏又是奉旨来南京的,名义上可以节制南京官军,他也不敢强行关宁铁骑的军营。只得告辞出来,直奔黄得功在江边的军营,哪知这里早已是人去楼空。一打听才知道,黄得功刚刚率所部人马渡江北上,据说还是奉了曹文诏的将令。

    胡应台这才知道上当,勃然大怒之下,立即气势汹汹地去找曹文诏。孰料曹文诏借口旧伤复发不能见客,只让曹变蛟出来应付。胡应台哪把曹变蛟放在眼里,当即喝问道:“方才本官来时,曹副总兵不是说黄得功没来过么?怎么黄得功又奉了曹副总兵的将令渡江了呢?”

    曹变蛟则满脸奸笑道:“尚书大人息怒。不错,叔父大人刚才是说了,黄得功没来过。不过您一直问的是黄得功刚刚有没有来过,叔父大人回答的也是黄得功今天没来过。但是昨天黄得功确实来过,他向叔父大人请令去讨伐叛军,叔父大人觉得他勇气可嘉,就批准了。原以为他要准备几天,谁知道他走得这么急。”

    “你…你刚才怎么不早说?!”胡应台气急败坏地道。

    “刚才尚书大人也没问呀!”曹变蛟仍是满脸奸笑道,“再说按照旨意,黄得功部本来就归叔父大人节制,这等琐碎军务,叔父大人好像也没必要一桩桩都禀报尚书大人吧?”

    胡应台差点没让曹变蛟给噎死,刚想发作,忽见军帐中的其他关宁铁骑军校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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