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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射了几箭,发现根本穿不了对方的铁甲,那么就射对方的要害。
不少箭法高超的海鲨团众,立刻仔细瞄准铁甲的缝隙和对方缺乏铁甲保护的要害,比如喉咙、面门、眼睛等处。
仔细瞄准之后,松开弓弦,箭矢射出,铁甲兵低着头,尽量的不让脸部暴露在外,这箭镞射了过来,也是堪堪贴着甲片,擦着火花就过去了,或者被铁片所阻挡。
而且有很多的军士举着盾牌护着他们,所以并未出现伤亡,但是很多的军士身穿皮甲或镶铁皮甲,他们甲的防护力在这个距离也防不住箭,躲在盾牌后还好,但是不少的弓手正探着身子在向对面射箭,就直接被射穿了喉咙和面门、面颊、眼睛这种要害,惨叫一声,立刻扑倒在地,身体抽搐,想要挣扎着起来,却实在无力。
海鲨团中的弓箭手还是有几把刷子的,瞄准要害之后,有不少的军士直接被射死,伤亡不少,军士们看到这一幕,立刻将盾牌排的更加严密,来护着自己和旁边的铁甲兵。
然后,跟着就是反击。
大家的箭法都不弱,辽东李氏这边的军士很多也都有一手好箭法,能开强弓,不逊于他人,大家对射都是不落下风。
而此时,对射起来更是能压制住对方,只是对方忽然瞄准自己的无甲防护的要害,所以伤亡才大了一些。
但是这样其实对海鲨团来说,也没占到多少便宜,因为射箭之时,如果只是大概瞄准敌方的躯干,略一瞄准,立刻松弦,这种射速其实很快的。
但是若你要瞄准其要害,如咽喉之处,则就要屏气凝神,仔细瞄准,这其实就会拖延一点时间,而这个时间就会被对方注意到,直接一箭过来,正中胸膛。
所以刚刚这又一轮,虽然李氏这边的军士伤亡多了一些,海鲨团这边倒下的人也不比上一次少,甚至还多了一些。
毕竟这边藤牌拿过来的不多,很多都在后面的增援的弟兄们手里,冲在前面的人多是身上只穿一身布衣,或只穿一件皮甲,并无盾牌防护,防护实在是差得很。
这种对射的过程之中,只要这边瞄准的稍微慢了一点,就比对方慢了一息的时间,一息的时间,就够死一次了。
双方在对射,而甲士却并未停止前进,盾牌往前冲涌,甲兵、军士们在盾牌的掩护之下,快速向前踏步而进,边踏步而进,边高声喝道,“李家和五峰的人立刻向两旁滚去,不得在道路中央停留!”
现在正是作战之时,已经顾不得躺在自己跟前的是友军,还是敌军,现在要快速的冲过去,这么多只脚踏下去,躺在这甲板上的人只会变成一滩滩的肉泥,被踩碎全身骨头。
而听到自家人说的话,只要是能动弹的,赶紧就向左右两边翻滚身体,让自己从道路中央离开。
有几个人太想逃离这里,直接站起身子,就想往左右两边跑,结果刚站起来,就身中数箭。
这箭镞直接穿透皮甲,射进腰腹,箭头飞快的割开皮肤,刺穿肚皮,将这腹中的肠子划了几道大口子,而且这么近的距离这箭总不可能就在这停下吧,这箭在射中的时候还在力的作用下,微微旋转翻滚一下,进了腰腹,把肠子都搅在了一起,这箭边旋转着,边向后穿透,直接又从后腰的皮肤钻出来,将皮甲又刺穿了。
这创口挺小,但里面挺疼。
这疼还没完,这箭还没感伤完呢,又来了几箭,还没来得及接着感伤,就疼的直接扑街了。
这些家伙站起来正好挡住了箭支行进的轨迹,被射成箭猪也是他们活该。
这几个人刚站起,身子便直接又趴了回去,砸在别人身上,这些家伙的死也提醒了大家伙儿,就算是想往两边跑,也不能往起站,站起来就是在找死,双方的弓手都不会在乎他们,他们起来就是靶子。
甲板上,这一叠一叠的人堆里,向左右翻滚的人,并不全是李氏和五峰的人,还有不少是海鲨团的人,之前那站起来一群群的人,虽然全都是海鲨团的人,但也有很多还在这一叠叠的人堆里,他们跟旁边的敌人纠缠着,自己的手脚被别人抓着,自己的手也抓着别人。
大家还是像之前那样互相纠缠,互相拿刀子捅着。
但是现在这边一大波儿人要来了,这么多人冲过来,自己这些人在这里互相纠缠着,也就成了一层人肉地毯,他们为了胜利,可不会顾及自己,踩过来之后,自己恐怕连具全尸都剩不下来,所以大家好像都有了一丝丝的默契,除了一些实在是恨对方恨得要命,或者是纠缠起来,这手脚被绞在一起,抽不出来的人,稍微有些空隙,手脚收了回来,就赶紧往左右两边翻,翻过去在说,到时候再拼命也来得及,何必在这儿成了人家的脚底下的人肉毯子呢。
第一百四十六章 相近,对峙()
大家还是像之前那样互相纠缠,互相拿刀子捅着。
但是现在这边一大波儿人要来了,这么多人冲过来,自己这些人在这里互相纠缠着,也就成了一层人肉地毯,他们为了胜利,可不会顾及自己,踩过来之后,自己恐怕连具全尸都剩不下来,所以大家好像都有了一丝丝的默契,除了一些实在是恨对方恨得要命,或者是纠缠起来,这手脚被绞在一起,抽不出来的人,稍微有些空隙,手脚收了回来,就赶紧往左右两边翻,翻过去在说,到时候再拼命也来得及,何必在这儿成了人家的脚底下的人肉毯子呢。
李氏这边的军士们往前行进的,速度并不快,也就是正常的行进脚步。
整个队伍并没有向前快步或者以略微小跑的形式往前行进,因为前面的人说句实话太多了,就算是很多人在往外翻滚,还有很多人相互纠缠,扭打在一起,更有一排一排的尸体叠在一起,这种情况下,稍微小跑和快步,极其容易出意外,不知道走着走着就会被哪只手给绊了一下,就会摔倒,而有人一旦摔倒,紧密的盾牌阵型就会被破坏,露出缺口,对方的箭镞射了进来,就会出现伤亡。
身边的弟兄都是同袍,平日里大家一块儿训练,一起作战,共同剿匪挣银子,大家伙都是在同一个饭锅里吃食,现在因为自己的失误,让同胞受伤或者送命。
自己不仅难辞其咎,身边的弟兄们也会埋怨自己,而且军中法度如山,如果因为自己的问题,出现伤亡,军官不会放过自己。
自己的顶头上司会一刀宰了自己,拿自己的人头以正军纪。
所以为了身边同袍的性命,更主要的是为了自己的项上人头,还是放缓脚步,稳扎稳打,慢慢推进为好,这样行进虽然速度不快,但是每一脚跺下去都能稳稳的踩着实物,虽然不知道踩的是甲板,还是人。
但是最起码不会出现什么意外,求稳最好,而且在所有的盾牌之后的军士每往前一步,身后的甲士就会举起长兵、长刀往下一戳,这其实就是在补刀。
这一点是为了防止有人在地上躺着装死,然后等着自己过来以后,突然从人群中站起来攻击自己,或者就躺在地面上,忍着痛,然后用刀子割伤自己的脚踝。
所以抬脚往下使劲的一踩,然后刀尖儿、长兵直接往下就一戳。
现在人群前面躺着一排一排的人,这些人中,一大部分人的身子都已经僵硬了,血也慢慢停止了流动,开始变得凝固。
尸体、兵器在这面前的甲板上到处都是,现在还停在自己面前的活人已经不多了,也就没那么多顾忌,大脚抬起,统一的往下一落,直接踩在人身上,一步一步往前行进。
向两边翻滚的人在边缘处汇合,滚着滚着,身子撞到了一团软软的东西上,就知道撞到人了,而且这团肉肉的东西在动,说明是活人,大概想想自己滚了多久,滚了多远,就知道到边儿了,这个时候手里还带着刀,先不急着起来,先转脸看看是不是自己,是自己人,相视一眼,相互点个头,如是敌人,手里的刀正好派上用场。
现在是在作战,自己现在向两边滚,却还是滚到了人群里,周围敌友不明,如果贸然站起,那就是周围人的靶子,极其容易挨刀子。
这个道理,刚刚的那几个笨蛋用他们的惨叫声提醒了大家。
大部队往前,海鲨团的人边放箭,边逐渐后退,其中,几人往前快走几步,扶起来就要过来的同船弟兄,就立刻转身后撤。
眼看人家就要上来了,这个时候明明知道敌不过,还往前走,这不是找死吗?
还是往后退,保留实力再说,而且他们就算身穿铁甲,自己也不是没有办法。
只不过那项利器在后面,现在不在这里,先避其锋芒。
前面遇到了一堆甲兵,这个消息已经往后传了。
正在前面战事胶着的时候,后面战船上的水手拿着一样东西,快速的往前跑着,这样东西到了,对方的盾牌铁甲就能破了。
敌退我进,海鲨团众一步步后退,这边就在一步步的往前进。
人群在不停的往前进,脚下的那些人也在变成一滩滩的肉酱,两旁的辅兵已经快速的冲到那些滚到两旁的人面前,对他们进行甄别,海鲨团的人格杀勿论,自己一边的人赶紧往后拖,拖到后面去检查救助。
虽然海鲨团众往后退,但其实并未往后撤离,而是一直在跟对方保持着一定距离,双方对峙着。
自己一方有盾牌,箭镞根本不怵,李氏的军士排成军阵,盾牌在前,一步一步向敌方逼近,前面那一叠叠的人已经踩了快一半,就在这个时候,对面的海鲨团众突然停止了后退,原来藤牌到了。
双方在不断的后退前进之中,弓箭依然还在对射,并未有一时的松懈,而且这种不断的对射,使得行进之中十分危险,自己往后退一步,稍微看了看左右的情况,说不定就会有一箭射中自己,尤其是海鲨团这边身上无甲,太吃亏了。
现在藤牌到了,几十名手持藤牌、腰刀的海鲨团水手快速在人群前摆成一排盾阵,这盾牌上下交错,下面一排,上面一排,相互交错正好将这圆盾相排的时候形成的上方空隙给挡住了。
这藤牌是典型的明国南方的藤牌制式,牌面很大,直径近一米,人持藤牌蹲下,可将身子全部遮住。
藤牌用藤条编成,边缘外伸,而牌面却开始内凹,直到到了藤牌中心,却又重新向外伸,有点儿类似圆草帽,只是这草帽大了很多,藤牌上过桐油,十分轻便,防护性很强,可防刀枪。
这两排藤牌一摆好,立刻将后面的人防了个严严实实,射来的箭镞根本不能威胁到他们。
而这同样也限制了他们海鲨团的人射箭,毕竟现在盾牌已经合上,如果自己要射箭,就要让前方的藤牌往右或往左一移,露出个间隙,给自己让出位置,才能方便自己发箭。
而这个时候,一旦被对方抓住机会,一轮箭射过来,极易造成很大的伤亡,而一旦伤到了盾牌手,那么手中盾牌一落下,这盾阵就会出现破绽,对整个的阵型都会造成威胁。
第一百四十七章 梭枪、钝器()
这两排藤牌一摆好,立刻将后面的人防了个严严实实,射来的箭镞根本不能威胁到他们。
而这同样也限制了他们海鲨团的人射箭,毕竟现在盾牌已经合上,如果自己要射箭,就要让前方的藤牌往右或往左一移,露出个间隙,给自己让出位置,才能方便自己发箭。
而这个时候,一旦被对方抓住机会,一轮箭射过来,极易造成很大的伤亡,而一旦伤到了盾牌手,那么手中盾牌一落下,这盾阵就会出现破绽,对整个的阵型都会造成威胁。
李氏这边的弓手射了一轮箭,发现箭镞只是插到了对面的藤牌上,并不能穿过藤牌,射中对方,也就停止了发箭,并入到队伍之中,缓步向前。
部队逐渐向对方靠近,面前这一排排的人已经踩过大半,只剩下约三排的人还在那里,而鞋上也已经沾满了鲜血和碎肉、碎骨。
这甲板上留下一摊摊的肉泥和一些碎衣、兵器。
离对方也只已经将近30步,这个距离,冲得快一点就能一鼓作气,直接冲劲撞破对方的盾牌,撞进对方的人群。
大家都感觉到马上要接战,自己很快就能冲进对方人群之中,挥动刀斧,斩下敌人首级,挣得军功。
李氏的家丁,在外作战,皆按照明朝军制,以军功换赏银。
逐渐靠近的时候,前面的盾牌手并未有何异动,但是稍微靠后一点的盾牌手都在自己的背后和腰上掏出一样物事。
将镜头拉近,是梭枪和骨朵。
很多盾牌手,除了手中的一面盾牌和一