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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进城,至于武器,冷兵器要入城后设法获得。但是行动光靠冷兵器把握不大,我们必须把火器也带进去。”
这时有人插言道:“孤雁,像鸟铳这样的火器,枪身太长,装填又慢,并不适宜行刺。如果目标经常出宫,用鲁密铳远程狙击倒是个不错的选择。不过鲁密铳比鸟铳目标更大,更不好带进城。是不是要以手雷为主?”
“鹰眼,你说得很好。”化名孤狼的燕凌颔首道,“这次行动不用鸟铳,鲁密铳和手雷我们要化整为零,把零件和弹药偷带进沈阳,然后再组装起来。人越多携带武器越多,暴露的可能性就越大,所以我们这次行动的规模要控制在五十人以内。除了这两样武器以外,还有一种新式武器,你们看。”
“这是燧发手枪嘛!”化名鹰眼,过去是神机营中最负盛名的狙击手张芳道,“这家伙打一枪就得装填一次,也就第一下快,用来行刺…”
“你再仔细看看。”燕凌微笑道。
“哎?这上面怎么装着个轮子?”
“没错!这叫燧发转轮手枪,是研制出来的武”燕凌兴奋地道。
原来朱由检并不满足于从葡萄牙等西方国家进口先进武器,做为穿越之人,他知道的现代武器太多了,随便哪样放到这个时空,都是恐怖的大杀器。可惜他只是知道有什么武器,却不知道这些武器怎么造出来,即使知道,以现有的科技和工艺也造不出来。他只能退而求其次,把一些比较简单的武器的样式和最基本的原理描述给魏震等兵器专家,看看他们能不能制造。
其实很多发明创造,真正动手做出来并不难,最难的是如何想到。就拿这燧发转轮手枪来说,朱由检只是说了个大概样子,魏震如获至宝,仅用三天时间就试制出来一支。它是以现有的燧发手枪为基础,把弹药的装填位置从枪口改为转轮形的弹仓。弹仓为蜂巢型,可以一次装填六个弹药纸包,每击发一次,需要用手转动弹仓,使下一个弹巢对准枪管。全部击发完毕后,可向左转出弹仓再次装填。
其实朱由检想造的是现代的左轮手枪,与之相比,试制出来的手枪仍然不能连续击发,还得用手转一下。而且由于制作不够精良,还容易出故障。尽管如此,这种燧发转轮手枪的射速比起弓箭来可快多了。射一支箭需要抽箭搭箭扣弦开弓脱弦等一系列动作,再娴熟的射手,射出一箭也需要大概五到十秒钟的时间。而燧发转轮手枪只要上好弹药,开一枪,拨一下转轮,再开一枪,两枪之间的间隙只有两三秒钟,在短时间近距离内,足可在射速上压制住弓箭,更不要说刀剑等近身格斗兵器了。
众人都对这种新式武器赞不绝口,燕凌却道:“这种手枪还没有量产,能不能用于此次行动还不好说。但是各位,我们身负圣上重托,行动机会也只有一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所以我们要把行动方案研究到万无一失,现在随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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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四十九章 形势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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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山之中,情报部的刺杀训练紧锣密鼓地进行;而数十里外的京师,一项项战略部署也在按部就班地推进。对朱由检来说,能以“斩首”的方式解决掉皇太极最好,但即使皇太极死了,也并不意味着满清就会立刻崩溃,最终还是需要在正面战场堂堂正正地歼灭八旗骑兵,才能收复辽东,彻底消除东北方向的威胁。
而就当前局势而言,因为正值隆冬,皇太极就算想再次入寇,也得等到春季冰雪消融,所以北方边境出现了难得的短暂平静。借着这个机会,朱由检命令军工厂生产地雷。这种新式武器在伏击高迎祥的战斗中发挥了作用,得到了实战检验,此时终于可以派上最大的用场了。
朱由检把这些地雷运往蓟州宣府大同等地,埋设在各隘口之外。尤其是喜峰口等隘口,更要着重布雷,这样下次如果满清再次从蒙古方向入寇,就得先趟雷再攻打隘口。地雷威力巨大,防不胜防,尤其是心理震慑力强。虽然以满清之残酷,肯定会让汉军旗,甚至是俘获的普通百姓来趟雷,而且以军工厂现有的产能,也不可能很快布下太多的地雷,但八旗军的进军速度肯定会受到很大影响,为官军调动争取时间,这就已经足够了。
防范满清的同时,当务之急还是尽快平定中原叛乱。这两天又有好消息传来:因为河南官军势如破竹,眼看就要打到襄阳,首逆朱常洵的“圣驾”不得不南迁往长江以南的岳阳。而就在除夕之夜,朱常洵乘船过江之时,“御船”莫名其妙地翻沉,待被众人捞起,朱常洵早已溺亡。他死了,当然是由“太子”朱由崧“即位”。因为只做了几天“皇帝”,还没等到“改元”就死了,朱由崧索性仍以“弘光”为年,为朱常洵上庙“恭宗”。只是为防军心不稳,这个消息一直秘而不宣,几天前才扩散开来。
对此朱由检倒并不太在意,在他看来,朱常洵这个既愚蠢又无耻的大胖子,在这场叛乱之中恐怕只是个傀儡,朱由崧才是叛乱的核心人物。朱常洵稀里糊涂地溺死,未必不是朱由崧下的黑手,这样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当“皇帝”了。遥想前世,传言朱常洵是被李自成所杀,而且是被扔进滚沸的大锅中,与几头梅花鹿一起被活活煮死,满身肥肉被众人分而食之,名曰“福禄宴”。现在虽然还是亡于水中,好歹落了个全尸。如此下场,咎由自取,又能怪谁!
朱常洵的死对叛军影响不大,然而叛军的日子也不好过。两天前,唐王和安任王两位藩王的急奏递进京师,他们出资从湖南当地招募的乡勇八千多人,居然在岳阳以南长沙以北的汨罗江两岸设伏,大破“国师”云子建临时拼凑的将近五万叛军,斩首两万余级,叛军仓惶败回岳阳。
朱由检览奏大喜,不顾群臣的反对,下诏嘉奖唐王朱聿键和安任王朱由榔,各赐内帑银十万两,再从户部拨二十万两资助军需,同时重赏乡勇主将曾孟学。
从两位藩王的奏章上,朱由检了解到这个曾孟学并不是官员或是武将,而只是个三十多岁的举人。但此人竟是个军事天才,他把乡勇按籍贯血缘,每五百人编成一营,共十六营。每营将领都用他的亲属或是好友担任,这些人以宗族和血缘为纽带,作战时十分团结,一人伤亡,全营红眼,勇猛远超叛军。
而且曾孟学非常重视水战。洞庭湖汨罗江一带水网如织,叛军的大军团行动相当困难,但乡勇的小渔船小舢板却进退自如,十分灵活。叛军被乡勇骚扰多日,不胜其烦,终于鼓噪而进,结果不熟悉地形,被乡勇引至汨罗江边的一个港子中。
港子里的水并不深,密布芦苇荡,叛军便想涉水而过。孰料曾孟学早有埋伏,一声令下,四面火起。叛军惊慌失措,想冲出港子口,却被乡勇用密集的弓箭土铳封锁,伤亡极其惨重,烧死溺死者不计其数。
朱由检看罢奏章不禁陷入沉思,心想这个曾孟学统领乡勇大胜叛军,倒与历史上的曾国藩率湘军与太平天国作战有几分相似。更巧的是他也姓曾,难道曾国藩会是他的后代?
既然曾孟学能在湖南挡住叛军,朱由检破格任命他为兵部武选司主事暂署湖南军务。主事只是正六品文官,这样的提拔,还不至于引起其他官员的不满。但是“暂署湖南军务”就厉害了,有了这个头衔,曾孟学就可以暂时节制湖南卫所官军。
而在东线战场,因为卢象升在砀山连续两次大破叛军,流贼闻风丧胆,白面长须面相儒雅的卢象升竟得了个十分“狰狞”的外:卢阎王。李自成张献忠罗汝才老回回等“十三家”头领也不傻,眼见官军战斗力极其强悍,如果还围攻彭城,恐怕不等城破,他们就都得去见真阎王了,因此聚在一起一商量,便四散奔逃而去,彭城之围遂解。
其实彭城守军坚守了一个多月,早已伤亡惨重,如果不是卢象升率大军赶到,再有两三天,城池必被攻破。卢象升这一来,算是救了全城百姓的命。然而在这场惨烈的守城战中,已经有上万军民壮烈牺牲。就连始终指挥守城的典史阎应元,也身受重伤,几乎没命。
彭城之围一解,京师和南京之间的道路便恢复畅通。至于溃散的流贼,一部分北窜至山东,主力则在李自成和张献忠的率领下南下,越过凤阳府,向滁州迫近。对此朱由检是求之不得,因为现在王在晋已经完全掌控了南京局面,南京卫所军就算不堪大用,守住长江天险问题还不算大,何况还有关宁铁骑相助。官军主力只要在彭城稍作休整,补充弹药给养后南下,便可在长江边堵上“十三家”。朱由检可不想让他们再到处流窜了,最好能打个大大的歼灭战,彻底解决流贼问题。
相对而言朱由检比较担心的,是叛军正在鄱阳湖日夜襙演的水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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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五十章 艨艟巨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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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元年正月初十日夜,北风劲吹,宽达数里的长江江面上漆黑一片。更兼浓雾笼罩,若是站在岸边向江心眺望,几乎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听到滚滚涛声。
然而就在此时,却有一艘长约四丈船身狭长的江船,正艰难地逆水从安庆驶往九江。尽管船帆全部张开,能借到少许风力,但甲板上空无一人,对这种船不熟悉的人,肯定会吓一大跳,以为这是一艘无需人力便可逆水行舟的鬼船。
可是在甲板以下,却是另外一番景象。十多个身强力壮的汉子不顾接近零度的严寒,仍然打着赤膊,而且是大汗淋漓,只因为他们双臂扶在一根木杠上,而两只脚则踏着两块踏板,踏板下面连着巨大的桨叶。众人喊着子,按照统一的节奏踏动踏板,带动桨叶连续旋转,给船只持续的动力。这便是明军水军的主力战舰:车船。
车船疾行许久后,十几人已是筋疲力尽,指挥官便命他们撤下来休息,另换一批人划浆。只是换上去的这批人是专门负责作战的,而刚才那批人是专门负责划桨的,两者分工不同,水平自然也差了不少,船速骤然慢了下来。另一位将领登时急得抓耳挠腮,急吼吼地骂道:“你们都他娘的没吃饭么?照这速度,何时能到鄱阳湖口?”
“你这个黄闯子,性子也太急啦。”白面指挥官微笑着道,“我们奉命从南京出发,一路逆水行舟,五百里水路只用了四天,还不够快?想当年太祖皇帝为救洪都,从南京出发与陈友谅大战于鄱阳湖,和咱们走的路程完全一样,也用去了十天时间。当然那是夏天,吹的是东南风。如今吹北风,船帆还可借力。”
“那我不管!”性急的将领道,“临行之时王尚书可是让咱们尽快侦得叛军情势,尽快回报。老翁你想,难道叛军就那么老实,非得在鄱阳湖乖乖等着咱们去侦察?人家若是练好了兵,这几天内就顺江东下,咱们还侦察个屁!所以就得抓紧时间,一刻也不能耽误!”
说话的二人,正是在南京之变中起到了作用的年轻将领黄得功和翁玉。袁可立为保护常胤绪而薨逝后,常胤绪这才知道被奸人利用,减轻自己的罪责,只得乖乖地启程赴京,王在晋也就迅速控制住了南京卫所官军。
此时卢象升在中原地区连战连捷,“十三家”等正北方向的威胁大减,西面叛军水军的威胁便愈发凸显了。叛军组建起一支强大的水军,目前已经占领九江,在鄱阳湖内练兵,随时都有可能顺江东下攻打南京。黄得功和翁玉正是奉王在晋之命,乘一艘车船来九江附近侦察敌军动向的,全船一共才三十多人。
此时黄得功急躁地走上甲板举目四望,然而在浓重的江雾笼罩下,几丈之外便什么也看不见了。翁玉跟上来道:“离湖口还远,再说深夜之中目力也不能及远,还不如回舱休息。照这个速度,明日黄昏之前我们就可以抵达湖口了。”
“老翁,你说怪不怪?”黄得功忍不住道,“自从过了池州,江面上就再也见不到渔船了。难道这一带的渔夫冬天就不打渔么?”
“没有这回事。”翁玉沉吟道,“长江又不封冻,渔家一年四季都住在渔船上,有些鱼还专得在冬天才能打到。至于看不到渔船,肯定是叛军先行派人前往下游抢夺甚至毁掉渔民的船只。你忘了咱们在安庆附近,看到岸边有烧毁的渔船么?”
“他们是想毁掉其他船只,只他们有大批战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