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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杀多了。
现在这个时候大家早就打出了火气,一个个狠劲上来了,知道是要拼命的时候了,那根本就tmd不在乎自己,先干死一个,够个本儿再说。
有的人身上配了两把短刀,双手各持一把,根本就不顾自己胸前会不会被别人捅到,这双手拿刀就往旁边捅,也不管捅到了自己人还是敌人,反正身上穿的衣服自己没见过,那脸自己也不认识,就先捅了再说。
这个时候已经没有多少团队的概念,大家之间凭借的就是认识,不认识,但是哪儿来那么多认识的人,每个人认识的也就是船上的人,所以误伤就十分普遍。
结果大家捅的捅着,有人想到一个办法,那就是说家乡话,听到家乡话,就先回应一声,然后一对视,就明白是自己人,然后tmd就往旁边的听到自己的话,却听不懂,一脸蒙逼的人身上,狠狠地,一刀捅过去。
现在这个年代的军队和各种团伙都有一种家乡和子弟兵的意识,基本上身边的人、团队里的人都是本地人和自己的同乡。
比如李氏这边招的,全都是辽东人,没有一个辽东之外的,比如说直隶那边的,或者是南方人,一个都没有。
五峰这边人员就杂了很多,但是也没多少福建那边的人,绝大部分都是江浙人,然后就是一些倭人和朝鲜人。
而海鲨团这边,因为大龙头和主要的当家的全是福州人,所以就算是许朝光这边招募了很多江浙一带的本地人,但是因为老大是福州人,平时福州话也有交流,也都能听得懂,这个时候也就能用上了。
海鲨团总堂那边还用说吗?大家一口福建话呀。
就算是来自这省份的各地,但是这乡音听起来也都有相同点,总比旁边那个人说话是完全另一个调要强,稍微感觉这话不是自己家乡那边的,就拿刀子捅他就好。
好家伙,大家伙的惨叫声,呼喊声就持续了一段时间。
之前大家站在甲板之上互相厮杀,其实伤亡也不太多,毕竟冷兵器时代不跟以后有枪有子弹,以后杀人特别方便,但现在你砍人一刀,不一定人家就死呀,很多人身中好几刀,还能硬挺着呢。
结果现在大家互相都叠在一起,趴在地上,反而伤亡比站的时候要大得多。
就在他们纠缠扭打的时候,搭板已经搭起,在后面的甲士已经涌了过来,旁边五峰的水手和跳帮手和那些倭人武士刚要往前冲,突然被撞开,往旁边一挤,有火爆的脾气的刚要大骂一声,发现他们身上穿的甲,手中拿着重兵,只好将这骂声生生的止住在了喉咙里面,乖乖的让开道,开玩笑,冲在前面的可是几十个身穿铁甲,手持重兵的甲士,身上的倭刀砍在铁甲上,破甲都够呛,跟他们耍横,人家可不会管自己是不是友军,一锤子就抡过来了。
让开了道以后,这群甲士没有理他们,穿着铁甲,迈动步子,这脚步声落在甲板上,声音太响,“咚咚咚咚咚”,脚步声震的老远都听得到,他们快步走到前面,发现这一叠叠的人正在互捅,哪有那功夫看着,直接向后面一摆手,两旁的那群辅兵,赶紧上前,用到他们的时候到了。
现在这群涌过来的李氏的人的阵型,或者说人流的排布,其实就是一群身穿铁甲的甲士排在最前,手持盾牌、长刀、长兵,身穿皮甲或镶铁皮甲的军士紧随其后,而拿着长矛、腰刀的辅兵排在两旁。
看到他们一招手,两旁的伏兵立刻提着腰刀,快步往前,弯下腰,抓住腿,往后就是一拽,拽出来的人,看看身上虽然已经沾满了血,但是这衣服的样式大概还是比较明显,一看这衣服外边穿的倭式的衣服或者穿的衣服是跟自己很相似,就先扔到一旁,有辅兵用刀指着他,而另外一只腿抓出来一人,发现只要有一丝不对,不用跟他多说废话,一刀就劈过去,先剁死再说。
而且这人被拽住脚,往后一拽,这人突然被拖动,直接就会大声嘶叫,一听这口音,是自己人,直接给了他一巴掌,让他赶紧旁边一边儿呆着去,剩下直接就拿刀戳向刚刚跟他扭打的另一人,那人先不管是敌是友,先戳死再说。
他们辅兵的人数还是很多的,他们快速的将这叠在一起的一排排的快速清理起来。
而这时有人反应过来,发现敌人上来正要拽他的腿,直接一脚就踹到这人的肚子上,把他踹倒,然后反身一趴,双手往地上一撑,赶紧起来,挥舞手中长刀就扑过去,结果刚冲几步,一杆大棒抡过来,砸在脑门上,将脑袋砸了个粉碎,这碎骨夹杂着血和脑花洒了旁边旁边趴在地上的人一身。
这个大棒抡过来,棒沉力猛,乃是军中利器,盾牌都不一定挡得住,更何况这脑袋。
动手的是一名身穿铁甲的甲士,此人身穿铁甲,头戴铁盔,双手持着一杆大棒。
第一百四十四章 射一轮()
而这时有人反应过来,发现敌人上来正要拽他的腿,直接一脚就踹到这人的肚子上,把他踹倒,然后反身一趴,双手往地上一撑,赶紧起来,挥舞手中长刀就扑过去,结果刚冲几步,一杆大棒抡过来,砸在脑门上,将脑袋砸了个粉碎,这碎骨夹杂着血和脑花洒了旁边旁边趴在地上的人一身。
这个大棒抡过来,棒沉力猛,乃是军中利器,盾牌都不一定挡得住,更何况这脑袋。
动手的是一名身穿铁甲的甲士,此人身穿铁甲,头戴铁盔,双手持着一杆大棒。
明代文献中如此记载
大棒解
西北原野之战,旧传俱用大棒,并其他器,悉置不问。大棒亦无式,不知用法,原以敌人盔甲坚固,射之不入,戳之不伤。遂用棒一击,则毋问甲胄之坚靡。虽然,但势短难以刀交,又须双手举用,而马上不得齐齐用力,下击必然闪坠,此步技也。而今用之马上,不亦左乎?今制法长八尺,粗二寸,用一打一剌棍法习之,位在五兵后,步卒习用。倘御之不密,剌之不得,则以棒击落马之贼耳。必欲马军兼用,须加一短刃,可三寸,如鸭嘴。打则利于棒,剌则利于刃,两相济矣。用法别见。
这大棒在北方边军之中,装备极其平常,军中壮士用之,上可打人,下可击马,而戚继光极为重视此项兵器,在他后来调任北方边镇之时,便在军中,常备大棒手。
这群甲士,大多手持长兵,大棒、刀夹棍、大锤、长斧、关刀、朴刀之类,持盾牌、长刀的人很少,毕竟这身上已经身披铁甲,自有保护,这防护就可以暂时放到一边,这重兵磕着就死,碰着就伤,他们现在就是一群推土机,前面就算有千万敌人,也能撕开一个口子出来。
那名甲士抡起大棒将那贼人头颅打碎之后,一脚往前踩下,踩在那人身上。
一脚踩下,这全身甲胄,加上身上的重量,都在这一脚上,直接踩过去,将这肚皮都踩了进去,可见已经将里面的肠肚踩成了酱。
看到敌人涌了过来,辅兵开始抓着自己的双脚往人群外拖,海鲨团的人能站起来的都赶紧往起站,站起来以后,看看这距离,再看看这么多人叠在一起,这么多手向周围乱抓着,跑是跑不掉了,只能拿命硬扛了。
结果这些家伙刚刚冲出几,就直接被钝器击中,胸口被铁锤击打,直接就凹了下去,后背突然凸出来一块,嘴里吐着血块就飞了出去,这些想以命换命的海鲨团的水手一眨眼的功夫就被这些甲士给打成了碎尸。
这些甲士将这些胆敢挑衅自己的贼人们锤杀之后,迈动脚步,往前行去,这沉重的大脚,踩在这些尸体上,直接将这尸体的胸腔都踩进去了。
在这些甲士身后,身着皮甲,手持刀盾、长枪、弓箭的家丁紧紧跟随他们,在后面补刀,每一个敌人的身上都会再补上一刀,这是军中的做法。
看到这边开始清理人群,在这一叠一叠,大家互相扭打之中,海鲨团的人看到这里立刻就明白自己这个时候如果不赶紧脱身,站起来往后跑,等着敌人摸过来,自己亦难逃一死。
大家都在赶紧的挣脱旁边的手和脚,使尽全力将身子弓了起来,好让自己爬起来,爬起来以后,旁边有手不断的拽着自己,一脚将旁边拽着自己的手踹开,赶紧就往后面跑去。
因为之前已经说过,海鲨团的人要比五峰旧部和李氏的人要多,而这一叠人里海鲨团的人是要占大部分的,他们使起力来,想站起来还是很容易的,用刀快速的将抓着自己衣服和腿脚的敌人给戳死,然后聚成三五人的一个个小团体,立刻向后面跑去。
面对这样身穿铁甲,手持重兵的人形怪物,自己手上拿着的腰刀,根本难以对他们造成什么伤害。
看到有人从这人堆里面爬起来,想往后跑,那指定就不是自己人了,跟在这群甲士后面的那群军士,立刻张弓搭箭,快速放箭,将这些海鲨团众一蓬一蓬的射倒在地。
他们都是辽东李氏的家丁,也都是明军的军士,给李氏卖命多年,身为家丁,手上自有一番功夫,刀枪和弓箭的技艺,自然十分娴熟。
这么近的距离,目测不过几十步,张弓搭箭,以小梢弓的弓力,将人射穿毫不费力,而且敌人身上虽然很多都穿的皮甲,但是这皮甲根本就不厚,防护力也不强,想射中穿甲太过容易了。
看到正向自己跑过来的同船弟兄,被人从后面,向射鹿、羊一般被射倒在地,后面的那群刚刚站稳脚步的海鲨团众也不禁有些气恼,这群家伙当真是仗着一身铁甲,欺我太甚。
各个头目当时就吩咐身边弟兄赶紧还击,扑过来的海鲨团众身上也大多都携带弓箭,这弓箭就在腰侧,是双插,弯弓搭箭就往对面一射。
这边突然还击,那些射的太过明目张胆,已经冲出来的李氏的军士立刻就中招了,还好,身上大多都穿着皮甲。
那些身上穿着皮甲的军士,虽然被射穿皮甲,但是这个创口并不大,而且也不易被射中要害,而被射中之后,立刻往后一退,后面的的同袍和辅兵立刻上前接住他们的身体,往后面拖,准备在后面包扎。
刚往后拖了十几步,看到人群已经阻挡在前面,便立刻将他们扶靠在船舷旁,然后,从后面跑来的军士立刻从身上掏出携带的刀伤药,将这箭镞猛然拔出,然后将皮甲快速拨开,到出刀伤药立刻就往者伤口上按去。
这刀伤药是军中常备之物,军医是在这个年代很少,军伍之中,军医是老兵充任,刀伤药是军伍发的,供军士们自行携带,平日里全靠着它用来救自己一命,运气好的,身体强的就能活过来,运气差的可能就会因为伤口感染发脓而一命呜呼。
双方的距离都隔得很近,而且双方对面站的人又这么密,弯弓搭箭,一箭射过去肯定能中,就看中谁?
这边身穿皮甲的已经被射翻了好几个,也有很多人带伤,快速往后面退去,准备去后面包扎一下,那些身穿镶铁皮甲的军士的前胸甲上镶嵌铁片,这铁片儿加上皮甲,箭镞能穿甲,却并不能伤其皮肤,也就顶着箭镞,接着放箭。
第一百四十五章 往左右滚()
双方的距离都隔得很近,而且双方对面站的人又这么密,弯弓搭箭,一箭射过去肯定能中,就看中谁?
这边身穿皮甲的已经被射翻了好几个,也有很多人带伤,快速往后面退去,准备去后面包扎一下,那些身穿镶铁皮甲的军士的前胸甲上镶嵌铁片,这铁片儿加上皮甲,箭镞能穿甲,却并不能伤其皮肤,也就顶着箭镞,接着放箭。
而那些身穿铁甲的甲士,则就更不在乎,他们身穿铁甲,这铁片又厚又结实,庇护全身,这箭镞射过来之后,射在这甲片上,擦出一阵一阵的火花,却根本射不穿。
有几支箭向面门射来,也都是微一低头,使这箭镞正好射中戴着的钵盔,这箭在这钵盔的光滑的表面上一擦,就过去歪了,根本就没伤到其分毫。
他们也就低着头迈动步子,向对方扑去,而他们身后的那些军士,在挨过一阵箭雨之后,便立刻举盾护住自己,往前顶去,他们也用盾牌护住这些身穿铁甲的甲士,他们与敌人的距离越来越近,保不准对方有强弓、重箭,那样的话,那可就是阴沟里翻船,倒霉催了。
大家先是互射了一轮,结果发现海鲨团这边不少人因为身上无甲,直接被射穿胸腹,扑倒在地,而对方虽然也射倒了几个,但是很多人身上皆穿着甲胄,尤其前面的那些人都穿着铁甲,这种防御怎么能破得了?
射了几箭,发现根本穿不了对方的铁甲,那么就射对方的要害。
不少箭法高超的海鲨团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